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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对自己未来的事情有时候真的是一语成虮,汽车颠簸着走过村中小路,却并没有驶向唯一的那条柏油马路,而是转向了另一条更为曲折的石土路。
之所以叫做石土路,是因为路面是石头与泥土混合在一起铺成的,别看表面比土路光滑,可真的走在上边,凸凹不平,遇到有石头的地方还奇滑无比,那才叫一个暗潮汹涌,举步维艰呢。
走了有二十分钟左右,石土路变得仅容下一个汽车宽的距离,并且上坡路变多,弯道也随之增加不少,可车速不但没有减下来,反而比刚才好像更快了,偷偷地瞄了一眼公里表,老天,60码?赵小寒只觉得手心冒汗,后背阴风飕飕的。
“我们这是要去哪儿?”赵小寒紧吸了一口凉气,才使得语速不带颤音,听起来更为正常一些。
“生死谷。”柯易砂几乎不带任何腔调地答,言毕,他又抿紧了嘴唇,再不看赵小寒一眼,仿佛赵小寒根本就不存在,他只是在跟一个过路的女鬼说话而已。
“生死谷?”这回,赵小寒真的感到死神在向自己招手了。
也是慌乱中,赵小寒竟让忘记了这条是通往生死谷的道路,它也被附近的乡邻寒噤地称为黄泉路,听说,生死谷是由一大片森林围绕起来的一个大峡谷,没风的日子能听到若隐若现的脚步声,可若回头看,长长的小道上却空无一人,脚步声戛然而止。如狂风乱作时,树叶“沙沙”比赛似的互相用力,拥挤,整片森林,整个峡谷都急于被掀起,别说人了,就是鬼也要躲着走。听奶奶说,凡是上了这条道的人就没有走回头路的,至于生死,就任由遐想了,可越是这样,越增加了生死谷的神秘与鬼魅。
“为什么要去哪儿?”赵小寒控制不住的问。
汽车内静寂无声,只有赵小寒的问话像具有某种邪气似的,不断萦绕在有限的空间内,于是,她不再问话,两眼紧张的随着地点的变化忽而平静,忽而圆睁,忽而又紧闭。
“80码?求求你,不能开这么快?”当公里表的指针指向80时,赵小寒再也不能故作镇定了。
转瞬,公里表的指针又指向了90码。
“对不起,我错了,不该没有认出来你,还把你当做坏人。”赵小寒开始求饶,毕竟是自己有错,才使得柯易砂动这么大的气。
公里表再有上升趋势。
“我不该不辞而别,瞒着你来乡下,下次,一定带上你。”
公里表再次上升到100码。
“啊。”赵小寒一下子叫出声来,照此车速开下去,不用到生死谷,他们也就呜呼了。“我不该把你的衣服寄给你,更不该把房子偷偷挂在网上叫卖。”赵小寒一狠心,把所犯的错误全都抖了出来。
即使不说,柯易砂在收到那包衣服时,也一定会火冒三丈的去家找她,吃了闭门羹后,说不定早就把那座房子挖地三尺了,卖房子的事情又怎能满得了他。
果然,车速没有再上升,柯易砂的眼中也窜出了两团火苗。
有戏,赵小寒常出一口气,人们都说越是平静的东西越是暗潮汹涌,柯易砂不再面无表情,他开始生气了,这不就代表着有讲和的机会吗?
“不生气就好,都是我的错,我错了,下次不敢了。”赵小寒继续承认着错误,只要能让柯易砂减慢车速,认个错不但掉不下一块儿肉,还无关乎生死问题,太简单。
终于,车速减到了六十码。
“其实,我这样做全都是为了你,我一个无名小卒,怎么着都行,即使死了,风一吹就什么都没有了,可你不能啊,你是年轻有为的董事长,大有作为,好日子还在后边等着你呢。”乐极生悲,自认为安全的赵小寒口无遮拦,把刚刚建立起来的信任亲手埋没,还一副大义凛然正人君子般的不知所以。
身体被迅速抬起,刚刚还有两个人才能抱住的树木忽然就变成了碗口粗细,难道是自己花眼了,还是鬼真的出现了,赵小寒一阵心悸。转头,她又一次看到柯易砂眼中可怕的平静,公里表也再一次冲到了110码。
呼吸越来越急促,赵小寒几欲昏迷。
再次醒来不知何时何地,也不知几时几点几刻,赵小寒感觉胸口的大石头在一点点儿地离去,她想张开嘴巴喊叫,又被什么给堵住了似的。
“呜呜。”赵小寒扭动身子,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确定没有死去之后,她强睁开眼睛,一张英俊的脸庞近得能看清上边的汗毛。
紧抿着的嘴巴向上挑起,柯易砂的一颗心落在了肚里。
“我们这是在哪儿?在做什么?”从昏迷状态清醒过来看到的第一眼就是柯易砂,这让赵小寒感到一阵踏实,小女人般的胆怯也不约而同地一齐聚向单纯的脑子,赵小寒紧紧搂着柯易砂,好像她会再次昏迷而再也见不到柯易砂了。
