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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萌唤牟维新帮忙就扯明旭裤子,明旭才讨饶:“错了,错了。”
“还操我祖宗?”
“操我祖宗,操我祖宗。”好汉不吃眼前亏啊。
“说,坦白交代,怎么勾搭成奸的!”看热闹的趁火打劫。
“屁,根本就没有成奸。”明旭也豁出来:“我就是听音了。”
扫兴,这有什么值得吊大家胃口的,又不是童子鸡。牟维新正要松手结束胡闹,明旭反倒痛快说了:“鸡奸的声音,那小男生叫得又浪又骚。”声音中的兴奋傻子都听出来。
大家对这可感兴趣,催明旭快说。明旭这时候不再象开始怕别人看出自己心思,却有了趾高气昂之态:“宫放下午要逛街,我怕她又长商场里不出来,就哄她去找贝戈戈逛。结果猛哥回来了,他喊宫放我装睡懒得答应,结果他以为家里没人,在客厅就鸡奸一个男生,把那男生由客厅奸到他们屋,又奸回来……”
这可难遇的现场实况,大伙当然有问题。可惜的是明旭无法偷看到,只有耳朵贴门上。他早知道猛哥喜欢鸡奸,只是没有想到鸡奸行为也这么震撼,那小男生听起来比宫放叫得还好听。
众人听到他给那男生叫床评价很高,要他学学,明旭不会也不肯。少萌眼珠一转,桌上围棋里拿出一只黑子和牟维新传递眼色,突然发难制服明旭。少萌手伸进明旭裤子,别人明白他动机了,有起哄者干脆把裤子拽到脚面,黑色棋子在明旭哇哇大骂中进入他肛门。少萌还逼着他喊了几句叫床才放开。明旭抠出黑棋擦也不擦扔进黑棋中混起,叫骂:“贱人,我要你们以后吃我的屎。”(他们之间有下棋咬棋子的)
闹剧告终,曲散入梦,这只不过是他们寝室的一次恶趣味罢了,以前发生过,以后也大有发生的概率。只邱林松反思这场胡闹,透过现象看本质。在刚才鸡奸话题引起大家好奇的时候,邱林松注意到三哥眼中厌恶,甚至轻轻皱眉,这不是会支持接受的态度。而接下来更刺激的让别人眼皮不眨地看着黑棋进去、出来的旅行,只有三哥看了一眼就欲呕地转了视线。
施言失眠一小会儿,明旭提到猛哥,施言就会想起那次黑暗中初见猛哥的经历,所以会有厌恶,因为那是自己有负诺诺后又逃跑的契因。而见到明旭的那个地方,只一眼周围的黑毛,已经要他后悔连连。
邱林松这回肯定自己多心了,大家玩起来、疯起来忘形出格也不是第一次了,三哥和黑诺那次估计也是疯一次,自己弄得疑神疑鬼简直是搞笑。邱林松只能够解释自己是情操比他们都高尚。真相大白,可以好好睡喽!
P。S。【1】连襟:俗语姐妹们的丈夫“一担挑”,书面一点就是“连襟”。
第 24 章
黑诺自考最后一科提前交卷出来的。考试这东西,对中国孩子来说,从小学一年级到最后的高考,那已经是身经百战,百炼成精。黑诺这种有学习技巧的学生,对考试自有一套法宝,就是多年经验积累出来的“第六感”,善于抓住重点、感知考点。
都说自学考试比正规的大学期末考试还难,实际上并非如此。想想考生的成分:学校里的学生任务就是学习,每天生活中都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就是上课,即使是懈怠的态度,总会有期末的突击期。而社会考生主要任务是工作,甚至还有家庭这一责任,没有专业的教授详细授业,只有自己面对干枯的条款,在学习的精力上就不足和在校生抗衡。
施言星期五回家了,约好周日返回直接去考场等黑诺,所以黑诺才在一小时(考试时间2小时)完成卷纸以后,没有做任何检查就出来。考场是一个离施言学校不远的小学,此时也就下午三点,黑诺由于是第一次参加自考,不敢大意地尽十分的力,所以考完以后也有些微疲倦。
寝室里的人大部分这周都回家了,通常要到晚饭前才回来。施言因为黑诺是中午在家吃了饭就先回来的,当然也是想念的厉害,至于是想人,还是想……只有施言拥有真实答案。乘车不到10分钟就回了寝室,关门大狗就扑上来啃。黑诺笑着躲闪欲言,施言早就按耐不住了,这两月苦死了,每次想着友谊宾馆那一夜打手枪,越来越不能够满足。
狗爪伸进黑诺的衣服下,黑诺已经顺从靠着他呢,累了,也是想念他身上的味道。突然另外一只手也伸进后背,来回擦着却不是情欲的抚摸。
“怎么那么多汗?”施言分开一点距离。
“有点累。大概考试太集中答题了。”
施言拉黑诺到自己床边:“睡一会,那是虚汗。最近没忘吃吧?(施言一直提供的补品)”
