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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头埋在云起怀里,他看不到我的脸色。我把头抬起一点,方便我透气。同时用很无辜的声音说:“可是你弄得人家好痒……”调皮的往他衣服里吹了一口气。
他的呼吸马上急促,双手改为握住我的肩,把我的身子扳离他怀里。我装出天真表情,问他:“云起,怎么了?”
他叹气,咬牙切齿。“明珠,你真是个妖女。”
我调整姿势,顺着他拉我的力道退开,坐到他身边,神态端庄。他松一口气,放开我,大概觉得自己安全了。
可是我妩媚一笑:“妖女?那我可不能白担了这个虚名。”
他来不及做出反应,我已经把头凑过去,吻住他的唇。
手臂象两条蛇,柔软的缠上他的身子。他没有挣扎的机会,马上迷失在我的红唇攻势里,双手反抱住我,与我热烈拥吻。
我感觉我有点饿虎扑羊的样子,身子渐渐的压在他的身上,一只手轻轻抚摸他的脸,细细描绘他俊美的轮廓。深吻仍在继续,我的身子在他的身上轻轻扭动,全面剌激他的敏感部位。
他已经动情。男性的部位有了明显反应。一双手在我背上激烈抚摸,我稍觉安心,等待着天雷勾动地火。
接下来他不再肯居于被动,一个翻身把我压倒在沙发上。长吻已经耗尽了两个人的肺活量,于是一对接吻鱼终于分开,各自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
他看我的眼神无复清明,欲焰熊熊,一只手温柔解开我的衣襟。我半闭着眼睛任他为所欲为,口中逸出细细呻吟,增加一些挑逗性。
我的一双手也没有闲着,一粒粒替他解开胸前扣子。他再俯身细细吻我面颊额角,充满爱怜,满含情意。
他的衣扣已解完,我的手伸向了他的皮带扣。
这个时候要命的电话铃声响起。我跟他都怔了一怔,然后他身子一僵,从我的身上退了开去。
我在心里暗叫不妙,再看云起,他的眼神已经回复清明。
他懊恼的说:“我们怎么会这样子……是我的错,对不起。”
我明白他已经清醒,不再让欲望主宰理智。不知道他有无看透我的小小心思,但是我是蓄意挑逗他,他嘴里不说,心里也是明白的。
于是我缓缓坐起身,任由散落的衣襟敞开,露出晶莹皮肤。我对他说:“不,不是你的错,是我想留给自己一点记念,在临别时刻意挑逗你。”半真半假,掩饰我真实意思。
他也许相信,眼睛里露出苦恼神色。“明珠,不要,我们不可以这样子……”
电话铃声还在急骤的响着,他没有去接,忙着安抚我。他始终还是着紧我的。不过看情形,他即将要把我放弃。
我半真半假的演戏,流露出伤心神色:“你嫌弃我?你嫌我不是处女?”很土很好笑的说辞,可怜我依然要摆出伤心欲绝的神色。
他十分不忍,可是不敢走近我,只是呐呐的说:“明珠……我不是嫌弃你……你不要一时冲动,我们现在不可以有这种关系,徒然让情形更复杂……”
让情形复杂,那不正是我想要的!可是他不肯在我与风二的关系中轧一脚,为的是方便他抽身吧?
我继续装傻:“可是你明明对我有反应,为什么……”眼睛瞄向他的下身,一顶小帐篷还搭在那里。
他大窘。“明珠,我先冷静一下。一会儿我再来跟你谈一谈。”狼狈撤退往他的房间里去。
他一进房,我马上边扣衣钮边冲到书房里。我与他的护照机票全放在他书桌左边的第二个抽屉。他没有瞒我,那个时候他不知道我的风二的女人。
颤抖着手拉开抽屉,果然证件机票全在那里。我取出我的证件机票,小心藏在衣服里。
顺手拉了再往下的抽屉。居然是几扎钞票,随便的扔在里面。
他与风二,这些小地方倒有点相似。我也不与他客气,拿了两叠在手,往我住的房间撤退。
虽然算来云起抒解他的欲望需要些时间,可是我做这些事情时,还是心跳手软。好容易跌跌撞撞拿着赃物回到自己的房间,把东西往床下一塞,就听到云起的敲门声。
我连忙跑到窗前坐好,摆一个哀伤木然的姿态。
果然云起敲了三五遍门没有回应,急了,扭开门把手进来。
我静静的看窗外,头也不回。看在有心人的眼睛里,也就是一个哀莫大于心死的样子。
于是云起放轻脚步走过来,轻轻叫一声:“明珠。”
我不回应。他着急,在我身后来回走了两趟,犹豫半响,终于轻轻伸手,按住我的肩。
