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样,这次她不说话,只傻呆呆地盯着某个角落看许久,偶尔深深地叹一口气。我给她倒了一杯水,她突然说:“潮汐,多久没回家了?不知道顾爸和童阿姨好不好。”她极少单纯这么问老人家的近况。没等我回答,她又像是自言自语地说:“潮汐,我想妈妈了!”
我默默地抱住了她,“哭吧!其实你已经坚强了很久。”她没哭,只是冷冷地说:“男人都是这样!得到你的身体就完全不在乎你了,跟那个男人一样!”我惊诧是哪个男人?
她说:“让我来到这个世界的男人!”嗯,竟然这样称呼自己的父亲,是真的受了刺激。
我说:“怎么了,告诉我!”
“一定是那个女人,她跟他一定有一腿!这对奸夫□我一定会抓到他们的!”她说话的时候神情根本不是她平时一贯的柔和与安静,凌云到底是怎么了?
“凌云,如果只是礼貌性地拥抱和亲吻,你不用在意的,真的,只是打招呼而已。”我试图劝解她。
“不,他们一定有问题!他是个严谨的人极少跟别人接近,更何况是拥抱?潮汐,陪我去好不好?陪我去问清楚那个女人到底是谁跟他是什么关系?”
“有证据吗?还是你想在一个不相干的女人面前出丑关键是以后他怎么办?”她复又回到了刚才傻兮兮的样子盯着某个物体看很久,嘴里却叨叨:“我知道你们都不信我,但我就是这么觉得的,你们都不信我都不信我……”我着实有些担心起她的精神状况来了。但一时也没有什么好办法,陪她吃了晚饭两人各自安睡。期间给爸爸电话,告诉他我的担心,爸爸说:“你多留意她的情况,我会尽快过去看看她的。”
又过了一周,便有一个去澳洲观光的商务团组,周六早上赶着准备好材料,李响便来了,我开门让他进来,他慢慢地坐进了沙发,一直沉默不语,我给他倒了茶,他也默不作声。
“如果你一直不说话,那么我先去市场买点菜回来,你就凑合吃吧!”他拽住了我。将我拽进沙发,他说:“别动,就静静地这样待会儿好不好?我累了!”就这样静静地待着,这个时候的李响象一个孩子玩累了,不动不响就靠着我的肩膀上,均匀的呼吸,就好像要放下所有的一切,只要一刻的安宁而已。
不知过了多久,总算他起来说了一句:“好饿!”准备换衣服出去吃饭的,结果有因为某人的饥饿还是多耽搁了将近一个小时,“你不是很累了?”坐在小饭馆里,我问他。他说:“不一样,这个累可以缓解那个累!”真是服了他的理论。
饭吃的很开心,但总觉得他有些话没说出来,于是回家的路上,慢慢的预备套出他的话来,但每一个问题总是被他巧妙地拐弯就绕别的话题上了,最后我直接问了:“是不是有事?”他摇头,“没事,我都能搞定,但需要时间!你别担心了,你的任务就是把自己养得白白胖胖的然后准备嫁给我,然后我们生一窝孩子!”
“我有说过要嫁给你吗?”我不屑。
“嗯?难道你还想赖?”
“谁知道后面还有多少个Sophie或者玛莎的要冲出来跟我斗争?”随口说了个理由听来却十分正经。
他听我这么说,立刻听了下来,正色道:“我对天发誓,除了你我的生命里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过去没有,现在没有,将来更不可能有!”
“骗人!现下就有一个!”
“Sophie?她只是一厢情愿而已,如果这都算那真是太多了,你男朋友我在法国也是极其受欢迎的类型!”他说着说着开始给自己贴上金了。
“嗯,那你在那些追求者中选择一个好了,从概率来说总有你比较喜欢的个把!也省得你舟车劳顿千山万水了。”我竟也没好气地会回他。
“顾潮汐小姐,我可以理解你现在是在吃醋吗?”他竟然表现的乐呵呵的。很生气地甩开了手,自己一个人往家走,他一直追着我,我自顾自走,他又说:“你知道我不可能选择别人,如果选早就选了,难道你不明白吗?”不明白不明白,我是不明白自己怎么就糊里糊涂地跟你在一起了,更不明白蒋宏怎么就要当爹了而他孩子的妈不是我,也不明白怎么我那么渴望的平淡生活就这么难以接近……
“我错了,我错了,你不要这么不理我,生气会显老的!”他一个箭步走到了我的前面,我不得已停了下来。
“你不要哄我,我也知道自己的份量,有时候我也不知道你的工作也不能帮忙,你们家大业大的,你还是找个能够帮你兴旺家业的女人吧!我看Sophie不错,或者还有别的厉害角色?”
“我错了,我就是一时玩话,你别当真,哪有什么女人啊,就一个Sophie你也认识,没有别人,只有你一个!”他一时急得满头汗,却又同时不知所措地开始挠头,大约从来没有认真哄过女孩子吧?
