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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问这种话!」几乎是尖锐的,她高声阻止他再说那些足以令人羞涩至死的「有的没的」。
「嗯?」即使是紧绷的、自制的,他仍旧被她逗笑了。「不然你要我怎麽问?」
「我、我怎麽知道?」她从来没有经验,现在正在体验第一次!
「所以我正在教你啊。」以後他会教她更多、更多,让她用不同的方式体验情慾的奥妙和感动。
「人家才不要学这个呢!」什麽嘛!她才不要学这种莫名其妙的东西!
「好,不学这个。」往後他有更多的机会可以问她。「我们先学点别的。」
「什麽别的?」她一派天真地问。
「你说呢?」
他攫住她的藕臂攀住自己的颈项,次次猛力撞击她的柔软,用各种姿势、体位勾引她多得数不清的娇吟、喘息,直到她再也没有发出任何反问的力量。
「不要……不要了龙哥……」不知过了多久,她的声音哭意再现,疲软且沙哑得几不可闻。
「不行,还不够。」在数不清的吻痕里再种一颗草莓,他喜欢她身上留着自己烙下的印记。「是你来招惹我的,就要付出足够的代价。」
「可是我……」一阵控制不住的炫目火花在体内爆发,她轻声低泣了起来。
「人家本来没这个意思,明明就是你……」是他要求的啊!
「我怎麽样?」他恶狠狠地吮住她微肿的红唇,再一次偷到她甜蜜的吻。
「没……」委屈地抿着唇,她像个受尽凌虐的小媳妇。「你到底还要多久嘛?」人家都受不了了!
他咧开大大且可耻的笑,给她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不管多久都要忍耐,谁教你如此诱人,又偏偏爱上我呢?」
呢哝的轻喃、低语、娇喘、呻吟,像一支和弦优美的乐曲,浅浅的、浅浅的回荡一整夜--
第七章
耀眼的阳光唤醒睡在床上的龙毅,他精神饱满地睁开眼,清明的脑袋完全不见宿醉的痛苦难受;侧身看着身旁空置的床位,他伸手摸摸床铺上的温度,冷的,显示位置上的人已离去甚久。
看来,她是存心让他误以为昨晚的激情真是一场春梦,一场一旦清醒,便恍若不曾发生般船过水无痕的梦--
她休想。
他承认昨晚他的确是喝多了,但还不至於醉到什麽都想不起来的地步。
他记得很清楚,清楚地记得她扶他上车、扶他回家,甚至把他丢到床上,然後他便昏睡过去;之後不知睡了多久,醒来发现她在哭。
他不知道她为什麽哭,可是她说了他在作噩梦,他记得。
他最最记得的是,她说她喜欢他,很喜欢、很喜欢他,是男人和女人之间的那种喜欢--然後,他後知後觉地发现自己的感情和她如出一辙,他同样喜欢她,男人和女人之间的那种喜欢。
最後他们做爱,热切地拥有彼此,瘫软在彼此的怀里,直到天际微亮。
事到如今,对她,他无论如何都不再有放手的可能,在她说了喜欢他之後;可是她逃走了,他该如何证明他们之间有过昨夜的激情?
平静地躺在床上思索,他的脑袋动得飞快。如果她执意坚持昨夜下过是春梦一场,以她固执的程度,他不认为自己有逼她坦白的机会,除非有迹可寻--
凡走过必留下痕迹。
他勾起唇角浅笑,俐落地一跃而起,掀起被单寻找他要的证据;很快的,他找到了令她再难脱身的证明。
☆☆☆
「嗯……吐司、火腿和荷包蛋。」盯着烤面包机,陶筱筠的眼睛始终没离开那架发烫的电器。
「真好,我肚子正饿呢!」将毛巾盖在头上,他大方地坐在餐桌旁。「可以给我两片烤吐司吗?」他朝她伸出手,掌心向上。
「等、等一下。」陶筱筠连看他手掌的勇气都没有,待吐司烤好跳上来,她心不在焉地伸手去拿。「啊!」好烫!反射动作,她丢开烫人的吐司。
「怎麽那麽笨呐?」他很快地攫住她的手,检视她发红的指。「吐司刚跳起来很烫的,怎麽那麽不小心?」拉着她冲到洗手台边冲水,俊颜上满是心疼。
「呃……」这种氛围太过亲昵、两人身躯太过贴紧,她怯怯地推开他关心的手,泛红的脸紧盯着流入出水口的漩涡。「龙哥,我、我没事了,谢谢……」
「没……我们还是、快把早餐吃了吧!」匆匆退到餐桌边,她的眼依旧不曾落在他脸上。
龙毅在洗水槽边呆站了好一会儿,才缓步走向餐桌,接下她递过来的吐司。
虽然他可以配合她装,假装两人之间不曾有过昨夜,但他不喜欢她如此生疏的模样,一点都不喜欢,他甚至开始後悔自己决定不拆穿她装傻伎俩的蠢念头!
