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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郎的2002年的第一场雪,恰握时机的在浴室里轻舞飘扬,是陆瑶的电话。程骏穿好睡衣转身之时,戴婧已第一时间向刀郎冲过去了。
陆瑶面无表情地陷落在床上,大脑一片空白。
“怎么了?”程骏的话尾还没落下,浴室里随之传来一个恐怖的声音,什么东西沉重地倒地。
程骏一转身,陆瑶的手机便以空降的姿势飞出来,落在地上。而浴室里,戴婧却姿势极其难看地趴在地上,一脸痛苦状。
浴室没有清扫,地面很滑,戴婧以没有料到会摔倒的速度冲进去,结果可想而知。
一大早,陆瑶便将睡意朦胧的彤彤叫起来,三两下穿好衣服,急匆匆的带出了门,在路边买了一份蛋卷饼让他在出租车里吃了。
从昨晚到现在,林琳的电话象催命鬼地打。陆瑶没想到海虹的老总会那么没肚量,尽然在她刚刚挂断电话之后就致电金石单立面解除与金石的合作。
安若不在公司,到处打电话也联系不到人。接到这个电话后的金石乱成了一锅粥。
刚一进门,陆便被林琳拦腰抱住。
“姑奶奶,你可来了,你再不来天就塌了。”
“有那么严重吗?”
“秦桦从昨天晚上闹到现在,全公司的爷们都出动了,就差给他打镇定剂了。”
休息室里,秦桦被五六个男职员看着,眼圈红红的倒在沙发上,胸口不停地起伏,看样子是刚刚安静下来。
陆瑶挥了挥手,里面的几个人怏怏地离开
秦桦象是昨夜没睡好,看到陆瑶进门,还不等她开口,他倒是先出口安慰陆瑶:“别担心,这件事情既然因我而起,相信我会摆平它的。”
秦桦的眼圈发红,陆瑶心急,想说什么,却还是没忍心开口,倒了一杯果汁,从包里取出吸管,撕开包装插上,递给他,“昨夜没休息好吗,怎么搞得,把自己弄这么狼狈。”
手在伸进包里取吸管的时候,碰到了梳子,取出来,乘秦桦埋头喝着果汁的时候,掂起脚尖,将他凌乱的头发理顺。
秦桦没说话,蹲下,将站在身边抬头傻看着他的彤彤抱起来,在他嫩嫩的小脸上狠狠啄了一下:“告诉叔叔,今天想上哪儿玩,我带你去。”
“我想去梦想帝国玩枪战,你能带我去吗?”小家伙想也没想,要求就直接脱口。
“天,你多大,怎么就想起去那儿了?”秦桦眨巴了下眼睛,脸上很快的就有笑容跟进。
小家伙聪明地抿了一下唇,没忘记妈妈的告诫,任何时候不准拿爸爸来说事,生生地将快要出口的话咽回去,聪明地抱住秦桦的脖子:“上次你演的那个警察电影呗,好威武的,打枪的时候酷极了。”小家伙不太会表达,但是大概的意思还是令秦桦小小的自豪了一把。
“好,今天叔叔就带你去梦想,玩到你喊累为止。”
乘秦桦逗彤彤玩的机会,陆瑶出去打电话找安若。
安若的电话不在服务区,家里更是没人,一直等到快中午的时候,还是没见到安若的影子。
倒是安若的秘书含糊其辞地倒给她一个内幕,安氏家族内起纠纷,这次安若可能会被派去欧洲,而大陆的重头企业金石传媒有可能交到他妹妹安然手中。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以前不管陆瑶闯下什么祸都由安若替她兜着,这次事情恐怕严重了。
前脚秦桦带着彤彤出去吃冰淇淋,后脚便有一个笑容如真空般的帅哥敲响了她的门:“是陆瑶陆小姐吗,安总请您去一趟。”
陆瑶腾地从板椅上跳起来:“安若回来了,这家伙,整天关机,玩什么花样呢。”话语落下,才发现不对。
站在面前的这个帅哥,从没在金石见过,却又打着安若的旗号来找她,情形不明。
果然,坐在安若曾经那个位置上的,是一个外表优雅,骨子里透着华贵的女人。她的脸上带着笑容,却是职业式的刻板的微笑,毫无变化,只是为了微笑而微笑。
“安然,你,什么时候来的?”
陆瑶上前握了一下安然伸出的手,礼节性的分开,心中有讶异,却没表现在脸上。
“早就来了,有两个星期了吧,我没让安若告诉别人。”安然一看就是职业式的女人,废话不多,张口就切入主题。
“知道海虹退约的事了吧,金石最大的合作方退出,你知道这对金石意味着什么嘛?”
