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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刚刚膀胱去洗澡忘了带,是他的洗脚布吧!”
随后,整个军训基地爆发出一声惊天地、泣鬼神,宛如凶杀案现场的男声(还包含百分之三十女声)的惨叫……
膀胱洗完澡回来,见董青倒在床上问我怎么回事。
我答他:“晕了!”
他又问:“怎么晕的?”
我说:“吓晕的!”
膀胱说:“我刚刚在听到一声惨叫,跟杀猪似的,不会是他吧!”
我叹口气:“唉!那叫垂死前的呐喊。”
※ ※ ※ ※ ※ ※ ※ ※ ※ ※
第二天果然是在剧场训练,我们班的运气就是好。被安排在我的伤心地——舞台上。而且还是面对台下,刹时台上台下,大眼瞪小眼,感觉像要执行枪决似的。
训练结束,所有人就等着再看我出丑。不好意思,老子抛股割肉了,今天上市的潜力股会让你们更饱眼福的。
只听得“哐”的一声。好!开始拉阳线。众人眼帘里扭进一条蛇。
董青那架势往那儿一摆,下面立即响起雷呜般的呕吐、咳嗽声。
今天他的妆化得比较淡,由于一早用滴露洗了无数遍脸,直到褪了一层皮。董青说,疼死了,上不了浓妆。而头顶上那顶“双云共穿髻”也浸在消毒水里。现在他戴了顶长长的高帽,跟佐为似的。
我心里骂道:妈的!不早说,要是知道有这家伙,昨天批斗膀胱时就让他戴这玩意了。
在董青连续了6个回旋步,底下呕成一团后。我终于看到他步向了我的后尘——那长长的可以用来上吊的水袖被他踩到脚下去了。
看他要摔不摔,台下的人跟着前扑后抑屏住呼吸时。我心里有个小魔鬼跳出来说:“摔呀!摔呀!摔得四脚朝天!摔得比我还惨!快摔呀!”
当他真的掉下台,我心中的小天使要出来遣责我时,我看到了童话中精典的一幕。
只见一个身着迷彩服的王子一把抱起我们从天而降的小公方董青。转呀,转呀……
而我像个巫婆似地看着董青眼里净是感激到以身相许的眼神。其实我并非嫉妒公主,而是厌恶那个王子。没错,又是那个小白脸。
这种帮助关心同学的事哪轮到他?非我莫属嘛!要是董青摔前跟我打声招呼,我一定以最完美的姿态接住他。
在我快要喷炎之际,膀胱竟还浇油地来了一句:“好帅噢!”
“帅个屁!”我磨牙。
“你没事吧!要不要去休息一下。”小白脸放下懂青。
“啊?我头有点晕晕的。”董青又抛了个媚眼。
我觉得那眼神很眼熟。这小子,又装死!
其实论起放电董青根本不入流,那种级别最多也只能算是漏电。因此电流还没传到王子处就半路流产了,人家小白脸压根没感觉到。
接着柏油桶一干人也赶来,把董青夹走了。我摔下来时怎么没见他们这么积极?
看着其他学生包括我的青梅竹马,好兄弟膀胱也一起涌向门口。我知道他们不是担心董青是否摔伤,而是以祟敬的眼神瞻仰英雄的。
晾我一个人傻站着,我紧握拳头:陈冠希,有你没我!
※ ※ ※ ※ ※ ※ ※ ※ ※ ※
“斌斌啊,你别发脾气了,你这人长得好,文笔好,家境好,心也好,就是这气量太小。”膀胱一回宿舍,发现房里跟打过仗似的,马上知趣地开导我。“这像小时候吧!你做了中队长非还要跟人家三条扛较劲。他扶老太太过马路,你就等在十字路口逮老太太,非要扶人家过马路。搞了半天,她又不要穿马路。非但没被表扬,人家还找到学校来,最后你连两条扛也被撤了,还被你爸揍一顿。”
“干嘛么?几百年前的事还拿出来说。那个老太太自己说家住在马路对面,是过来买菜的嘛!”
“可人家还没买菜就被你硬送回去了好不好?”
“我哪能管这么多?哼!”
“还哼?那个小白脸虽然比你白一点点,但他也没招你惹你呀!”
“那个死小子,他等着吧!迟早我要征服他!”
话一出口,我立即感到用词不当,还好膀胱这人弱得很,没听出什么不妥。
董青回来后,一脸小公主的幸福样,把我们当成了他的佣人,说是摔疼了,不能去餐厅吃饭,要我们帮他打上来。
笑话!我陶大少,这辈子别说帮别人打饭了,就连乘饭我也没干过。
膀胱本来快要妥协,但看我这么坚持,面子上拉不下来,也不肯去。
最后我和膀胱选择用飞行棋决胜负,输的人去帮董青打饭。不管董青怎么骂我们没人性,不给受伤的人饭吃,我们还是笃定掷起了酾子。
本来说好一局定输赢的,可第一局我输了,我不承认。所以规则演变成三局两胜,后来又改为五局三胜,七局五胜,最后为了以免闹出人命,我们定死在第九局上。
最后还是我输了,可我没有饭碗。膀胱就把他备用的那个借给我去打。
他一拿出来我就吓一跳:“哇噻,你干嘛?‘血滴子’啊?”
