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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易寒跟在常雨晴身边有十多年之久,并且这一秘密只有少数的几个人知道,其中一个就是当年把易寒卖给常雨晴的里亚,当年还是年少的里亚只不过是不喜欢一个东方女人总是进出自己家的别墅还来找他的父亲,所以送了她一大笔钱,顺便把易寒卖给了她。
里亚把这个告诉尤卓,是想弥补之前景冥的错误,在里亚这位男主角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景冥答应了安栀的请求硬生生的把里亚和安栀在一起鬼混的这种鬼扯的新闻变成了尤卓看到的真实,更何况当时安栀的解释是,里亚是一个可以帮助我的更强大的男人,尤卓,他能做到你做不到的。
是,里亚的无所不能,尤卓无法匹敌,他差一点就信了她放开她,尤卓想到这儿眯眼,嗜血的冲动有增无减。
果然,爱上一个人就会变得盲目而白痴。
“常雨晴现在在哪儿?”尤卓插在裤兜里的手握成拳,声音平静而压抑。
“如果没有错,应该是在美国。”易寒伏在地上不住的咳,一句话之后,尤卓瞬间变了脸色。
“费家,跟我回芝加哥。魏明,顾晏安马上就到了,这边的事他知道怎么做。”
天色突然暗下来,似乎一场狂风暴雨就要来临,费家和魏明对视一眼,齐齐对着负手而立的男人垂头沉声。
54、如同,久别
常平清和陶扬来芝加哥的当天晚上就见过了尤卓的父母,卢与安东尼那般温馨绵长的感情很让陶扬感慨;她想;她的安栀算是很幸运了,这样幸福的家庭一定能够弥补一些安栀年少时的缺憾。
“维森说尤卓今天会回来。”安东尼给卢弄好果汁端了过来,安栀正半躺在躺椅上昏昏欲睡,最近她似乎很嗜睡。
“嗯?”卢和安栀同时抬头,同样一脸期待;她们已经有太久没看到尤卓了。
安东尼耸耸肩,拿着葡萄酒在卢身边坐下,“只是听说。”
安栀愣了愣神赶忙起身;准备过去问问维森具体情况;卢嘱咐她小心,安栀快速应了几句就走了,看着儿媳妇走远了卢才回头看安东尼。
“干什么说话说半句让安栀着急?你要不要回农场自己去呆上一段时间?反正在这边你也只会添乱。”
安东尼叹气,有了儿子媳妇就忘老公啊,“她最近情绪都不太积极,医生说最好能有些什么事情让她感兴趣调节一下她的情绪,尤卓不在这里,我好不容易才想到这个办法。”
安东尼一脸无辜的看着卢,那个憨憨的样子真像笨熊,卢叹气,尤卓到底是像谁了呢?有如此笨蛋的爸爸还能如天才般的优秀……
“要不然让她和她的父母住几天?”卢想了想提议,常平清和陶扬并不住这里,他们来美国有自己的事情,只是偶尔过来看看安栀。
“尤卓说不能让安栀离开这里一步。”安东尼喝了口红酒陶醉的眯眼,话说他儿子的要求其实都挺变态的,尤其是不要让安栀离开这里一步……
卢沉默,她对此也是很疑惑,他们吵架了?或者有其他的不好的事情?不然,尤卓怎么会如此强硬不讲理,安栀也不能这么听话啊……
两个人正商量着,维森几步过来,微欠了欠身,“有位客人要拜访夫人,先生之前交待无论是谁都不能见夫人,您看怎么处理?”
安东尼和卢对视一下,安东尼站起来推着卢的轮椅往回走,“给尤卓打电话,我们去接待这位客人。”
维森在之前已经打过电话了,可惜没人接听,打去中国那边,他们说老板正在飞美国的路上,那么只好先问安东尼夫妇怎么处理此事。
安栀并不知道家里来客,她正在卧室里想要不要给尤卓打个电话,年代久远的古堡,高窗里独特的仰视角度,安栀出神的望着窗外的大太阳正要放下电话,卧房的门被人闯开了,阳光温暖轻盈,将来人的脸庞虚化,他气喘吁吁紧张地看着她,那个声音如同从梦中穿越而来。
安栀。
安栀傻了一般看着门口的男人,黑色西装随意敞开,里边白色的衬衫一如既往的雪白,在阳光下晃人眼。
“尤卓?”安栀犹犹豫豫的出声,下一秒就被拥进了他的怀里,有些凉的气息,狠狠灌入她的身体。
“唔……”被抱进怀里的某人还没反应过来又被人狠狠的吻住,唇齿相融,缠绵不休。
“嗯……唔……尤卓……”安栀躲避着他过于急切的索求,想要挣脱出来问些问题,可是奈何这男人力气过大,她挣脱不开。
安栀渐渐后退试图躲闪减弱他的进攻,慢慢靠在了高窗边上厚厚的绒帘上,温暖的阳光突然暗下去,小小狭窄的空间里,他的气息避无可避,尤卓抬头,黑眸幽深似海,指骨摩挲在她白皙的脸颊上,仔细看了她好一会儿才有了浅浅笑意,薄唇轻勾,抵着她的额头轻声低语。
“身体还好吗?医生有没有说什么?有没有想我?”
