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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致观察、步步為营,内心不禁佩服起溯阳王来──分明已是山穷水尽、内外受制的境地,这最后的堡垒却仍是守得几乎滴水不漏!从营外到主帅营帐,竟需我蛰伏数个时辰!
那个人一向不注意自己的事,行事作风大大咧咧,唯一能制约他的南宫涟又在外风光,使我愈加心忧他的近况!而且……他在等我吧?哪怕更多的是担心那个男人,他也是在等我吧……
屏息聚焦於烛火微泻的幕布,我知道那个男人就在里面,然而……
实在忍不住再度皱眉──连一个守卫都没有!那个男人到底在想什麼!就对自己那麼有自信吗!
让人恼火的存在!
再三确认无人守备,我纵身自暗夜中滑出!
“!!”多次身陷险境所历练出的本能致使我千钧一发地躲过毫不容情的一击!
原来如此,我观察了多久营帐,这个人就观察了我多久。真是大意了。
抽出佩剑挥退敌人,瞬间我自他的剑路中寻到了一丝熟识──是他!那个当初於树林中阻击我的男人!
也正是因為他,才让我在意识一片浑浊时在湖畔被采薇捡到。
牙根一咬,我无神再与他纠缠,身形一闪没入帐中!
截然两重天地的暖意扑面而来,一灯如豆,烛影憧憧,麝墨清幽。
帐中之人自几案上的文笺后悠悠抬首,丝毫无慌乱之意,反而轻轻一笑抬手制止紧随我进入的侍从,微侧首道:“嫣荷,奉茶。”
一直侍立於后的清雅女子淡然頷首,与我擦肩而过。
手中紧握著金乌剑,绷紧的神经未有丁点松懈──这个男人!到底想做什麼!
“请坐,喝些热茶暖暖身子再谈吧。”目光重回几案,执笔之手行云流水地写著什麼。
那男人嘴角始终含笑,是看不起我麼!
冷著脸接过精致茶盅一饮而尽:“我来,只是按照他的愿望送你些东西。”
“哦?请说。”他搁下笔,那份笑意升上眉眼,让我更加不舒畅。
探入怀中将封桶拋去:“我的任务完成了,告辞!”
拋去之物稳健地落在他的掌心,本该甩手离去的我却被意外叫住:“可以请稍等片刻吗?我也有些事想请你帮忙。”
拳头骤然收紧,我强迫自己冷静面对他。
迅速扫视著秘信的目光泰然自若,一点多余的情感都未透出。末了,他轻阂上子夜般的眼眸,转瞬即逝的冷洌笑意在旁人眼中看来亦是柔情似水。
心些微一颤,我竟有了退却的怯懦想法。
再对祸眼时,那人的目光是一派云淡风轻:“此番远行有劳你了。他还好吗?”
“除了眼疾有些棘手,其余的一切都好。”
他取出一方质朴木盒,听我如此说著,眼中竟腾起宠溺的光辉。
手指用力得关节泛白,我似乎嗅到了喉头的血腥气息。
“他身子看似精神,实质单薄得很,极易感染风寒。”鬼使神差地接过盒子,从中有药草奇异幽香渗出,“南宫涟不在,他一定不会注意自己,请你……”
我终於火了,抑制的怒火顿时爆发:“不用你说我也会照顾他!”
他稍愣,神情柔和:“我并无冒犯你的意思,如有得罪,我向你道歉。”
乱七八糟的男人!
“你知道自己此刻在说什麼吗!”我抬头狠狠瞪他,“我不会那麼轻易地就将他让给你!别以為你先来就可以先得!”
斜唇微哂,这个男人和我不同,无论何时何地都极尽优雅:“我只想做些对他有益的事,仅此而已。其他的我不会也没资格限制他,所有的一切若是他自己的决意,我不会有任何微词。”
我觉得体内烧著热火,却有犹如跌落冰海──无法比较,我和他……完全无法比肩而立。
我想要将他永远留在身边,除我以外谁都不要碰!这样,是错误的吗?可恶!自己都觉得自己小气吝嗇得羞耻万分!
这就是……他所说的孩子气吗……?
“但是,我,也并不是心胸宽广到无限的男人呢。”漆黑琉璃似的眼夹起,从中毫无隐藏地射来凌厉。
受到挑衅,我自是无法坐视:“你无法陪伴在他身边,可是我可以!他身边的人,是我!”
“是啊,真让人羡慕。”浅然适度的笑意,恬静温怡的氛围,这个男人竟全然没有落於下风的焦躁,“不过我可没打算拱手奉上。”
“我更不会,轻言放弃!”
激赏愉悦的心绪攀上俊逸出尘的容姿,促使我进一步拧紧眉头──奇怪的男人,非常奇怪。
他细细打量著我的目光一怔:“你,是否中了什麼诡异的毒物?”
拍开他探来的手,转身平复胸口激烈的跳动:“与你无关。”
男人不语,却电光火石般袭来!卒不及防,脉搏已被他抓至手中!
“放手。”
我已口吻染霜,他的面色却比我还凝重:“你这样多久了?若不是他的眼睛看不见,他早就发现你的异样了!”
“放手听见没?”
对峙间,他清幽一叹,却不肯松力:“我这儿有一丸友人相赠的奇药可暂时压制体内蛊毒,趁著这段时曰,赶紧去名医处走访问讯,仍有可救之机。”
本该断然拒绝的我,却败给了求生的欲望。
我想活著,活著多陪在他的身边,哪怕什麼都得不到,哪怕多一刻也好,我都希望能在他的身边!
