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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煜情动,把她搂在怀里低语,“我知道,你为我承受了很多,但我说的不是这个问题,你能再次选择我,我除了感动就是愧疚,我从来没想到过你真能放下一切再回到我身边。”
“不用内疚,我只是顺应了我的心。它一直在你那,我也没办法,我管不住它,虽然对你有过恨,但是也随着时间慢慢地消逝了。对你,我只剩下日夜不尽的思念,再次见到你,我想过要为自己的婚姻负责任放弃你,可就像你说的,我情不自禁,没有办法。”
“对不起,小夕,是我害你曾经受伤因爱生恨,是我拉着你背叛婚姻抛弃道德责任,原谅我也是情非得已。”
在美国那五年,乔煜无时无刻不在受着煎熬,知道许夕结婚更是心如死灰。他也曾经想过就这样放弃吧,可最后还是申请了回国。再见到她,乔煜的克制没有任何用处的沦陷了。
现在她回到了他身边,但是他总还觉得两人之间缺了点什么,到底是什么也说不上来,这几次他们在一起他很开心,但每次乔煜碰她,她都表现的很冷淡,以前不是这样的,他知道这不是她身体的原因,只能小心翼翼的问,“你还在恨我吗?”
“没有,我没有恨你,至于你说的我们之间少了些什么,我想可能是当年的事情确实从我生命中带走了些什么吧。”许夕漠然的回忆起了当年的创伤。
“当年出了车祸后,我意识还很清醒,秦越抱着我往医院跑的时候我告诉他一定要留下我的宝宝,但是我进手术室之前看到他惊吓的站在一边浑身是血的时候,我就明白了,从我身体流出的那些血生生的把我们还没成型的孩子永远的带走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就觉得身体被掏空殆尽。那里面少了一样东西,而且永远补不回来。可能是从那以后,我就变了,以后的每个月我都会深切的感觉到那种痛,重复了这么多年,我也就麻木了。”
许夕想着那些伤痛给她带来的后遗症,这么多年,她即使想忘掉,身体上的痛也会定期提醒她曾经失去过什么,每月一次,每一次的疼痛都折磨着她想起和乔煜的曾经。
乔煜把头深深的埋在许夕的肩膀上,“对不起,对不起,小夕,都是我害了你,害了我们的孩子。”
她感觉到自己肩上被温热的眼泪打湿,“不是你的错,如果你知道,我相信你是不会这么做的。”
“后来我以为这辈子就这样了,为了家里的产业我嫁给了天成,可结婚五年多,我们从未有过夫妻之实。他从来不勉强我,我自己身体也没有什么感觉,一直就这样冷冷地习惯了。这次你回来,我已经比以前好了很多,乔煜,我在努力,我在努力适应你。你说的对,这不是身体上的原因,我要克服好多你无法理解的心理障碍,现在又加上背叛婚姻的罪恶感,真的很难过。”
乔煜缓缓地转过许夕的身体,温柔地吻掉她的泪水,笑笑对她说,“小夕,我没有怪你,毕竟我们现在都这么大了,不可能像小时候那么激动,我只是担心你顾虑的太多而让自己烦心。我不会要求你去做什么,你能在我身边已经是最大的恩赐,你不要多想。”
乔煜知道自己这写话勾起了伤心的过往,便转换了话题继续说,“你不是说前些天沈天成已经看开了好多吗?我相信他的理智,更相信他对你的爱能够放手让你幸福,等到他那边把3号地的事情忙完,你去跟他谈离婚的事情好吗,之后我带你回美国去,我们到一个完全不同的地方生活,忘了以前所有不不愉快好不好?”
许夕窝在他的怀里闭眼点头,“好,只要有你在,去什么地方都无所谓。”
“我有东西给你看,跟我来。“乔煜眉宇间露出一丝欣慰,他有惊喜给她。
她跟着他到卧室,乔煜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紫色的盒子,坐到床边,放到她面前,示意她打开看看。
许夕慢慢地打开,看到盒子里的东西之后惊讶不已,眼角的泪水又情不自禁的落下,她抬头看着乔煜,“你竟然还留着?我没想到你还留着它。”
盒子里是一个易拉罐的拉环,上面已经有一些划痕,也不那么亮,乔煜小心翼翼的拿出来,在手中摆弄笑着说,“我怎么会丢掉呢,这是当年跟你求婚的信物啊。”
当年两人过家家一般的,乔煜单膝跪在她面前,要她嫁给自己。只是穷小子的他买不起真正的戒指,就用了很土气的这一招。那时候几乎年轻人都会拿易拉罐环当戒指戴在手上玩。
虽然是个怪异的圆圈,但还是感动了许夕,她伸出手给他说,“我愿意。”
许夕告诉他,“等我们结婚的时候就用这个戴在手上,我不要钻石,我只要你。”
作者有话要说:
☆、争执
乔煜洗过澡出来擦了擦头发,看到许夕还靠在床头上把玩着那个盒子,他走过去执起她的手,抚摸着她无名指上的结婚钻戒抬头对她说,“等到你摘下这个的时候,我会再给你带上,尽管他一文不值但这是我全部的心,我把她交给你好不好。”
许夕点点头,收起“戒指”轻轻的放在床头,她躺在乔煜怀里,听着他的心跳,感受着这颗为自己跳动的心。
乔煜的心跳渐渐加快,呼吸也一点点变得急促,身体里由内而外的散发出一股热气,他吻着许夕的头发轻声的问,“小夕,我想要你,可以吗?”
