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现在他已经不在乎胡珂有没有在看,而是聚精汇神的用手中事物不断的抽送,看著胡璇仿佛一个人翻云覆雨的不断泄精,宴子桀自己又何偿不是欲火焚身?可太过 怪异的感觉让他心中嗜虐与憎恨的情绪抵御著情欲,眼中泛著异样的光彩,唇角扬起邪质的弧线,阴笑著抽出沾了血流的事物,却捡起一根更为惊人的器具发狠的插 了进去。
“呃!啊啊!!!!嗯!啊……”胡璇的身体像被放在砧板上却没死绝的鱼一样跃动不止,血在他的下体不住的滴落在冰冷的地面。
肉体在玉望中迷失,悲愤在扑天盖地的快赶中做最无力的挣扎,欢愉中夹杂的痛苦般的喊叫,抵抗亦或是渴求的摆动腰肢,在仰起的筋脉突起的颈子上,随著喉结的滑动发出本能的申今,而泪水却不曾间断的一直落下来。
诡异的一切,仿佛在这个阴涩的房间充斥。憎恨、绝望、悲哀、银欲、挣扎、血腥、残酷、怨妒、征服……唯独没有真正的欢乐与愉悦。
不只宴子桀,他的侍卫,甚至是胡珂……无可否认的男人面对那样诱人的身体和听视觉上的剌激带来的激动,就连太监们的身体也勃发著一种原始却并非情欲如此单纯的跃动。
只是这一刻根本没有人明白,每一个人都在人生中挣扎的过程中被弱肉强食的规则所摆控;玉望中沾污的,尽是不能属於自己的美丽。
倾国Ⅳ缘浮章二
“要不要?说!”恶质的将玉亵抵在被撑到合不拢,却依旧微微张翕的幽户之前,宴子桀却停了手。
胡璇被药物所煎熬,完全失去了理性,难耐地摆动著腰肢,想要自行靠上前去,却被缚在桌上的双手牢牢的固定。此刻他的痛苦不仅仅来源於内心,骨折的手臂鲜明流下殷红的血迹。
几乎申今不出声音,沙哑著喉咙,淡如空气般稀薄的气息:“……要、我……要……啊……”下刻身体再被撑开,发出不知是满足还是痛苦的申今。
胡珂俨然成了个血人,只有那双眼直直的盯住宴子桀。那双白底黑眸的眼睛才当真是目眦俱裂,恨不得目光可以变成利器将宴子桀碎尸万段。可惜此刻他只能发出呵呵的低吼,被酷刑折磨得腮部肿胀、有气无力。
“要、……啊……”胡璇迷乱著,汗水泪水混著他的几绺长发粘在他的脸上,皱起眉头,不住的申今,竟然在又一次高潮来临的时候动情的呼出声音:“……子桀……啊……”那同时他的身体痉挛,仰起颈项,却极为鲜明的失声痛哭……
宴子桀瞬间表情凝固,就像被雷打了一般定定的看著胡璇兀自抽搐申今甚至是在情欲中竭力的挣扎哭泣。
“解药……”宴子桀颤抖著回过身,抓起拖盘上沾湿的布巾,仿佛泄了力似的拭了拭手:“给他解药!”说完,交待了侍官给胡璇洗漱走了出去。
石室里静悄悄的。胡璇和胡珂被并排绑在两个木架上。宴子桀不让他们自杀,特别吩咐了人在他们嘴里都塞上了布条。
胡璇一直垂著头,目光呆滞的望著地面,一直到眼里再也滴不下泪来。胡珂整张脸都被打到肿得走形,他总是昏睡了醒,醒来就看著胡璇,直到再度昏睡。
朝堂上的宴子桀越发的果决精断。由征兵、布粮这样的小事,到蕃交、法制,无一不亲力亲为。
原拓远远的看著如今复又回到从前那个不可一世的君王模样的宴子桀,心中长长出了一口气,长久以来心头悬著的一块大石,总算落地。
深夜里最热闹的是韩越之的寝殿。那里夜夜笙歌。
几乎每一天无节制的索求让韩越之苦不堪言。他明白自己成为胡璇走後的代替品,然而他却无法从宴子桀的身上得到任何温柔,每次几近暴戾的交合都让他以为自 己会死掉,只有在宴子桀高潮来临时,呢喃著仿佛“璇”这样的名子的时候,才会平息那种痛苦,然後在黑暗中被宴子桀紧紧拥入怀中迎接下一个早晨。
宴子桀不喜欢韩越之说话,也不喜欢听他发出任何声音。
韩越之明白,他不想打破他还拥著胡璇的幻想,有的时候真想忍不住问问宴子桀倒底知道不知道他自己真正的想法,却终是不敢开口。
牢狱里弥漫著怪异的气味。
来送饭的太监们皱著眉头和鼻梁子上的方寸交叉口,老大不情愿的“服侍”胡珂与胡璇进食。
其实就是一个人卡住了腮,别一个手里抓著泛黄的米饭像往小口的布袋里死命的压物件一样的敦。
“劝你们乖乖的!别难为杂家!”带头的一个太监哑著嗓子掩著鼻子尖声尖气的没好声气:“皇上不想让死的,你就自求多福,有饭就吃有觉就睡!绝食牵连到杂家也跟著受苦,杂家也不会给你们好颜色!”
