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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鹅黄色的灯光下。
凌韵儿有些不能适应地眯了眯眼。
深呼吸几次後,她掀开被子正要跨下床,却忍不住发出惊呼。
她的衣裙不知何时被脱得精光,全身上下不著寸缕,而那个恶劣的男人正以灼热眼神欣赏她不小心外泄的春光!
「你、你。。。。。。我的衣服和裙子。。。。。。」她脸颊红的不得了,只能紧紧抓住被子遮掩。
高飞轻哼一声,说得理直气壮。「全被我丢了。在我的床上,女人通常不需要衣服。」
在这张床上的女人吗?今晚,她也要成为那些女人当中的一个。。。。。。凌韵儿悲哀的想著。如果陪这个男人一夜,可以替大哥抵销赌债,保住大哥的安全,让妈妈安心,那。。。。。。也值得吧?
咬著唇,她垂头拿起电话,先拨了一通电话回家。
才响了两声,电话马上被人接起,她母亲焦急的声音传来
「小韵,是你吗?」
「妈。。。。。。」
「你跑到哪里去了?天都快亮了,怎么还不回家?还有,我打了你的手机,是你那个叫作『象哥』的老板接的,他说你的包包掉在後巷,被他捡去了。还有还有,你知不知道,你掉包包的地方死了一个流浪汉,是被人开枪打死的!大家都很担心你啊!」
「妈,我没事。」想到高飞杀人的那一幕,她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凌母仍然激动地说:「你大哥刚才回来了,我怕你出了什么事,急著要他去报警,他却跟我说,你在他朋友那边!?他。。。。。。他会有什么朋友!?有的话,也是一些小混混、酒肉朋友。」
「妈,我真的没事,不要担心了,你肯定整个晚上都没睡,快去睡吧,我、我把这边的事情处理完,就会回家的。。。。。。大哥还在家里吗?」凌韵儿强作镇静,她知道高飞的目光仍锁在她身上,那充满侵略性的注视让她浑身血液都滚烫起来。
凌母吁出一口气。「你真的没事就好,你要跟你大哥说话吗?」
「嗯。。。。。。」
过了几秒,电话那端传来凌胜志心虚的声音。「小妹。。。。。。你还好吧?」
「你还有脸问我?」凌韵儿拚命不让眼泪掉下来,但视线还是模糊了。
这一切该怪谁?父亲早逝,母亲对哥哥又过分溺爱,等发觉情况不对时,早已来不及了。大哥把父亲留下的一点积蓄和保险金全数赌光,搞到最後,连唯一的房子也卖了。
她和妈妈住在租来的小公寓里,原本也无所谓,反正她可以赚钱养活自己和母亲,没想到还是摆脱不掉梦魇。
「你还有脸问我!?」她又问,气愤地咬著唇,泪水滑落双颊,她用力地擦去。
凌胜志陪笑地说:「小韵,你帮我这次,大哥会记得的,千万不要让妈知道,她要是知道,心脏病恐怕会发作。」
「你还敢提妈妈?!你、你。。。。。。我真该让你被砍死算了!」她边嚷著,小手抓紧裹在身上的被子。
凌胜志赶忙说:「小韵,拜托。。。。。。算大哥求你,你就委屈这一次,要不然高飞的手下会再来找我麻烦的,反正。。。。。。反正高飞财大势大,你跟著他说不定还可以捞到不少好处,到时候就不用苦哈哈的赚钱,还可以给老妈过更好的生活,你说是不是?」
她怎么会有这样的大哥!?
凌韵儿心痛得麻木了,沉默了好久,任凭凌胜志在电话那端哇啦哇啦地劝说,她抿著唇,什么话也说不出口。
忽然,手里的话筒被一只男性的大掌取走,喀啦一声挂上。
她被动地坐著,那只大掌又伸过来扣住她的下巴,轻轻抬起她的脸。
「别哭了,和我在一起让你这么伤心吗?」高飞淡淡地问,神情高深莫测。
凌韵儿定定地望著他,男人粗糙的拇指触摸著她泪湿的颊,引发她胸中一阵奇异的骚动。
「如果我陪你。。。。。。一次,你就会放过我哥,是不是?」她嗓音破碎地问,羞涩得想别开脸,无奈下巴被他攫住。
「你陪我一次?嗯。。。。。。是什么意思?」他明知故问。
凌韵儿掀了掀唇,好不容易才说:「就是。。。。。。陪你上床,和你做、做那件事。。。。。。你是不是就放过我哥?」
他坏坏地挑眉。「基本上是这样没错。」
如果她的初夜可以叫价到五百万,那也挺值钱了。凌韵儿苦笑。
「那就来吧。」她闭上眼睛,身体紧绷,彷佛是准备献祭的处女。
高飞怔了怔,忽然低低笑了起来。
「你、你笑什么?」她的脸好红,又急又气,只想快快把「正事」办完。「你到底做不做?」
