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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不及了,来不及了……心口又袭来一阵绞痛,我抬手指了指药丸,他立刻拿了过来。
他递过了药和水,我立刻服下,他见我似乎缓过来了,松了一口气。知道劝我也没用,“刚才,他过来没有为难你什么吧?”我摇摇头,如今他大约已经完全融合进了那个家庭里如鱼得水了吧?我跟他也从此再无瓜葛,各自生活各自终老。
这几天经常梦见凌云,她同我十分开心地在大学校园里,我们一起去吃饭或者去学校的花园里溜达;或者是跟我一起去图书馆查资料写毕业论文;而现在她一个人躺在那个小盒子里,孤零零冷清清,无论我或者徐志发生了什么,她都躺在那里,不喜不悲。
李响说:虽然不赞同她选择这样的方式结束生命,但她坚持自己的选择,作为活着的人,能做的只有祝福,并且能将剩下的日子过的更好些,才不负生命一场,轮回一次。
我惊讶,他如何相信起轮回的说法来,他道:“我相信科学,同时也认为它只是解释世界的一种方式,用科学自己的方式去验证轮回一说一定不会有结果,各种理论都会自圆其说,所以我对它们,存在好几千年并且陪伴人类那些没有科学时候的艰难岁月,表示尊重。”
这天是凌云三七的日子,正好是个周六,本计划自己一个人回去跟爸妈祭拜凌云,正好出门的时候遇到了李响,拗不过他,便也一起回到了老家。
奶奶年岁大了没有跟我们一起去,我跟爸妈还有李响四人一起到了墓前,凌云的笑容还仿佛在眼前,合欢花在一场大雨后掉落了很多在地上或是墓碑上,仿佛给凌云穿上了新衣一般。
天色又暗了下来,难道也是为了她的离去感到难过吗?霎时落了几滴豆大的雨滴下来,梅雨季节的雨来得快,没有避雨的地方安排爸妈先回去,我要等雨停了继续在回去再跟凌云待会儿,李响留下来陪我。
不到一个小时,天又亮了起来。雨停了,路面略有湿滑,李响在旁我们又到了她墓前,她一个人在里头,虽说可以泉下有方姨作伴,但如此年轻的生命竟然瞬间就消失,根本未来得及尝及生命的美妙,生活的甜美,作为女人她甚至还没有做过母亲,生命本就一场旅行,其中酸甜苦辣滋味各半,许当下遇到的是酸,可不到明天谁也不知道到底会发生什么,也许更遭但也许更好,凌云,好不容易来世间一趟,又为什么要轻言放弃呢?
此刻竟然看到了一道彩虹挂在了天际!“彩虹!”我不禁大声叫了出来。
我闭上眼睛,虔诚地祈祷:凌云,来世选个人家,完整地走完人生才是!
当我们要回去的时候快天黑了,妈妈来了几次电话催促,说傍晚墓地一代比较不稳妥,越早回来越
好。等我们出园门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我低头不语地快速往车站方向走。李响打趣地说:“怎么,你做过亏心事啊?这么紧张!”墓园门距离公车站约莫两百米,却要经过一个急转弯和下坡,李响跟着我身后,拐弯的时候山上冲下来一辆车,我听到声响回头看时正好这辆小巴士要拐弯,我立刻往右侧躲避,但车速很快根本刹不住车,车竟飘移了过去,如果不是路拐弯出的树,车大约就翻下去了,虽然这里只有十几米高,但总是十分危险的。
李响立刻冲过来抱住了我,“你没事吧?”将我上下打量了一番,见我只是吓到了之后,他拉着我借着微弱的路灯光线去走向小巴士想查看司机是否有事。
方向盘上并没有看到司机,我们又在车外打量了一番,以为司机已经从山坡上滚下去,但车门还是关得好好的。我立刻感到冷风飕飕,大约李响也有些害怕了,他拉着我快速跑到了公交车站,那里还有几个人在等车。
见我们过来,其中一个等车的人问:“姑娘,你没事吧?我们看着都害怕!咦,隔得远好像没见到司机下来啊!”
“可能,可能吓坏了吧!”李响说了一句,大约他也不想为一场大惊小怪负责,但确实事有蹊跷。
等我们安全到家的时候,李响一直心不在焉的样子。奶奶知道我们回来的时候遇到的事情之后,从她的陪嫁首饰盒里拿了一个小玉佩和一个檀木珠的小手钏出来,将玉佩放到李响的手里:“我知道,你从小就对潮汐好,留着吧!是我嫁给潮汐她爷爷时候的陪嫁!”李响赶紧感谢说受不得,奶奶一副临终托孤的架势:“受得起,只要你对潮汐好!”然后她又将手钏给我带上,“潮汐啊,带着吧,这是奶奶从小时候我的奶奶赠给我的,不是很贵重,但会保有你的!”檀木珠手钏并不罕见,只是这一串是奶奶的奶奶送给她的,是顾家多年的东西。
第二天我们便回到了B市,天气炎热异常。却意外地在车站门口遇到了Sophie,她见我们出来,立刻笑脸相迎上来,“你回来了?”原来是看到他了,没看到我。“我们回去吧?法国那边有事情!”
