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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不是害羞,而是她根本不是在觊觎他,他能不能别那么自以为是呢?「我、我只是怕你会着凉。」
「就知道妳爱我,所以关心我。」他继续误会她的本意。
「不是你想的那样……」教她怎么说?
「我是在享、享受啊!」他皮皮的边靠向她,边嘟起自己的嘴,「我不介意妳继续,刚才被二马不识相的打断,妳一定很气。」
她才不是!
「我、我……」气得只好找出挡箭牌,「我昨天相亲很成功,我就快嫁人了。」
却没想到一点用都没,他依然笑得志得意满,「是啊~~」一副压根不信的模样,「好成功的相亲,喏!我这个被妳相亲的男人已经把嘴送到妳面前了啊!快亲我。」
天~~他真以为她是在骗他,他以为她真没人要吗?
他真以为她是在胡说自己要嫁人,甚至诬赖她假装去相亲吗?他会不会太可恶了?
忿忿的自包包里取出手机,「我现在就打电话给他,我让你亲自跟他说话。」这样就可以证明她没猜想他了吧?
「先亲一个再说。」他的嘴已贴近她。
梁咏徕赶紧转开脸,脸颊却还是被他的热唇给滑过,让她的心跳霎时停了半拍。
忿忿的拨通电话,直接交到司圣威的手里,「不信你自己听。」
由于有来电显示的关系,对方似乎知道是梁咏徕打电话过去,故司圣威才接过电话,连「喂」都还没说,就听得他脸色一变--
「梁小姐,我听说妳很担心那笔离职赔偿金,没问题,我会负担。」与梁咏徕相亲的景尚志没保留的说,「可我希望婚期能尽快。」
「哦~~她不需要,她也不会嫁给你。咦?我是谁?我是她深爱的男人。」司圣威面不改色且言简意赅的将要说的话交代完,便挂断电话。
其间,梁咏徕一听不对,想去抢自己的手机已是来不及。
「你--坏人!」后面两个字是用尽力气骂出口的。
「谢谢夸奖。」司圣威像是没事人似的,「来,我们继续先前的话题,妳是怎么强我的?再示范一次给我看,我绝不抵抗。」
谁要强他!
梁咏徕好气他径自破坏她的姻缘,还一副没什么大不了的模样,「你……真可恶。」
「妳别一直夸我,我虽然脸皮厚,可夸多还是多少会有点不好意思的。」他一本正经的告诉她,「来,继续。」
继续?继续他的大头!
「你真可恨!」莫名的一股怒气瞬间漫进她的胸臆,让她又再次爆发出愤恨之声,「你凭什么又来破坏我……我恨死你了!」
转身就想再次逃离他,且这回她是离职定了,而她也不会再为离职的赔偿金伤脑筋,谁理他们啊!
可她泪哗啦哗啦的流,愤怒的话哇啦哇啦的说,他都准,就是不准她逃离他的身边。
还坏坏的一把将她拦腰抱住,贴近她的耳畔低语,「我知道妳爱我这么多,妳不必一再重复,我听到了。」
听到他的大头啦!
「我是说恨你、恨你,我恨死你了!」气急败坏的尖叫着、吶喊着。
「就说我听见了,妳这么爱我会让我有点不好意思耶!」他还火上加油的说。
气得梁咏徕真是拿他没辙,恨恨的在他耳旁尖叫,「我--恨--你!」
听懂了吗?
看他笑笑的掏掏耳朵,好象差点耳聋了似的,再尽量有耐心的将她搂抱到沙发上,把她锁在他温暖的怀中,诱哄的低语着,「好好好,妳爱我,我不是说我早听到了吗?」
无力~~
「其实在妳还没说出妳的心意之前,我就知道了。」他还一副很纯情的说:「从我们再次重逢时,妳就一直在传达这个讯息给我啊!」
她、她哪有啊?
梁咏徕在这一刻,心底有的是全然的无力,她怎么会碰上这么ㄌㄨˊ的男人,根本讲不通道理,这教她怎么办?
深吸一口气,「我什么时候说过我爱你?」忍耐、忍耐,千万别发火,冷静处理事情。
「从一开头就在说啊!」他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不论妳看我的时候、躲我的时候、跟我说话的时候……在在都表露无遗。」
「那是恨的表现好吗?」她气到连说气话都显得很没力。
「可,恨的另一面就是爱啊!」他很有自信的说,「所以,我从一开始就接收到妳对我传递的爱的呼唤。」
呼唤他的大头!
