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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知道我们去哪儿了?”赵师兄故作神秘,钟静竹么假装无知,瞪大了眼摇着脑袋。
“瑶池。”徐师兄趴在桌上,偷了一个虾饺放进嘴里,钟静竹立刻就有了震惊的表情。男人总喜欢女人敬仰的眼神,众师兄也一样,如今小师妹一脸崇拜,心里无比满足。
“小师妹我不忽悠你,那地方,金墙银瓦,连陪酒的姑娘都比电影明星漂亮几个档次!”赵师兄一脸神往,钟静竹觉得自己是白担心了,赵师兄的神经粗得跟骨头似的。
“胡说八道什么,在小师妹面前注意点。”肖师兄最是正人君子,对钟静竹好得自家人一般,“就是漂亮点,小师妹,要是你想去,下次师兄带你去。”
肖师兄此人也算是个人物,典型政商联姻家庭的孩子,父亲是市区大局的局长,他却窝在这小破所里混日子。
“咱们所怎么轮得到瑶池那宝地?”她终于问出来憋闷已久的问题。“小师妹,咱们所虽然在本市拍倒数第二,可总算不是垫底的啊!”赵师兄头一个不乐意了。
“去年市里的运动会,我们所还拿了拔河比赛的冠军呢!”徐师兄也发话了,钟静竹很想大笑三声,拔河比赛三男三女,去年的时候,他们所因为没有女生就派出六个男人,胜之不武到底是有多得意?!
“不要听他们胡说,今晚上瑶池有几个得罪不了的人物,旁人都避着,就落在了我们头上。”肖师兄还笑着揶揄赵师兄,“他就闯祸了。”
“闯祸怎么了,好歹我见了厉少,还同他说话了。”赵师兄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模样叫钟静竹很是意外,好了伤疤忘了疼说的可不就是他么?!
“厉少…是谁?”钟静竹心头一跳,存着几分试探,其实她是越想越怕的,连刘全都毕恭毕敬的人物,一定比他们所长厉害,原谅她的目光短浅,她只知道比所长厉害,那得有多厉害?
“厉少厉苏辽啊!”赵师兄无语地看他一眼,钟静竹继续摇头。“三少啊!”徐师兄也拼命强调!钟静竹还是摇头。“厉家三少?”连肖师兄也加入进来。
“不用你们解释了!”钟静竹终于火了说了等于白说。众师兄心里独白,他们也就知道这么多。总结陈词便是:很厉害就对了!钟静竹一口血吐了他们一身。
作者有话要说:所以这是个欢乐文吧,男主角很善良的那种对吧!
PS:其实我已经提了好几次不是容北了,就怕有孤凉受不了背过气去,结果还是有孤凉背过气去了。。。且怨念颇深~
☆、哎哟,再闯祸
秉承不向恶势力低头的原则,钟静竹忍了三天,成日里惴惴不安的,唯恐师父心血来潮要他们上交警官证一阅。
“小师妹,肚子都吃圆了,怎么还是没精打采的?”赵师兄奇怪,换在平时,吃饱了的钟静竹必定是眉开眼笑的。
钟静竹郁郁寡欢中,也无所谓他暗喻自己吃货的说辞,垂头丧气的。“师兄,如果有人抢了你的警官证,该怎么办?”她问得小心翼翼,遮遮掩掩的。
“有人抢你警官证?”赵师兄大吼一声,“哪个不开眼的,连警察的东西都敢抢?!”“你小声点!”钟静竹慌忙扫视,幸好众师兄都忙着手头的事情,况且赵师兄嗓门是大惯了,没人理睬他。
“甭怕,咱们是警察,到时候带上三五个师兄还不杀一个片甲不留!敢抢小师妹的东西,当我们这七八个师兄是死人吗?”赵师兄义愤填膺道,钟静竹汗颜,别再强调她是警察的事实好吗?警察的东西被抢那是多么脸红的事实。
“如果,是师父那样的人物呢?还杀不杀了?”钟静竹打了个比方,就那人刘全的态度,她觉得厉苏辽的威慑力与他相比只高不低。
赵师兄热血沸腾的面孔瞬间冷却了,眼神复杂地看了钟静竹一眼,拍拍她的肩头:“师父最喜欢抽利群烟,阳光利群。”接着快步走开。
这是在暗示她拍马屁抱大腿吗?平时嚎着不向恶势力低头的人到底是谁?!既然师兄都觉得应该低头,那就低头吧,钟静竹豁然开朗。
从抽屉里摸出被她揉成一团的名片,小心翼翼地展平,心里暗夸自己,幸好没有扔了。可是…中间怎么有个洞?烟头烫出的大小,齿痕清晰,参差不齐的。
就师兄们那种三餐加夜宵的吃法,怎么可能没有老鼠?!数了数,十一位的号码还剩下八个,一瞬间眼泪溢出眼眶,概率学上,最惨是要拨1000次才能找对了…
钟静竹有点心碎,手指在所里的座机上留恋一会儿,终于放弃了,这是国家财产,她刚毕业不久,一颗心还是闪亮闪亮的。
掏出砸核桃缺了一角的诺基亚,老老实实地开始往外打。电话费不多,还没打满一百个,最贴心的10086就连着发来几条余额不足的短信,吓得钟静竹不敢再拨。
