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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娜挑眉一笑,小指的长指甲挑了挑盒子上的带子,“Evans,我只要佛手玉。”
“我很抱歉。”尤卓一笑,冷淡懒散,有些不想伺候TA的感觉。
“Evans?”迪娜笑出声,安栀只觉得毛骨悚然的一身鸡皮疙瘩。
尤卓抱紧她,轻拍着她安抚,狭长的眼睛冷光的妖冶,他说,迪娜,别太过
☆、44双性,单格
迪娜是天生的双性人。
尤卓告诉安栀这个的时候;迪娜已经离开了瑞生;外边阳光大好,迪娜像个巫婆一样怕光;黑色的伞不离手。
“我从没听说过他。”安栀回头看尤卓,按说安栀也频繁来往于美国和中国之间;如果他很有名,她不该不知道的。
“听说过绿露巫师吗?”尤卓认识这个人也是偶然,也算是一种躲不开的缘分。
“你说他?”安栀很明显的惊讶,她见过那个传说中的绿露巫师一次;是在英国的一个晚宴上,那是个彬彬有礼,干净温和的英国绅士,怎么可能和迪娜有有一点关联?
“他就是绿露巫师。”尤卓知道她一定会是这个‘孤陋寡闻’的样子,温温的笑,“绿露巫师本来就多变,这次是这样下次就不一定还是什么样子。”
安栀晕,这世界上怎么还有这种人物……
“关于佛手玉……”安栀在这几天的调查中,似乎是知道了一个尤卓一定不想让她知道的事,所谓的佛手玉就是他们第一次见面,尤卓卖给她的那个,前不久的生日宴上,他还逼她戴上过。
“安栀,这件事我来处理。”尤卓打断她的话,很明显的不想让她介入这个事情。
安栀沉默,如果说她手里的这个佛手玉是真的,那么迪娜那个一定就是假的,他也说过,这世上独一无二的。
“可是,迪娜为什么要从你这里买佛手玉?”安栀只好换个方式问,试图多问出一些有关于这件事的东西。
“他是用抢的。”尤卓皱了下眉,颇为无奈,“有段时间他对中国的巫术特别感兴趣,尤其是和佛教有关的一系列东西。”
“这个佛手玉很珍贵吗?”安栀确实有些疑惑,她实在不知道那块玉和佛手有什么关系,按说也不是手的形状啊。
“那要看怎么估量,在谁手里。”尤卓靠在沙发上展了展手臂,轻笑,“在我眼里,它比不上你一个微笑。”
安栀翻白眼,这男人怎么最近这么爱说哄人的话……
“……确定不要我帮?”安栀不放心,尤卓是什么实力她清楚,可难保常冉冉有什么怪招。
尤卓挑眉,抬手勾起她的下巴,“我怎么看你最近有点闲?我们生个孩子出来忙怎么样?”
“……”
安栀无语,抓着他的手要拿下来却被他紧拉了一下,安栀一下子栽在他怀里,尤卓一个翻身就把人压在了身下,动作连贯的一气呵成,安栀黑线,估计她就是那个陪练。
“干什么啊,办公室尤卓。”
“干你。”尤卓低沉的笑声在胸腔里震得她晕晕的,修长的手指直接从她裙摆下伸进去,安栀吓了一跳。
“尤卓!”安栀手忙脚乱的阻止他的动作,气呼呼的吼他,这还是大白天……
“嗯。”尤卓只是吓吓她,哪能真的就这么乱来,再说他也不好发挥,“我告诉你安栀,不要插手这件事,不然我真这么收拾你,听到没?”
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呢,安栀噎了一下才无奈点头,总不能现在就被收拾吧,要收拾她她就得把这个罪名坐实了。
安栀确实也坐实了这个罪名。
她见了迪娜,全世界闻名的绿露巫师,众所周知的双性人,亦黑亦白,不是好人也不能说是坏人。
“我就知道你会来。”迪娜看见安栀似乎很高兴,她长长的金发披肩,浅棕色的披肩长长垂落,温婉大方,安栀几乎认不出来这就是上次见过的迪娜。
“绿露巫师,您好。”安栀牛仔长裤,黑色毛衣金线勾缀,驼色的大衣宽松的敞开,一如既往地淡漠的冷傲。
“你好,可以叫我迪娜。”迪娜住的是郊外的木屋,周围一片绿林,她率先进屋里去。
屋里很干净却颜色复杂,安栀看着有些眼花,有花草各种木制的摆设品,还有……很多签一样的东西,还有一个巨大的水晶球。
“请坐,我这里没有你可以喝的东西。”迪娜指了指一个小沙发,笑意吟吟的样子和蔼可亲。
“谢谢,没关系,我不喝。”安栀坐下来,乌发轻滑,在窗子里透进来的眼光中,有古典而秀美的芳华倾泻。
迪娜看呆了一样的看着她,她一直盯着安栀看 ,就是因为这个。
“我直话直说,请见谅。”安栀看了看她的样子心里没底,只好速战速决。
“为了Evans而来?”迪娜轻笑,她今天说话的声音一点都不难听,甚至温柔动人。
“是。”安栀觉得迪娜真的可能是一个巫师,她从包里拿出一个盒子放到迪娜面前,“佛手玉很抱歉不能给您,这个算作补偿送给您,我保证它的价值在佛手玉之上,无论是在古董收藏方面还是在您研究中国佛教方面。”
迪娜伸手拿过那个盒子打开,那一串玉珠子,樱桃那样均匀大小,个个都刻有佛的头像和各种花纹,小浅鎏金,有市物价的东西。
这是安栀奶奶留给她的东西,安栀奶奶家是那个年代有名的贵族之家,自清朝王爷下来,家业兴旺,这串玉珠子还是安栀奶奶的姥姥留下来的,其自身价值的珍贵自不必说,对于安栀来说也是有很特殊的意义。
“你舍得?”迪娜这样的人,见过的好东西太多了,她自然能分辨的出来。
“那要看是为谁。”安栀想起了尤卓说的话,她浅浅的笑,好像说的很有理。
迪娜耸耸肩,放下那个盒子,起身从她的一堆东西中间拿出来一把剪刀扔在安栀面前,“我要你的头发。”
安栀愣住了,看着她有些不可思议,“你……你说什么?”
