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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我现在只不过是回到认识倪虹之前的景况而已。
听见月光(二十七)
几天来,Ted也有来,美其名说要“照顾”我,事实上是在婆婆妈妈的唠叨说教,害得我忍不住翻了好几次白眼。要是这么紧张我,以前就不该抛弃我抛弃得这么爽快,虽然这样辜负了他一片好心,可是我在第三天还是决定对他实施门禁。
伤口愈合的速度比想象中快。
没过几天,我又开始游走在情感的花丛之中,交往的时间,短则一晚,长则几星期。
男人总有要解决的欲望,我没被倪虹弄得性冷感真是太感谢了,否则,我就要失去很多人间乐趣。
只是,我发现自己似乎已经失去了迷恋别人的能力。
听说Ted在走蜜运对手居然是尹贤,这可是吓了我一小跳,尹贤凭着他优秀的外表与及难搞的个性在圈中可是相当出名的,免得受无妄之灾同时,看着他们卿卿我我,总觉得有点酸溜溜的,又要给Ted管得紧紧的,所以我没有再到Invincible去玩,换了另一间pub。
倪虹知道我住在哪儿;倪虹知道我在哪间学校读书;倪虹知道我唯一依赖的人的名字。
所以我知道他是故意不找我的,或许这是一件好事吧,我想我快可以彻底从倪虹的影子下走出来,甚至比上一次被Ted抛弃还康复得快。
现在想起倪虹,我已经不会哭了,但心仍是会微微的心疼。
转眼间,为了不让出席率过于难看,断断续续的上了几星期课,杨净跟沉靖轁也退学了,据闻是一起到了外国读书,我在学校的乐趣近乎是零,浑浑噩噩的考完期终试,暑假的日子终于来了。
而一切的转折点,发生我生日那天。
早上收到Ted给我的生日礼物,是我一直也很想要的PS3,让我感动得差点要狼吻他一番,而晚上一如以往,到了Y城另一间出名的,叫Aroma 的Gay
bar,同样走高级路线,Aroma的气氛却比Invincible要疯狂多了。
豪饮若干杯以后,视线开始有点朦胧,接着坐在我身边的男人突然搂住我的腰肢,开始对我毛手毛脚。
虽然我很开放,但不代表每个人也可以随便乱摸,我又不是MB,我可一点不缺钱。
费力的推开那个人的手臂,那个人似乎有点恼羞成怒,指着我的鼻子讽刺着我装高级,实际上跟婊子差不多。
我耸耸肩,跟这种人吵实在浪费时间,然后脚步虚浮的找帅哥,眯起眼睛用尽大脑思考能力,终于给我找到了一个看起来至少顺眼的男人。
我摇摇晃晃地走到他的面前,一点也不客气地坐在他旁边,仰望着凝视着他,其实我看得一点也不清楚,所有的事物也模糊一片的,不过这样更好,这样我就能在这广大的地方里找到跟倪虹最相似的男人。
因为看不清楚,所以觉得相似。
就像现在,我借着醉意倒在那男人的肩膀,好宽阔…好舒服…
他似乎被我吓呆了,僵硬得不得了,想要甩开我之际,我更拼命扯着他的胳膊,可怜兮兮的请求着他:“不要…不要离开我,可以吗?”
迷茫的看着他,看着他的反应没这么大以后,慵懒地开口:“你今晚要不要陪我啊…我好寂寞…好寂寞…”我发现原来一开始以低姿势示人,对方大部份整个晚上也会相当照顾自己,所以同样的字句用同样的语气说了千次万遍,驾轻就熟。
他好象凝视了我一会,喂,我可是没什么耐性,要是不想陪我的快早早出声了。
我正想吐糟,他突然低头,按住我的头颅,热烈地吻着我,我也兴致勃勃的响应着他,好象已经很久没跟这么好技巧的人亲吻。
现在跟一个样貌极像倪虹的人亲吻,就像…就像…倪虹真的吻着我似的。
习惯性地梦到了他,习惯性地呼唤着他的名字,习惯性地依赖他的肩膀,习惯性地检查手提电话的新信息……
那种说可以放下倪虹的话,其实是骗人的。
倪虹……倪虹…倪虹…倪虹……倪虹,你到底在哪儿?你已经找到别人代替我了吗?你过得幸福吗?
