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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大事,无非是拷问我和小脱的关系,其实男生有的时候也是很八卦的,并且更加直接。我尴尬的笑,我与那妮还没什么呢,怎么就被传的满城风雨了。何况她我可惹不起。我敷衍道:我们是朋友。马上有嘴快的人问:什么朋友。我哪能上他这当,谨慎的回答:普通朋友。他们继续:关系纯洁否?我接招:绝对纯洁。他们还没完:什么纯洁的关系?我漫不经心的接招:我们绝对是纯洁的男女关系。完了,说漏了,中招。
群众们开始起哄:都男女关系了还纯洁?(默,这样的段子应该大家都听过吧,也就是男女关系这个。)
我无语。于是诽闻漫天飞,我与小脱的男女关系在流言蜚语中正式确立。当然,这些只是旁人的一腔情愿,我与小脱,该怎么着还怎么着。
三 冲突
在我们被整死前军训结束了。假模假式送着教官,看着那一干女生依依不舍的样子,真好象这军民鱼水情有多深似的。其实看着那一卡车的教官像待卖的种猪般被拉走,我心里别提有多舒坦。
正式上课前学校体恤我们刚被军训折腾得不行,中间隔了2天的空档权当休息调整。本来大家伙在军训时都说什么军训完如何如何,去哪玩云云。真放假了,却个个死在寝室里养着,说要好好歇歇补回失去的元气,24小时里倒有16小时是在和床铺相亲相爱。
那天下午照例是睡,隔壁寝室的却来敲门,说是我们系里通知开会。没土木那两小子什么事,他们继续他们的睡猪生活,我则不甘不愿的出了门。
会是在专教开的,一进门,小脱就大老远的招呼着:这里这里。众人侧目,我尴尬的笑,可还是乖乖的过去在她身边坐了下来。她脑袋凑过来,神神密密的说:你晓得是什么事么?我配合的摇头,心里却在想无非是正式上课前的一些训诫罢了。
她嘿嘿一笑,用典型的八卦音说道:程玺那天不是说了嘛,辅导员啊,新的辅导员。我点头,那很好啊。她又继续说道:知道他为什么忽然换下我们原来那个导员么?
我继续摇头,心想你就一口气说完好了,这样吊来吊去累不累啊。
新转来一个学生你该知道吧,啊?你不知道,你怎么混的你。今天人就过来了,有点来头的样子,听说是咱们学校那谁谁谁的孙子,新导员转过来为的就是他。
我点头,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小脱则是一副八卦掰完后的满足。
人还没来,教室闹哄哄的,我没认识几个人,和周围几个女生瞎聊了一会儿,觉得没劲就趴桌上了。小脱又拿了她那手机出来,对着我的脸喀嚓喀嚓一阵乱拍。我想起那天那张照片,觉得终究有些不妥,忍不住还是问了。小脱一脸遗憾的说,手机被她哥拿走后,第2天拿回来就什么都没了,估计是删了。她还信誓旦旦的保证说,下次一定会想办法弄张更完美的弥补。我松了口气,自然不会给你有下一次的机会。
我是被女生们兴奋的唧喳声闹醒的,当然这得得益于小脱给我留的位子,整个儿就是一乱花丛中一点绿。我揉揉眼看前面的讲台,新来的导员背对着我们正往黑板上写字。秦知初三个大字那叫一个张牙舞爪挥斥方遒。
小脱兴奋的掐着我的手,她说你看见没,极品啊。我看着转过来的那张脸,也确确实实的惊了一下。这世界真小,不是么?那人推了推鼻梁上架着的无框眼镜,眼光正好扫过来,与我的眼对上了,微微一颔首,又轻轻的飘开,不是那个在好享来遇上的男子又是谁?
女生们激动了,因为此人英俊潇洒刚好适合她们意淫,男生们也激动了,因为我们班为数不多的宝贝资源眼见着又要因为这新导员莫明流失了。
那人温文的在讲台上站着,轻轻咳嗽了一声,请安静一下好么?嘈杂的声音就这样渐渐小下去直至全部消失了。他笑了一下,显然局面在他的掌控之下。他轻拍掌中的粉笔灰:大家以后叫我秦好了,由于种种原因,院里临时授命,让我当了这导员,希望以后相处愉快。
很稀松平常的官方语言,小脱却听得一脸迷醉,指甲深深的掐进我的手臂里去。我忍不住啊的一声叫出来。我确定只是短小急促的一声,他却听到了,眼光扫过来,一推眼镜:这位同学有什么意见么?可以提出来大家讨论一下的嘛。
一下子又是万众瞩目。我迟疑的站了起来,张了几次口却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就那样尴尬的耗着。他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这个班的班委还没任命吧,好吧,军训时负责的那几个人回头留下,至于生活委员,就由这位同学担当吧。对了,你叫什么?