「我、不、爱、你。」她说得义正辞严。
「那妳刚才为何要强我?」他以话堵她。
梁咏徕一时为之气结,「那、那个是……」
「是妳深爱我的行为之一。」他替她做结论。
「算了。」她不能再跟他多说下去,她放弃了,「反正从明天起,我再也不会进公司了。」她非辞职不可。
他倒是不甚在意的模样,「OK,那妳就在家乡休息几天,这些天辛苦妳帮我加班了。」
他会这么轻易放过她吗?那他为何要断她的姻缘?而且,他竟然这么不在意她!「我不是休息,我是要辞职。」
「准。」他态度轻松的答应了。
梁咏徕说不出自己此刻的感觉是什么,他口口声声说自己爱他,且摆出一副很愿意被她爱的样子,那、那……他为何这么轻易就放她走?
他果然还跟当年一样卑劣!
说不定他又跟那个冯彦谷勾结好,又在打赌她会不会被他钓上吧!
一这么想,她的愤怒瞬间倾满胸际,「你--我再不会回头,也不会赔偿的!」起身想从他的怀里冲出去,但却被他锁得更紧。
「还没,」他轻声说:「妳得先帮我把那份资料完成。」
他果然冷血。
好,她做,做完他们就一刀两断,她会要她妈再帮她找对象相亲的。「请放开我,我要去工作。」
可他不放,「不急。」
是啊!他不急,但她很急,她用力的挣扎着,「我不想跟你这样耗着。」
可他却愈抱她愈紧,还在她耳边轻嚷着,「小梁,妳如果再这样乱扭,万一等会儿我变身为野兽,妳就得自食恶果了。」
咦?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才这么一想,屁股后头就感到有硬邦邦的东西抵着她,让她在瞬间停止了蠕动。
「乖~~」司圣威疼宠的拍拍她的头顶,像是在鼓励她的上道,「乖乖听我说几句话。」
由于他的嗓音特低沉,口气超温柔,跟她眼前所见的人差距有着天壤之别,让她下意识想听--他……是终于要跟她道歉了吗?
嗯~~如果他肯为当年的事跟她道歉,并解释他为何之后就躲得不见踪影,那她……或许会考虑原谅他。
于是,她静下心来听他说。
而他说了,「首先,我才不在乎妳要不要在这家公司里上什么鬼班,将来我可是要带妳远走高飞的!」
耶~~将来?!他这话的意思是?要跟她有进一步的交往吗?那……先跟她道歉,她再决定要还是不要,「我……」
她想知道自己在他心里所占的分量。
「嘘~~听我说,别插嘴。」他霸气的制止她发言,「其次,上回我给妳的店家资料妳给我回家背得滚瓜烂熟,我后面需要妳陪我去每家走走。」
可……那是要做什么?「我--」
还是想追问先前的问题,她要确定他是在玩她,还是认真的看待她。
不能怪她,女孩子总是对「初恋情人」怀有偌大的感情,虽然他跟她……也许根本不曾算是情人,但她就是想知道。
他对她……是认真的吗?
「惦惦,」他再次鸭霸的禁止她出声,「之后,妳得把护照办好,我随时都有可能要请妳陪我到美国去走走。」
咦?这算是另类求婚吗?她知道他长住美国,而他想带她走,那就表示……他真是对她认真啰?
当下她的心有点温暖开来。
可她当然还是要等到他开口跟她道歉后,她才要跟他重新开始,否则免谈。
「去对你家的公司下『诅咒』吗?」终于被她插进话,她忍不住有点坏心的付度。
可没想到的是,他不但不生气,还笑得很诡异,「差不多的意思。」
这、这什么意思?总之,她就是不愿多想。
顿时,梁咏徕只觉得背脊一片冰冷,「我告诉你,我是不会再去做那种带塞的事,而你,你不是一直说你很幸运吗?你不会靠你自己。」
「我们可以各司其职。」
虽然他的笑容看起来很阳光,可说的话却让她觉得好阴沉。
「我是不会跟你一起去为非作歹的。」她把话先说在前头,「你别作梦。」
可司圣威却是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是吗?」
他这是还想利用她吗?
当下让梁咏徕决定,不管他现在把话说得多么的天花乱坠、多么的甜言蜜语,她都不会再上当;一等她离开这里,她绝对要跟他划清界线,绝对。
「徕徕,妳不去公司真的行吗?」还不用赔偿离职金,真让梁母有点讶异。
「嗯~~」自从那天将数据处理完后,她头也不回的冲回家,且心底莫名浮现着一股浓浓的倜怅感。
为何会这样呢?
当然是因为,他压根没表露出少了她的可惜模样,还像是要她早离开早好似的。
这让她好郁闷。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看起来像是在对她示爱,却又不像,他是又在玩她吗?
呆坐在家里已近一个月,梁咏徕绝得有点烦烦的,「妈~~妳都没帮我安排到相亲的人吗?」
从刚回家后,满心期待着司圣威至少会跟她联络,说点有关爱或恨的话语吧!
但没有,他除了在她离开时递给她一支手机外,只交代了两句话,「随时充满电。」其它他什么都没说。
他是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