以前我在一本小说上看到作者形容学生的饭盆大得像“血滴子”,我还半信半疑,现在总算是开了眼界了。
膀胱笑笑:“我想就带一个碗嘛,所以就带了大一点的。”
这哪是大一点啊,我拿了“血滴子”直冲出宿舍,祈祷着不要再路上看到熟人。
一路打饭回来,我像这碗饭是抢来的似的。因为我在去餐厅的途中,有同学说:“咦?这人怎么拿个脸盆,宿舍的水还没供上来,不能洗澡么?”
一进宿舍就听董青在那儿吹。“你不知道,他可不是一般的人?”
我知道他一定在说小白脸,没好气地接一句:“那他还是二班的人啊?告诉他我要见他们班长?”
“人家爸爸可是校长呢!”董青从床上从坐起来,一点病样也没有。
“我爸还市长呢!”我白他一眼,把饭盆送到他手里。
“原来我……我们和他就是一个班耶,我真是糊涂,怎么都没发现过这个目标。”
你雷达啊!发现目标!等等!什么?他和我们一个班。
“你说那小子和我们同班,不可能吧!我怎么没见过他?”
老天,你既然生我周俞,何必再来个诸葛亮呢!不不不,应该我是诸葛亮,他是周俞才对。
“人家文文静静的,哪像你陶斌这么爱显呀!”董青一翘兰花指。
“我爱现?我爱现还轮得到他跳Hip Hop?我爱现还轮得到他英雄救美,啊不,英雄救神童?”
“什么神童呀?”董青眨眨眼睛,好像等着我夸他似的。
我正考虑着与陈冠希决战的事,也没多理他,脱口而出:“神精病儿童!”
接着董青到成了周俞,被我气得直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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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和董青可能都因为同一个人睡不着觉。他是翻来覆去,偶尔还偷笑两声。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我想多了解些小白脸的情报,可董青好像知道了我的心思,就是不肯透露半句。
睡不着,我们决定把膀胱一起挖起来打牌。虽然这是顶风作案,也是揭开膀胱同学心灵上的一块创巴。但我们好像都不是那种注重别人感觉的人。
打牌不是没事乱打的,在我妈多年的职业麻将的薰陶下,我也被培养成了不来钱不打的习惯。因此我们约定输的人手上剩余的多少张牌,就以一张10元起价,付给赢的人。
大半个夜下来,我从这两个傻瓜身上,赢了将近4000多块。一个普通白领的工资。当我决定见好就收时,董青却想赖账,我刚想操家伙打他。
他对我说了一句我这辈子无法反驳的话:“去老师那儿告我呀!”
接着他倒头就睡着了,我心想不能这么便宜,就连合膀胱一起折磨他。膀胱也想借机不给钱,还是卖力,一屁股坐在董青身上。
我看了不知是不是写文的职业病作怪,总觉得有点不对,说:“膀胱你起来吧!会压死他的。”
膀胱刚想起身,董青迷迷糊糊地说了一句:“怎么有大象压着我?”
一起身,不好!四唇相合,接着是惊醒——惊诧——惊天动地!
我小时候搞不太清楚“对偶”的具体含义,现在总算知道了。只见膀胱和董青斜向对方的肩膀,因为刚才与对方发生的事,一起呕。这大概就是他们给予我“对偶”的解释吧。
其实他们不知道真正的受害者是我耶!毕竟那一刻他们的眼里只有对方,而我要看着两个傻子相吻,叫我明天早饭怎么吃。
在耽美里看到太多太多的美少年之恋,现在叫我看什么?简直伤眼。
不过大体上也算相配,所谓青蛙配蛤蟆,乌龟配王八嘛!
当天晚上,膀胱睡觉没有磨牙,而董青哭了。我呢,因为看了那一吻,吓得也失眠了。唉!我还真有点叶公好龙!
早上醒来,发现董青还在睡,大概是昨晚哭得太累。刷牙的时候,我看膀胱也眼睛肿肿的,还多帮一个人挤了牙膏。一种不祥感升上我的心头。
膀胱这人傻是傻,但老实的很,而且专一、认死扣。以前我和他看了一个少女被强暴的案子。
我说:“要是我是她呀,以后再被我逮到那家伙,就把他全家阎了!”
膀胱在却一边为少女心痛:“啊呀!这女孩子怎么办啊?等那个坏人放出来,他们好好谈谈,嫁给他算了!”
这是什么逻辑?
“你帮那个娘娘腔做这么多事干嘛?让他自己弄!”
“斌斌!”膀胱嘟着嘴抗议,“你别这么说青青啦!其实他也蛮可爱的!”
什么?青青?我汗死:“不会吧!你不会真的因为那件事,认准上那个娘娘腔了吧!”
膀胱没理我,干脆把董青的漱口水也倒好了。
我心中一寒,出事了,搞大了。此刻,我要是认识什么好男人,我一定会用我这辈子缠死人不偿命的口才教唆他强爆膀胱。至少也比他引火自焚,搭上那个董青好。
唉!膀胱,兄弟我对不起你啊!
第四章
“喂!你算是起不起来?非要柏油桶带领全校人民才请得动你这位公主起床是不是?”
忍无可忍,我一把掀起董青的被子。
其实我也是被逼无奈,我已经穿上军装准备去早训了,可膀胱这白痴却说董青再不起床会迟到的。
司马迢之心,路人皆知。何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