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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无可忍,我一把掀起董青的被子。
其实我也是被逼无奈,我已经穿上军装准备去早训了,可膀胱这白痴却说董青再不起床会迟到的。
司马迢之心,路人皆知。何况他俩昨晚那点破事害我吓了一夜未眠,凭我多年做宣传委员的经验,一定宣得他们不仅路人皆知,就连看大门的大爷也知。
膀胱个窝囊废,自己不敢去叫董青,非要捎上我。
算了算了,为兄弟两肋插香蕉,我只好上了。
一掀开被子,咱们的小青青的脸立即就烧成个红樱桃,简直风韵不减化妆时啊。只听他支支吾吾,一退一缩,含含糊糊地说了一句:“要你们管?先出去,我自己会起来。”
一大早的,吃枪药的咋了?膀胱受得了你,可不代表我也要跟着受你的气。
我一把将这个早看不顺眼的娘娘腔拎起来。
“斌斌,干嘛啦?你会弄疼他的。”膀胱鼓足了十二分的勇气上来抢人,我知道他小子是想借机咔油、吃豆腐。
罢罢,青梅竹马嘛!知道你的心意,我很是体贴地做着帮凶,把董青往他怀里送。
眼不见为净,何况是这种伤眼画面。我自觉地垂下目光。
当我看向床上的那一刻,瞬间惊叫起来:“啊!膀……膀胱……你小子动作也太快了。才一夜就生米煮成熟饭了?说,怎么逃过我的耳目?”
看那俩傻瓜一副死不认账的无辜样,我指着床单上那块白色的污渍喝道:“这还有假么?好啊你们,虽然不是光天化日,也是在庄严的军训宿舍,你们就当着祖国的花朵面前大搞男男关系?”
虽然我没见过真正的男性Jing液。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写文、看文又不是搞假的。
“你说我啊?”膀胱反应迟钝地回问一句,然后傻傻地对着董青笑。“我哪敢?就算以这心……嘻嘻……也没这胆!”
“去死!”董青狠瞪他一眼。
两人眼神一撞,又都想起昨天的事,难为情的低下头。唉!小朋友就是小朋友。
我知道膀胱说得没错,他这人没胆做这事。他那点魄力也就是帮喜欢人的挤挤牙膏,放放漱口水。那就是说……
“你遗精啊!”
“要死啦!叫这么响!要不要用你那台奔5去英特网上过个通告?”
“你这么一说,我到觉得值得考虑。题目就叫《假正劲室友一吻后首次告别童年》。”
一个枕头猛地从董青手上向我飞来。
“哈哈……”我捧住肚子大笑起来,拍拍膀胱的肩膀。“兄弟,你有希望了。昨天被你一亲,他竟然做性梦遗精了。哈哈……笑死我了!”
膀胱还在一旁兴奋地说了一句:“真的啊!”
董青的脸红得就快爆炸了,我疯疯癫癫地跑向膀胱的床检查他有没有性梦迹象。
“遗精……哈哈……”我又忍不住大笑。
其实想想我也蛮低俗的,但没办法,忍不住嘛!
“董青,小心等会训练又漏出来,我送你卫生巾吧!左右护翼,中间凹槽,绝对不会渗漏或者侧漏。”
“陶斌你……你这是污辱女性。”董青又要变身为周俞,强忍着一口要吐出的血。
“啊?我没听错吧!你总算承认自己是女性了!”
“斌斌你太过分了。”
膀胱光明正大地做起了护花使者,大大方方地牵起董青的手,带上洗漱用具出去了。
出门的时候扔下俩字:庸俗。
膀胱啊膀胱,看你平时傻不拉叽,鸟不拉屎,像个神童(神精病儿童)。原来逮着机会就扑呀!让我扮黑脸。
我怎么说也算半个爬格子的文化人,还不是为了帮你,就落得这“庸俗”的境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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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今天这俩白痴是真准备拿出革命精神跟我斗争到底了。在沙滩集队时见着我,连白眼也懒得翻一个,特有默契。仔细掂量还真有那么点夫妻相。
我心里念叨:不就遗个精嘛!搞得跟二五八万似的,又不是遗金。董青也就算了,膀胱你一大老爷们也跟着夫唱妇随,顶个屁用!
唉!我以前在自己的文里写到:爱情面前,亲情都显得苍白无力。
更何况是友情呢?不是用句名言么?朋友是用来干嘛的?朋友就是用来出卖的。
水泊梁山的英雄好汉还被宋江出卖了呢!我和膀胱那点光景算个鸟?早在那一吻后无影无踪啦!
今天是军训的最后一天,明天一早我们就将返回学校。最后的任务是要借用这臭美的地理条件来练习游泳。
这可真中了膀胱的下怀了,人家可是一水产专业户。深海浅海还不都领教过?
而他那小凯子董青则不行,带个偌大的游泳圈,更像一白痴。
只听到他拼命踢水,像遭遇流氓似的躲着膀胱喊道:“别过来!别过来!啊……”
瞧咱膀胱那炽热眼神,敢情是把董青看成美人鱼了。
青蛙学校就是青蛙学校。环顾四周几乎全是蛙泳,偶尔也混俩狗爬式。
太阳把海面照得波光粼粼由为刺眼,再加上这一群傻瓜。我无奈潜下水面,选择不看。
在忙着穿梭于这些傻瓜身旁吓他们为乐时。刹那我被一尾飘逸的身影所吸引。
王子?
