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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屋里的两位男士低头忙自己的事情的时候,舒清张开嘴,冲着小高挤挤眼,无声的做了一个口型,意思是——
“她来了!”
小高一怔,倒吸一口气,瞪着眼睛,夸张的用手捂住嘴,摇摇头,好像在说“天呢!”一样。然后把手放下,也同样无声的回了一句,“好自为之吧!”
这种事情如今到了这地步,谁也帮不上忙,怎么解决,只有当事的几个人看着办。只能是傻子下棋,走一步看一步了。
从这里到机场,只算路上的时间,来回就需要三个小时。如果再有点别的事耽搁一下,比如,好多年不见面的两个人一见面总得先客套客套,说句“好久不见了”之类的话吧,再啰嗦点的,那就由他们自由发挥去了。反正不可能一碰面就是二话不说提上东西走人,那样多伤人啊!估计乔逸征干不出来,那个谁谁谁也不甘心受到这样的待遇吧?!
所以其结果可想而知,乔逸征的“马上”会“马上”到什么时候,就不得而知了。谈得高兴了,投机了,没准就忘了舒清这人了呢,那和他约好的事情就更甭提了。
舒清窝在宽大的皮沙发里神五神六的任自己遨游太空遐想无边,越想心越乱,越没谱。不去想吧,可又控制不住自己。唉,早知道这么伤脑细胞,当初就该好好的发顿火,吃个醋嘛得,也许这样乔逸征顾及她的感受,就会找个理由推托不叫萧紫涵来了,也说不定啊!现在可好,人都来了,你若是再说,不就成了“懦妇”,不战而败了吗?这也忒没出息了!
屋外的天色已经黑沉沉的压了下来,屋内也是伸手不见五指。舒清懒得动弹,开不开灯的都一样,反正就她一人在家,便由着屋里越来越黑暗,她也只是窝在那里一动不动。
时间长了,眼睛也就慢慢适应了那片深深浅浅的黑,舒清便开始在黑暗里打量客厅里的一切,用眼睛去勾画一切的轮廓。
回来后,她就打开了一扇窗户,想着换换屋里的空气。现在秋夜里的凉风就顺着那扇开着的窗户灌了进来,轻轻柔柔凉凉爽爽,吹到身上感觉很舒服,长垂到地的紫色窗纱在轻柔的秋风中忽忽悠悠的飘着,像极了电视剧中某些人物出场前的景象。
也许真的会有什么人来访呢,天仙、狐仙,还是什么别的仙?舒清感觉意识开始模糊,她仿佛真的看到有人进来了,而且还坐到了她的身边抱住了她。
心里大吃一惊,她一下子醒了过来,原来刚才迷迷糊糊的瞌睡上了。不过,身边有人倒是真的。
乔逸征马不停蹄的赶了回来,急匆匆的回到家,一推开房门,就觉得一股凉风扑面而来。随手摁着了玄关处的小灯开关,四处一寻摸,舒清窝在沙发里不见动静,窗户大敞着。顾不得脱鞋,他几步赶到窗边,关上窗户。
这女人怎么这样,大冷的天还开着窗户,自虐吗?是不是他回来晚了,生他的气了?
乔逸征心疼的走到沙发边,轻轻的坐下,将舒清的身子搂过来。清清瘦瘦的身子凉冰冰的,看来这风吹了不是一时半会儿的啦。
舒清身子一激灵,睁开眼睛,“你回来了?”说着就要起身。
乔逸征揽住舒清,没叫她动,“先别动,叫我先暖一会儿。”
虽说他也是刚刚从外面回来,身上还带着一股清凉,可是和舒清身上的温度比起来,还是要暖和了许多。
舒清便温顺的趴在他怀里,没有动。过了一会儿,才想起来问:“那萧紫涵呢,你把人接哪去了?”
乔逸征调整了一下姿势,叫舒清趴的更舒服一些。顺手挑起她的一缕秀发,在指尖缠绕把玩着,说:“我把她安排在了酒店后就回来了。”
“你把人扔在那里也不陪一会儿,她不会生气吧?”
虽然心里有意见,但是做人不可以不厚道,被人冷落的滋味不好受,舒清这样一想,她的滥好心又开始发作。
乔逸征笑了笑,把舒清搂的更紧了些,“可是我更怕你不高兴。”
舒清便轻啧的拍了一下乔逸征的胸脯,“我就那么小气啊?!”
乔逸征笑得更加开怀,坐直了身子,推开怀里的人,捏了捏她的小鼻头,宠溺的说:“是,你一点都不小气,是我冤枉你了。时间不早了,寿星,咱走吧?人可都在酒店等着呢。”
“还有其他人?”
