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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们不焚烧尸体，我们就出人帮助收集和运送尸体。反正这些尸体暴露在外也不是办法。”其中一个领头的对我说道。然后他也很聪明地转过头问大家：“各位父老乡亲，你们说行不行啊？”
“行，行，行。”只听到一片附和声。大家见我们不再坚持焚烧尸体，都觉得自己胜利了。而我也觉得自己胜利了，因为有人帮助收集和搬运尸体了。这实在是一个皆大欢喜的结果。尽管从卫生防疫方面来讲，这是一个不怎么好的选择，但总算把问题解决了。大不了，到时候俺悄悄地用三味真火把这些尸体给火化了，不是没事了吗？
“既然这样，就让人找些地势较高，离水源比较远的地方把尸体埋了吧。希望我们可以利用这段蓄水的时间把尸体清理完毕，把河道整治完毕。”我说道。然后大家在友好协商的气氛中把任务都分派下去，尤其当地的老百姓及他们的代表，对我们的让步不再焚烧尸体非常感谢，因此也特别客气。
我知道跟我们打交道的有官府的人，他们混在这些人当中冒充老百姓头目与我们打交道。但人家不点明，我干嘛凑上去？只当不知道对大家都好。何况，他们也想把事情做好，但碍于皇上和朝廷的面子，只好私下过来帮忙。俺还满佩服这种为老百姓着想的人。
在大家紧密配合协同工作中，第三天早上就打通了通往低洼地的通道。因为河道挖得比较深，因此河水一时间全部朝低洼地涌去，另一条原本流着宽宽的水流的河道顿时没有了水流。我吩咐大家等尸体和河道稍许干些再收集尸体，并且绝对不要碰到尸体，以及收集后一定要洗手洗澡才能进家门或者吃东西等等卫生要求。
我们非常幸运，河水改道后的两天都是艳阳高照，不知道后面的天气会怎样，看尸体表面基本干了，大家就迫不急待地开始收集起来，并且按照我说的样子运到事先挖好的，离水源比较远的相对较高的地方掩埋起来。
见尸体被搬运走，许多人就在干枯河道里挖掘，希望通过挖深河道的深度，使得河道变窄，减少河道对大家生活的影响。见大家都忙着自己的事情，而我自己到显得无所事事，闲得发慌。
告诉大家将来的水量只有现在的一半，并且上游还有两大湖泊要蓄水，估计一时半会儿这水还不会流到这里，这里应该有足够的时间开挖河道，不急，这是俺想表达的。可是人家迫切地想把事情做完，俺总不见的拦着吧？不管他们听不听我的，只要他们在做好事，俺就支持。不过提醒丐帮及几个当地的老百姓代表，一定要有人在河道周围看着，不定什么时候这河水就流过来了，别淹着咱们开挖河道的人们。
晚上，与张扬和欧阳锋偷偷地说，我想用三味真火烧尸体，以防腐烂的尸体造成污染。但两个大男人坚决不同意。说现在这样很好，何必打扰已经入土为安的别人？何况，他们也认为这是不吉利的事情，离得越远越好。想想也不应该有什么大问题，俺也只好顺从了两位。现在俺不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还要考虑家人的两位啊。
见这里没有什么事了，我们就继续朝上游走去。一路上，看到河水越来越小，到后来几乎就没有了。难道临水镇的河道已经开挖成功，开始引水到第一个低洼地？果然，越往回走，就看到越来越多的人在收集尸体，开挖河道等等。
这整治新河道的工作看样子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不过，现在天气越来越冷，开挖河道变成异常艰苦。我想告诉大家不急，分流一半以后水就更少，不用在这大冬天地跟天斗跟冻土斗，不过听说大家就是想快点做完，好过新年。尤其是将收集尸体，焚烧和搬运尸体这些不怎么吉利的事情放在年底完成，明年就开开心心图个吉利。既然人家这么想，俺也是没有办法。有时候，没有办法用科学合理和省时省力来衡量事情，人们的感情和心理也是非常重要的。就像人家宁愿收集和搬运尸体，而坚决不要焚烧尸体一样，没有道理好讲。
因为雷鸣家就在附近，因此一路走来，都是他在招待我们。一天我们到了一个小镇，见许多人围在一起大声议论。觉得满好奇，凑过去一看，原来是一对正在游街示众的男女，因为嫂子与小叔子通奸，被哥哥告到家族宗室，要求严惩这对男女。
不用问，路上的八婆们就自动把事情的缘由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好像他们亲身经历一样。原来，这家人比较穷，一家人积攒了一大笔钱总算给哥哥娶了一房老婆。但因为家里太穷，没有钱再为弟弟娶妻。昨天哥哥因为肚子痛，提前从劳动的地里回到家，却发现弟弟与老婆睡在一起。非常生气，在家里与弟弟大打出手，一直打骂到今天。越想越伤心，越想越生气，不顾老爹的反对，告到家族宗室去。根据家族的规矩，不守妇道的女人和奸夫要被游街示众，然后两人一起浸猪笼。