迪娜吊着眼睛好笑的看着她,据说这是常家男儿一样铁血的长孙女,怎么会是这个傻样子?
“亲爱的,我只要你的头发,把它给我,我就不追究Evans骗我的事。”
所以,安栀就是一头短发回去了南水,迪娜理发的水平也很好,短到齐耳的沙宣,垂下来的尖似有锋利的冷光,将安栀满身肃杀尽显无疑。
迪娜对她说,这才是你的样子,满身戾气,亲爱的,你现在一定很想杀了谁。
不管迪娜是不是巫师,她都说对了。
不过,安栀不是想杀了常冉冉,她只是想让她消失在常家的周围,但是这两者本来也没什么区别。
后来她还问了迪娜关于佛手玉的事情,果然不出她所料,这块佛手玉很有故事。
玉形不是佛手但其上繁复精美的花纹从一个纹路绕下来的话,那就是一个佛手形状,据说这玉是释迦摩尼不小心遗留下来的,通灵护人,世间再难有。
尤卓却把它给你安栀,在他们第一次见面时。
安栀都不知道该如何的回报这样的爱,他的爱情开始的这么早,她却是一直忙在自己的世界里,不懂回应。
接下来她是不是该更多的为他做些什么?
回到南水的时候,尤卓已经在家里了,安栀犹豫了一下才做好准备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进去。
“今天有点晚?”琳姐先迎了上来,看到安栀一惊,“你剪发了?怎么剪这么短?”
安栀嗯嗯了两声想把这个话题蒙过去,不过尤卓也端着个盘子出来了,看起来依然淡笑的温和,“怎么剪那么短?”
“嗯,想换个发型。”安栀本来想说剪短凉快,可是现在都快冬天了,幸亏她收了回来,“不好看吗?”
“也不是不好看。”尤卓放下盘子,走过来摸摸她的头发,“就是有点丑。”
安栀和琳姐,黑线。
“上去换衣服准备吃饭。”尤卓帮她脱掉外套,笑得安栀有些发毛,“走吧,我陪你上去。”
安栀默然,尤卓这个样子的话,是不是知道了她去找过迪娜了?但是事情这样不是就解决了?她不应该生气吧……
“你今天见迪娜,TA是男是女?”刚一上楼,尤卓就有些急的问她。
安栀不想他问这样的问题,愣了一下才回答,“女的,金色长发,还穿了裙子。”
尤卓明显松了口气,斜眼看了她一眼,“算你运气好。”
“什么?”安栀不解,运气好和迪娜有什么关系。
“迪娜今天是男的的话,我就得把整个瑞生搭进去救你。”尤卓开玩笑似的说,靠在衣帽间的门上看她换衣服。
“迪娜到底……”安栀还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迪娜怎么如此神秘。
“他是男的的时候,比较……会轻易攻击女性。”尤卓斟酌了一下用词,说完他自己都笑了一下,他这中文水平也不知道说对了没。
“……”安栀歪想了一下,不过看尤卓的样子,迪娜应该还算个好人。
安栀正脱掉外套正反手准备解Bra;;尤卓却是从身后过来暧昧的笑,温柔良多,“我帮你。”
安栀只好停手让给强盗来,想了想突然回头看尤卓,轻声温柔。
尤卓,我们要个孩子吧。
☆、45威逼,利诱
佛手玉事情能如此迅速而顺利的解决是安栀没有料到的;她感觉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不过,暂且就当它是顺利过去了吧。
现在;她要忙的是,常平清要退下来了;还有就是……她想要个孩子的事情。
常平清已经向上级提交了申请才回到家里告诉了陶扬,陶扬惊讶之余什么都没说,一如既往地忙着自己的事,常平清会做好早饭晚饭等她回来;也会陪着老爷子溜溜狗,也经常上街走走还买了几条鱼回来自己养着。
常平清似乎真的变了很多,安栀不知道陶扬怎么想,她确实是一下子接受不了,有点不自在。
“爸,我有琳姐照顾,您不用大老远跑过来给我送个汤。”
帝都大厦顶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