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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那天到校长室前面去做什么?」导师的声音出高亢了些,不再是善诱的柔和。
吴靖亚固执的紧闭着嘴唇。
「那是因为我们打了一个赌。」江承泽忽然说。
另外两个人纷纷转头看着他,江承泽注意到吴靖亚的眼神里带着怎样的一股轻蔑。
「你们打赌?」导师的神情看起来有些茫然。
「我们赌了一个约,赌放在柜子上的奖杯总共有几个。」江承泽浅浅的笑,笑出颊上的浅浅一枚酒窝,「靖亚那天是去确认奖杯总共有几个的,结果是我赢了,总共二十三个。」
「真的是这样的吗?」导师怀疑的看着吴靖亚。
吴靖亚静静的垂着眼睛,嘲讽的笑了。
「连班长都这样说了,难道你还不相信吗?」
「靖亚,你输了就输了嘛,有什么不好意思跟人说的呢?」江承泽像是有些不解的皱眉。
「你们两个的交情这么好啊?」导师的语气有些不可思议,江承泽暗忖,她应该是相信了。
「我们两个从高一就同班了。」他仍然一脸人畜无害的笑。
和吴靖亚并肩走出导师休息室,他们沉默了一小段路。
「别以为你帮了我什么。」吴靖亚说。
「我从来没那么以为啊。」江承泽还是微笑。
路过了一个楼梯转角,江承泽尚未反应过来,就被吴靖亚抓甩上转角内侧的墙壁。
头撞上了墙,江承泽吃痛的哼了一声,忍不住大声,「你干嘛啊?」
江承泽怒眼瞪视着他,过了一会儿,突然笑了。
「怎么了?觉得欠人人情心里过不去了吗?」他勾起嘴角,顶多只能称上清秀的脸庞有着奇异的妖媚,「你很清楚我想要什么。」
吴靖亚看着他,修长的手指忽然轻轻的触碰上他的脸颊,那样轻柔的触感让江承泽心一紧。
「我也说过,我不是什么好惹的人。」指腹忽地箝制般的施力,像是要捏碎他的脸骨般的用力,吴靖亚的语气低柔阴狠,「我说过了,别来惹我。」
江承泽咬着牙,眯细了眼睛,倔强道:「如果我说不呢?」
脸上的压力忽地被释放,他揉着红热的痛处,却见吴靖亚那双眼睛藏着兴味的笑意。
「那我们就来看看,你的下场会怎么样吧。」吴靖亚说。
他感觉到他那混杂着烟味的气息,这么近,这么远。
「今天放学以后,在校门口等我。」
***
他讨厌弱者,非常讨厌。
强者生存,弱者淘汰,这就是活下去的法则,因此他从来学不会同情,也不认为有那个必要去学习。
他也讨厌那些对他有所祈求的人,他讨厌他们凝视着他的眼睛,那只让他觉得恶心得想吐。
他更讨厌被威胁的感觉,那个感觉就像自己的咽喉被掐在别人的手里一样,不舒服到他势必要捏断了对方的脖子之后才能平静。
所以他非常讨厌江承泽。
讨厌到他愿意委屈自己,只为了让他陷入万劫不复的痛苦。
第一次Zuo爱的时候,吴靖亚故意挑了间陈旧廉价的旅馆房间。
一踏入房间,湿沉的霉味马上对鼻腔的黏膜造成不适的闷痒,本该是雪白的床单上有着不明的黄|色污渍,窄小的空间简陋到不能再简陋,而江承泽却只是皱了皱眉,不发一言。
吴靖亚转过眼睛看着他,愉悦的笑了。
「怎么样,还喜欢这个地方吗?」他惺惺作态。
江承泽扯了扯唇角,「你的品味真有待商榷。」
「我只是觉得,怎么样的人就该配怎么样的地方,你觉得呢?」他的眼睛紧紧盯着他。
「如果你认为你的程度只能来这样的旅馆,那么你又要我说什么呢?」江承泽的语气仍是不愠不火,却被吴靖亚发现了他膝盖的颤抖。
吴靖亚沉思着,忽然抬眼看他。
「脱衣服。」他说,带着命令的口吻。
江承泽微乎其微的颤了下,不是很确定的回看着他。
「脱啊。」吴靖亚拧了拧眉,不耐烦道。
江承泽垂着眼睛,指尖犹豫的滑过衬衫的釦子,他深深吸了口气,迅速的解开釦子,吴靖亚注意到他的手指有着颤动。
随着衣物一件件的剥除,苍白而纤弱的身体显露出来,在昏黄的光线下有着暧昧的美感。
吴靖亚没料到,这么平凡的面孔之下,却有着这么漂亮的身体。
「舔我。」吴靖亚接着说。
江承泽在他面前跪了下来,拉开他的拉链。
说实在的,这家伙的技术烂得可以。他感觉到他青涩的舌头,他感觉到他茫然的侷促不安,然而不可否认的,他却因此而产生反应。
真是疯了。
吴靖亚对自己讽刺的笑。
江承泽是处男,他非常肯定。
不论是触碰男人**的不自在,或是他进入他时那种难捱的**,在在显示眼前的这个人完全没有过经验。
于是他选择了最残忍的方式对待他。
没有仔细的扩张那个容易受伤的|穴口,他仅就着套子上的润滑用力的将自己塞了进去,他感觉到江承泽的僵直和抽气,他完全没有因此而感到心软。
这是你自找的。
吴靖亚冷眼看着江承泽因为紧抓被单而泛白的手指关节。
和男人比较起来是较为窄了些的肩胛骨剧烈的抽动着,他猜是因为拼命吸气忍痛的关系,他忍不住想微笑问江承泽这又是何必。
为什么要执意惹上他呢?