思来想去,她决定还是去老地方守他。所谓老地方,自然非瑶池莫属。吸取上次的经验,这里的保安都跟装了雷达似的,钟静竹不敢越雷池半步,就远远地蹲在一众豪车后面。
一整个晚上,只看见灯红酒绿,搂搂抱抱的□男女,淫靡桃色之气蔓延在空气里。最夸张的是钟静竹面前这辆Q7竟然车震了,她尴尬地蹲着往旁边挪。
蹲得久了,双腿早没了知觉,心里将厉苏辽践踏千万遍,该来寻欢作乐的时候不来,不该来的时候却偏偏在。
手机忽然响了,在悄寂的夜里显得突兀,保安眼力惊人,耳力更是了得,三五集结这往钟静竹躲藏的地方来,吓得她撒腿就跑,她最大的优点可能就是跑得快。
好不容易钻进一个弄堂躲过去,电话是钟静文打来的,这丫头和她妈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纠缠不休的性格,打不通就一遍一遍地拨。
“什么事?”钟静竹喘得很厉害,好像下一口气就要提不上来似的。“钟静竹,你干嘛呢?我没坏你好事吧?”她说得极暧昧。
“连长跑呢。”钟静竹没好气地回了一句,“有事说事,没事我挂了。”“快点过来,有人欺负我。”钟静文气势如虹,哪有一点被欺负的样子。
“有人欺负你请打电话找方女士,找我干嘛呀?”钟静竹奇怪,从前但凡遇事,钟静文都是先找的方女士,方女士可是相邻里出了名的泼辣,颠倒黑白那是好手,吵遍天下无敌手。
“不能让我妈知道,你赶紧过来,东城路那边。”钟静文有点不耐烦,立刻掐断了电话。钟静竹呕血,到底谁求谁啊?
不过东城路可不就是瑶池这一片吗?她有点好奇,这里多是高档娱乐场所,不是钟静文该来的,莫非对陪酒女郎的称谓还不死心?
钟静文也不说清楚,害得钟静竹险些把整一条东城路摸遍了,终于在一个弄堂口见着了本尊,当然不止她一个人,还有位男士,个子很高,比170出头的钟静文还要高上许多。
“救命啊!变态啊,非礼啊!”钟静文尖锐的叫声都赶上恐怖片了,男人一只手钳制住她的双手,另一只手竟然往钟静文的胸口摸进去,难怪她喊得如此歇斯底里。
目测对方的战斗力,从小钟静竹和钟静文单挑,她总是被这个小她四岁的妹妹揍得老惨,能轻易制服力大如牛的钟静文,实力是相当不俗的。
钟静竹小步小步地往前挪,角落里躺着一堆垃圾,她一双火眼金睛瞧见里头躺着一个生了锈又断了一边嘴的扳手。
说时迟那时快,钟静文见到突然冲出来的钟静竹,吓得叫了一声,男人还来不及扭头,扳手就砸在他后脑勺上,咚的一声,男人身体软倒,摔在地上。
“钟静竹…你…你杀人了?”钟静文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吓得胡言乱语。钟静竹也是见过尸体的人,故作镇定地蹲□,闭着眼去探他的颈动脉,还在跳。
“没死!”狠狠地松了口气。“没死就好,我们赶紧走吧?!”钟静文弯腰去拉蹲在地上的钟静竹,胸口的东西啪地掉出来。
是个男士钱包,里头一摞的卡,现金将钱包塞得鼓鼓的,都是粉色的大票子。“这是谁的?”钟静竹蹙眉,快过钟静文就将钱包抓在手里。
“还给我,是我的!”钟静文厚着脸皮要去抢。“你什么你的?你哪样东西不是粉色的?”钟静竹又不傻,手往地上躺着的男人一指,“是不是他的?”钟静文绞着手,不说话,算是默认了。
“怎么来的?是不是偷的?”钟静文跟着方女士到了钟家起,便已经有了偷鸡摸狗的习惯,凡是求而不得的好东西,她都会顺手牵羊,十几年来一直改不了。
“关你什么事?”钟静文站直了,一点也不心虚,居高临下道,“你走不走?不走我走了。”
“钟静文,你就把人丢这儿了?”钟静竹瞪大了眼睛。“关我什么事?人又不是我打的,钱包也不在我手里。”一面说着一面扭着往外走,毫无愧色。
钟静竹觉得下一秒肺就要炸了,看着消失不见的钟静文,她也无可奈何。地上的男人后脑勺还在往外冒血,有点渗入。
掏出纸巾,厚厚一叠地按在伤口上,似乎疼了,男人身体一颤,钟静竹想要将人翻过来,男人面朝上的一瞬间,钟静竹觉得大概不能陪着人类一起迎接世界末日了,因为…她的末日已经提前了。
不知道是不是失血过多,厉苏辽的面孔苍白的,刚刚几个小护士为了谁给他换病服而争执起来,差点大打出手,钟静竹在一旁很无语,摸一摸厉苏辽又不会长生不老,就算咬一口也不会的吧?
医生是个正经人,呵斥道:“有病人家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