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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出一张血红色的纸,写上了几个字,递给她,“记住这个地方,星期三,我等着你。好了,你回去吧,否则,你父亲又该骂你了。”
墨星接过了纸,折成小块,塞进了口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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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刚要走,有被他拉进了怀里。
“如果星期三我没有在这个地方看到你,我就把你诅咒我的事告诉家里的两个老东西,你知道比起你他们更相信我。”
他将她送出门口,望着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他的视线之中。(
“寒卓,你会听到恶魔的呼唤。”他诡异地笑。
“我只是想确认,那个暗是不是寒卓,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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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星捏着那张纸,折成了一只小青蛙。
“阿墨,你真的相信有诅咒的存在吗?”
百万拿起那只小青蛙,慢慢展开,看清了那上面的地址。
“那是西郊一家酒吧。会员制的,如果不是会员就需要这张通行证才能进入。”
“我知道。”
百万苦笑,“怪不得最近你总是精神恍惚,你早该告诉我的,我们既是朋友,我就会尽一切能力帮你。”
墨星从百万手里拿回了纸,低头继续她的折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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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都有烦恼,我只是不想让你徒增烦恼而已。”
“可你不开心,我也高兴不起来。”
墨星勉强笑了笑,拍拍他的肩,“我知道,这个世上只有你最关心我,这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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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纸折成了飞机,用力一掷,纸飞机划过窗口,飞到了外头。
百万连忙上去阻止,却为时已晚。
“阿墨,你怎么把它扔了。没了通行证你怎么去……”
墨星笑了笑回答,“我没准备去那个地方。”
“你不怕他把所有的事都说出来吗?”
“让他说吧,他们知道又怎么样?打死我?那就打死我好了,我死了,我爸大概会更好受些。他从来就不在乎我,我妈也一样,出了国就再没消息了,大概早就把我忘了。”她望着飞机飞行的轨迹,忽然笑了,“从小我爸就常拿我在意的事威胁我,我很害怕,整天就心惊胆战,怕他不要我,那样的日子比死还难受;现在寒卓也来威胁我;我知道我很没用,又懦弱,又胆小,可我总算还是有些自尊的,我唯一有的,我想尽一切可能维护它。我知道他想把我当成小丑任意取笑玩弄,我也知道我自己很笨,如果真的玩脑筋我一定玩不过他;最后还是会被他耍了,我唯一能做的也是唯一能做到的只有这些。”
“阿墨,你真的相信,有诅咒的存在吗?”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应不应该相信。甚至……”她摇摇头,双手抱膝,蜷在沙发上。
“那你确定,那个暗就是寒卓吗?”
“他们长地太像了,性格却出入很大,虽然暗没有透露更多的信息,但我总觉得他对我和寒卓很了解;而且他还跟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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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踪你?”
“我扔掉的书在他手里,而且他知道我撞车是为了救他。我想即使他不是寒卓,也一定和寒卓有某种联系。”
百万别开脸,望向窗口,沉默了很久才开口,“你没和我说过,关于那场车祸的事。你这样撞上去可能会死,你没想过吗?为了他值得吗?”(
“我只是内疚,原本我想到事情会发展长那么严重。救他一回我就不用自责了。”
百万扯了扯嘴角想笑,又觉得太勉强,可不笑,他又不知道该摆什么表情,心里无味交杂不知如何是好。
“阿墨,你真傻。”
“所以我宁愿相信那是我的诅咒灵验了。”
橙味果奶《墨星咒》·报复与妥协·
报复与妥协墨星梦到那张被折成纸飞机的红纸飘然间又回到了她的书桌前,静静停在那里,仿佛在等待着她的搭载,只是她依然害怕,这慑人的红总带着不祥的预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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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醒就被老师拖到办公室训了一顿,并告诉她,继续这样下去,那么糟糕的成绩很可能让她留下一级。
墨星并没有仔细听老师的训话,只是想着,如果她留级了,最终的结果必然是一顿毒打。
不过现在想来倒坦然了许多,因为她已决定不赴星期三之约;而暗也早就下了红牌警告,若不赴约就会把所有的事都捅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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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她也可以反击,暗杀了人,他的状况只会比她更差。
可最大的问题是,父母更相信他这个品学兼优的儿子而她这个成绩糟糕的女儿往往连品德一起忽略不计。
没有人会相信她的话,没有人会相信,那么温文尔雅,谦逊得体的寒卓是数罪在身的犯人。
如果她说了,最终只会被冠上嫉妒怨恨的罪名。
墨星忽然觉得好笑,如今的她是不是真的已经走到了尽头,走投无路的味道是不是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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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在大洋彼岸享福的母亲有没有惦记过她这个女儿有没有预感到女儿的无奈和迷茫。
母亲……母亲的长相是什么样的?(
“抛弃了你那么多年,这会儿倒是想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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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胡说……”
“你那么害怕干什么,我不过随后说说,真真假假只有你自己才知道。”
一进家门,首先见到了竟是寒卓,一个人站在门口进退两难的样子。
他看到了墨星竟尴尬地笑笑,有些无奈的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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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两位正点着战火的导线,一不小心就会有大爆炸。
墨星并不在意他们两个在吵什么,她在乎的是寒卓的态度,果然演的很好。
寒卓靠着墙,似乎不经意地问道,“最近还好吗?”