舒清愣了愣,不明白乔逸征给她安排了一个多隆重的生日宴会,她以为,就他们两个人呢。
“去了就知道了,走吧。”
其实乔逸征回来的时间并不算晚,外面天黑沉沉的都是因为秋日天黑得早的缘故。车子在宽阔的马路上行驶,道路两旁林立的商品楼闪烁着五彩缤纷的霓虹,与远处的天边相接,形成一道道通天的星光大道。星光大道的下面,则是各种汽车的大灯闪耀出的橘红色的长河,一条会流动的不断变换着形状的河流。
和安静的小区相比,外面的世界更加显得嘈杂和喧闹,酒店门口更是灯光如炬,明晃晃的刺眼。
舒清心里不安,一再的问乔逸征到底搞的什么鬼。而乔逸征只是笑而不答,牵着舒清的手,笑吟吟的推开了早已预定好的包间的门。
舒清莫名所以的望了望包间里的一切,和平常的房间相比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无非是多了一个三层的大蛋糕,一个古铜色的高脚烛台,还有一瓶她叫不上名字的葡萄酒。屋里除了服务生,也并没有见到任何人。
服务生见人来了后,微笑着退出了房间,临出去前还不忘体贴的帮忙把屋顶的水晶吊灯熄灭。
乔逸征摸索着掏出打火机,点燃烛台上的蜡烛。霎时间,房间里铺满了一片昏昏黄黄的光晕,人站在这片光晕中,似真非真,如梦如幻。
在舒清有些眩晕,还未开口说话时,一阵悠扬的小提琴曲传入耳膜,而且声音越来越清晰。舒清蓦然回首看去,她见过这人,区文工团小有名气的小提琴演奏员。她开始感觉自己要无法呼吸了,心里好像忽然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一种说不出来的奇怪的感觉。
乔逸征慢步走到舒清身边,微微弯下身子,学着电视剧里的镜头,装腔作势的说:“小姐,能邀你跳支舞吗?”
看着他滑稽的样子,舒清觉得很好笑,很想咧开嘴哈哈大笑,可是她试了试,没有成功,反而一种想要哭的冲动涌上心头。
原来不论何时何地,不论是在电视剧中,还是在真实的生活中,有人肯为你花心思布置一场别开生面的庆生会,不管是不是高雅情调的烛光晚餐,你都会感到无比的感动和幸福。因为,那是你被他捧在了手心里的一种见证方式。爱你,才会如此花心思。
伴随着悠扬的小提琴曲,乔逸征轻拥着舒清慢慢踏着舞步。四目交接,瞬间相互纠缠在了一起,再也不愿分开。
“真亏你能想得出,学电视剧里进行一场烛光晚餐为我庆生。”
舒清痴痴的望着眼前的这个男人,感慨的说。
乔逸征微微笑着,俯下身子在她耳边轻声说:“先别激动,好戏还在后头呢。”
舒清诧异的抬头,后面还有?电视剧里该有的烛光、小提琴曲、舞步都有了,后面还会有些什么?她彻底被乔逸征打败了,她可怜的大脑思维已经跟不上趟,想不出后面乔逸征还安排了什么节目。
“嗞——轰——!”
一声震撼人心的巨响炸了开来,舒清被震得下意识的往乔逸征怀里一躲。
乔逸征却反拉着她的手,愉快的说:“到时间了,快来看!”说着便把人拉到了窗户边上。
这家酒店的造型是一个大大的“U”字形,站在舒清他们所在的房间,刚好与对面的楼顶遥遥相望,那里的一切尽收眼底。刚才的爆炸声就是从那里传过来的,有人在楼顶放烟花。
“这也是你安排的?”
舒清难以置信的问搂着她肩头的那个男人。她现在一点都不再怀疑了,乔逸征确实是为她准备了一场令她意想不到的庆生会,她现在的的确确是又惊又喜。
忽然,又是“轰、轰”的几声巨响,一朵朵绚烂多彩的花朵在楼顶上空炸开,紫色的、绿色的、黄色的、红色的……洒满了整个的天空,黑夜如昼,照亮了两个人的面庞,舒清脸上已是油亮亮、水光光,眼里却是熠熠生辉。
将头搁在乔逸征肩窝处,喟叹一声,“从哪里学了这套的,好肉麻。人家过生日都是开开心心的,可是你却偏要把人家弄哭。”
话虽如此,心里却早已感动的一塌糊涂,这是自己活了二十多年来,头一次有人肯为自己下这么大的功夫来过生日。她为自己之前的怀疑和埋怨自责,这男人为她可谓费劲了心血,她怎么还可以再去怀疑他的诚意和用心。
“电视里不都是这么演的吗?我还有更肉麻的,要不要听?”
乔逸征想起他们的以前,这场庆生会早就该办了,却拖到现在,他欠她的。虽也是如鲠在喉,但见她已是如此,便强自开着玩笑,只为了能更博她展颜一笑。
果然,舒清停止了啜泣,好奇地说:“嗯,你说。”今夜,不管多肉麻的话舒清都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她要一字不落的照单全收。
乔逸征不怀好意的在她耳边轻声低语,舒清的耳朵脸庞越来越热,直至热量烧遍全身,她也未曾像往常一样出手反击,任由乔逸征在她耳边继续嘀嘀咕咕。
幸好,房间里光线很暗,幸好,小提琴演奏员早已极长眼色的退了出去,没人看见舒清现在的窘态。
第 45 章
第二天清晨起床,舒清便觉得鼻子囔囔的不通气,喉咙里也是干涩的疼痛。她知道,这是昨晚开着窗户着了凉。
乔逸征虎着脸给她端来杯水,强制着她吃上药片。这样犹不心甘,唧唧歪歪的直埋怨舒清小孩子脾气,把自己给折腾病了,受罪的还不是自个儿啊!那嘴脸,和昨晚的简直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