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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间化成灰烬-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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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接受了我的申请。对不起,我没有早告诉你。” 朱莎眼睛望着他,心里闪过千百种念头,却又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十月份,她和罗昊还没有开始,这确实不能怪他,可是,从元旦到现在,已经将近五个月了,为什么现在才告诉她?他把她当成了什么?等待名校录用期间填补感情生活空白的代替品?想到这,她的鼻子顿时一酸,随即掉过头,刚掉过头眼泪就一下子流下来了。她低下头,抓起身旁的书包,又猛地站起来质问他:“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一个随用随丢的一次性消费品吗?” 罗昊烦恼地看着她冲动的表情,伸手把她按下去坐着才说:“我把你当成什么难道你不清楚吗?加州伯克利是全美综合排名前二十的名校,我没有想到他们会录取我,所以我一直都没有告诉你,等到他们给我通知,我又犹豫了好长时间,最后我才下决心要走的。你等我两年,我只是出去两年,两年的时间很短,我保证时间一到,我一分钟都不在那里多待,马上就回来。” 朱莎悲哀地看着他:“你知道两年的时间换算成天数是多少吗?天!这七百多天里每一天都有可能发生很多事情,也许你会乐不思蜀,也许你会爱上别人,你凭什么让我相信我最后一定会等到你?” “你对我究竟有没有过一点信心?”罗昊沉声问,眼睛紧盯着朱莎。 朱莎不说话,用沉默来对抗他的问题。她头一次感到,即使两个人面对面地站着,心灵的距离也可以是很遥远的。谈话没有结果,两人就这样不欢而散。 五月初的专业四级考试终于如期而至。朱莎麻木地上了考场,又麻木地下来了,听到些什么,又写了些什么,她完全不记得了,只是凭着本能在考,但她知道,准备了这么久,她考得再差也差不到哪里去,区别在于证书上成绩一项写的是优秀还是良好。 考完四级,接下来就是学校轰轰烈烈的献血开始了。今年轮到朱莎所在的大二年级是主力了。一周前,辅导员就发了通知,检查身体的前一天晚上不要吃这个,不要喝那个,第二天早上要空腹之类的。下了课,朱莎看到潘颖和谷琳几个人聚在一旁小声嘀咕,她冷笑一声走了。不用猜也知道,一定是潘颖那个当医生的妈又给她传授了哪些可以逃过献血的经验,前几天朱莎就从老卞那里得知了消息,如果不想献血,前一天晚上吃五、六个鸡蛋和至少三根油条或炸糕什么的就可以让胆固醇升高,第二天抽血检查的时候肯定不合格。 果然,第二天抽血检查的时候,宿舍的集体不合格,宿舍的只有一半合格,郝静和孟欣欣体重过轻,不到标准。尤其是郝静,从三月底开始有一阵子急剧消瘦,脸色苍白,看起来几乎弱不禁风,躺在床上养了好几天才恢复点血色,那几天一直都是朱莎帮忙买饭。张蕊很好奇一向强壮的郝静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问了几次她也不说,只说自己胃不好,消化功能差,所以瘦下去了。朱莎猜到一点原因,但她向来是个省事的,一句多话也不肯讲的,自然不会去饶舌说郝静的是非。 宿舍朱莎张蕊和朱莎还有唐宁都献了血,唐宁刚扎上采血针就晕了过去,跟她一起晕过去的还有大专班的一个男生,平时看起来强大无比的一个人物,两人被救醒,喝了红糖水,继续献血,尤其是那个倒霉的男生,因为他是稀有血型,被迫多献了一百毫升,下了椅子更是面无人色,走路像演皮影戏。无论如何,英语系还是凑不够院里分配的献血指标,辅导员急得快要跳墙,最后从大一新生里挑了几个看似强壮的补充进来,总算完成了今年的任务。 献完血后,系里发了点营养补品和一块刻着“无偿献血光荣”的金牌和一个证书给大家,又放了一周假让献了血的同学休养。朱莎当晚就和张蕊一起去看了电影,全然不顾大三大四前辈关于献血过后要好好休息的警告,第二天就感觉头晕目眩,浑身都没有力气,不得不放弃了接下来的疯狂计划。 老卞听说朱莎张蕊她们献了血,特意买了一堆东西来看她们,等楼下大妈疏忽的时候,一闪就溜了进来,进门就骂朱莎傻,不会耍点计策蒙混过关,明明都教给她方法了,还死撑着不肯用,典型的死要面子活受罪。朱莎任他骂,一边反驳两句,一边招呼大家吃老卞买来的东西,老卞拿她们没办法,过后叮嘱她们不要再满世界乱走了,老老实实待在宿舍里休息几天,献血看着没事,其实也伤元气。朱莎嗤笑,觉得老卞危言耸听,一点也不把他的话放在心里。 献血并没有让冷战中的朱莎和罗昊重归于好。