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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被连人带塌地抬起,放入了他一直面对着的大门紧闭的房间。
下人放下千早后,就退了出去,期间一直低头看着地面,没有谁敢抬头打量房间。当然,千早却与他们相反,一进来就努力睁大眼睛四下张望。
在房门打开的时候,借着月光,他隐约看见屋子里香案上祭着一柄武士刀。但他还没有看清楚,下人们就退出去,关上了黑色的木门。这个没有窗户的房间顿时一片漆黑。
门外,人群想来是纷纷散去了,渐渐地再没有一丝声音。四周安静得可怕。月光照不进来,而屋中也没有火烛,恐惧吞食着黑暗中的千早。耳中只听见自己的呼吸声与心跳声,他不敢乱动,乖乖地跪坐在原地等待神的降临。
黑暗中,有什么东西忽然扯住了他的衣带,只一拉,那身羽翼似的雪衣便如蝉蜕般滑落,委顿在地。
神降临了吗?千早茫然地四顾,眼前却依然是一片漆黑。除了自己因为紧张而加速的呼吸与心跳,他听不见任何别的声音。
然而却有滑腻冰冷的物体贴到了胸前,软若无骨的身体蛇一般缠住千早,没有丝毫温度的手从心口慢慢的下移,带来小腹处一片凛冽的凉意。
“请问,你……是神吗?”千早心中慌乱,却牢牢记着父亲的嘱咐,不愿失了礼数。
那活物对千早的话恍若未闻,没有作出任何回答,却用冰凉的手握住了千早的分身。手指灵活地挑逗着千早,然而那被丝线束缚住的小家伙又怎么能够做出强烈的反应?只苦了千早咬紧牙关,努力忍耐。
但黑暗中静默的生物很快就发现了丝线的存在,冷冷的手指如刀锋般在丝线上一划,就将它切成两段,却分毫未曾伤到千早。
虽然那手冰凉如铁石,动作却并不粗暴。千早不敢断定这没有呼吸心跳的诡异生物究竟是不是父亲口中的神,一时拿不定主意是否反抗,人又被那手撩拨得难耐,呼吸更加粗重了起来。
见千早的分身终于抬头,那手更加快了动作,或捋或握或按或弹,逗弄得那青涩的花茎不住颤抖。千早反弓着身子,倒卧在一个冰凉的怀抱里。
那生物将千早轻轻放在竹塌之上,却不理会他身下那逐渐兴奋的菊||||穴,一跨身,竟然坐到了千早身上。
火热的分身忽然间被一团冰冷的东西包裹起来,千早只觉得那包容着他的事物柔软如丝,冰冷如玉,却又像烟雾一样虚幻,只带给他极其微弱的触觉,远不如那手来得真实。但他的兴致已被挑起,那手又复在他身上游走,不住触碰着他的敏感区域,千早哪里还忍得住,腰肢一挺,便在那生物体内喷发出来。
那一瞬间的快感,让千早的脑中仿佛有闪电划过,夺目的光芒刺痛了每一条神经,使得他失神了片刻。
然而黑暗中却有人在他耳边,似低述似谓叹,说:“成了!”恍惚中,那声音竟像是千早自己发出的。
变化就在声音响起的刹那展开,无尽的黑暗中忽然生出了一点银色的光芒,高高漂浮在大堂的中央,仿佛一颗灿烂的星子。
宛如石块投如水中,四周的黑暗被激起一层一层地涟漪,潮水般褪去。若有若无的银色光芒自空中诞生,给眼前的大堂蒙上了如梦如幻的薄纱。
光芒中,一个人影渐渐显露出模样。先是一个点在第一点星光上的手指尖,然后,光明如泉水般流下,洗出一只洁白晶莹的右掌,再往下,是宛如冰玉般的手臂,在空中飞扬的银色长发,光洁的额头,挺拔的秀眉,紧闭的双眼,浓密的睫毛,雕刻般的鼻梁,小巧的嘴唇……一点一滴,一位少年的形象逐渐出现在黑暗中。
千早呆呆地看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没有惊呼,也没有感叹。早在他懂事的时候,眼前的少年就曾无数次地在他梦中出现,反反复复追问着他一句不知所谓的话:“千早之君,你想起来了吗?”
仿佛漂浮在水中一般,少年悬空而立,一手指天,一手平伸,双眼闭着就像是在沉睡中还未醒来,没有风,但他那长长的银色头发却在空中舞动,宛若茂盛的水草。他未着寸缕,但空中银色的光芒却像是衣服一样簇拥着他赤裸的躯体。
缓缓地,少年睁开眼睛,飘落到地面。
他有一双美丽的银色眼眸,星光般璀璨,刀光般凌厉。这双眸子牢牢锁住了千早的视线,少年微微一笑:“我终于自沉睡中醒来,取回全部力量!千早之君,你想起我们之间的约定了吗?”
千早看着他,半晌,终于缓慢而确定地摇摇头:“我该想起什么?”
少年俊美的脸上流露出失望的神色,“我不能告诉你。这必须要你自己想起,契约才能成立。”
千早微微张开嘴,一时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不过少年很快就提起精神,邪邪地笑道:“刚才合体的仪式进行得太匆忙,你倒是舒爽了,可我还没享受到呢。你说,你该如何赔偿我?”
“啊?”千早面对忽然凑近的脸庞,一时反应不过来。“什么?”
