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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帮上什么忙吗?”安栀侧头,美目深情,晕黄的灯光,情暖温馨。
“把我喂饱就好。”尤卓吻吻她的红唇,顶着她的头微笑,温柔的眉眼,深深印刻在安栀的记忆里。
“饭马上就好。”安栀抱着他的脖子,笑意直达眼底。
“唔……”尤卓状似思考了一下,搂在她腰上的手暧昧的抚摸,慢慢下去在她的翘臀上揉捏,“我说的是很多种喂饱。”
安栀无语又无奈,这个男人简直就是色中饿狼。
“去洗手。”安栀板起脸,拍掉他乱摸的手,转身看她快要炖好的汤。
好吧,女王发怒了。
尤卓吻吻她的侧脸,飘去洗手换衣服,等着出来吃饭。
等那个身影看不见,安栀才转头看着他离开的方向,尤卓,我一定不会放开你。
这有生之年,我都是你的老婆,患难与共,生死不离。
☆、43佛手,有玉
第一次见常冉冉到现在;已经都快要二十个春秋了;说安歌不务正业时安栀总爱说她你能有几个十年,是;你能有几个十年?
这些不多的十年为什么一定要浪费在无所谓的人身上,安栀对此很无奈;就像小时候浪费了一点点时间那样,让人很恼火。
天很晴朗,微风和煦,安栀一路开车过来也很顺畅;在这样的条件下她要见的人看起来也就不那么惹人生厌了。
“不好意思,路上有些堵。”安栀面无表情的拉开她对面的椅子坐下,红裙黑发,项链上一颗水滴状的珍珠垂在镂空的锁骨窝上,骨感的凌厉之美。
“没关系,我也刚到。”常冉冉一如既往的红色小礼服裙,她似乎真的特别喜欢红色,只是,今天常安栀怎么也穿了红色?
“找我来有事吗?”安栀淡笑,要了一杯纯净水拿在手里,白皙的肤色沐浴在阳光里,整个人看起来都洋溢着温暖的气息。
常冉冉也轻笑,这样的常安栀真让人陌生,“我觉得现在你一定很想见我,所以,我来见你。”
安栀轻笑出声,眼神亮亮的看着她,“常冉冉,你知道我当年为什么出手救你一次吗?”
常冉冉笑的妖娆多姿,翘起手指给自己继续倒茶,“安栀姐姐,那时候我真的很谢谢你。”
安栀笑,常冉冉这样的人为了生存是可以真的对她在那一瞬间心怀感谢的,她相信。
“你如此理直气壮。”安栀看了看她右手上那个红色的小胎记,当年陶扬大动肝火要往死里整她们母女就是因为这个胎记,常平清也有,而且是一模一样的位置,这个红色清晰地提醒着让陶扬她丈夫曾经的背叛,这让她难以忍受的几乎发疯。
“常冉冉,我倒想看看你能不能这样理直气壮下去。”、
安栀直身把水杯放在桌子上,垂下的珍珠向泪滴一样放大在常冉冉眼前,那时候的常冉冉,小小的个字小红棉袄,倔强而坚决的看着一样还是少女的常安栀,那个眼神让安栀记忆犹新。
“因为我没有错。“常冉冉一如当年一样,眼神清澈的看着她,还是像个倔强的小姑娘。
“以前的事或许你确实没有错,常冉冉,你能说你现在还没有错吗?“安栀等的就是她这句话,她的理直气壮是安栀所欣赏的,但现在她还要怎么理直气壮,安栀也就没什么能忍耐她的理由了。
“安栀姐姐,我一直都希望我在你面前永远都是理直气壮的,哪怕我做了错事。“常冉冉有些惆怅的看着面前那张精致的容颜,不俗的长相,强大的家世背景,优秀的才能,哪一样都是让人自惭形愧,“可是我不是安榕不是安歌,我不是你心爱的妹妹,我没有资格在你面前能像她们一样无所顾忌,可是,血缘上来说我才是你的亲妹妹。”
“可是,”常冉冉又一转折,话锋快的明显事先有准备,“我却也是造成你年少时所有难过时光的最大原因。”
安栀笑,纵容,是最大的一种罪,这么多年之后的常冉冉,更加理直气壮而不自知自己的错,把自己先放于优越的位置上,或怜悯或悲惋,只是,她要自己都是看着别人悲伤的那个人。
“常冉冉小姐,你还没那么重要。“安栀轻挑下颚,骄傲的不可一世,仿佛无论时间过来多久,她还是那个傲娇的小姑娘,倔强轻蔑的看着眼前的人,不懂事更不想懂事。
常冉冉手下没注意,热茶溅了些出来烫着了她的手,可是她一声不吭,依然微笑着看安栀,“是吗?也许我是那么不重要。”
“请说重点。”安栀做事向来不喜欢慢慢吞吞,柳眉微皱,更何况其实她真的不怎么想看见这个女人。
“给我母亲一个名分,我就放过尤卓。”常冉冉低头一笑,再抬头已是全然的冷漠之态,就如对面的常安栀。
“名分?”安栀有些嘲讽的看着她,就像看着一个笑话一样,“常冉冉你是在跟我要常家的名分吗?”
