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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来,反而让黑仲明有机可乘,在她松口的时候,邪恶的将舌尖喂入她的口中,纠缠青涩娇嫩的丁香小舌,吞咽她的惊慌喘息。
「唔!」她瞪大眼睛.在男性唇舌的肆虐下,只能发出模糊的声音。她妄想挣脱,他却倾身压下,用沉重的身躯,将她压入柔软的床垫。
结实的男性体魄,紧压着她的身子,两人之间只隔着几层衣料,坚硬与柔软,嵌合得不剩半点空隙,她的全身上下,都被他的炙热烘得暖烫起来。
黝黑的巨掌,轻易寻见目标,隔着薄薄的睡衣,或轻或重的挤握她胸前浑圆,软嫩而充满弹性的丰盈,不但填满了他的掌心,甚至在修长的指掌间,微微的鼓出。
她的丰满,教他有些讶异,也激起更强烈的欲望。
黑仲明半撑起健壮的身躯,伸出大手来,毫不留情的撕扯,在几声刺耳的帛裂声后,牡丹身上菲薄而昂贵的睡衣,转眼间就成了破布,她的粉嫩赤裸,全都裸裎在月光之下。
她咬紧红唇,呼吸急促,本能的环抱双手,想遮掩自己的裸露,紧压在酥胸前的双手,挤压着雪腻的丰盈,更显得诱人无比。淡樱色的蓓蕾,因为他的吻,以及他掌心的摩弄,早已挺立绽放。
「把手拿开。」醇厚的男性嗓音,困欲望而沙哑。
她听见了,但身体却无法动弹,更不敢松手。
俊美的脸上,露出一丝不耐。
「把手拿开。」他缓缓的,重复着同一句,这一次是下令而非要求。
她应该要照做,应该要听他的话,但那是如此的艰难。她心中颤然,只觉得一里弄松手,不但会暴露了身子,就连她的灵魂也会被他看透。
幽静的夜里,只听见她短促的喘息。
牡丹颤抖着,试图移动双手,但黑仲明却已等得不耐烦。在她有所反应之前,他猛地攫住她纤瘦的双臂,单手箝住她的双腕,用强大的力量固定在她的头部上方,让她的赤裸一览无遗。
牡丹喘息着,敏感的察觉到他火一般的视线游走过她的每寸肌肤,之后叉回到,她因为莫名原因而轻颤不已的粉嫩蓓蕾。
粗糙的男性指掌,在她颤抖的注视下,恣意拧弄着绷挺的乳尖,说不上是疼痛,还是酥痒的刺激,让她惊喘不止。
当他指间的薄茧,一再刷过敏感的蓓蕾时,难言的感官冲击,激得她不自觉的拱起纤腰,甚至娇喘出声。
沙哑的笑声,在黑暗中响起。
那笑声虽然轻微,却惊醒了牡丹。她瞪大了双眸,咬住红唇,咽下口中的呻吟。
这样的感觉,几乎要吓坏她了。以往,为了行动方便,她总是用布条束紧胸部,对她来说,胸前的丰满雪腻,只是一种无用的累赘,就算被碰触,也只会带来疼痛。
但是,黑仲明的指掌,却带来她不曾体验过的陌生快感,随着他技巧繁复的捏弄,一次次的袭击她。
她紧紧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企图在他的挑逗下,强忍羞人的反应,却立刻被他识破。
「别忍了。」低沈的笑声里,透露着恶意。
他俯下身来,灼热的气息洒落她的,颈项、胸前。
「因为,你忍不了的。」他张口,吮咬她的乳侧,以口舌感受她的丰盈。
强烈的快感,像火花般爆开,她再也忍耐不住,只能在他的玩弄下,喘息着、翻腾着,颤抖着呻吟出声。
这一切,完全超过了牡丹的想象。
她原本以为,与黑仲明同床共枕,会是个充满痛楚的酷刑。她有足够的自信,能够忍受任何酷刑,即使被一刀插入肋间,承受那样的剧痛,她也还能面不改色,继续元成任务。
但是,黑仲明对她所做的一切,远比最残忍的酷刑,更教她无法忍受。
此时,他正以烫人的舌,慵懒的圈绕着她的蓓蕾,濡湿她、轻咬她,享受她的颤抖,空下的大手,更是毫不放松,直接进袭她紧闭的腿心。
他的指尖,殷勤的探索着,揉开她腿心之间层层掩蔽的娇嫩,直到触及瓣蕊之下再也藏不住的温润,他才缓下攻势,以指尖在那儿厮磨,浅浅进出,诱哄她涓涓的甜蜜。
「啊……不……」牡丹惊慌的低吟,因为他指上的捻弄,逗惹得晕热不已,细嫩的肌肤,沁出薄薄细汗。
神秘的快感,层层堆栈,愈来愈高、愈来愈高,他邪恶的手指,主掌了她的反应,她曼妙的身子,在他的指间娇娆起舞。
残余的理智,逐渐的消失,她双眼迷蒙,隐约听见,室内迥荡着女子的呻吟,一声柔过一声。
温烫的气息,往下滑动,来到她的肋间。即使室内幽暗,他锐利的双眼,还是瞧见她左胸下,一道平整的旧伤。伤口已经愈合许久,白皙的肌肤上,只留下一道淡红色的痕迹。
「这是怎么回事?」他问,舌尖划过伤痕,懒懒描绘。