墨星低头放下了书包,始终没有看他一眼,“他们在房里吵,这里只有我和你,你不必有这种口气和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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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卓楞了一楞,微笑还挂在脸上,却已僵硬了。
“是,是,我们不必太生疏,不是吗?”
“随便你。”墨星朝着他冷冷笑了笑,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那厢却打开了大门,一场战争终于爆发。
“你还念着她吧,听说,几十年前她可是出了名的美女,想来这些年她在美国过贵夫人的生活,这脸上的保养一定不会差,美貌应该不比从前差;怎么动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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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想见见阿墨”
“阿墨?那么多年都没回来看过自己的女儿,现在怎么想起来自己还有个孩子在这儿。借口,都是借口”
“不可理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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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做贼心虚”
墨星在房里将他们争吵的内容听地一清二楚,这来龙去脉也大约有了个了解。
一定是母亲回来了;恰巧又遇上了正逢更年期的继母,这场戏可大有看头。
墨星很奇怪,自己竟没有多少亲生母亲归来的欣喜,反倒对两个女人之间即将爆发的战斗更感兴趣。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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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继母并没有说错,母亲遗弃了自己那么多年,怎么又想到回来看自己了?估计也和继母一样正逢上更年期。
“她要见阿墨这件事我全不插手行了吗?”
父亲在屋外大吼,想来,这倒是父亲第一次对除了墨星之外的人发脾气。
“阿墨出来”
墨星听见父亲叫她,知道他定是要拿她当挡箭牌。
她放下手中的笔,推开了门。
父亲有意避开了她的眼神,每次和继母吵架过后他都是那个样子,因为每一次的争吵都是于他向继母妥协告终,他也怕女儿会瞧不起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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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你都听到了吧。”~
“我不想见她。”
“她是妈妈……”
父亲欲上前却被继母拦住。
“阿墨都说了不去,你哪来那么多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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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母推了推阿墨示意她进屋,阿墨心想,这倒是破天荒的头一次,继母向着她说话;平日里即使父亲要打死她,继母也不会吭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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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星转身进屋,关门是正对上了站在大门边的寒卓,他也瞧着她,满眼是狐疑和担忧。
他莫非也装地太像了吧,即使这样的对视,也不流露一丝一毫属于暗的眼神。
其实这个世界上到底有没有鬼神有没有诅咒,她并不清楚;可寒卓的变化在她下咒之后,这不由得不让她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诅咒灵验了;只是,有些不一样的想法也时时跳进她的脑袋里。
他们真的是同一个吗?是寒卓在装腔作势还是暗真的另有其人?
只是他们的长相未免太像了一点。
晚餐桌上已见不到刚才那场战争的硝烟,想来,父亲已向继母妥协。
这样也好,整天吵吵嚷嚷真够她受的。
至于她的亲生母亲,她是怎么来的就怎么回去,如果因为没有见到女儿而伤心那么也算是墨星对她这么些年来不闻不问的惩罚,如果她觉得无所谓,那么这次所谓的探亲十足是她的心血来潮,墨星不见才是最好的选择。
她伸出手,夹起了面前的菜,才发现寒卓已经观察了她很久。
墨星学着不动声色,继续安心吃饭,可心里难免有些小动静。
他那样看她是责怪她的冷血还是嘲笑她的家庭?
而事实上,他与她拥有同样冷酷的性格和同样可笑的家庭,彼此彼此谁都有资格嘲笑谁。
“我去补习了。”
墨星第一个离桌,擦了擦嘴,背起书包推门而出。
她以为家应该是温暖和谐安心的,可在这个家里她什么都体会不到剩下的只有焦虑不安和恐惧。所以她更加渴望安逸平静的生活,她想要一个爱她的人。
抬头,天上已布满了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