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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和陈凯见面的时候偶然见过。”尤卓回忆了一下,很模糊的映像,其实知道这号人物还是在他每次参加地下拍卖会的时候,也不过仅仅就是知道而已。
“他是景冥的……监护人。”安栀想了一下,似乎找不到更好的词来形容他们之间的关系。
尤卓懂她说的是什么意思,“有人选了易寒推给你这里,这是预谋好的事,并且可能预谋了很长时间。”
尤卓的意思是,既然她已经预谋了这么久,就知道肯定会有今天这样的结果,那么下一步她应该也有非常好的打算。
“我是在想,景冥怎么办?”安栀叹气,抱着枕头翻了个身,“认识景冥的时候就为了甩她那一巴掌而很心疼,后来莫天豪慢慢接受了景冥,我想她应该能好过点了吧,现在又出了这种事,尤卓,她才不过二十岁。”
尤卓也和她一起躺下,垫了胳膊在她的脖子下,让她稍微舒服点,“景冥和莫天豪是什么关系?”
“兄妹。”安栀心下有点唏嘘,当年陶扬爱的死去活来的男人到最后不是也出轨了,而且还是为了所谓的爱情,如果陶扬知道了会是什么样的表情,难过?释然?还是嘲讽?
景冥该是莫家最小的孩子,却由于各种原因不能公开,故意在莫天豪的私人会馆里成为了一名舞姬,专职古代舞蹈,他们兄妹见一次吵一次见一次打一次,直到景冥一次休克吓坏了莫天豪,他们才是慢慢接受彼此的亲情。
“景冥是先天性心脏病。”安栀始终都觉得命运真的不是对每个人都公平的,“医生说她活不长时间的。尤卓,我有时候很希望我没遇到过她,遇上了,我又不能不去管她,第一次见她是在在昙花阁,那天是我生日,我不知道也是她的生日……”
尤卓无声的搂紧她,很多事情面前我们都是无能为力的,这让人心酸却无奈。
☆、40倾世,之恋
今天从早上开始就阴雾霾霾;安栀在浴室里折腾了很久;一边忘了精油一边忘了开按摩器,总之就是心烦意乱。
尤卓端着做好的水果盅上来;本以为她已经洗好了的,却意外的没看到人;敲了敲浴室的门,里边也没人应。
推开门进去,宽敞明亮的浴室里,那个女人正半弯着腰在杂物篮旁边不知道在找什么;明晃晃的灯光下她的皮肤分外白皙,光裸的美背颈弧柔婉,尤卓悄声无息的关上浴室的门靠在墙上看着她,眉眼是淡淡的笑意。
安栀找好精油转身,看到门口的尤卓吓了一跳,第一反应是要找个浴巾把自己抱起来,可是没有出触手可及的,“你怎么进来了?”
“敲门你不回答,门也没锁。”尤卓耸耸肩,把自己那点小心思掩盖的‘伟大高尚’。
呃……安栀看着越走越近的人郁闷,她好像也忘锁门了。
“那你出去吧,我要洗澡,待会儿我们还得出去。”
尤卓好笑的瞅了瞅她别扭的样子,把顺手递过来的浴巾披在她身上,“老婆,很久没做了。”
安栀眼角抽抽,就知道,“可是我们接下来还有事,我们回来……”
“我们的事多了去了,昨天晚上我已经很善良了。”尤卓哑着嗓子把人抱进怀里,双手掐在她的细腰上猛的一提将人提起来放在洗漱台上,“你和景冥约几点?”
“十点半。”安栀觉得嫁给尤卓以后自己的身体敏感了很多,似乎只要他轻轻一碰就难受,“不能迟到的……”
尤卓抬手看了看手表,笑着吻吻她的唇手下动作不停,“虽然时间不够,不过相信我,我可以控制好……”
安栀黑线,在他的吻里渐渐不再躲闪,这也能技术控制,她倒要看看。
浴室有微热潮湿的热气,两个人纠缠在一起没几下就都感觉身体黏黏的难受,尤卓黑色的衬衫被他三下五除二的丢在了地板上,手指修长爱抚过她的胸前直下去抚摸她,安栀被他吻得满头细汗,呜呜的叫了一声。
“尤卓,凉……”
尤卓红着眼睛看下去,他粗粗的腕表恰巧抵在私密的上方,无名指上的婚戒估计凉到她了,他刚从外边进来,她在浴室里呆了那么久体温本来就高……
“唔……忍一下。”尤卓低头紧盯着那一处看,他修长的手指慢慢探进去,埋头在他脖颈里的女人立马咬了他一口。
尤卓哑着嗓子笑,吻吻她发红的耳朵,“这么久没做,我得先让你适应一下。”
说着他又添了一根手指,慢慢加快速度,怀里的女人更不依了,呜呜的咬他扭着腰躲他的手指,尤卓本来就已经快忍成‘神龟’了,她还不领情的这么不听话。
“不要乱动。”尤卓又气又难受,一手搂着她的腰将她紧贴自己,“帮我解开皮带。”
安栀又咬了他一口,这么理直气壮的鬼要求!
