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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古典音乐我不懂欣赏,怎么看来也是给闷蛋听的音乐,无聊极了。开场才五分钟,我就伴随着柔和得似是安魂曲的背景音乐,开始打盹了。
睡得正甜,就被热烈的拍掌声吵醒,中断了我那个与倪虹在海边慢步的美梦。
我揉着眼睛,打了个哈欠,声线朦胧的问杨净:“结束了吗?”
他点点头,眼睛还是注视着前方那个姓沉的小点。
看他这种专注的表情,我就了解到杨净是个喜欢古典音乐的人,恶魔的念头一起,我向他眨眨眼,故意调侃他问:“你喜欢沉靖轁?”
怎料,他的小脸居然红起来,像极熟透了的红苹果,这个年头会害羞的小子,真是稍有品种。
“只不过是仰慕而已,甭说了!”
他嘀咕着,并再三告诉我,他对沉靖轁并不是这我想的这样。
我有点坏心的笑咪咪地告诉他今天的事不代表明天也是这样,所以呢,你还是有机会爱上他的。
杨净呐呐的,一副很担心的样子:“是吗…会这样的吗?”
啊,一大清早回到学校居然给我找到这未经人事调教的小可爱,真是捡到了,假若不是已经有了倪虹,定必慢慢调教,我看杨净真是可造之材。
晚上,当我正窝在倪虹的怀里,紧盯着电视画面,专心致志地看肥皂剧,他突然问:“今天学校怎么样?”
“没什么,整天都在听那个叫什么轁的人弹钢琴,也没上课,闷透了。”
“那明天你还要不要继续上学?”
“要。”
我答得非常干脆,倪虹不可置信般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我喜滋滋地告诉他杨净这号人物。
“听你的语气,似乎相当喜欢他。”
他语调非常冷漠的问,我毫无犹豫地点头,轻快的说:“对啊,他是可造之材。”
没错,我在拿命来赌,天晓得他可能会恼羞成怒,但我还是想要赌他的反应,想要知道他会不会吃醋,他重不重视我,我觉得自己还真是满低俗、劣质。
可是现在似乎只有这种方法才能消除我心底里的不安。
倪虹太完美了,这样完美的男人,会令人轻易地陷下去,然后永不翻身。
我不想被他抛弃后,还要继续活于他的影子,永远走不出来。
倪虹紧抿着唇,似乎相当不悦,害我几乎为自己一时的冲动而感到后悔了,他没有答话,只是把我的胳膊再抱紧了一点,轻抚着我那头凌乱的头发,溺爱似的口吻对我说:“告诉我,我要怎样你才能只看到我一个。”
心脏像是不能负荷这么温柔的言语似的,几乎停止跳动,连呼吸也变得额外困难,大脑的警号响起,我就知道,自己已经喜欢倪虹,到了一个不能再拒绝他的地步。
鼻子发酸,但既然这是难得的机会,我当然不能放过了,不顾自己声音有点哽咽,也要对倪虹说:“给我当top……”
倪虹变脸倒是很快,刚才温柔的模样都不见了,他很卑劣的讥笑着说:“当你身体长得跟我差不多时,冬天也不会发抖的时候,我就心甘情愿的给你当top…。。”
我正想说话,他就用嘴唇堵住了我的话,舌尖窜进来,当他换到另一个角度去吻我时,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他脱得七七八八。
只要对象是倪虹的话,当不当top也没所谓了,那一刻我只有这个念头,现在想起,还真是觉得可笑。
听见月光(十九)
难得昨晚与倪虹激战今天还能准时起床,心里喜滋滋的,心情极美下一踏进二年B班的课室,立刻惊愕得张大了眼睛,嘴逞O字。
第一排第二个位子放满了用上不同花纸包上的各种大小礼物,真的太夸张了,但似乎除了我以外,班上其它同学也没放太多注意力在这,似乎是习以为常的事。
我走近杨净,他显然在专心阅读手上的那份影印,完全察觉不到我已经走到他身旁。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吓了一跳,情急之下连手上的影印都丢到地下了,我蹲下替他拾起来,看到的是堆满了豆豉的乐谙,杨净接过乐谙,细心地扫过刚铺在表面的尘,明显很宝贝这份乐谙。
他呐呐地向我道歉,我不以为意的耸耸肩,趁着老师还未到的空档时间,指了指放满礼物的位子,问:“哪个是谁的位子?”