不行,他得打破僵局才行。
清清喉咙,他慢条斯理地将奶油涂到些微焦黑的吐司表面。「今天难得没排工作,想不想到哪里玩?」
搬运公司这个行业是没有假日的,尤其是星期例假日,更是全公司case最繁忙的时段;要不是担心公司里的兄弟因昨晚的餐聚而体力不支,他不会在今天将所有的空档排出来,落得一天清闲。
「到处人挤人,哪有什麽地方好玩?」想想台北人还真是可怜,平常没时问出去玩,一到假日,仿佛全台北市的人都出笼了似的,各个景点、游乐场皆人满为患,几乎没一处例外,讨厌拥挤的人反倒无处可去。
没想到她回答得那麽直接,龙毅微垮着肩。「那空出来的这一天要做什麽?」
「夏日炎炎正好眠,当然是拿来睡大头觉。」她到现在还全身酸痛呢!恨不得赖在床上当个假死人,将失去的睡眠和流失的体力全数补回来。
睡大头觉?很邪恶地,龙毅的脑袋组织不由自主地将「睡大头觉」四个字,和昨夜的甜蜜浪漫画上等号,他眨着眼,懊恼地发现身体起了反应!
陶筱筠不敢相信地瞠大水眸,总算在他步出房间的一、二十分钟後,头一回拿正眼瞧他。「你疯了!」谁在这种热死人的天气里大扫除?怕不中暑才怪!
「我倒觉得这个想法不错。」他知道平日下了班,她没事就会拿着抹布东擦西抹,因此他家一直很乾净,就算大扫除也不至於太过劳累。「快点吃完,我们一起来。」
「不用吧?平常我都有在整理……」她不想劳动,只想休息!
「我知道啊,可是……」他正想继续游说,不料电铃声在此刻响起,打断他的说服行动。「谁啊?」
彷佛一道特赦令从天而降,她飞快离开座位冲往大门。「我去开门。」
龙毅叹了口气,苦笑地摇着头。这丫头,跑得此飞得还快!他又不会吃人,真是!
打开大门的瞬间,陶筱筠愕然地发现此时不该出现在门口的女人。「齐小
姐?」
「嗨。」挥了挥手,齐岱纱笑着向她打招呼;待陶筱筠开了门,她便大方地踏进屋里。「毅哥在吗?」
「在……在啊。」她来做什麽?她不是转移目标,将她的桃色魅力转到阿南身上了吗?为什麽又到这里来找龙毅?
「嘿,毅哥!」齐岱纱像只小袋鼠跳到龙毅面前,两手在他眼前乱挥。「你今天没跟女朋友出去约会啊?」
「岱纱?」因为阿南的关系,他也不再叫她齐小姐了。「你一个人来?阿南呢?」
「关他什麽事?」齐岱纱气鼓了一张俏脸,为那个还赖在床上醉死了的阿南。
「我今天是来找陶小姐的。」
「找筱筠?」他看了眼陶筱筠,发现她也是满脸莫名其妙。「找她什麽事?」
「欸欸钦,你这个做人家男朋友的也未免管得太多了吧?」她两手插腰,就站在龙毅和陶筱筠之间,不露痕迹地观察两人的神色。
只见龙毅微挑浓眉不置可否;但陶筱筠的反应可有趣了,她满脸潮红地急着解释:「齐小姐,你误会了,我不是……」
「停!」素手一扬,小手挡在陶筱筠张合的嘴前五公分。「稍安勿躁,让我先把毅哥这尊活菩萨请出现场,OK?」
「我跟筱筠是要谈女人家的事,你一个大男人在这里多不方便?」没给陶筱筠任何插嘴的机会,齐岱纱大剌剌地挡在她面前,不让她跟龙毅「眉目传情」。
「女人家的事情?」越不能知道的事越让人好奇,他更好奇的是,两个称不上交情的女人,能谈出什麽贴心的话语。「你们的交情有好到那种地步吗?」
他甚至还清楚记得两个女人第一次见面时,那剑拔弩张的紧张场面。
「这你们男人就不懂了,别管那麽多好吗?」翻着白眼,她的眼神在屋里左右梭巡,看能不能找到扫把之类的把他赶出去。「看你要出门还是进房间,你选一样。」
「为什麽不能是我随意,你们关到房里去?」他是男人,体积较大,活动力也较强,要他关在房里等她们聊完所谓「女人家的事」,恐伯他早就闷死在房间里了。
「嗯?」齐岱纱愣了下,侧身询问陶筱筠。「方便邀请我到你的房间吗?」
一堆以前她认为繁琐的礼貌,都是让阿南连着几天疲劳轰炸逼她记起来的,所以她也逼着自己早点适应这些多如牛毛的礼貌性用语,因为没有人愿意当个被人讨厌的人。
「好、好啊。」陶筱筠为她明显的转变感到惊奇,不自觉地便答应了下来。
「OK,那我们进你房里再说。」
☆☆☆
准备三壶冰凉的柠檬茶,两个女人在龙毅若有所思的注视下走入房间,陶筱筠甚至不放心地锁上门锁,即使她对齐岱纱的来意一无所知。
「不知道齐小姐想跟我谈什麽?」她和龙毅有相同的疑虑,不认为自己和她的交情足以深厚到可以互谈私房话。
「叫我纱纱吧!你没发现我也叫你筱筠吗?」齐岱纱像个小孩子在她的床上坐坐跳跳,一点都不似她的不安。
「那麽纱纱,你今天来是……」
「你那天为什麽不告诉我,你就是毅哥『交往多年』的女朋友?」她对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