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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二话没说脱了衣服扑上来。
“别闹别闹,”她连忙拿被子蒙住身体讨饶,“不去就不去吧,那你去打游戏还是出去吃早饭别闹我。”
“不去,冷。”他把她包在被子里闷死这个坏嘴女人。
她从里面挣出来,拂了拂乱发。“那你好好躺着,拿本杂志来看。”
“我拿来你给我念。”他对着她的眼睛要求。
“你不识字儿是吗?”
“是。”
“脑子里面全是草。”
“全是你……”他捧着她的脸,唇像蝴蝶一样在她额际脸颊轻轻翻飞,惹得她咯咯发笑。“乖,别动。”他呢喃着吻她,舌尖勾勒着她诱人的唇型,顽皮地与她的舌齿嬉戏。
这家伙实在是个调情行家,神智被他吮食干净,只能跟着他的节奏深深浅浅地呼吸。手绕过他赤裸的肩背,摸到一块凸起的皮肤,心脏缩了缩。“刀疤?”她问。
他的唇在她颈间停了一下,“嗯。”又继续吻下去。
“你干什么去惹那种人?”他那么怕疼,被人砍了这么长一刀还不得昏过去。“傻~”
“这种时候能不唠这个吗?”他惩罚地用力咬她胸前的敏感,“影响性趣。”
“没看出来……”
起个大早赶了个晚集,出门时已经是烈日当头,时蕾下午有课,两人拐去学校门口那家快餐店吃午饭。翅膀对他家厨师的记忆力总是很头疼,每次点干炒牛河的时候都嘱咐人家别忘了放牛肉。靠窗的位置被人占去,时蕾选择视野开阔的门口餐桌坐下,翅膀现在无所谓,他已经饿得快吃活人了,河粉送上来吃了两大口才想起来对盘中的仅有的两块牛肉碎渣挑三捡四:“喂猫都嫌少。”这人就该饿着!时蕾边搅着咖哩饭边看闲闲打望,一礼拜没有这种大晴天了,路上行人多了起来,有几个和翅膀一样不嫌冷的都换上了短袖,时蕾还穿着薄毛衣,她比他慢一个季节。餐厅生意很不错,大多是学生和写字楼的午休人员,也有其它过路的,像刚刚进来这个,一看就知道不在以上两种用餐类型之中。
这人的打扮很奇怪,凌乱的黑发,一条桔色三角形面巾蒙住口鼻,面巾下角还绣了只小螃蟹,穿着层层叠叠设计复杂的亚麻色上衣,帆布裤子,反毛皮的大头短靴。不只时蕾注意到他,屋里抬头看见他的人也都多看了两眼。露在外面那双细溜溜的单凤眼一扫就看到挨着门口时蕾,直朝着他们这桌走来。时蕾觉得这人的眼睛好像在哪里见过,有点像飞石后屋摆在书架上的陶瓷关二爷。翅膀还在往河粉里面拌醋,嘟嘟囔囔地苦寻牛肉的去向。
蒙面怪人走过来,也不问问有没有人就大咧咧在时蕾放背包的椅子上坐下,眼睛弯得只剩一条缝。
翅膀不满地抬头看没礼貌的合桌者,张嘴就骂:“你大爷的!”
蒙面怪人嘿嘿笑。
时蕾听见声音惊呼:“李柏松?”
“嗨~”李柏松拉下小螃蟹面巾,笑脸敢跟太阳比灿烂,“朋友们你们好吗?”
翅膀看着柏松发笑:“人家回来都溜光水滑的,你瞅你穿得跟稻草人儿一样。”
“你怎么回来了?”惊讶之后是掩不住的喜悦,“戴这东西耍酷啊?”伸手去拉他的面巾。
翅膀挡住她。“戴上。”他对柏松说,“别害人。”
“我还要吃饭呢。”柏松抗议,还是提上面巾。
时蕾不解地眨着眼。
翅膀喊来服务员给柏松点餐:“跟我一样,洋葱炒河粉。”
服务员看了一眼。“先生这是牛肉炒河粉。”
“可敢说!”他翻着犹剩半盘的河粉,“牛肉在哪呢?”
“就是这个再来一份。”时蕾打发走脸红的服务员,认真地问柏松:“你犯了什么事儿吗?干什么蒙着脸?”
“强奸被抓,跑路来的。”翅膀答得很溜。
“时蕾,”柏松的声音压低,磁磁的让人心痒,“你知道非典吗?”
“传染性非典型肺炎是中国广东省首先发现的一种新的疾病, WHO于月日将其名称公布为严重急性呼吸道症候群。病原体不明、持续高热、干咳,X光透视呈现阴影占据整个肺部,使用各种抗生素无效。”丁冬念着报纸上的新闻,惶恐地回头看向时蕾,“飞沫传染,有潜伏期……”
“看我干什么?”时蕾不爽。
小晋捂着嘴巴。“你要不要潜伏期过了再回寝室?”