我还是不回头,用很低很低的声音说:“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他僵在那里。留下呢,我表示了不欢迎;离开呢,我猜他有点舍不得。这样折磨一个一向对我好的男人真不人道,可是演戏演全套,他多半不再肯帮我,能帮我的,也只有我自己了。
所以只好心狠一些。
我再放软一点声音,说:“我没有事,就是想一个人静一静。你走吧,刚才的事情,对不起,是我自作多情。”
“明珠——”我这样说他愈发不好受,连声音也哽咽。
我再闭紧嘴,眼帘低垂。
他改为蹲在我身前,眼神苦恼。“明珠,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些事情。”
我不语,在心里迅速的盘算。看来云起还是让我刚才的举动动摇了心意,他现在,想必是想问我与风二的关系。
也许我跟他分说明白之后,他会帮我。但是,机率很小。因为我曾是风二的女人,这是不容否认的事实。不管我如何解说我与风二之间没有感情,他不见得接受这项关系。
所以盘算一番后,我还是觉得不宜跟云起谈开风二的事情。还是靠自己吧,同时需要小小的利用一下云起。
于是我说:“明天再谈好吗?我很倦,想休息。”
他无法坚持原议,怏怏的退出。他一走我马上反锁房门,把我要带的应用物品通通扫进我的大包包里。
然后我躺上床,强迫自己休息。
躺了足足两小时,我跳起来冲个冷水澡,然后弄些水珠在额角鼻尖。
我没有翻窗子,或是开门悄悄走人。明白了云起的身份背景后我猜他整个房子必然有严密的保全措施,说不定我一跳窗子马上警铃大作,我这想逃脱的人马上让他现场抓包在这里。
我作有气无力状,去敲云起的门。凌晨一点多,他应该刚已入睡,意识在这时分最不清醒。
他很警觉,我才敲三两声,他已经在屋里问:“谁?”
我把头靠上门框,用疲倦的声音说:“云起……我不舒服……”
他几乎是立刻打开门。我装作手脚无力。软软的靠在他怀里。
他只穿一条内裤,健硕的胸膛贴着我,带出点温暖气息。在这要命的紧张关头,我居然为他赤裸的胸膛泛出一丝绮思,脸上马上一热。
他倒没有想到他身子大半走光,只是焦急的来探我额角,又摸摸我的手。“怎么了怎么了?”他焦急得不得了,一叠连声的问。
“肚子好痛……痛得要命。”我回答他,故意把语声弄得断断续续,且带上哭音。
我的身子现在自然是冰冷的,才冲了泠水澡。而额角痛出了“汗水”,再加上之前那一点绮思导致脸庞发热,关心则乱之下,他果然以为我得了急病。
“哪里痛?”他焦急得忘记了要保持我与他的距离,伸手轻轻的挨上我的肚子。
我拉着他的手指,准确的引到阑尾的位置。“这里痛。”
妈妈曾经动过阑尾手术。我清楚阑尾的具体位置。
“难道是阑尾炎?”他自语,手轻轻的使一点力按下去。
我马上杀猪般的大叫,声音在寂静夜色中份外凄厉。
他变了脸色。“也许真是阑尾炎。明珠,我马上送你到医院去。”
我还假装不肯。“我不要去,人多眼杂的……”
“明珠,乖……”他放柔了声音哄我,“如果是阑尾炎不能拖的。现在是晚上,你见不到几个人。”
我不搭话,低低的哼两声,让他以为我疼痛难忍。
“我马上送你去。”他说。这时才发现自己衣冠不整。“你等我两分钟,我马上就好。”他轻轻抱我在他的休闲椅上,转身麻利的套上衬衣长裤。
“我的包……”我现在的表现是同意去医院了,可是嘴里还发出微弱呻吟。
他以为我要取钱,跟我说:“我这里有钱。”俯身就要抱我出门。
“不是……”我气若游丝的轻声低语:“我的包里有卫生棉还有……其它东西,让我带上它,我怕万一……”
他立刻接受我的说辞,转身到我房里拿包。也许他认为事态紧急,我的“阑尾炎”无法拖下去,也许他只是不好意思,与我讨论我需不需要带卫生棉的问题。
让他替我拿包是一种冒险,可是我不得不如此,如果他看到我背着包来敲他的门,摆明随时准备落跑,哪里象疼痛难忍的病人?难保他不起疑心。
我只好姑且信任一下他的人格,揣测他不会随意翻看我的包。包包里全是我想脱逃的证据。
他拿着我的包急匆匆过来,神色焦灼,一把抱起我往门外去。一看他的态度就知道他没有翻我的包中内容,总算没辜负我的信任。
焦急管焦急,他抱我进车子的姿势还是温柔无比。他放我在后座上,不知由哪里还抽出一条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