胡珂与胡璇均是有气无力,拖著一幅疲软的身躯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不过他们也没机会说什麽,除了一天被人灌一次饭,嘴里便又被塞好。
胡珂心里骂遍了宴子桀十八代祖宗,就是最後还抱著那麽点小小的不甘,心里就著磨著为什麽不连鼻子也给自己一起塞住!
他想寻死并不是因为每天没事抽打他消遣的用刑有多麽难熬,而是由狱卒的口中听到对胡璇的漫骂,胡璇那激动频促的气息让他知道他有多痛苦。他是自己的哥哥,他一直在自己和兄弟姐妹之间尽善尽美,所有的污辱,在他心中最难堪的,一定是活生生的在自己的面前被人侮辱。
没有人敢去动胡璇一根手指,因为夜里宴子桀三不五时喝多了酒才会冲到这里来发酒疯。只有他可以把负了伤的胡璇扯下刑架,口中历数著胡璇私通西砥、毒害宫妃、银贱无度……种种扣在胡璇头上的罪行,然後强暴他。
胡璇被堵著嘴,绑著身体。身上还是被捉回来时那件衣衫,已然残缺不全。他总是闭起眼睛,把头转向背对著胡珂的一侧。
胡珂又怎麽能不知道他哭了?那个时候胡珂也会紧紧的闭起眼,侧过头,尽量让自己什麽都看不到,可是总能在宴子桀历声吼叫谩骂或是喘息的空当,听到胡璇哽咽的气息。
收复原来胡珂占据的呈城的时候,西砥的零散军队与宴国军队在附近的边界相遇交兵。宴国大胜。活捉西砥降兵五千人有余,宴子桀坐在朝堂上,听完呈报,只张翕著嘴唇,表情肃板的说出“坑杀”两个字,便大笔一挥,批下了折子。
地方官隶办事不利,黄河决堤,宴子桀沈下脸,简简单单的:“开仓放粮、诛九族。”
吴城再有小部胡国旧民暴乱,宴子桀依旧“就地正法”。
原拓直到这时才隐隐的觉得脱了轨。宴子桀已经不只是原来的他,他变得孤怪冷癖,少言寡语。这样强的强硬手段如果是在刚攻进宴都的时候还无可後非,可如今 天下大定,西砥又虎视眈眈,长此下去……不免心忧,再度在御书房上奏的时候,宴子桀只是定神看著原拓,无动於衷的听到他把话说完,淡淡的应了声:“朕自有 分寸。没别的事,原卿退下吧。”便再无後言。
听後宫时的太监们说最近宴子桀最宠的便是韩越之。看来——要将另一个也除去才是……
今天宴子桀来到大牢的时候,一如往次脸色潮红,眼睛里也湿蒙蒙的,显然依旧喝过酒。只是没有像每次一样冲进来就大吼大骂,然後再施暴。今天他只是冷冷的站在牢门前,直直的看著胡璇。
感觉到来人,胡璇芒然的抬起头,看到是他的时候,身体不住的发抖,低下头去,只剩微弱而不规则的鼻息声。
“你想死麽?”宴子桀看了看身後拖著酒盘的侍官,忽然走到胡璇面前,抬起他的下颌,看那张被自己打得青紫瘀伤遍布的,不再美丽的脸庞。
胡璇仿佛看到了什麽希望,有所反应的转过眼眸,对视上宴子桀。
“朕成全你!”宴子桀向身後的太监招了招手,他们上前来将胡璇放了下来。宴子桀伸手扯去胡璇嘴里的布,也没回头,命令身後拖著酒盘的太监道:“赐酒!”
太监讷讷的走上前来,整个盘拖在宴子桀面前,轻声道:“回皇上……并未带同酒杯前来……”
胡璇也不说话,只是抖著身子,面上微微扯起笑容,发直的看著那壶酒,强行压抑著手臂的颤抖,自行伸手去取了酒壶。
他望了望自己的弟弟,回头看向宴子桀:“……”
“你放心!朕赐你们个痛快就是!”宴子桀大著舌头,眼中闪著狭促的光彩,摇晃著身子道。
胡璇便打开壶盖,一仰头饮下壶中的酒液,之後将酒壶原封不动的还回托盘,只用一双好悲哀、可又似乎好绝望的眼睛直直的看著宴子桀,面上带起一抹若有若无的苦笑。
两个人四目相视。宴子桀的目光很怪异,甚至是有些调皮,看著胡璇认真的等待死亡,喷著酒气道:“你一定不甘心吧?没什麽说的了?”
“……请皇上也赐胡珂一个痛快。”胡璇强挺著力,发出使喉咙扯痛的声音,他起初以为这是毒酒发作,面上笑意更浓,眼里滑下两行清泪。
他的手缓缓的摸向腰间,脏亏亏的腰带间别著一个滚得发黑的荷包,没有人去注意,他只费尽了他自己仅有的力气,将它扯了下来,紧紧的纂在手里,收进衣袖。
就可以解脱了!离开世人的捉弄和残酷的折磨。宴子桀终於能赐自己一个痛快,这是胡璇始料未及的。或许是他念著过去的情份发了善心,或许是……他玩腻了……无论如何,自己解脱了……
可喉咙间的痛苦过了去,胃里微微的泛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