我不敢奢望你仍然爱我,但至少不要忘记我,这是我最卑微的一个愿望。
面前这个男人,真是跟倪虹可真够像了,虽然这样做其实很恶劣,但我依然不其然地自我安慰般当作这个男人是倪虹的分身,或者是双胞胎弟弟,甚至是倪虹本人。
现在只要有个跟他近似的人来亲吻我,抚摸我,疼爱我,我就可以什么也愿意,什么也答应。
听见月光(二十八)
已经记不起到底是从何时被带到他的住所,只知道,衣服以光速散落在地上。
大脑的活动能力大概只剩下百份之一,遗下的只有本能。
我像头最原始追逐快感的动物,而我依赖的是这个像极倪虹的男人。
他性感的唇游走在我赤裸的身体,挑逗着我每一条神经线,同时间两根沾满润滑剂的手指挤进了臀部不断地搜刮。
“嗯…嗯…”
耳边传来自己沉重的呼吸声,很久,很久没试过这种战悚的快感,身体这样合拍,说不定,我可以跟他试试交往看看。
渐渐忍受不了下身那一肢燥热,我反过身,双臂主动缠上他的腰,抬起头,迷茫的注视着他,唇干舌燥的沙哑地说出要求:“不要拖…不要拖这么久…感觉不太好…”他像是被鼓励了一样,迅速地做好了润滑的工作,然后抬高了我的腿,不徐不疾,慢慢地挤了进来。
可是他从这一刻开始,就不再君子了。
不断的抽插,不停的律动,不竭的蹂躏,不休不止的呻吟,于空气中弥漫的是身体摩擦暧昧糜烂的声音,床被晃得吱吱作响,被填满的感觉令我满足得不得了,有一种错觉,自己好象跟倪虹又再在一起了。
泄过后,身体果然更倦了,将保险套拿出丢掉,然后我就蜷着赤裸的身子,缩在被窝里,合上眼睛。
沉沉的睡了半天,直至被鸟鸣吵醒,才轻揉眼睛,撑起身子…有点疼,昨晚似乎运动过度了,下半身一阵麻痹。
正暗自懊恼自找苦吃,蓦然发现这房间的摆设异常地熟悉。
脑海中浮现起昨晚那人的样子,心里暗叫不妙。
我该不会是发酒疯,朦朦胧胧胡乱挑一个男人做爱也给我真的挑上倪虹了吧?!!
不对,这是没可能的事,倪虹没可能会到Aroma的,就算他到了Aroma,也没可能会跟我上床。
那种千万份之一的巧合,怎会轮到我了…
冷静下来后,穿上衣服,自我安慰地说房间摆设相似只是巧合中的巧合,可是一步出房间,也再也不能欺骗自己,就算多巧合也没可能一模一样,这儿分明就是倪虹在半山的别墅。
倪虹就坐在客庞落地玻璃窗户旁的高脚椅子专注地凝视着外边的风景,直至听到我的脚步声,才把目光转到我身上。
真的是倪虹…是真身,不是代替品……
“倪虹……为什么?”
声音不能自控地颤抖着,我强烈抑压着自己想要奔上前拥抱着他的冲动,呆楞的站了半天,半天才纳纳的迸出一句。
倪虹盯着我的眼睛,看得我心毛毛的,然后挑了眉毛,满是迷惑挑衅的反问我:“为什么?你不是求抱你的吗?”
“因为…那是因为……”
我那时以为你只是酷似倪虹的男人……但这种丢脸的话,我还是无法说出口,我不要倪虹以为我没有了他就活不下去,不能拥有本人就到处找相似的代替品,我无法在他面前承认我挂念他挂念得不行了,你知道我现在的心情吗,倪虹?嘿,你当然不知道了,现在的我简直想狠狠的活生生把你吞进肚子,然后你与我同体,从此永不分离。
我好想你,一直也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
“那是因为你是男人啊,我又醉酒了,看不清楚别人的样子,不小心跟你上床了,对不起啊。”
我绽开了一个自信应该是挺迷人的笑容,嘴说着无害的话,心其实抽痛得厉害。倪虹听罢当即一个拳头捶到玻璃桌上,高脚桌被他突然其来的举头弄得摇摇摆摆。
他脸部肌肉抽搐着,龇牙咧嘴,咬牙切齿的低沉地吼道:“不容许,绝对不容许给别人碰…要是这么喜欢男人操你的话,我每晚满足你好了,你给我留在这儿,不准乱走。”
倪虹有点暴燥地出门,他说着如此霸道占有的话,我该生气才对的,但就是生气不起来,反而有点沾沾自喜的感动,至少倪虹似乎还相当重视我。
往后的日子,我都窝在他这栋别墅里,白天有时到玩玩桌球,打打电玩,上网,看电视,看影片…非常惬意,晚上则不定期地做爱。肉体愈来愈亲近,精神却愈渐疏远。有时候,也会怀疑,我到底是跟他做爱还是性交?
其实倪虹并没有将大门反锁,我随时随地也可以离开这里,但试了好几次,也无法成功,站在门前的那双腿,始终无法提起跨过门槛……就像我无法摆脱倪虹一样。
我本来以为倪虹尽管精神上感情上越渐疏远,但身体上只会选我一个,然而我错了。
倪虹时不时带各式各样的美少年回来,在我脸前拖着手,像是故意想要刺激我似的,假若是以前,我一定会向这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