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不要喜欢上奂言。”
“什么?”小行不可置信地看着南楠,“你在说什么?!先不说我是不是喜欢他,难道你跟他分手了就不准别人再碰他了吗?真是霸道的理论!!!”
“我不是说那个。”
南楠并没有动气,在他看来此时的小行就像个得不到玩具的孩子一样。
“虽然我现在说也已经晚了,”他笑着看了小行一眼。“你已经喜欢上他了——先别急着反驳,听我说完。
我是为了你好,也为了奂言好。你了解方奂言是什么人吗?你知道他需要什么吗?我告诉你,他的这里……”他指了指心口,“充满着的不是只会钓男人的花花肠子,也不是什么灰暗的同性恋思想;只是很单纯很单纯的,恐惧。”
“是那种你绝对没办法背负的恐惧。不要以为有热情就什么都能做到,那只是还没遭受过挫折的热血青年痴人说梦而已!”
“这样的方奂言没有办法给你想要的东西,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你会受到伤害的!”
南楠看着小行,小行也看着南楠;一时间沉默降临下来。
小行深吸了一口气说:“我知道啊,我还没幼稚到那种程度——我已经……”
已经做好准备了……
“嘿……”南楠笑着晃晃脑袋,“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举着快要掉下烟灰的烟,他把它拧熄在自己随身带的烟盒里。“行了,我得回去了。”拿出手机刚一开机就地嘀嘀嘀进来一堆的短信,他咋舌,“还好关机了……再不回去的话他会飚到警察局吧……”
虽然不知道他是谁……可是应该是跟奂言分手的原因吧,小行看着南楠一边穿鞋一边念叨。
“行列,还有一点,我希望你不要伤害奂言。”
“伤害奂言……?”小行莫名其妙地反问。
“不要以为喜欢就不会伤害了,尤其是你这样在爱情方面等同于白纸的人。你知不知道,你其实是那种在给别人带来困扰的时候还不自知的家伙!”
5
晚上小行把钥匙给方奂言的时候,他没有太多的表示,淡淡地啊了一声。然后问他晚饭吃什么。
小行突然想,这个男人到底有没有爱过人呢?
他好像对谁都一样,想吻你就吻你,想抱你就抱你。说不定,他其实是个无情的人。
可是为什么自己会觉得这个无情的男人很温柔呢?
他很想对方奂言说:请你爱上我……
“嗯……天赐!天赐!!够了……我真的、不行了……!!!”
细瘦的十指抓紧了垫在身下的枕头,身体像要被撞碎一般在剧烈的抽插中摇晃。
方奂言把脸埋在凌乱不堪的床单里抽泣,双腿最大限度地分开,弓起的腰肢被身后的男人握在手掌里,承受着暴风雨般的进攻。
“不要了、不要了……会死人的!天赐你听到没有?!”被翻转过来的时候,满脸都是眼泪的方奂言对仍旧不肯放过他的欧阳天赐哭着求饶。
基本上十次里十次都不会得到回应,沉默残忍的恋人持续着快要让他崩溃的行为。
抽出,再狠狠插入。每次他都恨不能就这样死过去算了,可偏偏自己还会不断地高潮。一次又一次,直到把他榨得一点儿精力都不剩,对方才不甘不愿地放手。
无论自己被折磨得多么狼狈,那个恶魔般的男人似乎永远都保持着冷静优雅的模样,仿佛沉浸在肉欲里的人永远只有自己一个。即使感觉到他在自己体内的部分象一只疯狂的野兽,这男人的脸上却永远都看不到哪怕一点点迷失的样子。
“啊————!!!”
最后的撞击让方奂言再次到达欲望的顶点,腿间和小腹上湿粘的液体已经积累一定的程度,并且还在不断增加中。可是别说清洗了,他现在根本做不了除了呼吸以外的任何事。
欧阳天赐撸了一把额前有点凌乱的头发,轻轻吁了一口气,退出方奂言的身体。
到浴室里放好温热的水,他抱着已经半昏迷状态的方奂言迈进浴缸里。
“嗯……?”热水的浸泡让怀里的人微微睁开了眼睛,然后又迷朦地闭上,大概是陷入了睡眠。欧阳天赐帮他拂开被濡湿的黑发,开始每次Zuo爱之后必行的清洗功课。
手指碰到刚才承载他欲望的地方,方奂言微微皱起眉头,拧动着身体。欧阳天赐一支手臂就轻松地压制住他,把手指探进去。
方奂言又开始低低地哭泣,开合的嘴唇在无声地说着什么。
欧阳天赐微笑,把嘴唇抵在他耳边,“你骂我的话我会再做哦!”。好像听见对方若有若无地“咦”了一声,他继续清除自己留在里面的东西。然后帮他洗头发、擦拭身体。
自己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好像越来越熟练了,欧阳天赐无奈地想。
没办法,谁让自己每次都做到方奂言精疲力尽才肯罢手,让他累到连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
他知道自己索求的太多,已经超出了这个单薄男人所能承受的范围。
他不是虐待狂,也不是故意要折磨他,只是一旦开始之后,无论如何也控制不住对他的欲望。而且只有在那个时候,他那令人又爱又恨的,薄薄的可恶嘴唇里,才会一遍遍地叫他的名字。
