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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厌,都已经把自己引导到这个份上了!苏昃铎控诉的眼神完全不起任何作用。
见到他竟然真的也强忍住自己的欲火,非但已经收回了一切的动作,就连深入他体内的手指也撤出去了。
苏昃铎抱住被子在上面挨擦着自己躁热难安的身躯,到底还是屈服在难以抒解的欲望里。
含羞忍怯半跪在床上,自己用手抱住两边光滑的臀瓣,纤长的手指颤抖着,向左右两边摊扒开那个神秘的峡谷,将最美丽的景观在自己爱人面前展露无遗。
「可爱到叫人想一口吃了它……」
颤危危地吐着灼热气息的|穴口不安地蠕动着,因为先前多少有经过开拓而呈现出一种半开的状态。
那个微红一线的谷沟,衬在雪白的两座小丘之间,光是这样看着的视觉效果就已经让人色授魂予。
南宫剑受吸引般地将唇附了上去,爱怜地抚弄着那个被主人拉得有点外翻的花|穴。
「啊……」
湿热的舌简直像是将毫无阻力地滑入了那个禁地,感觉到有一条火舌在自己体内乱窜的苏昃铎全身都掠过一阵颤抖。
那炽热的气息笼住了整个膀下,他甚至可以听到濡湿的唇在那个难堪的地方发出了轻微的吻声……
惊人的亲昵,出乎意料的放荡!
一波波的羞耻感几乎要让他立时晕去,可被挑起的不能遏制的情欲却从那一点圆圆地荡漾开,引得他全身都在不停地收缩起来。
「别……别再……」
黑眸因为情欲蒙上了一层水雾,红艶的唇只顾得张开来喘气,连话都说不顺畅了。
「乖宝宝……」
似乎觉得他非常的听话,抱住自己臀瓣的手到现在还不敢放松开,南宫剑满意地结束了让他无比难堪的前戏,退出舌,搂紧了软软坍塌下去的细腰,另一只手扶着自己已然炽热硬挺的分身,压上那渴望已久的入口,猛的一顶冲进了那狭小的窄道!
「嗯啊——」
期盼以久才得来的快乐竟是这般的强烈。
被充分润泽的那里完全没有任何的不适感,可是那狂猛的力道却让苏昃铎的两臂失去了全部气力,瘫软在了枕上。
「你啊,只要是不痛的时候每次都有这样的反应……」
应该说是他太敏感,还是因为他们真的很「合」呢?
在他温热的体内静止了一刻,等他完全适应过来后,南宫剑一进一退的抽动着,带领两人旋舞的旋律,引导身下怎么爱也爱不够的人儿一同飞向幸福的天堂。
「嗯……嗯嗯……咿——!」
在恋人温和的领导下,今晚完全没有经过任何触碰与爱抚的分身竟然也颤抖着喷射出了爱欲的证明,苏昃铎在达到了极乐后,不敢自信地羞红着身子,缩在情人怀里不敢抬头。
「唔——」
被他释放后催促般紧缩的甫道榨出了灼热的岩浆,南宫剑还舍不得将疲软的分身退出他的体内。
轻轻地琢吻着他蛇红得可爱透了的面颊,打定主意就这样赖在他温润的体内暂时不要出来的南宫剑安抚着怀中达到了高潮后持续颤抖的身躯,曚曚昽昽地想着他们发展至今的关系。
也许……他是想错了……
他以为与他在一起,只不过是因为「现在」他很想亲近他而已。
可是,到了第二天,却总是发现自己比前一大更加的爱他。每天每天,都在重复着这样的历程,他,已然完全在这似水的柔情中沦陷。
◇ ◇ ◇ ◇ ◇
凉夏初至的大清早,澄亮的阳光透过窗外树叶洒满小小的起居间。
南宫剑在床上盘膝运功完毕,一睁开眼就可以看到自己心爱的人正斜斜地依在他膝上,也不吵他,香甜地吃着昨日乡邻送上门来的素斋糕。
看到他睁开眼睛,笑了一笑,掰了一块喂给他后就把米糕塞到他手里,然后张开嘴来待哺。
「懒鬼!」
就连这个称谓也越来越有宠溺的意味了。那小子倒很会做人,每次都先给他一点小甜头然后就要他付出更大的回报。
可是……他竟然连这样的事情都甘之如饴。
先前一想到就视为畏途的、被这个懒人当成充分利用的冤大头生涯竟然是这样出乎意料的甜蜜——他爱死了他的懒。
因为这就意味着他可以在喂他吃饭的时候不时地偷香;在帮他洗澡的时候顺便揩油;甚至就连在床上的时候,他也从来没悖过他的意志,随他高兴摆什么姿势都懒得换。
在喂了他一口米糕后将指头探进他嘴里坏心眼地调戏他的舌,弄得那个不依不饶的人儿嗔怪地咬了他一口。
自己也笑着撕了一小块米糕含进嘴里细细地嚼着,南宫剑突然想起自己的妹妹来。她以前也最爱吃这种甜而不腻的素斋糕了,记得自己离开的时候她才是五岁,现在也应该是个十五岁婷婷玉立的大姑娘了呢。