他抚摸著她发烫的颊,语音沙哑,「当然要做。」跟著,他弯身吻住她的小嘴,双手用力扯去她抓在胸前的被子。
凌韵儿吓了一跳,曼妙身躯完全暴露在他眼前,她反射性地想遮掩,双腕却被他抓住。
他将她拉起,把她的手反剪在俏臀上,让她高耸的双乳和平坦的小腹完全抵向他。
「你的滋味真甜。」说著,他的舌火辣辣地袭入她口中,纠缠著她的丁香小舌。
凌韵儿被他吻得头昏脑胀、膝盖发软,要不是仰赖他的支撑,只怕她整个人都要滑到地上。
她几乎不能呼吸,除非迎合他的攻击,或者闪避他的攻击,才能寻觅到珍贵的空气,但不论怎么做,她都必须反应他的索吻。
高飞胸膛轻轻震动,低低响起的笑声显示著他十分愉悦。
「你学得很快,已懂得如何回吻了。很好。。。。。。我喜欢。」
他向来喜欢聪明的女孩,眼前这一个有某种让他心动的特质一旦心动,即使不择手段也要得到,若是得不到,他宁愿毁了她,也绝不允许她投入其他男人的怀抱。
凌韵儿不明白自己原来在回吻他,她气喘吁吁,舌尖尝到他嘴中的酒味,脑筋糊成一片。
高飞渐渐抽离那张艳红的樱唇,带笑地说:「别急,我想慢慢的要你。。。。。。先陪我洗个澡吧。」
他将凌韵儿拦腰抱起,笔直地往浴室走去。
浴室地板铺满墨色的大理石瓷砖,除了乾湿分离的冲澡间外,窗边还有一个大型的按摩浴池,可以边泡澡边欣赏窗外景致。
他将她抱进冲澡的地方,放下她,跟著转开水笼头,架在墙上的莲蓬头立即洒下温水,将两人都淋湿了。
水珠洒在赤裸裸的肌肤上,凌韵儿不禁瑟缩了一下,双手下意识地想遮住胸脯和腿间的重点部位,可是男人不允许。
「你迟早要习惯的。」高飞意味深长地说。
迷蒙水雾下,他拉起她的小手放在自己胸前,轻声而坚定地命令:「帮我脱掉衣裤。」
凌韵儿心脏咚咚乱跳,毫无遮掩的乳尖在他灼热的注视下起了反应,可耻地挺立著。
「你也想要我了,是不是?」他略带嘲讽的低笑,大手轻掐她一边的乳房,她泛红又无助的小脸让他感到无比兴奋。「还不动手?」
凌韵儿咬唇忍住几乎脱口而出的呻吟。
她两只小手先是如同无头苍蝇般在他胸前磨蹭,好不容易终於解开他衬衫的纽扣,缓缓替他脱去,当那片结实又宽广的男性胸膛完全展露在眼前时,她不禁觉得口乾舌燥。
老天。。。。。。光是看到他健壮的身体曲线,她的小腹就翻涌出一股莫名的热潮,让她分不清楚此时腿闾的湿润是因为不断洒落的水珠,还是真如他所说,她也想要他了!?
不。。。。。。她怎么可以如此不知羞耻引她是被强迫、被威胁的,她不应该觉得兴奋啊!
高飞抓住她的小手按向自己的裤头,双目如火,几乎要将她燃烧。
她全身颤抖著,黑云般的秀发被水珠打得湿透,黏在脸颊和圆润的肩头,瞧起来格外脆弱,也格外的性感。
她轻颤的指尖扯掉他的腰带,慢慢解开西装裤的钮扣,带著迟疑拉下了拉链,那肿胀的男性象徵包裹在内裤里,虽然是惊鸿一瞥,已充满威胁性。
「把它们全部脱掉。」高飞再次命令,声音变得好沙哑。
凌缉儿美眸中透著惊慌,心脏都快要跳出喉咙了。
她咬著唇半跪在他面前,缓慢地为他脱去长裤,接著是他腰间那件被水浸湿、呈现半透明状态的男性内裤。
她呜咽一声,下意识转开小脸,不去直视他腿间的强壮。
但高飞为所欲为惯了,一切游戏规则由他制定,怎么可能允许她逃避?
「把头抬起来。」他俯视她,如君王般命令著。
凌韵儿小手捂住嘴巴,她在哭泣,又怕啜泣声会不争气地被他听见。
「我说,把头抬起来。」他重申,不等地动作,一只手已轻扯住她的秀发,强迫她抬高脸庞。
凌韵儿喉中发出破碎的呜咽,那男性的雄壮就在她眼前,彷佛从栅栏中释放出来的猛兽,骄傲的指向她,等著尽情摧残她的细致和柔弱。
高飞将她的脸抬得更高,完全不让她有闪避的机会,居高临下的气势让他看起来像个恣意妄为的英俊恶魔。
「含著它。」他双目燃著欲火,扶住胯间男根抵在她的小嘴上。
「不。。。。。。」他的壮硕烫著了她的唇,凌镇儿想退开,却被他的手扯痛了头皮。「你要我就。。。。。。就乾脆一点,不要这样玩弄我。」
她小手推拒著他的大腿,温熟的水不断打在两人身上,令她雪白的肌肤泛出一层嫣红。
「想想你大哥,想想那五百万,你现在还来得及後悔。」高飞慢条斯理地说。
凌韵儿心神一震。他说错了,她根本没有後悔的余地。
忍住心中的难堪和屈辱,她双膝跪直,两手缓慢移向他火热的源头,轻轻握住。瞬间,听见他喉咙中滚出低吼,她吓得连忙要缩手。
「别放,继续握住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