齐宇,我叫齐宇。他若有所思,齐宇么?住418那个么。
我吃惊的看他,这导员功课倒做的很周全啊,连寝室安排都那么清楚,心里当下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应对。
他这次笑得有些玩味,拍拍我让我坐下,却没再说什么,继续安排班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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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寝室我才终于晓得他为什么那么笑了。空着的床铺这会已经被一床新铺盖占着,吴群李卓那2个懒鬼居然在打扫卫生。一个男孩子靠在阳台的门站着,此时夕阳正好落下,在他身后撒下美丽的余辉,生生的惑了我的眼。当然,有了之前秦的铺垫,这会看到这个漂亮的男孩子站在这里我并没有再吃多大的惊,我只是和他打了个招呼,意思意思的问:需要帮忙么?
显然真正吃惊的人是他,他张大嘴,是你?
我耸耸肩,可不就是,那什么,人生何处不相逢啊,你那件小耐洗干净了没?
他撇了撇嘴,丢了,今晚你请算是补偿?
我假意的翻了下钱包:很遗憾总共12块三,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谁都知道我的钱从来不放钱包,那东西只是虚设,可这小子不知道。
他不甚在意的摆摆手,算了算了,今晚哥几个吃一顿,我请。那什么李群吴卓还有你,你叫什么来着?
我笑着纠正他,是李卓吴群,还有,我叫齐宇,你可别读了白字错字再喊错了人。
他一捶我肩膀,知道了知道了,我叫温若函。说好了,晚上去喝一顿。我算发现了,你小子说话老绵里藏针,上次就被你噎到了。
我一拱手:承让。心中却欢喜着,本来嘛,男生之间就应该是相逢一笑抿恩仇的,要的就是那份爽利,何况,他可是我死活盼着的阶级兄弟啊。418,这会总算到全了。
上过学的都晓得吧,最会找事儿蹦达的就是那些个刚入校的菜鸟们。一个个天生我才的得意模样,社团拉,学生会拉,广播站拉,能露脸的一个都不能少。一有什么活动个个积极得不行,成天被老生们使唤来使唤去忙得像狗似的还特有成就感,张口闭口就是“那什么,学生会里有点事得我过去一趟。”过去干嘛?擦桌子搬凳子呗,真有什么事也轮不到你一新人做决策不是?反正挤破脑袋就想玩出那么一点花样出来。原谅我这么说,你可以说我是酸葡萄心理,因为我什么组织都没参加。
本来,我差点就在小脱同志的撺掇下加入了漫画社。虽然我并不晓得那社团具体干些什么,可是小脱对那似乎有极大的热情,她2眼放光,社团招新的第一天就领了份表格入了社并在最短的时间内与诸位学姐前辈混成一片。
这本来没有我什么事,我那时候正在研究乒乓球协会的招新海报。可小脱不晓得为什么,现在干什么事总喜欢拉上我,这次也不例外。她硬是夺下了我正在填写的表格,把我拉到漫画社的桌前,按着我的手就要我签卖身契,一边还回过头对周围那些人说,看吧看吧,我说他合适吧,虽然可能没看过多少漫画,可如果要COS,他的型还不错。我就像个待价而估的商品杵在那,周围一圈的女狼们垂涎地点着头,几个男孩子则同情的看着我,或者眼底还有那么一丝丝的幸灾乐祸?
眼见着大势已定,我连挣扎都省了,认命的拿了入社申请就开始填,反正小脱魔女祸害我又不只这一回了。姓名班级院系,一路填下来,中间碰上无数怪异的问题,(难度参照加入露西弗时得回答的问题。)小脱都很权威的代我答了,连小脱都答不上来的,大二大三的美女姐姐们就开始热心的指点,结果换来其他在旁边填表的MM的白眼数枚,我算真正知道了什么叫走后门。
眼见着就要答完,手中的那张薄纸却被人抽走。程玺站在我的面前,手里拿的正是那张在大家共同努力下完成的申请。他脸有些白,当然,他本来就白,可是现在白得有点渗人,看起来冷冷的,隐约能感觉到了他隐忍下的那份激动。怎么,难道他以前也想进这社团,只苦于这些问题太过彪捍,这会见我答得那么好嫉妒了不是?于是心里有了藏不住的得意,小脱伙同众人逼迫一事我也就不那么计较了,谁让小爷我长得帅不是。
我拍拍他的肩膀,我说:兄弟,这可是我出卖色相换来的,你要,找你妹要去啊,她是牛人。说话间眼睛瞥了小脱一眼,倒是怪了,她这会儿早没了刚才的气势,蔫在那儿,居然还有几分心虚。
程玺绝对是个做大事的人,人家眼一扫,也没多废话,我就见着了红叶舞秋山,那纸张瞬间成就了浪漫,于我面前零落的飘飞。一干人呆了,一时忘记了计较,张着口望着。我心想,坏了坏了,谁都能得罪,就女人不可以,还一帮子女人,一会她们反应过来某人怕是要糟。连忙打着哈哈,暗地里扯了扯程玺的衣服“那什么,注意校园卫生啊,你瞧这小纸片飞的哦,咱去借把扫把扫扫?”就要拉着他离开。可人家根本不领情,甩开我的手就只看着他妹,表情冷厉得让我都不禁打了个哆嗦。算了,我摸摸鼻子退下,他有这份气势在,吃不了亏,我何苦替他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