这哥哥怎么这么笨啊？为了争一口气，不仅要害掉自己弟弟和老婆的命，看来这辈子再也不会有女人了。唉，何必呢？为了一口气，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还真是天大的笨蛋。可是怎么才能让他自己和他的家族宗室能够理解这一点，并且改变想法呢？
俺觉得不忍心让这两人这样去死。一方面，俺也有过三个男人，根据飞龙国的男女比较，这样一个女人又二到三个相公正好，可是由于飞龙国的律法一直就是男人可以有三妻四妾，女人只能从一而终。因此，女人在相公过世后不能改嫁，如果发现与相公以外的男人有性关系，惩罚就是男女双方游街示众，然后浸猪笼。这也是飞龙国的人口一直萎缩下降的原因之一。
第71章 浸猪笼的男女
我知道，要改变这种不合理的习俗，最根本和有效的办法还是从律法的修改着手。但那是长期的办法，远水解不了近渴，眼前这两人怎么办啊？想了想，转身对雷鸣说：“雷鸣，你认识这家人吗？”
“不认识。杨兄，难道你想救这两人？这很难啊，一直以来大家都这么做，要改变谈何容易！不过，如果你真的想救，我倒可以介绍你认识他们的家族宗室长。”雷鸣已经根据以前俺的言论猜测到我要做什么，为难地回答道。
“太好了。雷鸣兄。”我突然提高说话的声音，因为雷鸣家在当地很有名气，而我更希望通过他和我的谈话让这些看热闹的老百姓改变想法。接着高声说道：“雷鸣兄，请你务必介绍我快点认识这位宗室长。希望还能够阻止这种不人道，不合理的陋习。”
雷鸣立即会意，也大声说道：“杨兄，尽管你是武林盟主，尽管你是治水大使，但还管不到人家家族内部的事吧？”似乎想抬出俺的身份，让人重视俺的言论。
“雷鸣兄此言差矣。我只不过是看不过去，他们这样自己折腾自己，让自己的日子越来越难过。你想想，现在飞龙国的男女比例是男人比女人多两倍不止，现在的女人多宝贵你知道吗？不仅男人需要女人组成家庭，而且飞龙国也需要女人繁殖后代，以防止人口继续这样萎缩下去，最后灭族灭国啊。”见大家都停下来，回过头看着我，我心里满得意，总算引起大家的注意了。
“何况，这位大哥今天是气糊涂了，因此告到家族宗室。等过会儿他娘子真的浸了猪笼，真的死了，他后悔都来不及了。就他家那个穷的，这辈子还能娶到女人吗？为了争口气，让自己这辈子再也尝不到女人的味道，还要断子绝孙，这是何苦？” 为了达到效果，俺顿了顿再继续说道：“但是如果他聪明一点，退一步想，反正飞龙国的人口就是应该二三个男人拥有一个女人，自己何不趁此机会，与弟弟共同拥有一个媳妇，让媳妇帮助照顾家庭，生儿育女。而弟弟和媳妇，也会因为自己的哥哥救了他们一命而感激不尽，将来在家里还不是自己说了算？这样即免去了断子绝孙的厄运，又能够继续拥有女人，还在家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多好？这人怎么就这么想不通啊？非要弄得断子绝孙啊？”
我不去管人家的家事，但俺评论评论总可以吧？即能够给人家面子，又能够让人家思考，比直接干预效果肯定好许多！的确，我这外人是没有资格干涉人家的家事，何况这是符合律法思想的。
“是啊，如果今天这两人浸了猪笼，明天他家就只剩他和他爹继续还债，还真是可怜。不仅断子绝孙，还从此没有了女人。可怜啊，可怜。”张扬见我如此，立即领会了我的意思，帮忙添油加醋地说道。
“有道理，有道理。你说凭什么一家人花光积蓄还要借债，就为他一人娶媳妇？让他一人有女人好抱？凭什么他的弟弟就该打光棍？为什么不能调转过来，让他弟弟有老婆，让他自己打光棍试试看？”欧阳锋见状，也开始在边上撬边。
“可人家家族宗室长也没有办法啊，他必须按照国家的律法和家族的规矩做事啊。”雷鸣家在这里，说话自然有些顾忌，不能像我们这样肆无忌惮地评论，但还是可以在边上扇点风点点火，让我们的戏可以唱下去。
“雷兄，此言差矣！律法和规矩不外乎情和理，是不是啊？于情，家里人用尽积蓄还举债，都是为了他能娶媳妇，他如何忍心让家里遭受断子绝孙的厄运？于理，这飞龙国本就该二三个男人一个女人，这不仅解决了许多男人没有女人的问题，而且还解决了将来断子绝孙，灭国灭族的大事啊。因此，于情于理，这飞龙国的律法和这家族的规矩都应该破一破，改一改了。再不采取行动改一改，将来要改也来不及了。相信，他们的宗室长是聪明人，知道该怎么做，不会由着这犯糊涂的人乱来的。”
俺这叫先瓦解敌人的斗志，再想办法让更多的人认同俺的观点，最后与俺形成统一战线，把罪责都怪到律法和规矩，以便让几位有台阶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