李响愣了愣,看Sophie的脸色非常不好,不过还是拉着我的手跟我说:“有些事情如果不处理大概昨天那一幕还会继续发生,所以先乖乖回家,我会尽快回来的!”我点点头,却瞥见Sophie的一张阴险的脸上有点笑容,“不送,顾小姐!”然后她挽着李响,李响撇开了她,自己走了,Sophie只能紧跟上去。
事情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她怎么会知道我们今天回来呢?是李响告诉她的,昨晚李响一直心神不宁,我三点多起夜的时候他竟然还在阳台,好像跟什么人打电话,我并没有去打扰他。
如果不处理就会继续发生?难道他知道昨天墓地那边的事情是怎么了?我一直都心有余悸,一晚上都是车冲过来的情形不断重现。
打车到了小区门口,竟然看到蒋宏也在门口打车,准备离开,他并没有看到我,我琢磨了一下不知道他过来这边做什么。
42
42、第 42 章 。。。
第四十二章
到家里,收拾了一下,就来了不速之客。刘圣媛本该在家安静待产,而不是出现在我家门口。
未免意外,将她让进来。她略显尴尬地想笑却又笑不出来。我问:“有事?打电话就行的!”
她十分费力地坐了下来,“本不该这个时候来你家里,但是——蒋宏失踪了!”我已经找他找了好几天,报警了,但是没有消息!”我立刻想起来刚才看到蒋宏。
“我没有看到他到我家来。”必须先说清楚。
“我只是想过来看看而已,并不是怀疑你什么。我昨天也来了,但你没在。既然你不晓得他的下落,我就走了。”她好不容易站起来,又说:“如果你看到他或者他联系你,请一定告诉我!”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眼神中充满了焦虑和不安。
“好的,我会的!”她想要让自己的孩子见到TA的父亲是任何一个母亲都会有的本能想法。
蒋宏无故出现在我家楼下,我不明确他来这里干什么,跟着刘圣媛挺着大肚子来“寻夫”,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电话给了李响,却一直是留言。
第二天刚到公司,就被招去开紧急会议。
会议室只有几个人,老板,头儿,和沈剑。头儿开门见山:“事情是这样的。上次招待会之后,李总那边陆续收到很多橄榄枝,这一点市调部的小高出了很多力帮探听到这个消息,其中国内最大的绿叶旅行社甚至已经跟法国告曾有过接触,而绿叶旅行社的后台背景是刘锡良!召开紧急会议的原因是:Sophie已经给了我们一份合作以来的财务报表,情况不容乐观。最重要是,可能法方董事会方面可能要选择绿叶作为唯一合作方!”
“这不可能!”沈剑的第一反应跟我们所有人一样,因为毁约的意思就是法方要支付将近20万欧元的违约金!
老板吸了口烟,十分深沉地看了眼窗外的车水马龙,头儿见我不说话:“潮汐,你怎们看?”
“我怎么看?这重要吗?”我反问。
“潮汐,我想知道李响是怎么看这件事情的!”她终于说到了重点。
我摇头,“虽然我跟他接触——呃,不少,但是离开办公室我们不谈工作,对于这个变化我完全一头雾水!”这就是Sophie说的“法国有情况”吗?
头儿手里一直转着的笔“砰”地一声掉在桌子上。她复又拾起来,“那么,你是不是可以问一下呢。”
“我非常愿意。但他的手机我一直打不通!”头儿和老板叹了口气。
散会后,沈剑悄悄地问:“你不会真的不知道他的行踪吧?”
我还是不停地给李响电话,还是没人接。沈剑突然说:“潮汐,你过来看,这封邮件!”
我凑了过去。邮件是这么写的:如果她周日晚还没有回来,请想办法告诉她,事情要从刘圣媛开始,我来不及多说了,谢谢!
落款是:蒋宏!看看发邮件的日期是前天也就是周五!
真是太诡异了!沈剑有些期待地看着我,但很快她十分失落地说:“我看你比我还糊涂!”
我心神不宁地过了一天,下班的时候终于看到李响在楼下等我。我们溜达着到了市区的街心公园。实在忍不住了:“昨天是怎么了?”
他说:“有点麻烦,Sophie联合了董事局的几位元老要毁掉和XX的合作合约而选择绿叶旅行社,昨晚开了紧急视频会议,他们似乎十分着急同时也十分看好和绿叶的合作,我真不知道这信心从何而来!”
我思量着是不是要说出来蒋宏的邮件内容,“我收到蒋宏的邮件……他说要从刘圣媛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