许夕没有应声,她只是轻轻的坐了起来,伸手去调暗了床头的灯光。
暗淡的光线里,乔煜深黑色眼眶里满是情愫,她慢慢脱掉了自己的睡衣再伏在他的怀里,献上自己的唇。
两人唇齿相依都渴望着更多,拼命汲取着对方口中的清香,用热情一次次诉说着失而复得。
这样深入喉舌、缠绵悱恻、热切真挚的吻,乔煜没有给过除了许夕之外的第二个女人,也只有她才能让他如此的忘情去爱。
乔煜缓缓的压着她,慢慢向下,用舌勾画着她的曲线,许夕配合着他轻轻的吟出声,一场极尽温柔的缠绵拉开序幕……
没有过多的激情,就像在一起多年的夫妻那样,配合的十分默契,一切都那么协调,顺理成章。乔煜从头到尾都是温柔,即使在最后爆发的时候依旧吻着她,用力控制着自己不去伤害到身下的人。
缠绵结束的时候,许夕如一滩软水一般在他怀里调整呼吸,乔煜像是个干渴了已久的人只抿了一口水进去却不能痛快的去喝,隐忍的压抑着未敢全部泻出的欲/火。
“小夕,我能不能抽烟?”他轻声的问。
“嗯。”
乔煜坐起一些靠着床头搂抱着她在右侧,左手空出来为自己点燃一支烟,因为怕伤到她所以没敢痛痛快快去要她,现下就只能以一支烟来代替控制。
“你什么时候会抽烟的?而且我看你现在好像还抽得很重。”许夕淡淡地问,她记得乔煜原来是不吸烟的。
乔煜吐着淡淡地烟雾,狠吸了几口进去就掐灭了剩下的半截,又把她近处的白色烟雾用手挥散,“其实很小就会,但是知道你不喜欢,爸爸就不再让我碰,所以你没见过。后来去了美国,我一直睡眠上有问题,就又开始抽,以为能缓解一下,但是没用,反而还上了好大的瘾。”
许夕微笑着说,“算不算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啊,以后慢慢戒掉吧,对身体伤害太大了。”
“好,”他答应。
乔煜见她打了哈欠,便将她放平躺下,他起身穿上了拖鞋说,“我就来。”他给她盖好被子下床去了书房,拿出一瓶药倒出两粒放进嘴里胡乱咽下去。
等他回到卧室时许夕奇怪的问,“我来这几次都看到你吃药,你吃的什么?”
“没什么,大夫说我缺维生素。”乔煜回答,又为了让她安心,就补充了一句,“估计是应酬太多,吃东西喝酒导致的营养不良吧。”
“哦。”许夕半信半疑。
乔煜关了灯,从后面抱住她温柔的吻,“晚安。”
第二天乔煜早早去了公司,出门前对许夕说,“你可以随便逛逛或者想回家也可以,想我的时候就过来。”
“我收一下东西就回去。”许夕答应他。
许夕把他的公寓简单的收了一遍又洗了几件衣服,她在他的书房发现了一张乔煜留学时的合影,在相片里面他和一个亚裔的男孩各搂着一个金发女孩,突然心里冒出个俗气的想法,他在美国有没有过别的女人呢?又不禁觉得自己好笑,有点小肚鸡肠了。
她放下照片要写留言给他,随手找起便签,却在打开抽屉的时候看到两个一样的药瓶,一个是空的,另一个像是刚打开,上面全是英文。
许夕仔细看了一下,这不是乔煜昨晚说的维生素类的药物。从标签上面她看出来大概是治疗睡眠的的药物,可一些太专业的术语她也看不懂,在网上查了一下也解释的不是很清楚,直觉告诉她一定有什么问题,便偷偷的拿出一粒放进了自己包里。
从乔煜家里出来后她直接到医院找到了治疗失眠症的专家,因为曾经也有因失眠来这里治疗和医生很熟悉所以没有避讳的拿出了那一粒药。
但医生说只有药没办法确定,便拿去了化验室。
两个小时后,医生带着化验单子和结果问许夕这药是她吃的吗?她摇摇头说不是,只是一个朋友。
“告诉你朋友以后不要再吃这个药了。”
医生说的结果让她大吃一惊。
这个药在国内是禁/药,具有强烈麻痹神经作用。只在一些欧美国家有售但也是医院的处方药,普通药店是不允许卖的,因为用在医院是药而被普通人买去就是毒品。
这种药物只有在治疗及其严重的失眠症状时才会使用,而且时间不能过长,否则会产生依赖性,就像吸毒的人对海洛因一样的感觉。
最糟糕的就是这个药的副作用非常大,长期服用可导致严重的神经衰弱,但它同时又是治疗神经衰弱的药,所以吃的人感觉不到这是个非常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