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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走好么?”
“……”
“不要走……”
阮离熙直直的看向天澜,她没有任何的表情,先行撤退……
别这样了,好不好(捉捉虫)
安抚了阮沁莹睡着,阮离熙才出了房门。独自站在回廊上,思索着要不要去找天澜,也不知那个女人今晚待在哪。
走进靠着她房间左侧的客房。果然见天澜在铺床。开口道:
“你今晚去我房间睡。”
天澜放下枕套,终是看了他一眼,轻回:
“不用……”
他好声的规劝:
“这屋子没暖气,大冬天的,睡在这着凉怎么办……”
“……”
“你去我房间……”
“那我去和宝妈挤挤。”
天澜抱起枕头,准备出去。阮离熙走上前,丢掉天澜手里的枕头,拉起她的手带着便往外走。
“去我房间……”
天澜一动不动,只盯着两人牵起的手,面若死灰。
阮离熙瞧出她的反常,靠近了些,耐心地问:
“你到底怎么了!?在气什么呢?”
“我没有生气。”
“还说没有!刚和展诺说什么了,讲得都惨兮兮地哭了。”
“没什么。”
她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客气有礼。
阮离熙挫败,他觉得自己已经跟她说得够清楚了。可这个女人不知是没听懂,还是不愿懂。 对他冷落,对他漠视。把两人的距离拉得远远的。远的令他害怕。却还是拿她没任何办法。
阮离熙没能憋住,把心里想的问了出来:
“是不是因为阮沁莹?”
“……”
天澜不说话,阮离熙急的用力抱住她,声音哑哑的:
“她喝成那个样子,我怎么可能坐视不理?唤作是你,也不会不管不顾吧。”
她闷在他的怀里,听着他的解释,有些喘不过气。他最近总在做这些事。好像很怕她误会,其实她根本就没所谓。
因为阮沁莹,所以生气?
他是这么想的?真的没有必要。他对阮沁莹是什么样子的,天澜比谁都清楚。如果他丢下阮沁莹,那才会让她目瞪口呆。
不理他,只是不愿理。觉得自己和他一样。
脏,浑身的脏。
可能他还觉的很有趣来着。
说清楚吧,说清楚比较好。天澜想着,也开了口:
“阮离熙,你知道,我是从乡下来的,什么都不懂。刚来那会儿,连这里的洗衣机怎么用都不会,被你笑了好半天,还偷偷的哭了。”
她缓缓的讲,自顾自地笑。却搞得他整个人,一抽又一抽的心痛,像是用盐巴大勺大勺地撒着伤口。
阮离熙更抱紧她一些。声音闷闷的响起:
“那个时候,我……我犯贱。”
他还能说什么呢?自作的孽,根本不需要找任何接口。
天澜却遥遥头,澄净的眼睛认真的看着他:
“你要嘲笑就嘲笑好了,我真的没所谓。我再也不顶撞你了,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就像从前一样。”
阮离熙听着,困惑地望向她:
“天澜,你要说什么?”
“我跟你们不一样,我只是想安安心心的工作,然后找到自己所爱的人,平平淡淡的生活。你要玩的,我根本就学不来,也玩不起。”
他一下子僵住,冷着声音:
“你什么意思?”
“……”
“你觉得……我在玩你?!”
“不是么?你抓着我的手,玩的多……开心啊。”
“……”
“阮离熙,别再对我讲那种话了行么?”
她恳求着,实属掏心掏肺。
他的脸色顿时一片漆黑,沉着声:
“要我别跟你说什么话?见你和别的男人一起就中了邪似的介意?还是我阮离熙傻了吧几的该死地爱上了你?你告诉我,是哪句!
他牢牢的抓紧了她的胳膊,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你觉得,我上次跟你讲的那些都是屁!都是在玩你!?”
“……”
“要是展诺告诉你他爱你,你是不是立马就飞奔过去,抱上了,亲上了?!”
“展诺很适合我,虽然……虽然我不太配得上他。”
“那么我呢!?不适合你么?配不上你?!”
天澜脱口而出:
“我们不一样。你爱玩爱闹,可是……我不喜欢。我讨厌你喜欢的所有,怎么可能合适呢!”
“哈!天澜,你妈的不就嫌我脏,嫌我恶心么!这样拐弯抹角的。有必要么!”
见她不回话了,阮离熙的身体一阵紧接着一阵的犯疼,汹涌剧烈,永不停歇。
他真的以为,她是能感受到自己的。还傻冒的觉得她会和他一样,见了别的女人,会酸酸的吃味,会不由自主的介意。
原来,是他的想象力太丰富了。或是他自我感觉太棒了,以为自己看上的女人都应该爱他!?
爱玩爱闹?所以不适合。
什么烂借口!
“你是不是就觉着你的展诺是干净的,不玩也不闹?所以你喜欢!”
“不要总提展诺,和他没有关系!”
“那和谁有关系,你看不上我!和谁有关系!?”
