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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复不屑道:“嘿嘿!这种连伦常都不顾的人,他的话能可信?”言下之意,指的就是段誉娶了王语嫣。
钟灵一时哑口无言,却听李小非道:“我有人证!”
慕容复暗自一惊,以为是郑百川、公冶乾及风波恶三人,急问道:“哦?兄台的人证何在?”
李小非向岩石后一指道:“就在那里。”
慕答复尚不知那是包小靓,既然不是郑百川等人,心头一宽道:“那姑娘又是谁?”
李小非道:“包不同的女儿!”
慕咨复意外地一怔,诧异道:“包小靓那小丫头?她在姑苏燕子坞,怎会……”
李小非接道:“是不是你杀了她父亲,等我去把她穴道解开,让你们当面对质吧!”
慕容复帮作镇定道:“好!真金不怕火,就烦兄台为那姑娘解开穴道,也好证明谁是谁非。”
李小非不疑有诈,走过去将打狗棒交还钟灵道:“你守着他们,我去替那小姑娘解穴。”
钟灵接棒在手,尚与未及道谢,李小非已转身向岩石后走去。
原来方才他为包小靓运功了毒,正值紧要关头,不料突被阿碧发现,出声召来了某经复,当时要不是钟灵挺身而出,李小非纵然身怀绝世奇功,也只有束手待毙。
钟灵情势危急时,他刚好运功完毕,略一调息,根本无暇察看包小靓,身形暴起,及时发拳击向打狗棒。
其实他那一掌,原可击向慕容复的,但他宅心仁厚,自觉跟人家无急无仇,又不知慕容复是什么来头,何必出手伤人。否则的话,慕容复只伯很难躲过,此刻早已躺下了。
李小非来到岩石后,蹲下一看,只见包小靓仍然昏迷未醒,但小腹上的掌印已完全消失,显然中的毒已化去、心中顿觉一宽。
正待伸手为她解穴,突闻钟灵发出一声惊叫,李小非情知不妙,急忙跳起身赶去。
只见钟灵受伤倒地,手中打狗棒已被慕容复夺走,带着阿碧疾奔如飞而去。
李小非惊怒交加,刚要急起直追,却见钟灵负伤爬起,随即又重重跌下,痛得失声大叫:“哎哟……”
救人要紧,李小非顾不得去追那对男女,回身赶来欲扶钟灵,却被她避开,忙阻止道:“不要管我,他把打狗棒夺走了,快追回来啊!”
李小非涉世未深,毫无江湖阅厉,对一支打狗棒全无概念,不知那是丐帮代表至高权威的信物,一棒在手,便可向全帮发号施令,违者以欺师叛门论处。
他不由分说,上前双手执住她道:“别管那支棒子了,让我看看你的伤势。”
钟灵情急叫道:“别碰我!别……”
李小非不知究竟,只好放开手,诧异道,“怎么啦?你不是受了伤……”
钟灵心知李小非尚未识破她是个大姑娘,忙掩饰道:“我这点伤不打紧,打狗棒被那厮夺去,丐帮的人全得听他的,那可要天下大乱了!”
李小非惊道:“哦?有这么严重?”
钟灵郑重其事道:“当然严重,丐帮的打狗棒,就好比……好比皇帝赐的尚方宝剑!”
李小非对尚方宝剑,更是毫无概念,不知那玩意儿具有先斩后奏的权威,只是茫然漫应了一声:“噢……”
钟灵的注意力,方才一直放在慕容复身上,才会被阿碧出其不意地扑来,险些攻了她个措手不及。
虽然及时以打狗捧横扫,逼开了阿碧,那知慕容复趁机疾掠而至,出手如电,一把抓住了打狗棒。
钟灵大惊,发起全力夺棒,以致被棒头在胸中重重捣中一下,痛得她大叫一声,打狗棒已易手,被慕容复夺了就走。
这一下着实捣的不轻,否则她不会倒在地上,早就不顾一切地急起直追了。
钟灵不想暴露身分,推恐李小非坚持为她察看伤势,强忍着胸口的伤痛,要待自行站起身来,不料一用力,痛得她皱起眉头,忍不住轻呼一声:“啊!……”
李小非见状又是一惊,急问道:“你伤了那里?”
钟灵窘迫道:“没关系,歇一会儿就没事了,你快去替那姑娘解开穴道吧!”
李小非仍不放心道:“你真的没事?”
钟灵微微点头,强自一笑道,“我干嘛要骗你。”
李小非这才站起身,径向岩石后走去。
月色朦胧下,包小靓衣不蔽体地躺着,要不是李小非已知道她只不过是个十一三岁的黄毛丫头,这个了人的睡态看在眼里,真能令人想入非非。
李小非心地纯真,毫无邪念,在包小靓身旁蹲下,伸手向她“肩井穴”轻轻一拍,便解开了受制的昏穴。
包小靓发出一声轻哼,从昏迷中缓缓醒过来,双目乍睁,霍地挺身坐起。
李小非忙道:“别怕,没事了。”
包小靓低头一看,身上的花衫已被脱去,长裤褪至小腹以下,顿时想起李小非已坦承并非女扮男装的王语嫣,不禁惊怒交加,转身就狠狠打了他一耳光,破口大骂道:“你这不要睑的臭男人!”