安栀被他逼在小小的角落里,眼底能触及的地方全都是他,短短的黑发棱角分明的脸,从来不知道他的鼻子也会这么性感,薄唇有些发白,眼角突然湿润,有泪落下。
尤卓心下一动,咬在她的鼻尖上,沙哑的声线装满了心疼,“傻瓜,怎么哭了?是不是不舒服?还是哪里不好?”
安栀低下头摇了摇,环在他脖颈上的胳膊紧了紧,哭音有些颤,“没有,我就是……很久没看到你了。”
尤卓笑,吻了吻她的发顶,托起她的小脑袋,“原来是想我了啊。”
安栀红红的眼睛看着他浅笑的眉眼突然有些来气,一巴掌拍了上去,挡住他的眼睛,“不要脸,谁想你了……”
尤卓愉悦的低笑两声,吻了吻她的手心拿下来,水润的眼睛有些红的鼻头,被他吻过的唇嫣红微肿,她琥珀似的眼睛里全是他的影子,尤卓真的很开心。
他低下头在安栀耳边说了一句什么,安栀白皙的脸色唰的一下变红,咬牙切齿的从红唇里逼出两个字。
不行。
尤卓懒懒一笑,修长的手指点在她红唇上,一下两下,昏暗的光线里暧昧旖旎,不知道点了几下,安栀实在受不了他那种勾人的浅笑,慢慢下移想要跳出这个窄小的地方,却不想她还没动就被尤卓又反身按在了绒帘上,温热的吻随之而落,沿着她的脊椎骨慢慢下去,那是一种令人战栗的诱惑。
突然尤卓偏头轻轻咬在她的蝴蝶骨上,低哑的声线愉悦的心情,“安栀你太瘦了,我要把你养成个大胖子才好……”
这一下安栀差点叫出声,只好抬手掩住嘴巴,他的手却下移,温温的指骨直接探入她的隐秘,吓了安栀一跳,他今天又流氓又急,难道是因为久别?
尤卓很熟悉她的身体,他清楚她的脆弱和敏感,安栀又羞又气,他总是能轻而易举的挑起她身体的*,安栀的睡袍被他一整片的卷起来,凉意让她哆嗦了一下,轻吟出声。
“尤卓……”
安栀背对着他,看不见他的脸总会很害怕,尤卓明白她的意思,轻巧的抱着人转了身,吻了吻她的唇,他的眼睛也有些红,温热的呼吸触在她的肌肤上,越来越重。
安栀无语,抬手抱在他劲瘦的腰间,修长的手指慢慢前移帮他去解皮带,吻在她胸前的尤卓一顿,闷闷一笑,吞咽的声音色|情而暧昧,这下安栀连手指头都红了。
重新进入安栀的身体时,尤卓有一瞬间的恍惚,她有点疼他也有点,就好像这一别已经过了太久太久,尤卓盯着她似痛似愉而轻蹙的眉头吸气,以后绝对不可以,绝对不会允许她离开自己这样长的时间。
安栀睡着了,大床上尤卓抱着怀里的人轻轻地拍,居然他也会有累的感觉,尤卓突然有点嘲笑自己,看吧,没有这个女人陪着,连睡觉都不知道要给谁睡。
连起来几乎有两周的时间他平均每天只睡4、5个小时都不觉得困,现在,这样抱着她,突然就累的好想陪着她好好的睡一觉。
阳光渐沉,尤卓看着她的睡颜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的起身,他还有事情要处理,现在还不能这样放松。
“维森。”尤卓简单洗了洗出来换好衣服,维森听到声音已经等在了门口。
“先生。”维森将身后女佣托盘里的黑咖啡递给他,看尤卓拿起来一起往楼下书房那边过去。
“这期间她做了什么?”挺拔的身影静静略过长廊下去,尤卓清淡的样子一如平常。
“要了一些食物,并打了一个电话。”维森把手里的文件夹打开置于尤卓面前,上边是一组号码和一些文字,“这是她电话的内容。”
尤卓随意瞟了两眼,淡淡的点点头,在一扇门前停住,维森为他打开门。
古老的书房里堆满了各式各样的书籍,那边坐着一个正静静看着窗外的妇人,姣好的面容,听见响动看向门口,顿了一下才站起来。
“您好,山下夫人。”尤卓静静的立在门口,白米色的单衫休闲长裤,修长的指骨手间瓷杯纯白安然,不动声色的冷淡。“安栀有孕在身,现在还在睡梦中,不好意思。”
常雨晴来拜访尤家夫人,等了一个上午之后,本以为还远在中国的尤先生现身,告诉她,安栀还在睡。
常雨晴冷笑,看着那边一派悠然的男人恨意昭然,“你都知道了对吗?那么你以为我会轻易放过她吗?”
尤卓勾唇一笑背过身去,这样妖孽的样子还是不要让人看到的好,不然,他要忍不桩杀人’了。
“维森,送客。”
维森点头,走向一边正有一大堆话要说却就像被当头晕了一棒子以后呆滞的常雨晴,他……没什么反应?
这次常雨晴真傻了。
她现在什么都没有,所以什么都不怕,最坏的结果不过就是再回到那个王八蛋山下那里继续接客,可是常安栀不一样啊,她有的太多想保护的也太多,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