江承泽体内的温度很高,连隔着套子都能感觉那样的体温。过紧的壁肉死死夹着他,一吸一吸的将他往里面拉,虽然舒服可也并不好受,就像被禁锢住了一样。
他用力的抽弄起来,他听见了江承泽难受的**。
这是你自找的,这是你自找的。
他的进出越加的凶猛,他捣弄着他的**,他听见他求救似的**,他感觉他发软的流着冷汗,他的手指摸到了他滚烫的眼泪。
「哭了?」吴靖亚有些不解,却又觉得有些好笑,「为什么?」
向后退了退,将自己仍硬着的东西从江承泽的体内抽了出来,他这时才发现他流血了,红艳艳的染上了床单,仿佛Chu女落了红。
「这个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他将保险套取下丢到江承泽的眼前,不禁笑了出来。
这是你自找的,不是吗?
他冷冷看着江承泽挫折的把整张脸埋进枕头里面,他站在床边,静静的点起了一根烟。
弱者,对自己有所祈求的人,试图想威胁自己的人。
就是这样的下场。
「别惹我。」吴靖亚慢慢的吐出了烟,烟的味道很苦,但他已经习惯了。「我是你惹不起的。」
他轻轻的说。
说给江承泽听,也像在说给自己听。
***
江承泽请了两天的假。
当吴靖亚再次在教室看见他,他的脸色仍是苍白难看得像鬼一样。
校长室遗失的那笔钱还是没有找到,师长们把江承泽叫出去问过几次,吴靖亚很清楚,一定是盘问有关自己那天的事情。
然而让他讶异的是,江承泽似乎没有把事情说出去。
午休时间,他烟瘾犯了,所以上了顶楼想抽烟。
顶楼的门微微敞开着,吴靖亚眯起那双漂亮的眼睛。
江承泽在那里,靠着栏杆,像是在想着什么似的往上看着天空。
明明是这么平凡的人,可是有时候看了,却又感觉他那么特殊的令人印象深刻。
「你来这里作什么?」吴靖亚问。
江承泽没有看他,只是浅浅的笑了。
「你看,今天的天空蓝得好蓝。」
完全是纯粹的蓝色,连一点点云的颜色都没有。
吴靖亚看着他,他的脸孔带着些许病态的苍白,他想起了他那天在床上的颤抖,纤细的肩胛骨剧烈的抽动。
「这里不是好学生该来的地方。」他有些鄙夷的笑。
「我也不是什么好学生。」江承泽轻轻的说,吴靖亚注意到他垂下的睫毛又长又密。
吴靖亚点起了一根烟。
「我常常在想,这个世界果真是很不公平的。」
「喔?」吴靖亚淡淡的挑起了一边眉,无聊的应着。
「我到目前为止,从来没有主动的想要过什么东西。可是一旦我心里想要了,就注定了我永远都得不到。」江承泽转过眼睛看着他笑,「很可悲吧?」
吴靖亚静静的抽着烟。
他不明白为什么江承泽要跟他说这些,也不明白这个大家眼中的资优生到底想要得到什么。
他也不想明白。
江承泽本来就跟他无关。
「可是我决定了,就算得不到也没关系,因为我真的很想要。」江承泽的声音近乎呢喃。
「你说什么?」吴靖亚没听清楚。
「你很讨厌我,对吧?」江承泽微笑着。
吴靖亚看着他脸颊上的淡淡浮出的那枚酒窝,忽然觉得厌烦的皱起了眉毛,「没错啊。」
「可是我却很喜欢你。」
「你到底想说什么?」吴靖亚烦躁的捻熄了烟。
他讨厌这样闪闪烁烁的言语,仿佛文字游戏一样的想算计些什么。
「我想跟你打个赌。」江承泽平静的说,「赌我还能这样喜欢你多久。」
「为什么我要配合你的游戏?我有什么好处吗?」吴靖亚斜着眼睛看他,似乎有所衡量。
「在这段时间里,不管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江承泽勾起了唇角,「你不是很讨厌我吗?那你可以想尽任何办法来让我觉得痛苦啊。」
吴靖亚又点起了一根烟。
「真搞不懂你们这种资优生都在想些什么。」他倏地弯了弯唇,笑得邪俊,「不过听起来对我好像也没什么坏处。」
「你答应了?」江承泽有些屏息。
「我是可以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