他瞬间提高了音量,像极了一头受重伤的困兽。怎样都找不到疗伤的地方,只剩了不断挣扎:
“天澜,你嫌我脏!我偏要让你跟着一起脏!”
说完,便擒住她的手解开自己的拉链,毫不犹豫的放了进去。
天澜苍白了脸,朝着他就是一口唾沫。阮离熙慢慢的抬手抹掉。死死的盯住她。
放了手。
他觉得前所未有的累,心累,身累,浑身的疲惫:
“天澜,别这样了,好不好?”
她只看着自己的手,不声不响。
“去我房里睡……〃
“……”
“放心……我呆在这,不会进来。”
她轻轻应了声,出了房间。
天澜真的是进了阮离熙的房间,睡在了他的床上,他要她睡,她便睡,只要他不再碰自己,什么都好。
却是辗转反侧,到凌晨才恍恍惚惚地进入梦乡。
大清早便醒来,刚一睁开眼。阮离熙那张俊颜居然近在咫尺地出现在她面前,双眼布满血丝。透着满脸的疲惫。
他只静静的看着她,好像是在看自己,又仿佛是隔着她,瞧别的东西。
阮离熙见天澜醒了,俯身撩拨开她乱乱的刘海,轻轻的吻上她光洁的额头。
“我上班去了?”
口气带着疑问,声音暗的不像话。
“……”
又不舍地啄了下,不等她的回应,便站起身离开……
爱上你的禽兽(捉捉虫)
今天是元宵,宝妈说春节里这个家过得七零八落的,没吃过一顿像样的团圆饭,如今虽然缺了阮临之,怎么也得一起好好聚聚,图个吉利。天澜先前觉得她说的很对,阮离熙他们自搬出去之后就从没回来过,趁着这机会,一家人也能碰个头。
可是现在,她是尽想着怎么应付掉晚上的那顿饭局,最好阮离熙公司里头突然有个什么事赶不回来,或是酒店里来了什么重要贵宾赶紧让她过去。
天澜知道自己的这些想法实在幼稚,但也比两人见了面不尴不尬地吊在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来得强。
宝妈建议,都是自家人,就别去饭店了。在家里吃吃算了。还嘱咐天澜记得叫上展诺。她打了电话过去,展诺抱歉说自己家也有饭局呢。天澜直说没关系。又有一搭没一搭的与他闲扯了几句,她刚想话别,却是展诺的母亲接过了电话,要天澜一起上家里热闹热闹。
展诺的母亲,天澜是见过的。个性很温婉的女子。展诺的性子倒像极了她。听苏紫说,展母之前是教书的,后来进了省政府的办公厅做文秘。这才遇上了展诺的爸爸。
天澜忙有礼的推拒,展母也不强求,让天澜改天有空一定要上家里坐坐:
“他爸爸哥哥都催了好几回了,都想见见你呢。可那个木头人回来一次就推脱一次。直说等等,等等。我们就听他的话,傻呼呼的等,也不知要等到何年马月。”
天澜还没能说上几句话呢,展诺的声音又轻轻冷冷地响了起来,平静的吓人:
“我挂了。你好好在家吃饭。”
还没说上再见,他就挂了,一点都不似平日里的沉稳淡定。
她也没多想,和宝妈一起出了门赶去超市。
阮沁莹睡到日上三杆,晃晃悠悠的下了楼。屋外的阳光透着点点暖意直直照在她的脸上。明媚的骄阳,却依然无法驱逐深埋于内心的寒冷。
过了许久,天澜和宝妈才提着一堆菜回来。见了阮沁莹,宝妈忙笑着问长问短。天澜本就与她没什么话,现在被阮离熙这么一闹,即使再如何安慰自己别放在心上,终究是不会像之前那般泰然自若了。打了招呼,提着菜闷声不响地进了厨房。
阮沁莹随后跟了进去,唤了她一声:
“天澜?”
她抬起头,笑着应道:
“怎么不多睡会儿?”
“醒了就睡不着了。”
“……”
天澜又淡淡地笑笑,却是没了话头。
“昨天的事……替我谢谢展诺。”
她点点头,轻轻嘱咐:
“以后别喝那么多了,伤身子。”
阮沁莹抿了抿嘴角,想笑,却是真的笑不出来。看着天澜低头熟练地剥着豆角,系着卡通的围兜,头发长长卷卷的。不施粉黛的皮肤如朝霞映雪般白皙红润。虽算不上沉鱼落雁,却依然叫人别不开眼。
印象里,自天澜进了阮家,便很会干家事。一直帮着宝妈做这做那的。而自己,则是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小姐。家里的活,从来没帮着承担过,也没人舍得让她干。
记得最清楚的一次,她跟阮离熙提这事:
“阮离熙,我们也该为家里做些什么。你看看天澜,总是忙来忙去的,怪不好意思。”
那个时候,阮离熙从不拿正眼瞧天澜,不是在背地里嘲笑她土气的打扮,就是当着面指桑骂槐。对她从头到脚的看不惯。
听了阮沁莹说的,直骂她是猪脑子,还跟她说乡下人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