“来不及了。”时蕾抱住她,惹来长长一声尖叫。
“我不想死啊!”何香晋真的吓坏了。
“哈哈!”时蕾拍拍她的脸,“放心,柏松回来在隔离区住一个礼拜了。”
“可是潜伏期最多有天的。”丁冬话一出,尖叫声又起。
一个小白猪砸中噪声来源。“要死啊!”不良少妇吹着没行凶那只手上的甲油朝她瞪眼睛。
何香晋马上不再发疯,捡起许泽小声对时蕾说:“我们去看柏松吧。”
“你想死了吗?”时蕾逗她。
丁冬叹道:“问题是跟阿不在一起也不见得有安全保障啊。”收了报纸,“我们都去吧。”
时蕾努力表现着不刻意。“邢影你去不去?”
“怕死。再说我约了人。”邢影起身,舒服地抻个懒腰,“好漂亮的星期天~~”
“今天是星期六。”何香晋纠正。
“滚。”
“你看她呀。”小晋好委屈。
“看也没用,”丁冬爱莫能助地抱着她,“我打不过她。”
还没到营业时间,吧员们基本已到齐,说说笑笑在收拾店面。翅膀坐在一只高脚凳上和丁凌说着什么,看见们来了连忙招手。“邢影呢?”
“约会。”小晋永远不分场合地说实话。
“呵呵,”丁冬捂着她的嘴干笑,“孩子小不懂事儿!”不过也有一半是成心的。
柏松在一旁的沙发里坐着调吉它,嘴里低低地不知在唱什么。
“别哼哼了!”翅膀看他一眼,又喊来关西和小米,“过来我说点儿事。小冬和小龙人你俩也听着点儿,有任务。”
何香晋丁冬正襟危坐。
“关于酒吧未来几个月怎么做的问题,”翅膀直接进正题,“我跟丁凌刚才商量了一下,大伙都听听看有什么意见没?别看现在殿下那边雷声大,不担误咱家来钱。都有数儿吧?柏松也回来了,可以带夜场。旁边学生这些都是老客源了,基本还稳得住,就是看着那些生脸来个一次两次就不来了太可惜。你们知不知道人家为什么不再过来了?”
转了一圈,丁凌在笑着看他们。柏松大胆地问:“是不是觉得都是学生档次不够?”
“档次不够说对了,不过是咱自己的毛病。”翅膀转进吧台里拿出厚厚一沓五颜六色的宣传单,“我攒了一些酒吧和PUB的彩页,你们看看,咱家跟人家比哪不一样?尤其是学知路那几个火的店。”
几个人聚在一堆儿传阅没看出个究竟。
“这个是什么?”小晋指着传单上的图片问翅膀,“酒吗?还是饮料?这好像奶茶。”
“下边不是写名儿了吗?”翅膀耐心地回答她。
“什么啊?极光,魅炫夜舞,黑森林……黑森林不是蛋糕吗?”
“这是鸡尾酒。就是这个!”他弯腰敲敲小晋的单子,又指着其它几张单子,“这些都是各个酒吧比较特色的酒。”
关西最先开窍。“你想专做酒吧?”
“不是专做,夜场迪士高还得带着,学生这边不能放。不过得分清主次,关西清楚这个月哪的进账最多。咱说学生的钱是好赚,但有限,跟这些上班的比还是不行吧?举个简单点儿例子,这边的总共就一百块钱,全花上来也就一百,那边的有一万,他只花十分之一,就是这边的十倍,你顾哪个多一些?”
“一万的。”小晋终于能答上来一个问题了。
“对。”翅膀笑着把玩那些传单,“但是他们的钱不好赚!人家钱儿到位了,咱这店的档次也得跟得上才行,要不就跟现在情况一样,人来个一次两次的,看你这根本不行,我走了,再不来回你这玩了。丁凌和我的意思是,飞石店面有限,舞场做不大,不如做专业酒吧划算。我去年和小杰跑店搭搁活儿,看着有的酒吧位置可偏了,就是客源旺,不少大老远的开车去找,当然我说正经的,配小姐那些不算。前阵子我又满城转了几圈,跟人一聊,十有七八是奔酒去的。那几个旺店的调酒师整个圈里都有名儿,基本上手里都有几十个自创的方子,人家调那酒,让你喝了知道大至是什么东西,搁你调就调不出那味儿。”
“比例不同嘛。”其它服务员也被翅膀的话吸引,过来搭茬儿。
“一是比例,再有我估计可能还是加了点什么别的特殊调剂,一般人喝不出来。”
“你意思是挖过来?”时蕾听得入神。
“挖?那些调酒的基本就是店主本人,我挖过来得给他开多少工资?把店里挣的钱全给他人都不带来的。我这认识几个调酒师,不过都是些半成手,这几天就让他们来挨个儿试试,都看看哪个回头点单的多。最好的还是谁认识好手给穿穿线儿,待遇方面都可以跟我谈,实在不愿意过来,教咱几手也行,真学明白了交多少学费都好说。”
“非哥,我有个同学是调酒的,他以前在念念做学徒。”
“让他明天过来。”翅膀目前对这种消息很感兴趣。“要真能现在就把酒吧这块儿做起来,咱家还有柏松这个优势。我转的这些家酒吧,没几个带歌手的,现在不都讲特吗?咱是原创,全天下就一家。趁着现在他回不去广州,多卖几场打打名气。”
周围一阵轻笑,柏松说:“就算我回广州了,你也可以考虑报机票让我一个月回来唱几场。”
“绝对考虑。”翅膀很给他面子地重重点头。“还有一件事,上礼拜总坐楼上号桌的那帮人,小贾有印象吧?有个光头胖子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