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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就是陌生人 朱莎兴冲冲地下楼来见罗昊。刚刚上午才去过他们学校,现在更想见到他本人。这次合练她称病没有参加,不知罗昊会不会担心?下了楼一定要告诉他,她现在好了,已经没什么事了。 她蹦蹦跳跳地下了楼,发现罗昊背对着她在楼前很远的空地上等她。她三步两步蹦过去,大喊一声:“嘿!” 罗昊闻声转过头来,没有被吓倒,也没有惊喜。他深深地看了朱莎一眼,然后说:“朱莎,我们分手吧!”他的语气出奇的平静,没有一丝波澜。朱莎脸上惊喜的表情刹那间化为乌有,她有点不敢相信,下意识地问道:“什么?阿昊,你在说什么?我没听错吧?” 罗昊掉转脸不再看她,语气依旧淡淡地:“就像你之前所说的,我们不合适,还是不要在一起吧!” 朱莎的眼睛紧盯着他,语调也不自觉地变得尖锐起来:“原来你一直记得?” “我当然记得!你说过的每一个字我都记得!你说过的每一句话我也都相信,可是你回报给我的是什么?是欺骗!是背叛!你让我为你感到耻辱!我从来不知道你是这样一个人!你让我明白了什么叫有着天使的面孔和魔鬼的心肠!”罗昊愤怒地大喊。 “我到底做错什么了你倒是说清楚呀!”朱莎有些急了。 罗昊讥讽地看着她:“还需要我再说一遍吗?你以为你做过的事情很光彩是吗?” 朱莎按压住自己的火气,试图安抚罗昊,她感到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天大的误会,她必须要问清楚:“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我不能这样不明不白地被你冤枉!” 罗昊看了她一眼,悲哀地说:“朱莎,你隐瞒了我多少事只有你自己才清楚。你失踪的那个夜晚我问你发生了什么事,你告诉我你掉进了没有盖盖子的下水道井里,但你手腕上的伤痕明显不是摔伤或擦伤。我不知道那个夜晚你发生了什么事,但肯定跟我们在‘零度空间’见过的那个姓李的脱不了干系,我知道你受到了伤害,但你不肯告诉我真相,你选择了隐瞒,我能理解你但我为自己感到悲哀,因为你根本不信任我!” 朱莎的眼泪汹涌地奔出,心里有个疯狂的声音在大喊:原来他一直都知道,原来无论怎样都骗不了他。现在已经不用再解释了,再如何努力地解释那个晚上她只受到惊吓没有发生什么实质上的伤害,也完全没有了任何意义,他已经先入为主地认定了她受辱的事实,她现在解释只会越解释越苍白,但她又不能不解释,她勉强压抑自己内心的焦虑和恐慌对罗昊说:“我没有遭到什么不测,真的,罗昊,相信我,那天晚上我只是受到了惊吓……” 罗昊嘴角挂着讽刺的笑:“是吗?那你怎么解释你那天晚上浑身的伤和你莫明其妙的高烧?真的是掉进了下水道吗?你又是怎么从那个莫须有的下水道里出来的,这些,你告诉过我吗?你信任过我吗?” 朱莎说不出话来,只有眼泪在不停地流。但不管她是如何的泣不成声,罗昊看着她的眼泪似乎无动于衷,往常他对她的眼泪是最没有抵抗力的人,看到她哭,再如何凶悍的话语到了他嘴边也会一下子变得绵软柔和,而现在,他已经对此免疫了,熟视无睹了。朱莎终于知道,在她的世界里,他已经是个局外人。而她,仍然固执的认为他是她身体的一部分。她想到了生不如死这个词。 罗昊背对着她,冷静地又说:“直到今天中午之前我还在努力说服自己,你这么做是有原因的。可是你让我失望了,一个本该躺在宿舍养病的人,今天居然和一个男生形迹亲密地在我的校园里出双入对!你这么做真不知道是愚蠢还是大意!我为我自己的眼光感到耻辱!”