李小非被她出其不意地一巴掌,打得他两眼直冒金星,急道:“包姑娘,我只是替你解毒……”
包小靓不由分说,反手又是一掌打去,使李小非不得不将她的手捉住。
这小姑娘年岁不大,却是人小心眼儿不小,刁钻泼辣更胜钟灵,自认吃了李小非的亏,那肯轻易甘休。一转身,出手如电,“啪!”地一声脆响,左掌又结结实实打在李小非的脸颊上。
李小非问心无愧,将她左手也捉住,愤声道:“你这小姑娘讲不讲理?简直不可理喻,莫名其妙!”
包小靓双手被捉挣不脱,气得又哭又叫道:“我不讲理?你这下流无耻,不要脸的臭男人,趁人之危,把我……我跟你拼了!”
别看她个子娇小玲珑,一旦发起狠劲儿来,力气倒真不小,双手挣不脱,干脆一头猛向李小非撞去。
李小非急将上身向后一仰,拉开距离,使她无法撞到,出声警告道:“你再胡闹,我可又要点你的穴啦!”
包小靓以为清自已受沾污,把心一横,豁了出去,形同疯狂地低头张口就朝他手背上咬去。
李小非未防到她这一招,被咬得痛澈心肺,击力将她推开,霍地跳起身,怒斥道:“真是狗咬吕洞宾!”
不料是力过猛,包小靓被推得向后一仰,后脑正撞上一块青石,竟又昏了过去。
李小非这一惊非同小可,忙不迭蹲下,将她扶抱坐起,急叫道:“包姑娘,包姑娘……”
包小靓双目紧闭,动也不动。
穴道受制,只需解开穴道,便可醒,眼见包小靓被撞昏,李小非可就束手无策,不知所措了。
忽听钟灵在身后道:“别紧张,让她躺下,过一会儿自然就会清醒的。”
李小非依言将包小靓放下,转过头道:“阁下千万别走,一切你都亲眼见到,回头管我做个证人,我可真的没有对她……”
钟灵笑道:“好!我可以为你作证,证明你绝对是位正人君子!”
李小非忙站起身来,双手一拱道:“那我先谢了。”
钟灵道:“我应该谢你才对,刚才要不是你出手相助,我连命都保不住啦!”
李小非摇摇头道:“不对,还是应该我谢你,你是为了掩护我,才挺身而出的啊!”
钟灵也摇摇头道:“不对,我正要找他们,即使未遇上你为那姑娘了伤,既然被我撞上了,也绝不会轻易放过他们的。”
李小非轻叹一声道:“可惜被他们跑了,还夺去了你的打狗棒……对了,尚未请教帮主贵姓大名。”
钟灵笑了笑道:“我是无名小卒,但打狗棒在我手上,我就是丐帮帮主,现在……”
她叹了口气,又苦笑道:“现在嘛!我什么也不是了。”
李小非道:“不管你是不是帮主,总有个姓名吧?”
钟灵尚不知李小非的来历,自然不便暴露身份,想了想道:“我叫甘灵。”她既不愿姓钟,也不愿姓段,索性用了母姓。
李小非双手一拱道:“原来是甘兄。”
钟灵答礼道:“不敢。请问阁下……”
李小非毫不隐瞒,坦然道:“我叫李小非。”
钟灵笑道:“难怪你的身法那样快,简直像飞的一样。”
李小非道:“不是那个‘飞’,‘是非’的‘非’啊!”
钟灵轻轻“噢!”了一声,忽道:“奇怪,李兄真的好像王语嫣,愈看愈像,难怪包姑娘把你当作是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李小非耸耸肩道:“是吗?我也不太清楚,可能天下相像的人很多吧!”
钟灵听他这么说,不便再追问,沉吟一下道:“李兄,那个姑娘真是包不同的女儿?”
李小非微微点头道,:“是她自已说的,这次来大理国,就是要报杀父之仇。”
钟灵恨声道:“我也要报杀母之仇!”
李小非暗自一怔,惊诧道:“哦?令堂也是那慕容复所杀?”
钟灵沮然道:“目前还不通确定是他,不过,包姑娘可能知道,等她清醒过来……”
正说之间,发现包小靓的身子在动,急道:“李兄,她好像快醒了。”
李小非紧张道:“我还是先避开一下……”
转身要走,却被钟灵一把拖住道:“不行啊!李兄走不得,她又不认识我,我……”
一个急欲走开,一个拖住不放手,两人这一拉扯间,钟灵那身原已被撕开的乞丐装,便被整个扯了开来。
顿时,她成了原形毕露。
虽然她胸部紧裹着布条,但那绝非男子的装束,尤其崩得紧紧仍然隆起,突出而挺实的两座肉球,一眼就能看出是少女的双峰。
李小非手上抓着扯下的破衣,失声惊呼道:“啊!你是……”
钟灵已无可遁形,不禁窘迫万状,一把夺回破衣,掉头就狂奔而去。
李小非怔了怔,急叫道:“喂!你里走啊!”
钟灵充耳不闻,疾奔如飞。李小非略一迟疑,拔脚急起直追,一直追出山谷,却已不见她的影踪。
※ ※ ※谷外是一片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