“哎哟,难道你想抵赖?”少年吹在千早脸上的气息温暖而热烈,与刚才黑暗中那个生物没有半分相似,也难怪千早无法将两者联系起来了。
“既然我的肉身已经实化,这次一定会让你玩得尽兴,怎么说,我们也是一体的啊,千早……”少年低语着,将千早温柔地搂在怀中,随后分开了他的双腿。“看,你的小嘴等待很久了吧?那里可是一直接受着训练的呢,很不习惯空虚的感觉吧?”他一面说着,一面用手指拨弄着千早那朵粉色的菊花,逗得千早浑身酥软,忍不住喘息着腻在少年身上,不自在地扭动起来。而他的举动,引得少年更是按耐不住,俯身吻上了他的嘴唇。“千早,你一定要尽快想起我来啊。”肢体交缠中,银发银眸地少年在千早的耳边,反复念着这一句话,然而,千早依然没有办法知道,他究竟该想起什么来。
“我起誓,以我的灵我的血,与你签定契约……”削瘦柔弱的女子穿着白色和服,跪坐在地,手捧一柄寒光闪闪地武士刀,神情凝重地念着什么。
千早茫然地看着眼前的一切。门外庭院中不断传来杀伐声,空气中充斥着浓烈的血腥味,令人作呕。然而女子所在的房间却像是与世隔绝,外界的喧嚣丝毫不能够影响到女子的祈祷;又或者,是那女子实在祈祷得太过专心,已经完全忘却了门外的危机。
纸门忽然被拉开,强烈到刺眼的光芒没有丝毫保留地照射下来,使得千早忍不住伸手挡在了眼前。
“千早!”略有些熟悉的男人声音响起,随后身上一凉,当作被子盖在身上的衣衫被人揭了去,千早赤裸着身体从睡梦中醒来。
清源峻表情古怪地站在门口,炽白的阳光落在他身后,在房间里拖出沉重的阴影,笼罩着千早。他的手里,握着一柄出鞘的武士刀,刀身上,正挑着千早的衣衫。
“哥哥。”千早伸出手,想取下刀上的衣物。在自己兄长面前一丝不挂的认知使他颇为尴尬。然而清源峻一扬手,却将衣物挑到了千早够不到的地方。“在我面前,你用不着害羞啊,千早。”清源峻沙哑的嗓音中带着一丝笑意。
“哥哥,请不要开玩笑!”千早有些恼怒。不知是什么原因,这样微笑着的兄长给他带来了莫名的恐惧感,让他现在只想尽快逃离这里,回到自己的房间去,“请把衣服还给我!”
清源峻随手将衣物抛在身后,持着刀一步步走近千早。他的嘴角轻轻上挑,微微眯着眼睛,仿佛锁定猎物的豺狼。
伴随着他的前进,千早小心地往后退着,直到后背贴上墙壁。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因为,他感觉到了巨大的危险,由他的兄长带来的危险。“哥哥,你想做什么?”他尽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稳定,问道。
“你猜我想做什么呢?”锐利地刀锋从千早的脖子边刺过,扎在了墙上。一缕被切断的青丝飘落两人脚下。清源峻的身体靠了过来,将千早挤得贴在墙上,扭头喘气。
两个人的身体是那么亲密地压在一起,千早甚至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兄长胯下的物体正逐渐变得粗硬,牢牢地顶在自己小腹。
“千早,昨天夜里你是怎么过的?”清源峻在千早的耳边吐着自己炽热的气息,满意地看见那形状秀美的耳朵迅速红了起来,“一个人,很寂寞吧?”
若是说别的事到也罢了,可清源峻却偏偏提起昨夜,让千早忽然间回想起昨夜发生的那些不可思议的事情。清亮的眼眸匆匆扫视了一遍,原本的惊慌神色更增添了几分——空荡荡的房间里,没有那个银发银眸少年的身影。
千早的心中忽然涌出深深的失落感,虽然和那少年实际相处的时间并不长,但千早对他却有异常熟悉的感觉,毕竟,无数个夜晚,他们曾在千早的梦里相见。在千早的感觉里,说少年与千早共同生活了十六年也不为过。对从小受到大家尊敬呵护,却没有人真正亲近自己的千早而言,梦中的少年,是唯一的亲密伙伴。
“在想什么?”清源峻捏着千早尖尖的下巴,强迫他对上自己的视线,“告诉我,这把武士刀昨夜有没有满足你的需要?”
“?”千早茫然,但随即发出小小的惊呼声,身体也跟着僵硬了起来,却是清源峻突然将手指捅进了他的菊||||穴,“啧啧,含得真紧!你昨天自己玩的时候,可没有捅坏里面吧?”
“哥哥,请放尊重!将你的手……唔……”千早对自己兄长的举动又惊又怒,忍不住开口斥责,然而他话还没说完,体内的手指竟放肆地动了起来,异样地感觉让他不自觉地逸出呻吟。
“混蛋,住手!”虽然身体发出渴求的讯号,但千早依然用力推着清源峻,试图让他离自己远一点。
听见他的话,清源峻脸上闪过恼怒的神色,然而他随即扯着笑容抽出了手指,引得千早又猛然抽了一口气。
“你就是这样对你兄长说话的吗?千早,看来不光是你下面的小口需要被填满,你上面的小口也很需要安慰安慰!”清源峻用力将千早摁得跪在地上,然后迅速扯开裤带,掏出他那已经在千早小腹蹭得蓄势待发的棒棒,捏开千早的嘴塞了进去。
“唔……”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