咬归咬,却还是帮他去解皮带,他身体的欲望就在她手下,那种就要喷薄而出的恐怖力量让安栀退宿了一下,抖着手解了半天才解开。
尤卓愉悦的笑,舔咬她的红唇,“老婆,这个要慢慢练习才能熟能生巧,你还是不熟悉……”
后边的话被恼怒的安栀咬在嘴里了,尤卓疼了一下却更加笑开,两手架起她修长的双腿,该他进攻了。
天已经大亮却还是未见多少的亮光,阴霾的天,那些欲语还休的缠绵都隐藏在了两个人情爱的欲望里,透视已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的交融与心灵的沟通。
尤卓的技术很‘独到’,掐算的时间刚刚好,到景冥住的地方时刚好十点半,安栀无语的看他,尤卓挑眉帮她开车门。
“尤卓你刚刚……好像一只阴险的狐狸。”安栀面对他一本正经的说,却是如此的喜剧效果。
尤卓再次被雷到。
门铃还没按,景冥就已经把门开了,长长的裙子拖地,白灰的大椭圆领,皮肤白皙锁骨清瘦,眉眼弯弯笑开,“姐姐。”
安栀伸手拉住她的手,“怎么这么快开门?”
景冥抿唇笑,看着她身后的乖巧的笑,“姐夫。”
“嗯。”尤卓点头,如果说安歌那种美似仙子,那么景冥这种美就似精灵,不过两种美都太过脆弱,都太需要保护,而他并不太喜欢总是自己的老婆去保护别人。
景冥的房子还是民国时期留下来的小洋楼,德国建筑,木地板高圆窗,顶棚高高而半圆,年代久远却维护的很好,安栀是知道这个房子的价值的,至于尤卓,他是行家,不用第二眼就知道这些东西都非凡品,这个房子里的每一件器物可以说都是古董,年代不远,却精美奢华雕琢细腻,自有其价值。
“你们吃饭了没有,和我们一起吃些?”景冥领着他们俩个人往后花园走,远远的能看见那边有餐桌。
“吴妈呢?”安栀看了一圈,也没找到照顾她的吴妈,景冥一个人是生活不了的,她什么都不会做除了吃饭和睡觉以外只会两样,钢琴大提琴。
“里亚回来啦,就让她回去休息几天。”景冥今天一直都笑笑的样子,看来里亚回来让她很高兴。
这里的绿地依然盎然,甚至还有颜色艳丽的花朵点缀,看起来似夏天般美丽,餐桌旁坐着个男人,他正拿着报纸看,看起来就是手指粗而手掌很厚,墨兰的衬衫钻石袖口,他右手小指上有纹身,安栀从没亲眼辨认过,只听景冥说起过,那是她的名字还有一滴血的形状。
至于这个纹身的来历,安栀到现在都觉得很诡异,她不能理解景冥的爱情,不过她尊重她的爱情,也必须祝福她的爱情。
纹身上的那滴血形状,是景冥的处|子血,里亚用小指拥有了她的第一次,那年她刚满十五岁。
这是一段不能被世俗接受的爱情,安栀始终都担心景冥会受伤,可是这么多年下来,她们认识的这三四年以来,她过得很好,很好很好。
“里亚。”景冥唤里亚名字的时候,她可能自己不会觉得,那包含了太多的依赖和撒娇。
“嗯?”男人这才拿下报纸,白皙的肤色亚洲人的面孔,却又一双碧潭幽幽的绿眸,看着一个人的时候本身就会让人感到寒意。
“姐姐,还有姐姐的老公,她结婚了。”景冥完全笑开的样子只有在面对里亚的时候,最起码安栀只见她对里亚这么笑过。
“请坐。”里亚随意点了点头,脸上一丝笑意都没有,他一向不喜欢别人打扰他和景冥在一起。
不过,安栀今天必须来,不然她见不到里亚的。
里亚朝景冥勾勾手,示意她过去他那边坐,尤卓上前一步拉开椅子让安栀坐下,与他们面对面。
里亚很沉默,景冥想说话却总被里亚递过来的食物诱惑顾不上开口,尤卓淡笑着为安栀夹三明治,安栀端着水静静地喝。
景冥吃的很少,却花样很多,里亚当然比安栀更了解她,她不爱吃多,可是却很爱尝食物,所以里亚每每总是找来各种吃的,用各种烹调的办法让她感觉新鲜,每样吃一口也能吃跑。
里亚对景冥实在好的没有词可以形容,从三岁开始收养她到现在的二十岁,里亚对景冥连一个不字都没说过,只要她要。
这是一种病态而至死不渝的爱。
极端的爱,也极端的依赖生存。
这种爱,是不能被失去的。
对里亚,对景冥,都是。
“里亚先生,我能和您单独谈谈吗?”安栀还是开口,他们必须要谈一谈的。
里亚喂给景冥吃东西的手都没有听一下,帮她擦了擦小猫的嘴,淡淡开口,“跟我来。”
里亚站起来刚要走又转身看了看景冥好奇的大眼睛,“吃不完这个,今晚你自己睡。”
里亚像一个不会有情绪的人,安栀从没见过他笑或怒,始终都是凉薄的样子,看入人心里时会觉得寒得彻骨。
“请说重点。”里亚只把她带到前边一点的地方,这里同样花香满园,风景很好。
安栀也不想废话,拿出包里的文件夹,“请您先看过这个。”
里亚接过去打开,阴霾的天空下,他太过刚毅的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