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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谢谢你!”舒清激动的拉住乔逸征的手一个劲的道谢,她没想到乔逸征会如此痛快的把事情答应下来。只要乔逸征点头,舒朗的事情就有了大半的希望。
乔逸征看着舒清因为激动而变的发亮的眼睛,绯红的脸颊,下腹里立刻升起一股躁动,那股躁动在他心里上下乱窜,而且速度越来越快,几乎就要冲破他的胸腔腾空而出。借着酒劲,他将胳膊搭在舒清后背的沙发靠背上,斜侧着身子,眯缝起双眼,凑到舒清的耳边,“噢,谢我,你拿什么谢我?”
乔逸征呼出的带着酒气的热气喷在舒清的耳上,痒痒的麻麻的,舒清只觉得自己心里的某一处突然一下变得一酥,浑身就没有了力气,意识也有些迷乱。她使劲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使自己意识清醒了过来,稍稍挪了一下身子,离乔逸征暧昧的姿势远了一点。她轻轻地说:“你想要我怎么感谢你?尽管提出来好了。或者,我可以再请你去蓝海吃一顿。”
乔逸征并不满足于这种状态,他又往舒清身边靠了靠,重新挨着舒清的耳边,极具诱惑的说:“如果我说,我要你用你自己来感谢我,你会同意吗?”
舒清只觉得一阵电闪雷鸣,身体一下僵在了那里,耳朵里也是“嗡嗡”的响声。半晌,她才语音微颤的说:“我,我,能不能只请你吃饭,或者,我给你买件礼物吧?”她已经被吓得语不成调,说出来的话都是结结巴巴的。很多年以后,舒清再次想起那天晚上她对乔逸征许下的承诺时,仍然忍不住好笑,自己当时怎么就那么傻,竟会想出那么幼稚可笑的借口来推脱。
“礼物?你就是送给我最好的礼物。嗯,你只说答不答应。”乔逸征当时也没有想到别的,只是想借着酒劲趁势逼舒清对他做一个承诺,一个在他身边的承诺。否则,他不知道在自己酒醒了以后,他还有没有勇气再次说出同样的话。
舒清彻底懵了,她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为了救舒朗竟然会把她自己搭进去。她不想答应,不想成为这场交易下的牺牲品。可是如果不答应,那乔逸征还会答应救舒朗吗?
“你,你能不能给我时间,让我考虑考虑?”
“可以,当然可以。只是你要搞清楚,我可以等,但是你弟弟舒朗他等不了。时间拖得越久,对他就越不利。你自己看着办吧。”乔逸征步步紧逼,丝毫不肯给舒清一点回转的余地。
舒清只觉得心里有一把怒火在燃烧,她从来就只认为乔逸征只是因为优越感而狂妄自大,再加上他主动的找乔建国给自己调动工作,所以一直以来,她都对乔逸征对她的无礼傲慢默默忍受了下来。却没想到,乔逸征竟然会是如此的卑鄙无耻,竟拿着舒朗的性命来要挟她,还提出如此可耻的要求。她握着的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终于按捺住了要凑人的冲动。她咬牙切齿的,恨声道:“如你所愿。”
橘黄色的灯光映着一室的旖旎,乔逸征把舒清抱到床上,褪下她套在身上的针织衫,解下她性感的黑色的胸衣。他吻她的湿润的眼睛、柔软的嘴唇、细长的脖颈,然后一路向下,直至那片挺拔高耸之处。
舒清在感情上还是一张白纸,从来没有经历过男女之爱。以前在前线上班时,她以前的站长对她曾有过没有明说的暗示,但是随着她被调进机关,这段朦朦胧胧的感情也就不了了之。今晚,她第一次知道了接吻的感觉,竟是那么让她心烦,让她厌恶。乔逸征哪里是亲吻,分明是在啃咬,他的唇仿佛是要咬遍舒清的全身,在他力所能及的范围内留下他欢爱的痕迹。
舒清被他咬的疼痛,下意识的用手去推乔逸征。可是乔逸征的手就像是老虎钳一样把舒清攥得紧紧的,任舒清怎么推都推不开。舒清害怕了,她不知道接下来迎接她的会是什么,那些书里描写的美好为什么在她身上一点也体现不到。因为害怕,因为紧张,因为惶恐,舒清的眼泪夺眶而出,顺着眼角流入枕巾,濡湿一片。
在乔逸征进入舒清身体的那一刻,舒清更加清楚了男性的可怕,她越加相信书上描写的那些男女之间做爱的场景都是骗人的,没有天堂,没有快乐,所有的就只是除了疼还是疼。疼的她拼命地喊拼命地叫,疼得她哭着央求乔逸征停下来。可是乔逸征仿佛对她的哭泣,对她的央求置若罔闻,只是在那里卯足了劲的拼命运动着,直到爆发的那一刻,他才身疲力尽的趴在舒清身上大口喘着气,不再动一动。
事后,乔逸征把舒清抱到卫生间放进浴缸里,放满一缸热热的洗澡水,细心地帮舒清清洗着身上的污迹。舒清蜷缩在水里,极度恐惧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就像是在看着的不是一个她所认识的人,而是一匹野兽,尽兴以后的野兽。难道以后她就是要过这种生活吗?成为一个男人的女人就是如此吗?
