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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光起火了来,也大声起来。
“都说没了,你怎么还不整理行李,你明天不是要走吗。”
“怪不得不对劲。”头顶传来他很爽的笑声,我突然觉得自己的眼泪毫无价值,狠狠拧上他的胳膊。
“我不过是去处理一下以前的工作合约,顺便把东西都搬回来,原来,你连三天都舍不得我了,真是烦恼啊。”声音憋着笑,一边解救着自己快要淤青的胳膊。
我深吸三口气,才抬起头,挤出扭曲的笑脸,咬着牙对他说。
“别忘了多带点土产回来啊。”
“嗯?”
“美金。”
就在我为了破镜重圆而割地赔款时,蓝田也没闲着,正在为她的人生第N春而努力。
蓝田和那冤大头的相识绝对比现下的现代都市狗血剧都恶俗几百倍。
谁能想到看似现代豪放女的蓝田,和他现在的这位阿娜答竟是相亲认识的。
十月长假第一天的午间,蓝田被家人骗到一家高级餐厅,于是,一个社会主义好青年的悲惨人生就此展开。
十月一日,新中国诞生的纪念日,在如此负有特殊意义的日子里,一个社会主义好青年却被美人计诱惑到小资的罪恶怀抱。
蓝田说,当她走入餐厅的一刹那,几百平米的诺大餐厅里,她的眼中只容的下靠窗座位边的一团闪光。
白皙的在太阳光下闪闪发光的脸庞。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一见钟情吧。
“唉,你说宝贝儿,我怎么就会吊死在这颗歪脖子树上去了呢。”蓝田又开始工作时间心不在焉,两眼无神了。
“你就知足吧你,就你这德行,有颗歪脖子树肯将就你就不错了,我看你赶紧的吧,要不然,到时候,就是颗秃子树你也找不着。何况他还是颗银杏树。”这个女人。
“可是,我就是觉得我和他之间缺少点什么。”困惑啊,烦恼啊。
“那么,你到底想要他怎么样呢。”
“至少要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入得卧房。”
“……”
“反正,他至少得像你们家校长吧,不但能给你当保姆,还能给你请得起保姆。”
“真是,真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他对你够温柔体贴了吧,哪像周继来,就他那个破性格,也就我,胸怀宽广,才能受得了。”
“那他至少还是有性格,你要是碰上个没性格的?”
“唉~~~~~~~~~~”两人相视无语。
“现在的男人啊。”
“现在的男人,长得还顺眼的怎么就那么少。”
“难得几个长得顺眼的,他文盲。”
“有知识的吧,他没性格。”
“有性格的吧,他没钱。”
“有钱的吧,他没气质。”
“难得碰上一个有气质的,他还嫌你没气质。”
“唉~~~~~~~~~~男人啊!”两人再次相视无语。
沉默良久,两人有默契的抬头,终于想起了办公室里的另一只,用怜悯的眼光看了看身为男人的蓝天,长得还算顺眼,学历也够高,钞票也不少,性格也有点。
蓝天感应到我们的目光,从文件堆中抬起头,面色平和的看着我,微微一笑
“贝佳宝,你不是男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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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吧,他……他……他没气质。
离下班还有三分钟,蓝田的手机响了起来,看着她乐滋滋的合上手机盖,飞似的冲了出去,我知道,就算这颗树脖子再歪,枝子再秃,叶子再黄,蓝田的这一辈子,也吊定了。
拒绝了蓝天的顺风车,我挤上下班高峰的公车,晃荡了一个半小时,到了家。
路过一所中学,几个学生在勉强够的上半个足球场大小的操场上踢球,实现和着阳光透过围栏处的几棵苍郁大树透了进去,我好像又回到了那一年的下午。
一张过分白皙的面庞在太阳下闪闪发光。
六点半,我把小区门口饭店的外卖装盆端上了桌,背后准时响起门锁转动的声音。
我飞奔过去,把三只大行李箱踢向一边,双手勾住他的脖子。
“你回来啦。”(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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