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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用两根指头捏住自己鼻子。
但是,来不及了,喷嚏随即打出,小脚也跟着踩到地上凸起的小石块,整个人就这么跌
坐了下去,发现血流如注时,蕾妮才知自己的脚板被石块刮伤了。
“是谁!?”声间惊动了霍克,一双如星子地黑眸闪烁着鸷猛的光芒,目光冷冽的扫视
着周遭。
蕾妮不知所措的愣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霍克倏地从水底冒了出来,高大的挺拔身躯笔直的耸立在池中。
在捕捉到蕾妮的娇小身影时,他赤裸着身子举步朝她走去,一面愤怒的吼着:“是你这
阴魂不散的臭哑女!”
蕾妮见到他强壮的赤裸时,首先是面红耳赤,但当迎视到他眼中的冷鸷与那一阵不堪入
耳的怒号声时,她马上惶恐的跳起身子,识相的转身,拔腿就跑。
不料,一双大手已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抢先攫住她纤细的小蛮腰,娇小又柔软的身子
落入他粗犷的胸怀里。
霍克扳过她的身子,强迫她看着他。
“莫名其妙的哑女!若不是搞小把戏,就是老跟着我!”
她眼神充满恐惧的迎视着他,挪了挪嘴唇,似乎有话想说。
“你究竟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呢?嘿!我猜猜……”
霍克扬起嘴角,懒洋洋地抿唇笑了。
蕾妮瞠大黑白分明的杏眼,一脸傻呼的盯着他醉人的笑容。
“你该不会想要我了吧?”
霍克刻意用一种暧昧且邪恶般地眼神上下打量着她。
蕾妮感到极为羞愧的用力摇晃着小脑袋。
“别装了,小淫女。”
霍克顺势扛起她的身子,像扛水泥似的将她扛在他结实的肩头上。
不是哑女,便是狠毒的女人,不然就是傻女又淫女的,蕾妮真不知自己会被他冠上多少
不雅的封号,更不知此刻的他要做什么,于是害怕的猛挥舞着双手挣扎。
噗通一声,她被他丢到水池里,溅起了朵朵的水花。
一股清凉感立即沁入蕾妮的心扉,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连吃下好几口水,她慌张
的欲离开水池。
谁料蕾妮的头才刚冒出水面,便被霍克揪住后颈。
“你敢偷看我沐浴!”霍克用不满的语气吼道。
蕾妮惊骇的盯着他那双莫名溢着情欲的双眼。
“你这淫荡的哑女,一定又想做那档事了。以前的蒙卡娜可淫荡的很,现在的蒙卡娜…
…我想应该也差不了多少。”
她的衣服全湿了,性感的身躯,玲珑有致的身子曲线若隐若现的诱惑着他。
“你真那么喜欢我吗?”霍克粗嘎的问道。
他痛恨自己刻意禁锢的情欲,竟一下子就被她若隐若现的身子搞得濒临崩溃边缘,体内
激烈的翻着热欲狂潮。
蕾妮毫不迟疑的点着头。
“你很想要我,是吧?”同他很想要她一样……
霍克痛恨的急于撇开窝囊的念头,他发觉自己根本抗拒不了她对他的吸引。
该死的女人!她不断在魅诱着他嘛!
蕾妮赤红着小脸,用一种渴求的眼神静静地凝视着他。
傲慢的凝视了她片刻后,霍克突然嘶吼一声,粗暴地一把横抱起她。
她顺势让脸颊埋进他的颈窝里,不由自主的贴近他。
她趁机嗅着他身上的味道,伸出小舌舔他敏感的耳朵。
霍克身子兴起了一阵哆嗦,狂飙的欲火一下子在他体内被激发出来。
实在是……太没面子了!这算什么?太窝囊了!
霍克感到受辱了,因面愤怒的吼起来:“该死!谁准你舔我的?”
蕾妮经他一吼,匆忙的缩回自己的舌头。……
“嗯——”两人同时被合为而一的美妙的感慑去心魂……
蕾妮抛开所有的矜持,微昂着下颚,情难自禁的狂摆着自己的美臀。
在霍克那双溢满狂悦的黑眸中,隐约闪动着一丝深邃的不满与抱怨——他竟又被她支配
了,他竟被这样的女人骑在身上!
受辱的感觉令他转眼间变成一头黑豹。
“好大胆子!你竟敢骑在我身上!”霍克狂吼着。
埃及男尊女卑的观念像铁链般紧紧锁住他,将他局限在狭隘的空间里。
# # #望着狼狈的自己,浑身湿淋淋的像个落汤鸡,蕾妮猛搓着自己湿漉的身体,
想想,还是脱下所有衣物,裸身站在树下,将衣服晾在树枝上,然后一边打着哆嗦躲进一处
月光照身不到的草丛里。
她耐心的等着风北朝鲜衣物吹干……
一个人的时候总是特别会胡思乱想,虽然总算盼到王上的到来,但为了和王上在一起,
她出卖了自己的声音,失去了嗓子……而她早该料想到的……
这样的她根本就得不到王上的怜惜,反而会换来一连串的唾弃及鄙夷……
蕾妮沮丧且无助且深感委屈的开始啜泣起来。
疼……
突地一阵火灼般的痛楚感燃烧着她,自她下体迅速窜烧过她的四肢百骸。
她心里头有一万个不服气,什么男尊女卑的狗屁观念嘛!