杨净的声音很小,小得我几乎听不见,久久才挤出四个字:“沉靖轁的…”
他后来告诉我,因为国际比赛的关系,沉靖轁会上学的日子只剩下这两个星期,所以他的粉丝爱慕者全都趁这个星期告白、送礼物,所以班上其它人早已见惯不怪了。
课室的门突然被打开,我抬头,终于能近距离看到沈同学了。
长得还真不赖,我还以为所有弹钢琴的都会是弱质书生样,看他完全不是,反倒像个阳光型运动少年,但这种未经发酵的少年完全缺乏那种甘醇的男人味,所以跟倪虹相比起来,还是差一大截。
他将礼物放进一个大袋子里,然后将那袋东西交给站在门外的穿著整齐西装的…我想是管家、佣人之类,回到课室时瞄了我这边一眼,只是一秒而已,可是我已感受到他看着我的目光似乎不太友善。
上学本来就是打算打发时间,课实在太闷,加上昨天睡不够,自然而然地熬不到五分钟我就找周公约会了,直至杨净把我摇醒。
“怎么了…”
我嘟嚷着,杨净有点不好意思的说:“老师想要你出去算那一条数…”
我的脏话溜到嘴边,正想破口狂飙三字经,居然来打扰我清梦,但看到站在讲台的原来是李老师,只好用力地把三字经咽回进肚子里。
屈指一算,他算是全校最有耐性劝导我回校的一位老师,看他花了这么多时间的份上,我也不好意思丢他的脸。我动身起来,眯着眼看了看写在黑板上的算式,犹豫地拿起粉笔。
还好不是什么复杂的数学,单靠着优良的数学基础,还是足以回答。
当李老师在黑板上打了一个大弓时,我简直拽得不得了,嘴角忍不着翘得高高的。
下课时,他特别叫了我跟杨净留下来。
他托了托架在鼻子上的金属细框眼镜,对杨净说:“上学期的数学就麻烦你有空教一下他…”
然后语重心长的对我说:“难得回来就别再上课时睡觉…”
我笑得合不拢嘴,语气略微有点轻浮:“要是其它老师有你一半的帅,那我就不睡觉,乖乖听书。”
他没好气般轻轻拍了拍我的头:“别闹了,年纪都这么大,该好好计划将来。”
因为这个数学老师的关系,很快地,我跟杨净混得很熟,每一个小休午饭时间几乎也混在一起。
杨净很乖巧,很有耐性,当我故意、劣质地一而再再而三询问他同一条数学题,他明知我是懂的,明知我是故意的,但仍然好脾气的将所有步骤一丝不苟地重新跟我再说一次。
他的反应虽然很缓慢,回答一条问题要想很久,可是他这种好脾气温吞的个性,我觉得其实也蛮可爱。
“别再跟我说那个杨净的事,再说信不信我禁止你上学。”
倪虹听我说杨净说得太多,现在只要提起学校的事,他就会立刻板起脸孔制止我。
“这么事就生气,怎做大事了?”
我向他顽皮地吐了吐舌,倪虹扬起眉,一手将我搂在他的腿上,托起了我的下巴,满是迷惑的说:“我不生气,谁来生气?”
说罢,随即低头吻着我的唇,冬天虽然很冷,可是倪虹的唇永远是炽热而充满扩张力的,每次总轻易地让我全身发软。
他在我耳边呼了一口热气,低声嘶哑的告诉我:“明天我去美国公干。我不在家时,不淮坏坏…”
被他弄得双颊发烫,我咬牙切齿:“什么坏坏,倪虹…你想说什么了??!!”
“就是不准你使坏……一星期看不见你,碰不见你,一想到已经受不了。”
一个不留神下,耳蜗突然一阵湿热,神经线被挑起,我不由自主地弓起了背。
听见月光(二十)
倪虹的舌很灵活的刺激着身体每部份的神经线,从耳蜗,慢慢延下,耳垂,颈椎,锁骨,肩膀,舌头游至胸膛之际,手似是禁不住般,伸到我的跨下,隔着内裤,挑逗着我的下半身。
不用直接的爱抚,反而用这种间接的刺激方式,似是想要将激情延长似的。可是男人的下半身都是没耐性的,不久我就主动干脆扯掉那碍人的内裤,耳边听到倪虹可恶的咯咯地笑:“还主动嘛…”
“要是这样等下去,搞不好下世纪也去不了,想要憋死我吗?”
一手扯下倪虹的裤子,指尖轻碰着他早已胀大的下半身,慢慢的套弄着。
“楚裳……”
他沙哑的声音低唤着我的名字,气息间充满着情欲。
我停下了手上的套弄动作,用口水稍微滋润了自己干涩的后穴,便横跨在倪虹的腰上,双手掰开了自己的臀,吸了口凉气,对准倪虹的硬挺缓缓地坐了下去。
感受到他一寸一寸慢慢地进入我的体内,身体渐渐发软,颤巍巍的双手受不住身体的重量,结果还是一口气的吞进了他的分身。真是他妈的疼,我皱起了眉,看到倪虹郁闷的表情,看他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