陆瑶十个手指相绞,从昨夜林琳打电话告诉她这件事情并让她做好应对策略的时候起,心里就已是忐忑不安了,这会儿安然再直言不讳地提出,她确实也觉得昨天的一通脾气,好象闯下大祸了。
安然的话咄咄逼人:“今天一早的报纸,整版篇幅说的都是这件事情,而且我没预料到的话,星期一一开盘,金石的股票也会跟着下跌,陆小姐,对此你有什么看法。”话音落下,安然将一摞报纸递到她面前。
自始至终,从进门到现在,她都没招呼让陆瑶坐下。
作者有话要说:筒子们对不起哦,最近更新的不稳定,妖感冒了,发着烧,两眼都是花花花花花……
婚姻之内 10
婚姻之内 10
陆瑶给海虹的老总打电话,从上午打到下午,手指握着电话指头都酸了,电话始终无人接听。
将彤彤交给闲得没事的万方,陆瑶直接打的去了海虹。但是她刚一到公司就被前台拦下了,总经理有交待,凡是金石公司来人,一概不接待。
秦桦一下火了,抬脚便踢在前台的桌子上,桌上的文具唏哩哗啦落了一地。
陆瑶害怕把事情闹大,拉着秦桦快速离开了海虹。
静下心来一想,这件事情的起因和结局,似乎都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
昨天才与海虹争执完,官方的意见还没下到陆瑶这边,海虹已单方面宣布解约,而仅仅在一夜之间,这则消息则是以迅雷之势遍布诸报刊,尤其令人匪夷所思的是服市。
安然说星期一一开盘股市就会有波动,这话令陆瑶思索了良久。
即便海虹的退出会影响到金石的效益,按理说因此引起股市的波动也应该是在具体的操作事项上引起松动,而海虹仅仅只是与金石诸多的合作伙伴中的其中一家。
这一切发生的得太快,快得令人无暇思索,劣势就席卷而来。
陆瑶再也坐不住。
秦桦再次拉住陆瑶:“这分明是有人在耍阴谋,你别急,我去想办法。”陆瑶明白,血气方刚的秦桦所说的想办法,豁出去拼的,只有他自己的血肉。
“秦桦,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给我记清楚了,这件事情,你没错,我也没错,相信我可以处理好。”她安慰秦桦,只是不想让他去惹祸,给本已乱成了一锅粥的局面雪上加霜。其实能不能处理好这件事,她心里也一点没底。
一晚上翻来覆去的想,将所有的事情从起因到结局细细地打理一遍,能想到的可能性和想不到的可预见性都想到了,也没想到安然突然使出一招杀手锏。
“你辞不辞职根本没用,比起秦桦来,你对于金石实在是无足轻重,陆瑶,你明白我的意思。”安若连看都懒得看陆瑶递过去的辞职申请,如果这件事情真的以陆瑶辞职而告终的话,她也就没必要如此枉费心机了。
陆瑶忍住心头的怒火,没有跳起来。安然说的是实话,本无可厚非,只是她心底的怨气就是无处可泄。
“让秦桦续约,不要太久,一年就行,所有的事情,就当从没发生过,我想你可以做得到。”
陆瑶终于跳起来,“不可能。”其实她也不想让秦桦离开金石,必竟是她亲手带了六年的人,而且就目前来说,秦桦在金石得到的机会,不比去其它地方得到的少。
她与秦桦早就默契,有时甚至用不到言语,只一个眼神足够,但如此卑劣的手段逼秦桦留下,陆瑶不屑,甚至反感。
“嘭”的一声关门,让静若狡兔的安然眉头蓦地向上一抖。
陆瑶连跟秦桦商量都没有,直接拒绝安然,就目前来说,只要在金石,她的意见就是秦桦的意见。
一出门,她冷静下来,给柳宇凡打去了电话。
海虹的事情太过诡异,陆瑶怀疑有人暗中在做手脚,她要求证。柳宇凡在商界的势力虽然没有程骏那样恐怖,但也属佼佼类的奇才,让他去查,避过程骏,只是不想排除安若的嫌疑。
程骏与安若是铁杆好友,陆瑶担心关健时刻程骏会对她有所隐瞒。
电话刚挂断,刀郎浑厚的声音又响起来,是安然。
“陆瑶,还有一个解决办法,金石除了海虹,也许荣氏是最好的全作伙伴呢。”安然意有所指,陆瑶握着电话的指尖紧几分。
“安然,我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你不要打歪主意。”事情的复杂程度似乎超过了陆瑶的预计。
如果有人在算计,那么目标绝对不仅仅是她和秦桦这么简单。
“陆瑶,你想得太多了,这怎么叫歪主意呢,也许你不会懂得,生意场上,没有谁是谁非,只有永远的利益。跟金石合作,对荣氏的利,与金石也有利。你知道我跟程骏的关系不浅,如果我开口跟他谈的话,事情会很顺利,但是,我怕这样,会伤到你……陆瑶,我的建议你考虑一下,是你主动找程骏谈还是让我直接取你而代之。”
安然毫不隐讳的威胁让陆瑶的脸瞬间苍白如纸。
程骏,是她这一生永远都跨不过去的一道坎,困为他太优秀,优秀得不得不让人时不时地刮目相看。
从刚开始时起,陆瑶就小心地控制着自己的感情,宁愿时不时以倔强的方式刺猬般展开自己的武器保护自己,也不愿在他身边养成依赖的习惯,凡事靠着别人,一旦某一天那个人离开,那她便再也无法靠自己行走。
陆瑶知道如果这时候去求程骏的话,程骏不会不帮她,但问题是她不想让他帮。
“陆瑶,我知道你一直很要强,不过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其实这也是安若的想法,我只是转达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