“我们在干那件事情。”柯易砂的心被软软的两条胳膊给融化了,他也紧抱着赵小寒,嘴唇在上边急切地寻找着落脚地,却怎么也不肯舍弃任一个地方,亲吻重重叠叠地印在赵小寒的脸上。
“什么?”赵小寒费力地转动脑子,终于想起了所发生的一切,原来,危险消除了,柯易砂不再开车了,他正搂着自己亲热呢。可即使是在车内,四周空无一人荒野一片,赵小寒也不敢做那件事情?车窗玻璃虽然是茶色的,可也总有若隐若现的人影,多难为情啊。“在这里?”赵小寒有点儿怀疑,也发出质疑。
可回答她的是更深更多的吻,还有一颗颗纽扣被解开的声音。不管她愿不愿意,有多不好意思,在柯易砂不断进攻和努力下,她的衣服越来越少,几近赤裸。
“不要。”赵小寒用手挡住那块儿三角布,小脸紧绷,眼镜不安地四处张望。
柯易砂的两眼变得火辣辣地,他亲吻上赵小寒的眼帘,双手用劲儿,终于除去了那丝遮挡。
“别,我怕。”赵小寒不知哪儿来的力气,把柯易砂推开一条缝,胡乱抓起一件散落在车上的衣服,挡在私密处。
“放心,这儿连个鬼影都没有。”柯易砂在赵小寒的耳边吹气。他开始手脚并用,几乎把赵小寒当做了一块儿面饼,吸允、揉搓任意进攻。
赵小寒感觉痒痒的,一松手,衣服滑落在身体一侧。
没有衣服的阻挡,柯易砂很容易地就进入了,窄窄紧紧的地方早就滑滑腻腻的,此时,渴望已久的它紧紧地吸住侵犯自己的物件,一声长气之后,柯易砂开始猛烈进攻。
“嗯。啊。不。”赵小寒两眼迷离,发出及其舒服的单音节,可紧要关头,她还没有忘记她的身体正对着车窗外,倘若外边有人,一定会看得一清二楚的。
“没事儿,没事儿。”刚开始,柯易砂在安慰处于紧张情绪下的赵小寒,可随着动作加剧,感觉越来越浓,“没事儿”三个字仿佛成了他每一次进攻的标志性语言,每说一次,他的兴致就浓一次,身上的六腹肌就透出更多的汗水。
“啊。”呜咽声压抑着从柯易砂的肩头发出,赵小寒在紧张地情绪下再一次体验到了愉悦。但声音刚刚停止,赵小寒就反应过来,又把刚才的那件衣服遮挡在了两个人的身上。
因了这个动作,柯易砂颤抖着的身体比往常延长了好几秒钟,更多热热的液体流向赵小寒体内。
赵小寒从内心深处终于又一次有了羞涩,而那个表情恰恰满足了他男子汉的雄壮心理,这在一刻,柯易砂觉得所以的担心和欺骗都是值得的。
“刚才,你是不是特烦我,所以才把汽车开得那么快。”穿上衣服的赵小寒已经行动自如,她趴在柯易砂怀里,问着有些白痴的问题。
“害怕还躲起来?”柯易砂一语双关。
“哦。”赵小寒把头更深地埋向那个坚实的胸脯,原来,柯易砂是在用这种方式让自己体验了一把死亡的滋味啊。
在经历了一次死亡之后,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可有时候,活着是不是比死更不易呢。
作者有话要说:
☆、烤糊的羊肉串
太阳升起在半山腰,和煦的阳光暖暖地照射在两个相依相偎的人身上,岁月静好,人也静好,真是一副天地所赐的美景,只是这美景会随着时间流逝而一点点儿的残缺,最后不复存在,谁也改变不了。
“咕、噜”声音先是似有若无地断开,连上,再断开,而后发出一连串释放后的爽快“咕噜、咕噜、咕噜”,声音吵嚷着打破了这份宁静,赵小寒羞得脸都快红了。
屈指算算,从早上起来到现在已经快四五个小时没有进食了,不仅如此,又经历了胆颤心惊的生死考验,消耗了大部分精力,刚刚,她还和柯易砂一起消耗了仅存的体力,也就是说,此时的赵小寒已经弹尽粮绝,只剩下空壳一具了。
真想念奶奶做的面条,吃到嘴里一定柔滑无比,咬上一口不仅满嘴面香,还必定会油肠满肚,赵小寒馋的口水都快药流出来了。
奶奶,我想你,想死你了,你要是能出现该多好啊。可奶奶不会出现,赵小寒只能自己解决添肚子的问题。
“饿了。”赵小寒喃喃地说。她觉得与其让柯易砂说出来,还不如自己如实招来,最大限度减少了尴尬。
“这么快就饿了,刚刚不是才吃过。这么能吃,我可吃不消啊。”柯易砂玩弄着赵小寒的头发,作势起身。
赵小寒最怕柯易砂想歪,可怕啥有啥,她再也顾不上面子了,使劲儿按住柯易砂的身子,急急的为自己辩解:“不是那个饿了,是饿了。”可连她自己都有些糊涂,说来说去不还是饿了吗。
赵小寒的粉头小拳怎能抵挡得住柯易砂强大的力气,她抱住自己的身体,嘴里一边无奈地说着“不要”,一边也只能无可奈何地迎接柯易砂的再一次进攻,
“连这个都不要,看来不是真饿。”柯易砂拎着一大把用塑料袋包裹着的羊肉串,想了一下,说:“我一个人吃算了。”
什么?柯易砂说的不是那件事儿,他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