当朱莎和张蕊献完血的当晚,两人跑去看了两场电影,回到学校已经快点。嘻嘻哈哈的两人就在宿舍楼下遇到了已经等得花儿也谢了的罗昊和徐轶。看见她们回来,徐轶简直松了一口气,拉着张蕊就跑走了,十分不讲义气地把朱莎一个人扔给了几近发怒边缘的罗昊。 朱莎偷眼看看罗昊,见他脸色铁青,连忙先发制人:“哎!你来怎么也不事先打声招呼啊?我也好事先打扮打扮!” 罗昊气得都笑了:“你哪次见我事先打扮了?我给你打电话你接得着吗?我一晚上都往你们宿舍楼里打了快十回电话了,回回人家都说不在,哪去了也不知道。我以为你出了什么事了,大老远地跑到你这来,你倒先来劲了!” 朱莎心说怪不得气成这样呢,原来他都往楼里打了这么多电话。整栋宿舍楼只有一部电话,一到晚上,所有人都往这里打,罗昊居然打通了十次,可见他锲而不舍地抱着电话重拨了多少次。她有点感动,但听到罗昊最后一句话气又上来了:“就来劲了怎么着?有本事你别来找我呀?” 话一出口,朱莎就发觉大错要铸成,她赶紧又小声地加上两句:“谁也没规定我就非得在宿舍里等你,我难道就没有出去乱走的自由吗?” 罗昊听了,脸色铁青,一言不发地转身就走。朱莎的眼泪唰地就下来了,心里说走就走,谁稀罕你!可是她的眼泪还是像下雨一样流个不停。 第二天两人在酒吧演出的时候,配合一点也不默契,朱莎虽然勉强装出兴高采烈的样子,但所有人一眼就可以看出她其实正好相反。罗昊更是直接归于沉默。演出完以后,刚哥叫会计把这个月的演出费交给他们,小丁于是提议一起下去喝一杯,所有人都同意了,刚哥看出罗昊和朱莎心情不高,明显一副冷战未愈的样子,笑了笑,以为是少年维特之烦恼,也不劝说,带着他们到了吧台,跟酒保打了招呼,说这四个人的费用直接挂在他帐上。 四个人坐在吧台椅上默默地喝啤酒。小丁提议一起干一杯,大家也是默然无声地碰了一下杯子,“叮”的一声脆响后继续沉默。小丁突然侧过头跟天恩说:“天恩,我曾经听过一个笑话,有条蜈蚣出车祸进了医院,医生说,‘蜈蚣啊,你的伤势很严重啊,要截肢啊。’蜈蚣心想,我腿多,截几条无所谓。几天过后,医生又对蜈蚣说,‘蜈蚣啊,你的手术很成功,过两天就可以出院了。不过,我建议你以后还是改个名字,叫蚯蚓算了!’” 等小丁眉飞色舞把笑话说完,半晌都没有人笑。天恩皱着眉头说:“好冷。”小丁气得把杯子往吧台上一放说:“真受不了你们了!好歹配合一下给点笑声嘛!” 朱莎听了,“嘿嘿”两声,算是给小丁一个交代,然后起身离座说要去上洗手间。直到她走远,罗昊连头也不回一下,摆明了就是要将冷战进行到底。 小丁拿手指着罗昊说:“不就是要出国待两年吗?用得着这么纠结吗?你还是不是男人?找个时间把朱朱给生米煮成熟饭,看她还闹不闹?以后她都会死心塌地地跟着你,赶都赶不走!你把她给搞定了,也省得哥们天天为你干那拉皮条的事。” 罗昊阴沉地看了她一眼:“你他妈地给我闭上你那臭嘴!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龌龊?” 天恩摇头说:“小丁,你太不了解朱朱了!你出的这馊主意只会让他们俩一拍两散。朱朱要是那么好对付,她也不是今天的朱朱了。你一局外人还是少插嘴吧。来,兄弟们,干一杯!” 小丁郁闷地跟天恩和罗昊干了一杯。罗昊端起杯子来一饮而尽,眼角的余光无意中瞥到从洗手间回来的朱莎正被人纠缠。 他放下杯子,几步走过去,盯着那个正抓住朱莎手腕的男人说:“我要是你就会马上放开她!” 那个三十岁左右穿着西装的年轻男子也站起来,他的身高跟罗昊不相上下,身形挺拔,眉目俊朗,但面容中带着一丝阴骘。他没有马上松开朱莎,而是轻蔑地说:“可惜你不是我!而且我要放开也不是因为你!”话音未落,朱莎已经挣脱开来。两人隔桌对峙,隐然有要马上开打的架势。刚哥见势不妙迅速赶来救场,他一面使眼色让小丁和天恩把罗昊架走,一面彬彬有礼地指着朱莎对那个年轻的男子说:“李总,抱歉,有话好说。您看错了,她不是本店的服务生,只是来这演出的大学生。她没有陪酒的义务。” 朱莎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转身和罗昊他们一起走了出去。那个被刚哥称作李总的年轻男子看了一眼朱莎远去的背影说:“我知道她是你们这驻唱的大学生。我看她演出已经很久了。我只是想认识她。”刚哥这才注意到,这个朋友介绍来的什么公司的叫李正的人,确实已经连续看了十几场朱莎他们的演出了,每到周二和周四的晚上,他就一定会准时出现在这里。 想到这里,刚哥不由得有些头痛,他歉意地对李正说:“李总,确实抱歉,这个女孩子已经有男朋友了。就是刚才那个男生。帮个忙,都是朋友,就当没这回事发生吧。” 李正固执地说:“你告诉我她是谁?我想知道这个叫Srh的女孩子真名叫什么?在哪个大学上学?” 刚哥想起刚才的一幕,愈发头痛,老于世故的他自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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