“如果你觉得尤卓值的话。”常冉冉‘十年如一日’的步步为营,她自有她的筹码,自有她的把握。
安栀身子一僵,粉白的唇,清淡的妆容却是妖娆的身段,她站起来不想再说下去,“他的价值,还不是什么东西就能够比量的。”
话落,干脆利落的转身走人,常冉冉却是站了起来拉住她的手,“安栀姐姐,我,从被撵出中国之后就决定,这一辈子我一定要名正言顺的带着我的母亲回国。”
她转到安栀正对面,红唇白齿的明媚,“常安栀,我有的时间,这一辈子我都可以和你耗。”
有病!
安栀心里冷冷的骂了一句,面上却不动声色的冷眼看着她,“我保证,还是让你滚出这个国家。”
猖狂得让人打眼的常安栀,有种嗜血的狠劲,这很让常冉冉犯怵。
冷笑了一下,安栀甩开她的手走人,常安栀活到现在还真就什么都没怕过。
上了车唐辰看了看安栀的脸色,递了瓶水过去,说话有些犹豫,“大小姐,瑞生的一家店刚被封了。”
“怎么回事?”安栀皱眉,喝水呛了一下,头都疼。
“还是佛手玉的事,据说这位外国佬是位大人物,不太好处理。”唐辰大致了解了一下,有些事情因为上边的干预,也没办法太快知道。
“送我去瑞生。”安栀按了按太阳穴,想起一件事又拿起手机打给程暮。
“喂,是我。”如果瑞生这边还有事,安栀恐怕不能晚上回常宅了,得和程暮交待一声,“安歌……就拜托你了,我希望你们都能好好的回来。”
“一定,安栀姐,谢谢你。”程暮清朗的声音无论什么时候听起来都是这样舒心,他有些地方和尤卓很像,只是尤卓比他更过强势。
挂掉电话,安栀突然有些不舍,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能见到这个孩子……
“大小姐,到了。”唐辰停车出声提醒她,下车开门时正巧遇到正送客人出来的尤卓。
安栀站在一片眼光下,水红的妖娆和她此刻正望向尤卓的纯净的眼眸让尤卓一如既往地心动,早知道,这个女人的美,一直是这样霸气。
“怎么现在过来了?”尤卓匆匆对客人说了一句,过来她这边。
“嗯,现在忙?”安栀看了看他身后那个正不断望向这边的女人,偏头有些笑笑的看着他。
“想什么呢,记者。”尤卓好笑的捏捏她的脸颊,搂着人往大楼里走。
“神女有心襄王无意?”安栀调侃他,靠在他怀里笑意嫣然。
“……什么意思?”很显然,这已经超出了尤卓的中文的范围。
安栀无语的犯了个白眼,什么文化水平!
两个人刚进了瑞生,费家就快步走了出来,他还没来得及说话,他身后就有个尖尖的声音高昂出声。
“嗨,Evans。”
有些像公鸡,安栀不客气的在心里评价,侧头看尤卓,尤卓却是一眼严肃的表情。
他不动声色的看了费家一眼,费家立刻会意,挡在了安栀前面一点的地方,费家的移动正好让安栀清楚的看到了此人的长相。
安栀差点吓傻。
TA是男的女的?
像是童话故事里的巫婆一样,有些三角的眼睛,鼻子尖尖,鲜艳的红唇,怎么看都是有些惊悚。
“迪娜。”尤卓老样子,笑而淡漠疏离,搂在安栀肩上的胳膊紧了紧。
“嗨。”对面的妖怪挥挥TA长指甲的爪子,灰蓝色的眼珠子一下子盯在了安栀身上,“这位美人?”
“我夫人。”尤卓微笑致意,对着那位不知是男是女是巫婆还是神棍的人恭敬有加,“婚礼是在中国办的,您当时在埃及。”
“真是个漂亮的姑娘。”迪娜一笑,有些阴森森的感觉。
安栀条件反射的看向尤卓,尤卓对他无奈一笑,貌似也是冷汗直冒的样子。
“您好,我是常安栀。”安栀礼貌为先,正准备伸手去握手礼,被尤卓猛的拉了回来。
“您怎么不打招呼就过来了?里边请,费家,带迪娜上去。”尤卓手快,安栀只觉得手上一疼,不知道迪娜看见没有。
“哎,一起吧。”迪娜咧嘴一笑,靠近费家这边,费家马上立正站好,紧紧的把安栀护在尤卓那边。
“请。”尤卓抬了抬手,微笑有些不易察觉的紧。
一行人一起上了电梯往顶楼尤卓办公室去,迪娜始终都看看安栀,灰色的眼睛有点诡异多端。
“迪娜。”尤卓依旧是淡笑的摸样,出声却不似平常那样平和,四周都感觉的出来。
迪娜耸肩笑笑,有些白的过了的牙齿晃眼,“职业习惯,不好意思。”
安栀不怕人看,却确实是有些怵TA的眼神,她微微抬头看尤卓,尤卓只是吻了吻她的额头不说话。
办公室里尤卓依然把安栀守在身侧,沙发对面,迪娜微笑着看着他们,“Evans,我后天回国。”
尤卓垂下眼睛笑了笑,抬手从沙发旁的小柜子里取出一个小盒子,“如果您愿意,您现在只能拿走这个。”
迪娜挑眉一笑,小指的长指甲挑了挑盒子上的带子,“Evans,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