乔逸征又怎么会看不到舒清眼里对他的戒备和恐惧呢,心里闪过一丝受伤的失落。他也进入浴缸躺下,环住舒清哆嗦的身子,温柔的安慰道:“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一辈子都是。我会好好待你的。”这是一个承诺,一个一生一世的承诺,可惜那时的舒清不懂得。
舒清真的是累了困了,躺在乔逸征的床上,她迫使自己不要睡不要睡,她怕自己一闭眼就会梦到刚才的情景。可是在看到乔逸征香甜的睡相后,她的眼皮也经不住诱惑的缓缓闭上了。在完全合上眼睑的同时,舒清在心里对自己说,就这样吧,就这样吧,夺去自己第一次的好歹是他,这总比被其他的男人夺走的强。
等到舒清悠悠转醒时,房间里已经大亮。清晨的阳光透过米黄色的窗帘投射到地板上,发出柔和的光芒。屋外的小鸟“叽叽喳喳”欢快的鸣叫着,似乎在迎接着一个美好的崭新的一天。
舒清从今天起,也将开始她崭新的人生了,她不再是一个纯洁如白纸的女孩子了。从今天起,她就要成为别人的情妇,乔逸征的情妇。乔逸征有多少情妇,舒清不清楚。她只知道,乔逸征单位的工会干事就是其中之一,其他的还有许多对他一直虎视眈眈的就自不必说了。张亚红和乔逸征从初中时就是同学,而张亚红的那点心思,也早已是司马昭之心,至于和乔逸征有没有实质性的发展,就不是舒清操心的范围之内了,舒清也懒得去想这个问题。她和乔逸征在一起是一种交易,她需要做的,就是极力扮演好自己的那一份角色就好。
穿上衣服起床,舒清拉开卧室的门,刚好看见乔逸征端了两碗豆浆从厨房里出来。见到她,乔逸征微笑着招呼:“快去洗洗,这就可以吃饭了。”
舒清躲在卫生间里揽镜自照,还好,身体表面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舒清更加明白了小说里的话是不可信的,什么第一次是美好的令人神魂颠倒的,什么吻痕印记的,统统都是乱讲。
洗刷完后坐下,舒清看着餐桌上的蒸包和豆浆,疑惑的问乔逸征:“这些都是你做的?”
乔逸征痞痞的一笑,大言不惭的说:“我哪会这些啊!这都是我刚才跑去永和买回来的。”
舒清恍然的“唔”了一声,拿起蒸包咬了一口,没再言语。
乔逸征喝了一口豆浆,状似无意的说:“你还好吧?如果还疼就请一天假休息休息。”
舒清一口包子来不及咽下,就被卡在喉咙里,呛得她“咳咳咳”的咳嗽起来。
乔逸征赶紧挪过身子,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待咳嗽停歇后,才又没好气的说:“至于嘛,紧张成这样。我看你从今天起就住在这里得了,保证没几天就适应了。”
舒清一听,立即抬起头瞪着乔逸征,“那怎么可以?我叔叔婶婶那里怎么交待?同事朋友们知道了该怎么解释?”
“有什么不好讲的?实话实话。”
“你的意思就是跟他们讲,我以后就是乔大众多情妇中的一个吗?”舒清低声嘟囔着。
“你!”乔逸征发现自己又要冒火,每次面对着舒清拒他门外的清冷和对他不信任的态度时,他就忍不住想要扒开这个女人的脑子看看,看看里面到底装了多少浆糊,竟然一再的认为他是那种花花公子,纨绔子弟。但是最终,他也只是恶狠狠地打量了舒清几眼,点了点头,拿起一个小笼包一口塞进了嘴里。
第 4 章
第4章算你狠,舒清!
乔逸征赌气似的把所有的小笼包全部喂进了自己的肚里,喝光了碗里的豆浆。舒清看看气鼓鼓的乔逸征,再瞅瞅手里没吃完的蒸包,一咬牙,递到乔逸征跟前,“呶,你要没吃饱,就连这个一起吃了吧,只要别嫌弃就行。”
乔逸征一口气噎在那里,看了一眼张着嘴的蒸包,好像是在嘲笑他真是没有用,白白担了一个花花公子的名头,竟然连一个雏都对付不了。越看越不顺眼,出于报复心理,乔逸征把呲牙咧嘴的蒸包劈手夺过来,把它当做阶级敌人,狂风扫落叶似的吞进了肚里。
“你怎么走?”站在楼下,乔逸征问舒清。
“嗯,搭车吧。”舒清犹豫了一下,回答。
昨晚去蓝海时没有骑车,因为那里没有为电动车之类的准备停车点,然后来乔逸征这里也是搭车来的,那今早上自然只有再次搭车上班。这么来回几次搭车的钱,舒清盘算了一下,如果买菜,够一家人吃好几天的了。早知这样,昨晚就应该要过计程票来,找乔逸征报销好了。
来接乔逸征的车缓缓拐进楼头的路口,向这边开过来。“一起走吧。先送你。”乔逸征看到车过来后,说。
舒清自然也看到了那辆圣达菲。采油厂最近才刚给下面的几个主产单位的一把手配备了新车,那就是她现在看到的这辆银灰色的圣达菲。如果她坐这辆车去上班,车子往大楼门口一停,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