因为沈浸在与爱人两情相悦的欢喜里,近来他很少想到仇恨——也许也是受了他的影响,那个懒惰的人最大的好处是绝不记仇。
想起自己和家人一样也不知去向的妹妹,南宫剑不禁有些黯然。
「怎么了?」
立刻就敏感地察觉到了他的情绪不对,只用一个眼神就可以心意相通的苏昃铎轻轻地推他,面上满是担忧之色。
「没事,我只是想起我妹妹,她小的时候最爱逛庙会了……现在也不知道她到哪去了。」
南宫剑很少跟别人提及他的亲人,毕竟在这个全城唯苏家马首是瞻的城市,他的身份多泄露一分就多一分的危险。
不过……没有必要隐瞒自己的爱人吧。
南宫剑悠悠出神,叨叨絮絮地跟他说着自己小时候的事,爱哭的妹妹,每次一用素斋糕哄她就可以破啼为笑。
自己十岁那年被大人带着到城外不知什么庙会去看烟火,约丽多彩的夜空简直让他觉得目眩绅驰,不过在那之后就被送到南海师傅那儿去了,再也没见过那么美丽的夜色了。
说着,南宫剑也不是不无遗憾的。
会撒娇的妹妹总是介外地得到大人更多的宠爱,而他从小就被训令要成长为一个有担当的男子汉。
那时候还很稚气地忌妒自己的妹妹,现在却凄惨得沦落到了连一个亲人都不在身边的境地了。
唉!南宫剑忍不住黯然。
不过……一低头就可以看见苏昃铎担忧的目光,南宫剑心里一阵温暖。
在爹爹被多年的夙敌苏半城弄得家财散尽后下落不明,他回城也曾先私下找过原来与南宫家关系密切的人,却没有一人敢给他提供帮助。
人情冷暖,可见一斑。
不过,只有他这个不谙世事的小情人是永远都不会因为他的身份问题嫌弃他的吧?
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被苏半城囚禁在这里,不过也算是托他的福,自己回乡总算有了个安定的落脚之处。
南宫剑只要一想到家人的事,深深的仇怨之心顿起,没注意到苏昃铎伸出手来,想努力抚平他皱紧的眉心的举动。
◇ ◇ ◇ ◇ ◇
三天后。
当南宫剑听到苏昃铎主动提出要出门的时候惊讶极了!
普通人还好说,但是……他懒到了家的小情人可是能躺着就绝对不想动的主儿,突然好象很神秘地急哄哄拉着他出门,他简直担心今天会下红雨。
「我先说好!有外人在的场合,如果你走不到五十米就又要叫我抱,我就马上回家!」
上回在妓馆被人用那么怪异的眼光看的经历有一次就够了,他可不想重蹈旧辙。
南宫剑半开玩笑半认贞地申诉他的条件。
苏昃铎嘴嘟了嘟后,才弯弯扭扭地答应他:「我会自己走。」仍是一脸兴奋地拖着他向外赶。
两人午时就出发了,在前方带路的苏昃铎到底懒人习性未改,走两步歇一歇的,但倒是咬着牙坚持到底,让南宫剑啧啧称奇。
进了城再向东方出城,已经横穿一整座苏州城的人再把他往弯弯曲曲的山路上带。
走了大半天走到天色都擦黑了,别说像他这种实在是走动得少的人,就连南宫剑都觉得有些疲倦了,但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阿惰,我们到底要去哪里?」
见他每到路口都再三犹豫,小心地认路后又毅然决然地继续向前走,越走越觉得荒凉的南宫剑实在奇怪。
深沈的暮色终于笼罩了四野,南宫剑看着愈来愈急躁,像没头苍蝇一样乱撞的苏昃铎,确定他们迷路了!
正又好笑又好气地想问他到底要干什么时,南方的天际突然爆发了一阵清脆的爆裂声,一点红色的星芒飞窜到如深蓝色丝绒的大幕,绽放开了一朵绮丽的烟花。
「已经开始放烟火了……」
苏昃铎抬头看了一眼那美丽的奇观,低着头实在想哭。
他只不过在五年前被几位娘姨硬拖着来参加过一次城东水龙王庙的庙会而已,现在早就忘光了到那里的路。
早几天听到南宫剑很寂寥地说着他小时候看烟火、逛庙会,看他心情不好所以特地打听到今天刚好有龙王庙会,想带他出来散散心,结果却走迷了路。
「你想带我去看烟火啊?」南宫剑心里着实有些感动。
这懒人,竟然肯为自己如此花心思。今天走了一大也没见他抱怨,在他已是难得。
四顾无人,南宫剑索性一把将他扛坐到自己的肩头,施展开轻功向那被灿烂烟火点燃的绚丽天空下奔去。
一番全力急驰,总算还是赶上了放烟火的尾声。
来得晚自然找不到什么好位置,在人后的高坡上坐下,南宫剑把情人楼在怀里,出神地盯着一朵又一朵自平地腾空而起的烟火,「咚咚咚咚——」四声巨响之后,最后一朵,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