心软了,便没说话,慢慢的往前走,他还是楞在原地不知所措,我说:“你还楞着干嘛啦,等我关了门你就进不来啦!”他赶紧跟了过来,傻兮兮地笑着。
家门口竟然看到爸爸站着!赶紧让进了屋里,他见到李响,立刻打招呼,两人谈得兴致很高。他们少说也有五年多没见过了,怎么就跟见了老友似的?以致李响走了很久爸爸从各种对他的赞里恢复到正确轨道——此次探望我的正常轨道,问道:“云云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就是怪怪的,不知道是不是学习太累了的缘故。她有一个男朋友但总是闹矛盾。”
爸爸想了想,“不然这次一起吃饭,我也顺便看看?”
我点头,正预备给凌云电话,却接到了她的电话。谁知电话那头竟然是个男声:“是顾小姐吗?这里凌云有点事情,你先别着急,我在洗手间发现她,她已经割脉,我已经打了120了,送去静安医院,你可以过去吗?”我立刻点头,没跟爸爸说割脉的事情,只说急症,去医院了。爸爸的手一直抖着,嘴里念叨,“要是有事,我怎么去见方园!”
40
40、第 40 章 。。。
第四十章
医院里,凌云静静地躺在急诊病床上,旁边坐了个男人。见我们来了立刻起来问:“你是顾小姐?我是徐志!”我还“摩”呢,听听名字就不好!我给他介绍这是凌云的“爸”他赶紧打招呼,然后跟我们说起是怎么发现凌云的。
他本来约了凌云下午晚些时候一起去看电影的,但中午的时候接了她的一通电话,说是身体不舒服下午不去看了。他感到有些不对劲,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又不能电话联系上他,于是就冲到了宿舍里,敲门也不开,只能找了宿舍保安撬了门发现了洗手间已经奄奄一息的凌云倒在洗脸台盆旁边,人已经几乎惨白了。
我看看躺着的非常平静的凌云,她的呼吸均匀,看来是没有生命的危险。我松了口气,“你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吗?”我问徐志。
他有些尴尬地说:“我想可能是上次的一件小事,我跟她解释了好多次,她也不听我的。我不想这样的。”
爸爸说:“小伙子,你不想,但事情发生了,作为父亲我很担心女儿将来跟着你还是不是能真的幸福和快乐!”爸爸的语气很认真没有谴责的意思但听出了作为父亲的担心。
“对不起伯父,我想我也需要反省自己做的不好的地方!”徐志倒也坦诚。
“等她醒了再谈吧!”爸爸又发话了。
我拉着她的手,轻轻地揉着,医生过来看了一次,说应该会很快醒的,手腕的割痕很深,缝了几针,麻药只是局部的,照理很快就会醒的。爸爸说:“徐志,你先回去休息吧,这里有我们陪着,
她要是醒了我们会告诉你的!”
徐志看了看凌云然后道别走了。
快要夜里十点,护士查房的时候让只留一个陪床家属,我将父亲打发回去,我靠在医院的单人沙发上闭着眼睛就是睡不着。如果凌云大约已经醒了她只是不想面对?她将自己的手腕割的那么深,不是随便玩个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人会下得去手的,当她恢复意识的时候,会如何感觉这个世界?新生的喜悦,抑或被送回“地狱”的绝望?大约另一个人始终都是无法体会另一个人的感受的,否则我怎么也找不到必须为了那么一件简单的事情而去自杀的缘故呢?就像她不能理解我为什么对蒋宏如此念念不忘却对李响的执着曾经置之不理一样吧?即便我也见到了蒋宏更另一个女人搂搂抱抱我却没有轻生的念头也没有要去跟那个女人理论的想法,我没有她的经历就不晓得她到底会如何看待同样的事情,但凡能分享的也就是能表达出来的东西而已,而一个人到底有多少是自己不能用语言表达的,这些不能被表达的往往才是人与人真生差异的地方吧?
这么绕着想了很久大抵将自己绕晕了之后,我选择相信她却有不得不做的理由之后,我静静地走过去,拉起了她的手,低声说:“凌云,我想你大约经历了很多纠结之后还是不能走出来,才会这么选择的。作为朋友,我现在能做的只有静静地陪着你,如果你醒了就告诉我你的挣扎,我再也不会只一味让你别想太多了,我知道你承受的已经不少,从方阿姨过世到现在,你都这么独立这么坚强……”我竟看到她眼角有些许晶莹剔透的东西滑落,她其实是醒了,她听到了我说的话!于是我一直说着,我们那些快乐的过去,并且假装不知道她已经有意识,直到我也累了趴在她床边失去了意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看到凌云十分安静地看着我,脸上有笑容,我也笑笑,“你终于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