“你不必管那麼多的。”受人惠赐,声音不禁放低了些。
他凝视著我,带笑之声却有些干涩:“你是特别的……对他温柔些,是你的话,他一定会回应的。”
掀开幕布步出营帐,厉风刺骨,月朗星稀。
他们之间有著攻不可破的羈绊,这就是那个男人自信的全部。
不甘的妒火烧得有些恼人,狠狠吸了几口冰气,带著不知是快意还是颓唐,我策马疾弛,一意回到他的身边。
难以按捺的激动心绪在我看清形势后瞬间浇灭。
你这家伙!又去招惹了什麼──我连骂都骂不出来,只得怔怔地看著他被皓风挟持在手里。
酥软的肢体瘫倒在地,潮红的面色似要淌血,迷离的眼神沾著媚态,一副任人凌辱的诱惑姿态。
皓风的目标是我,他是為了清理门户而来的。
他是个单纯而固执的孩子,那双总是追随崇拜著我的眼眸,我总是无法忽略。
“喂他‘糜月’的人可不是我,我只是让他服下了‘蓝砂散’而已。”
他委屈地皱眉,哽得我简直无话可说!
“糜月”!?居然有人对他用这样强烈的春药!?到底是哪个不要命的混帐东西!!
收敛住自己意图将对方碎尸万段的冲动,我强迫自己在“蓝砂散”三字中立稳。
“蓝砂散”?“蓝砂散”再和上“糜月”!?
这、这不就从强烈唇药变成了强烈毒药了麼!而且还是必须靠行房交媾才可转移解去的诡异毒药!
毒性转去普通人体,便立时七窍流血暴毙而亡,但是毒性若转至已经服下毒蛊的我身上,只会加速蛊的活化,虽不至立刻死亡,却也无差异了。
要我……将他送到别人口中吃干抹尽?这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允许别的男人碰他!!
我很怕,并非因為珍视自己的生命,而是怕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靠肉体维系彼此,会将我们之间的隔阂越拉越大。
我想要的是他的心,并不仅仅只是躯壳。
他在我怀中无力地挣动,疑惑的眼神虚弱摇曳地投向我,柔软的舌头微微蠕动著,我深感自己理智的分崩离析!
“可恶!”為什麼总是这样!為什麼我就是抵挡不了他脆弱的模样!
抱吧,哪怕他事后会恨我,我也无法再忍耐了!
当个小倌更艰难破碎之夜(鸣渠SIDE)
抄起他酥软乏力的身体步向寝床,心不住地狂跳,呼吸已然凝重。
“鸣……渠……”他吃力的吐字泄露著哀求与惶乱,然而接下来的事,已非他所能制止。
潮红泛热的脸颊,茫然隐忍的眼眸,挣扎扭动的身体,不时吐露的轻吟……我一直渴求的人正以如此诱人之姿横陈在我的身下,所有理智几乎於此瞬焚烧殆尽!
精工细绣、价值不匪的华丽服饰他穿来异样美丽,可却不适合他,他应当是无拘无束的质朴简洁。
青楼的打扮向来是极易除下的,手指抚触著火热的肌肤,耳中是他低泣似的呻吟,我焦急地扯下他身上最后的遮蔽!
呵……这样,就好似狎妓的嫖客一样。
“啊……嗯……”他皱著眉探手想阻止,已被药效侵染的身体却是无力。
华美的五色茉莉浮现於緋红的胸口,随之剧烈起伏。一思及前几次在交合过程中亲见它逐步绽放在我的手中,不禁吞噎下口水维持不多的冷静。
小心分开他意图收拢的腿,迫使自己不去看缝隙中早已湿润的穴口。
“鸣渠!你要做什啊啊啊!”
俯身吞入他挺立的部位,将他出口的惊怒迅速化為连声哼吟,头侧的双腿因过分的刺激而夹紧摩擦,但他的手指却仍接收著他固执的意识,插入我的发间失力地推搡。
还小的时候我就因任务习惯了為男人做这种事,但这是第一次由衷地心甘情愿。
他没多久就尖叫著释放了。撑起身抹尽唇角最后一滴爱液,我细细回味著他的滋味。而他,则失神地倒在床上急剧喘息,大张著腿一脸的毫无防备。
这是最惑人心神的邀请。
利落地扯下衣物,抬高他的一条腿,视线近乎贪婪地盯住那处闪著湿濡水泽的地方。手指著魔般地抚触揉按,在它颤抖著绽出一丝空隙的瞬间,整根手指没入其中!
“不要!你答应过我不碰我的!”他嘶鸣著撑起手肘欲向后逃!
握住他的脚踝轻松拖回,又一根手指在**声中於柔软却紧窒的内壁中自由穿梭,出口的话语是自己也骇然的沙哑:“我的确承诺过,但你很快就会说‘要’的!”
是的,他很快就会这麼说、很快就会被月糜的效力彻底控制,成為一樽任人摆布的娃娃,再无多余心神、惟有顺从本能,放荡地对任何能满足他饥渴的人张开双腿。
……即使是得到这样的他,我依然激动得无法自抑,同时也酸涩得苦闷不已。
“住手!我不要!”他收紧著拒绝我的深入,大力抵抗的身躯有一度脱离掌控。但他却不知道,破碎的东西是再无法复原的。反而是他抵触、抗拒的虚弱神情,更进一步击碎了我凝起的理智──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