所幸,她还留有一丝清醒。
「跌倒,」她设法回答,字句之间,掺杂着断续的娇喘。「石子刮伤的。」受过伤的皮肤,薄且敏感,那舌尖每次扫过,都教她娇颤不已。
黑仲明无声挑眉。他对这种伤痕太过熟悉,要有这么平整的伤痕,只会是刀伤,绝对不可能是石于的刮伤。
他知道,这个女人在说谎。但是,他也没兴趣再问下去。
怀里软嫩的娇躯,比寻常女人更敏感,她的每个生涩反应,都藏带着抵抗,反而更挑起他的兴趣,令他的欲望饱满胀痛着。
褪去衣衫,魁伟的男性身躯,有所图谋的来到她身上,用一身的粗糙,摩擦着她全身的细致。
他埋入她的颈,喷息粗浓,贪婪的享用她的淡淡芬芳。庞大的身躯,挤入她的腿间,逼得她无法并拢双腿。
那连绵不绝的攻势,骤然停止了。
喘息不已的牡丹,虚软的陷在皮草中,她睁开迷蒙双眸,有些茫然不解。隐约之中,她感受到男人的体温、男人的气息、男人的肤触、男人沉重的身躯,而那张俊美邪气的脸,就近在咫尺,逼近、逼近、逼近……下一瞬间,他进入她。
嫩弱的花径,被粗壮热烫的男性狠狠进占,就算有蜜液润泽,他的进占仍痛得她拱腰颤抖,胸口剧烈起伏。纵然极痛,她也不肯示弱,故意咬紧了红唇,不泄漏半点呻吟,双眸直直看着身上的男人。
他注视着她,滚烫粗糙的欲望,缓慢的进得更深,感受她的紧窒,也观察她的反应。
苍白的小脸因疼痛而变得更惨白,但那双漂亮的眸子里,却还是有着浓浓的倔强,不肯喊痛也不肯开口,请求他的温柔。
黑仲明冷笑一声。
他的大手,滑落到两人之间,快速而毫不留情的,揉捻着花瓣之中那小小的花核。灵活的指,挑弄、弹逗,一再揉按画圈,折磨着敏感的花核,反复榨取她的反应。
这么细致的折磨,比疼痛更难忍。圈绕的粗指,不饶不依的捻弄,即使她剧烈颤抖,扭动挣扎着,也不肯放过。
疼痛与快感,像火一般燃烧她,无论如何,都无法躲过。
又一个揉按,挑得她出声喘息,软软的纤腰,不受控制的抬起。
「不!我……」她娇喘着,声调如泣。
黑仲明抬起她的左腿,搁上宽阔的肩头,挺腰迫进,逼她的温润吞没他的壮大坚挺。他抵靠着她的耳,气息浓浊的徐声低语。
「你忍不了的。」热烫的字句,伴随着一次比一次强横的进击,在她敞开的娇嫩间野蛮挺进,揉挤她未曾被人探索的花径,挂在宽肩上的小脚,随着强劲的挺弄,无助的踢晃,在月色下忽隐忽现。
强而有力的冲刺,以及花核上的抚弄,将她催逼到疯狂的顶端,她无法思考,只能顺着本能,纠缠着身上的男人,双手揪紧他的发,被挤出一声声娇吟,碎声泣喊。
积累的快感,不断的冲击涌上,她紧紧攀住黑仲明,贴进他汗湿的颈窝,当体内的坚挺,变得更热烫强硬,她也被深长的冲刺,送上璀璨的顶峰。
高潮过后,她如断线的娃娃,溃倒在他怀里,娇懒得再也没有力气,只能随着他再度坚挺如铁由缓渐强的进犯,无助任凭顶弄。
幽暗的室内,又扬起娇柔的呻吟,久久没有止息。
一夜癫狂。
直到中午左右,牡丹才醒来。
尚未睁开双眼,首先感觉到的是全身的酸痛。
她忍住口中的呻吟,强撑起身子,环顾满室的凌乱。
室内,早已看不见黑仲明的身影。
纵然她昨夜初尝男欢女爱,他却丝毫没有克制旺盛的欲望,需索了她数次,直到天色微明,才放过倦累的她,径自离开卧房。
想起昨晚的种种,牡丹只觉得两颊火辣辣的烫红。至今她仿佛还能闻见他的气息、感受他的体温,以及他占有她时,那紧抵在最深处、霸道厮磨的强大力量。
腿间的异样不适,还有着他残留的暖意,她深吸一口气,赤裸的走进浴室,扭开了水龙头,将全身浸入冰冷的水中,洗去他留下的痕迹。
只是,水流能洗净他留下的痕迹,却洗不掉她心里鲜明的回忆。
她永远会记得,她在他身下的喘息、呻吟,以及无法克制的狂乱响应。她从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竟会有这样的反应,那么的激烈、那么的渴望、那么的女性化。
白皙的双手,抚过细嫩的酥胸,嫩白的丰盈上,留着深浅的红痕,都是黑仲明所留下的吻痕……这时,厚重的木门外,传来规律的轻响。
久等在门外的仆人,直到听见门内的动静,才敢推门进来。丰盛的餐点,被一一送入房里,就连凌乱的大床、散落满地的破碎衣裳,都被训练有素的仆人,迅速整理,收拾干净。
直到离开之前,仆人才站在浴室门口,恭敬的垂首唤道。
「牡丹小姐。」她浸在冷水中,半晌后才开口。「什么事?」「先生今早交代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