“天赐……天赐……”
时而轻柔缓慢,时而急切高亢;他怎么听都听不腻……
抚摸着那瘦削的脸颊,欧阳天赐在方奂言突出的锁骨上,像证明自己的所有物一般,印下一个吻痕。
方奂言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自然已经过了普通人该起床的时间。
他暗自庆幸,幸好挑周末的晚上过来,虽然这基本上就注定了双休日要在床上度过。
“醒了?”欧阳天赐挽着袖子,好像刚刚做完什么体力劳动。拿了瓶矿泉水在床边坐下。
方奂言已经懒得再去跟他抱怨“腰痛啊腿软啊”,因为这男人向来只会让他下次抱怨的内容更丰富。
他奋斗了好久才坐直了身子,这种时候欧阳天赐好像从来没拉过他一把,总是带着看好戏的戏谑笑容看着他的狼狈像。方奂言劈手夺过他手里喝了一半的矿泉水,仰头咕嘟咕嘟喝下另一半,把空瓶再塞到他手里。
“你刚才在做什么?”舒服地吐了一口气,方奂言注意到男人裤脚上的水渍。
“浇花,后面的草地和树。”
这当然不是指能悠闲地拿着喷壶浇的盆栽。
嘴角抽动着,方奂言很想说点什么,比如“你可真有体力啊”,比如“把我折磨成这副德行你却一点儿也不在意啊”——只怕一出口又变成了怒骂,反而招来更大的不幸。
明智地选择什么都不说。
男人看着他脸上的表情觉得分外的有趣,而极其明显地笑了出来。
放在床头的电话适时地响起来,解救了方奂言仿佛被嘲笑的尴尬。欧阳天赐接起来的时候,可以明显地听到另一端的嘈杂。
刚才还在笑的男人的表情瞬间阴冷下来,坚定而果决地轻喝一声:“不要慌!”。欧阳天赐一边拿着电话一边打开衣柜,从里面挑出一套西装。
方奂言从他简短的对话里听到“医生”、“老爷”这样的词汇,他差不多可以判断出发生了什么事。
“你的父亲……生病了吗?”
快速换好衣服的欧阳天赐“嗯”了一声,对着镜子稍微整理了一下领带。
方奂言并不知道,实际上,不是生病,正确地说,应该是病危。
谁说的永远(第二部)06
赶到医院的时候,年老的管家和保姆等等,如同看见救世主一般迎上欧阳天赐。简单地询问了发病的情况,欧阳天赐和他们一起,在抢救室外面等候著。
欧阳天赐的到来,使得焦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的众人,像打了镇定剂一样安静下来。
如今的欧阳家,欧阳天赐无疑是真正的主人。
无论在任何时候、经历任何事情,似乎都无法对这个君主产生一丝一毫的影响。虽然私下里对他的评价是残酷的冷血动物,可是一旦发生什麽变故的时候,每个人心中第一个想到的人还是他。
即使现在躺在病房里生死未卜的人是他的亲生父亲,也没有人能从他脸上找到一丁点儿的慌乱和惊惶。
早就料到会有这样一天了……
欧阳天赐盯著病房的门,思忱著多少应该表现出一点哀伤,而拧起了眉头。
“爸、爸爸……”
胆怯的声音从跟他有点距离的地方传过来,他这次是真的因为不高兴而板起脸孔。
小微抓著保姆张妈的手,忐忑不安地看著欧阳天赐。
“他为什麽在这里?”并没有看向儿子,他直接问带著儿子来的大人。
没等张妈开口,小微抢著回答:“是我!我、我想看看爷爷……!”
“回去!”欧阳天赐不耐烦地打断儿子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的说话,“别在这里添乱。张妈,带他回去!”
花白头发的管家急忙跑过来,蹲下摸摸小微的头发,轻声安抚道:“小少爷,听爸爸的话,爷爷现在在休息。等爷爷好一点儿了再来看爷爷好不好?乖啊!爷爷不是常说小微是最乖的孩子吗?”
站起来示意张妈赶紧带孩子回去,张妈虽然不忍看到小微伤心的样子却也无可奈何。只好轻轻拉拉孩子的小手,说:“小微啊,我们改天再来看爷爷!”
小微咬了咬嘴唇,眼泪已经在眼睛里打转,“对不起……爸爸……”
转身跟随著张妈离开,直到经过长长的走廊然後转了个弯,看不到欧阳天赐的身影,才终於哭出声音来。
欧阳天赐继续冷著脸等著医生出来,其他的人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围绕著欧阳家年轻的当家周围的是安静得诡异的空气。
如果这时任何一个外人在场,除了认定小微不是他的亲生儿子之外,绝对不做他想。
甚至有人认为,也许还不如不是亲生的比较好。至少,被这样冷落也有个正当的理由。可是,他们身上的确流著同样的血。
老爷一旦不在了,小微的境况将如何……这是看到这一幕的人,相互交换的眼神中唯一的信息。
即使小微在物质上从来没有遭到欧阳天赐的亏待,可是在感情上完全的无视,才是能够真正摧毁他幼小心灵的毒药。
“医生。”病房的门打开了,众人被欧阳天赐的声音拉回了注意力。
“我父亲的情况怎麽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