瞬间我只有这个概念。
白皙的皮肤,流线型的身姿。活脱脱就是童话里一王子。
可这个想法下秒就被我否定掉了,甚至自己鄙视自己。因为这王子长了张陈冠希的脸。
瞧他那自由式游得有多烂就多烂,烂到周遭的人都让出一条水路吐着口水让他游。只是这些人吐口水的力气用得不够,都是沿着嘴角流下来的。
“够了。”我对自己说。
我不能在自欺欺人了,今天再让你小子出风头,我陶斌就真是一逃兵。
下一刻,海面上卷起一阵俱风,随后形成巨大的旋涡。一路向小白脸追扫而去。
我如一匹不被人重视的黑马,燃烧了我毕生的小宇宙,奋力直追。照这架势,当年泰坦尼克不用撞冰山,只需我就能把它游穿。
“海啸!是海啸!快疏散学生!”
隐隐听到柏油桶说要拉海防警报,我想这火力还算不错,应该能赶上小白脸。
小白脸?咦?小白脸呢?
我看向四周,除了内根水草啥都没有。难不成已被我这燃烧到足以拯救女神的小强小宇宙给烧成泡沫了。
正当我沾沾自喜时,一阵剧痛把我拉回神来。
天,我抽筋了。怎么办?这不糗大了!
远远看见一王子圣洁高贵地游来,我顿时对董青的感受深感同情,竟叫出一娘们嗓子:“别过来!别过来!啊……”
我是要超越你,不是要你来救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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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怎么办?是不是死了?好吓人呀!要不你帮他做人工呼吸吧!”
你才死了呢!娘娘腔,一听就是董青。
我迷迷糊糊地想开口骂他,却说不出话来,又听到膀胱在一边唠叨。
“斌斌虽然是我的好朋友,但我总不能对不起你!咱俩昨晚不才那个么?”
好啊,膀胱你个见色忘义的王八羔子。有同性没人性,虽然要你帮我做人工呼吸,我是会去医院里里外外,连带十二指肠一起做个消毒。但你说出这样的话,这些年友谊的垃圾股,我算是抛定了。
“谁谁谁?谁和你那个啦!你再敢说,我就撕了你的嘴,还不快去找教官!”
“可是教官刚刚怀疑是海啸,后来又说是恐怖分子偷袭,已经去打电话申请支援了。”
什么时候了?你们还吵?没看到这儿躺着一个比周小史还楚楚可怜的美少年等着人急救么?
“我来帮他吧!”
天簌之声?我细心聆听,当回想出这声音的主人时,它立刻又变成了天吐之声。
我死也不会让你救的?想给我做人工呼吸!下辈子吧!
“啊——”
在他的嘴唇离我仅剩一个唇位时,我凭着中华民族宁死不屈的毅力自动醒来,尖叫出声。
咋了?想非礼我咋了?趁我昏迷竟顶着做人工呼吸的幌子,欺骗广大人民群众,来糟蹋我一朵纯洁似雪的小花。
为体现我的体力打败他是游刃有余的,我强行撑起自己的身体。
“呃……”
天不从人愿,我却觉得头晕眼花,根本站不稳。
结果又上演了一场王子与公主的庸套戏码。可这次这窝囊的公主竟是我。
我应该是王子的不是么?
被人抱在怀里的感觉真他妈的难受!我将全身的力量聚集于眼中,狠狠瞪他:“别以为我会谢你!我做人从不欠人人情,有种的话报上名来!”
其实看他那表情,我真担心他会说“雷锋”。
在雷锋同志与多位热心群众的护送下我总算是回到了宿舍。
不知睡了多久,一醒来叫听到董青这戏子在那儿吵吵吵。
“陶斌,我还当就我能贫呢!原来你小子也有两把刷子!总算是让你认识水漾了?”董青的兰花指一点我的额头。
“什么水漾?”我一下子回过神来,“你是说那小白脸姓水!”
“是呀!这多美姓呀!”
“嗯,美!果然够水的!”
想起刚才的屈辱再看看董青那陶醉样我就火大,听见卫生间有人肯呲肯呲刷家伙,再看看董青的床上没了床单,我立刻明白了怎么回事。
“我可告儿你,董青。你要不就好好跟我兄弟谈一场,别耍他。他这人单纯,你要想玩感情,甭找他。否则我跟你没完!”
董青阴阴地笑了两声说:“嗟!碍着你了?”
我刚想给他一嘴巴,膀胱就跑了出来。
“青青,你的床单我已经洗好了,今天你睡我的床吧。我用吊床睡卫生间就行了!现在晒出去,明天回学校准干了!”
他一副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的殷勤劲,我看了就难受。如果我现在冲上去狠吻膀胱一口,其实也会在他单纯的心灵烙上抹不灭的印记,同样也会对我言听即从。
可烈男不识二夫。所以为了偿还对董青的歉意,膀胱一定会以死谢罪。
如果在过去,这种精神早可以立几座贞洁牌坊了。可落现在,人家当你一花痴。
董青得意地朝我笑笑,我算是无语了。想起刚才差点被人人工呼吸了,我又一阵恶心,为什么我的命运从进这所高中起就这么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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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轮到我不肯起床了。因为我竟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