王上竟如此蛮横的待她,一点都没有怜香惜玉!而且更可恨的是办完事后他立刻甩头就
走,把她一个丢在这里……
蕾妮气得泪水潸潸滑落,从小到大所承受的羞辱绝非三言两语诉说的尽,思及此,她哭
得更厉害了,把脸蛋儿哭得红咚咚的。
女奴……一个残酷的古老名词……
在现代的话,被称为……说好听些是床上的伴侣,说难听点是备用的妓女……
是啊,备用……找不到对象发泄时才会想到她。
感觉有点可悲,但无所谓,蕾妮甘之如饴,谁要她如此喜爱着他呢?为喜爱的人做事她
觉得非常快乐。
就这样,她一直蜷缩在草丛里,直到衣服干了才返回小树屋。
# # #“把我的坐骑牵来!”气呼呼的用手掌拍了一下桌面。
正安静的坐在一旁,帮他裁缝着饱暖新衣裳的蕾妮,哭笑不得的取起纸笔写道:“王上,
你忘了吗?这里不是古埃,哪来的坐骑让你玩?”
“混帐!简直是鬼地方嘛!该有的都没有,不该有的却一大堆,这样的地方叫我怎么活,
哈……哈啾!”
这毫不温暖的小树屋教痛恨极了,于是一个喷嚏,换来霍克一连串珠炮雷般地咒骂与嘶
吼,所有能骂人的字眼,不管多难听的全被他拿出来用光了。
实在无法再忍受下去了,再这样下去,他迟早会疯掉。
搓了搓鼻子,他把鼻涕吸了回去。
怎么办?怎么闷气一生肚子反而空虚起来了……
嗯,不管了,谁理阿战和武婉婷最后是生是死,管自己置身何处,反正只要能活下去,
这里是哪儿已不再是重要问题,就算他真坠入时光隧道,来到三千年后的世界,他下定决心
了,坚强活下去吧!活出生命的意义来,而在撷取生命意义前,得先想个办法把饥肠辘辘的
五脏庙填饱了再说,至于如何才填得饱濒临垂死状态的五脏庙?
霍克瞥了一眼蕾妮。
“什么鬼地方!肚子饿死了!硬邦邦的床睡得我背痛死了!我浑身都不舒服!”
蕾妮闻言,一刻也不敢怠慢的马上搁下手边才裁缝到一半的衣裳,取笔写下:“王上,
你等等,我出去张罗些食物回来!”
然后丢下纸笔,小小的娇躯如箭般冲出小树屋。
# # #蕾妮沮丧的取出由提款机吐出来的卡片。
怎么办?她坐吃山空了,钱全领光了,没钱的话,她和王上怎么生活?
她还只是个学生,工读生微薄的薪资压根养不活两个人。
自小王上就享尽荣华富贵,从不曾饿过肚子,他茶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又哪会挺得住
这种贫困潦倒的苦日子?
不行!在下埃及,她是王上的贴身女奴,自然有责任负起王上的生活起居。
而且王上还是她心爱的男人,去偷去抢也不能让王上有一丝抱怨。
蕾妮用手背胡乱的抹去泪水,做了个深呼吸,努力调整心情慢慢地,她开始转身离开银
行骑楼。
当她经过一栋外观华丽的住宅时,步伐突然停了下来。
她走到窗口处,轻轻将窗户往两边推,然后让脑袋穿过窗口探往屋内,左右环看了一周,
确定屋内无人后。
她攀爬过窗子,溜进了屋以金莲漫步之姿蹑手蹑脚地踮高脚尖走着。
轻咳了两声,蕾妮闪身钻入右侧旁一间弥漫着浓浓奶香的厨房里。
太棒了!好精致的小蛋糕啊 !还有热呼呼的鲜奶呢!
蕾妮贼头贼脑的左右环看了四下一遍,伸手将桌上的蛋糕大把大把抓进背包里。
不一会儿,她的背包塞得圆鼓鼓的,唯恐被他人逮个正着,最后落得连吃都没得吃的下
场,蕾妮免不了食指大动,当场就品尝了起来。
哇!入口即化,简直是人间美味啊!打从出娘胎以来,她还不曾吃过如此可口的点心,
而且这些小糕点大小做到恰好,一口一个,塞到嘴里噎着更不嫌小。
过瘾!蕾妮不顾形象的大块朵颐,一口气将好几块西点塞进她的小嘴里,一副宁愿被噎
死也不愿饿死的模样,过瘾!太过瘾了!蕾妮一面大快朵颐,一面在心底赞不绝口着。
须臾,蕾妮又贼头贼脑的溜出厨房有段距离之后,她这才敢得意洋洋的地踏着愉快的步
伐。
经过这栋屋子的客厅,一路躲躲藏藏疾步朝门口方向狂奔。
“是谁!?”
一对夫妇正从二楼步下楼来,察觉到有人闯入他们的家后,男人立刻追赶上去,在见到
原来是一张全然陌生的女性脸孔后,他吃惊的发出一连串惊天动地的叫声。
“来人啊!小偷!”
蕾妮用手搓了搓自己的鼻尖,顽皮地吐了吐舌头,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