罗昊冷冷地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走了几步,他又转个身说:“那个姓李的已经被我打发走了,他不会再来纠缠你了。这是我最后为你做的一件事。以后,就当我们从来没有认识过吧!” 朱莎站在原地,泪流满面地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想大喊告诉他那只是老卞,可是她又怎么用三言两语来给罗昊解释清楚她和老卞这种“比朋友亲密又不是恋人”的关系?他会相信她和老卞之间的这种特殊的友谊吗?即使他相信,他又能不能容忍呢? 她心里有种想追上去的冲动,但脚下却怎么也挪不开脚步,像被强力胶水粘住了一样。在这一场爱的故事里,先爱的人输了,爱的深的人输了,所以她输得一败涂地。因为爱得早,所以付出多,因为爱得深,所以有奢望,当然不能再全身而退,就像她,明知前面是万丈深渊,还是要义无反顾地跳下去;明知前面会有烈焰焚身,还是要奋不顾身地扑过去。 六月底的夜晚,白天的暑热还没有散尽,空气中还散发着微微的温热,但朱莎却觉得如同坠进了寒冬腊月的冰窟隆一样。她梦游一样回到宿舍,躺在被窝里不停地发抖,而后又觉得热,掀掉被子又觉得冷。平躺着觉得眩晕,侧躺着又觉得呼吸困难,心跳得太快难以承受,坐起来又觉得恍恍惚惚地像在做梦一样。总有种不真实的感觉,觉得罗昊也许是在和她开玩笑,也许这只是一个噩梦,醒来就会一切太平万事大吉。 她无法控制,大脑飞速旋转,清醒得可以去拍一部电影,直到天亮,她的眼泪仍然不知疲倦。她知道是自己的错,但如果时光倒流,所有的事情能重来一次,她还是会选择这样做,爱情是件霸道的事情,但命运比爱情还要霸道,它不会因为你爱他就一定会成全你。天已经大亮了,再躺在床上哭也不会把罗昊哭回来,而她已经哭够了,昨天还伤心欲绝,以为是世界末日,只不过才过一个晚上,太阳又照常升起。 她从床上起来,下地去水房洗漱。昨天她大哭的时候还有人关心地问两声,到了今天早上,大家已经熟视无睹,起了床各自借故走开。失恋是件伤心的事,可是大家都失恋过,凭什么大家都要哄着你让你开心? 朱莎想得开,但她受不了。她浑浑噩噩地洗完脸回来,坐着发呆。张蕊回家过周末去了,到现在也没回来,就算她回来了,除了能向她倾诉一番又能有什么帮助呢?她很累,从起床到现在一直很累,想干点什么又不知道该干什么,照照镜子眼睛已经哭得肿得像桃子。可是太阳升起来了,生活还在继续,她哭完了擦干眼泪还要继续去做自己的事, 她今天还有两个家教要做,上午一个下午一个,不去做就要损失一两百块,除了硬着头皮去,她根本别无选择。她用冷毛巾敷了敷自己的眼睛,看看消下去一点红肿才出了门,几乎不知道怎么坐上的公交车,又胡里胡涂地下了公交车。看到小区门口的药店才猛然觉悟,她要买点安眠药,这样晚上才能睡得着。进去以后当然买不到,店员看到她的样子马上提高了警惕,因为她的表情看起来就像要自杀。 放弃了买安眠药的打算,她又转身去了学生家。尽管家长狐疑的眼光老是盯着她的眼睛看,但朱莎还是竭力镇静地把课讲完了,还在课后详细地解答了学生的提问,尽管这提问在她看来弱智得可以,但朱莎知道,一个初学英语的人有时候提的问题就是那么弱智可笑,而他/她自己往往还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非得要人从旁解析当头棒喝才能豁然开朗。 问题得到解答,学生很高兴,朱莎的这个学生是一个初二的胖女生,非常勤奋但就是成绩老也上不去,家长给她想了很多办法,又是补习班又是家教又是外教,效果却不明显,为此家长已经辞退了很多人了。朱莎这个家教算是做得最长的一个,因为她一直不厌其烦地给她解释某些看起来很可笑的问题,而且她的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