黑诺知道身体健康有多重要,所以对于那些营养品,他坚持服用。而且由于施言已经成为黑诺心中至亲至爱,他的原则不再固执地包含施言,他接受施言为自己所做的一切,不再有欠债、欠人情的压力。因为他相信他们付出、回馈的爱是平等的,他与施言之间不存在债权债务关系。
施言挂好帘子,把门插上,也躺到黑诺身边。黑诺主动靠近,枕着施言胳膊没一会就沉入梦乡。施言怕吵了他不能动,但是一点睡意也不见,只有抱着睡美人可看不可吃。兴冲冲返校,比大学报到还急迫,不就是为了他吗?白白做了那么多准备,施言呕得要死,可还是黑诺的身体要紧。刚才摸起来,衬衣全潮湿,后背上还湿淋淋不停冒虚汗,要施言又心疼又担心。
半个多小时过去,黑诺翻动手搂上施言腰部,施言收紧手,忍不住低头亲吻。浅吻转向深吻,身体贴得找不到缝隙,氧气供给不足的黑诺被逼醒了意识。看到施言眼中的饥饿,黑诺微赧也是喜悦:“我帮你弄出来吧。”
黑诺考试那星期恰好赶上学校几个学院之间的大型活动,他只有在夜间苦读,是有点透支了本就底子不好的身体,所以没有白天睡觉习惯的他才会累到打盹,所以现在他只想用手。
施言当然爱惜黑诺,舍不得他辛苦,其实早知道他自考会弄成掉了肉的情况,施言才不支持他吃饱了撑了的行为呢。体贴地由着黑诺套弄,过份舒爽地快乐要施言期望更多:“诺诺,我想要,我要进去。”
“我、没劲。”黑诺为难,他不是故意刁难施言,而是浑身无力,无法配合施言。 一听黑诺只是体力问题,不是不愿意,施言精神来了,下床拿了东西上来:“不要你动,你只要躺着就好。”
施言把黑诺脱了衣服,转过去背朝上。黑诺听见“啵”的声音,然后油香扑鼻。施言与黑诺在一起,每次进去双方都不轻松,施言特意借了A片关注这问题,可是男女与男男不同,施言看见因为分泌的淫液不够,男人向女人那里喷东西,学习查找过就是润滑剂,可要他上哪里去弄润滑剂啊?而且女人的可以用在黑诺身上吗?
正在施言一筹不解、上下求索的时候,他听见妈妈在电话里对别人介绍喝香油治疗便秘的方法。施言受到启发,润滑油取代了润滑剂。
施言掰开黑诺臀瓣,倒滴香油。
“什么?”
“香油,没事,这样一会你就不疼了。”
因为怕其他人回来,所以久别后的缠绵还是仓促快捷的,有点草草收场。除了满屋子散不去的油香,那里果然比以前每次过后的情况好,否则都2个月没有情事的地方,再轻柔也避免不了细小擦伤。另外的好处是香油的浓郁完全地压制了施言精液的雄麝气味。
简单给黑诺擦干净,干脆背心衬衣也换上自己的,免得潮衣服捂出病来。打开门插,施言自己跑王丰床上躺着,让黑诺好好休息一会,估计人快回来了,大家就会出去吃晚饭。 回来的人一进屋的第一句话几乎都是“怎么那么香?”解释的理由也充分可信,黑诺考试累得大便干燥,喝香油有效通便。
都在家改善了2,3天伙食了,晚饭不用复杂,就在学校后街上他们的老据点。一行人还没有走到后门,黑诺就落在后面。施言慢下来等他:“怎么了?疼了?”
黑诺狼狈地小声:“流出来了。”
“什么流出来了?”施言还不明白。
黑诺都要哭了:“那里、流出来了。”
施言顿时明白什么东西。叫大家,说他们忘记拿药,回寝室吃了就马上去饭店汇合。黑诺钻进厕所,他从来没有用手清理过内部,现在也只是蹲在里面等精液自己滑出来,他都不敢看便池里的东西。施言兑了热水,看黑诺红着脸回来,胸口只有浓浓顾惜,连往日得意取笑也不见。
给黑诺擦洗,换上自己的干净内裤,黑诺正要套衬裤的时候,施言拿了纸手帕抽出来几张:“放下面,别还有。”
黑诺犹豫一下,接过来:“你下次不许射2次。”
施言满脸无奈:“还不是因为你总要我积攒着,这样下去,一次你也装不下。”
施言晚饭后送黑诺回学校的,去是坐公交,回来他自己当然打车。施言在校园里那花园和黑诺告别的,因为那里污漆摸黑的角落多,适合吻别。黑诺带笑走回寝室,想着施言抱怨最近的冷落,逼着自己保证这周末一定见面,就算后面好像还含有粗热的不适都变为幸福。
黑诺和施言大约每周见一次,交错着去对方学校。但是每逢施言来看黑诺的周末,他们只有规规矩矩地会面,连亲吻也不方面,所以施言总盼着是黑诺去自己学校。施言都给黑诺新买了一套内衣,方便他换洗。
在12月的第一个周末,由于降温降雪,施言寝室户外活动逐渐转移为寝室里的打牌,窗外的朔风飘雪丝毫影响不了室内的火热酣战。门突然被推开,风雪的味道迎面,挂着雪花的一人跺脚,是宫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