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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丝不挂,什么也没有穿,雪白的胸脯,圆润高耸直挺的双乳,突起的两点,还有下面那一抹诱人的密林……
子衣虽也是女子,但是她天性喜欢女子,眼前突然见到这春光,又羞赧又刺激,当下就着了慌,不敢再看,生怕自己生了非分之想,急忙抽身离去,回到自己的阁间里,直喝下一大杯茶水,这才稳下神来。心道,以前只看到野史记载,说唐朝的纨绔子弟喜好在乐坊里赏舞,那些跳舞的女子都是只穿了一层纱,到了唐玄宗时期,甚至出现了裸舞风气,却不料,原来这些野史都是真的,妈呀,唐朝人,也太开放了吧?大庭广众的,竟然……
月轩阁在这层楼里,位置居高临下,听下面突然间吵吵嚷嚷,人如潮涌般从各自阁间里出来,不知出了何事,便透过身后屏风间的缝隙向外察看。君然看了一眼,立刻羞红了脸,便欲转过头去,却见呆子也出来围在那些看客里,心里立时生了怒气,咬紧下唇怒视着呆子。只见呆子脸上血气上涌,胸膛起伏,显是为眼前春光所动,君然更加恼怒,已咬得唇上渗出血丝来,却见呆子毅然转身离去,回了阁里,再不看那些舞娘一眼,才心下一安,欢喜起来。
房夫人气道:“哪个色狼这么胆大包天?今日是尚小姐的献艺之日,竟敢作出如此龌鹾之事来!要让我知道,我非好好教训他一番!”
阁里众人都已转过头去,再不愿看那些男客的丑态一眼。几位夫人还好,君然、秀芳和屈小姐都是未出阁的女子,哪见过这种场面,早羞的无地自容。君然因见呆子虽为春色所动,却仍旧能自我把持,约束自己不去看那些个旖旎场面,心里很是欢喜,知呆子不会做出对不起自己的事情。秀芳只在沙场上征战,日日战袍在身,但因战场上见惯了那些男人好色地盯着女兵的样子,所以还受得住这场面,除羞涩外只留下满心的厌恶。只可怜那屈小姐满面通红,许久都抬不起头来。
子衣在阁里喝了茶,又拿起一块点心,刚放进嘴里嚼了几口,就见程咬金骂骂咧咧的进来,道:“他奶奶的!俺成日只道自己够好色的,哪料到苏威的儿子更不是个东西,连这种玩意都想的出来,竟然在尚小姐献艺之日,干出这种勾当来,真他妈不是男人!作出这种下流龌鹾事,我呸,畜生都不如!”
那苏威乃是隋朝旧臣,官声很差,在洛阳王世充手下任纳言,却是只知事事顺从王世充以避祸,因此而遭人诟病。秦王攻破洛阳时,他假装有病而不能对秦王下跪,希望以此显示清高而获得一官半职,结果被秦王派人数落了一通。只没料到,他的儿子竟然比他更不济。
程咬金进来,一把拉起子衣往外走,一边走一边道:“潇老弟,这里人多太杂,咱们换个干净地方去。俺老程虽然喜欢女人,但俺自认还是有定力的,没想到潇老弟如此风流倜傥,竟也有这般定力,能把持住自己,算条汉子!妈的,外面那群爷们真没出息,就在那里看直了眼,也不怕眼里长了疖子,好歹也给自己留点脸面啊!奶奶的,还是咱秦王府的人英雄!”
原来,程咬金刚刚出来,看到那群舞娘,也是唬了一跳,但是想想若是就为这群没穿衣服的娘们,就让自己当众出丑,那也太没英雄气了,当下咽了口唾沫,定了定神,准备拉子衣走,却发现子衣早没了踪影,四下里一看,却见帅府一众官员都在这花满楼,这些人都和他一样,出门在外游历四方,在沙场上征战多日,什么没见过?当下都是怔了怔,不过一会儿就回过神来,一看有这么多的同僚,互相一寒暄,向老鸨要了一间大阁,十几个人干脆凑一块热闹去。程咬金最喜欢热闹,当下就同意了,便回阁里来拉子衣。
程咬金是个急性子,拉着子衣走的甚急,子衣跟在后面只好小跑,结果在拐角处便不小心撞了一位姑娘,那姑娘的胳膊被子衣撞了一下,她看着子衣,却未言语。子衣来不及细看,只回头说了声“对不起”,就被程咬金拉走了。
子衣若是停下来细看,她一定会吃惊,这世上果真有一个同君然一样,一不小心跌落凡尘的仙子,只君然如清水之荷,这姑娘是艳若牡丹。她,就是名满天下的洛阳花魁,尚婉清。
群芳阁是花满楼最大的阁子,三面垂有幔布,阁门宽敞大开,十分舒适。子衣进了这群芳阁才发现,阁里果真是帅府的一众同僚。众人点了一支舞,程咬金悄悄问子衣:“老弟,我给你的那些布,你换了几个美人?”
子衣一愣,不明就里。程咬金肉疼似地一拍大腿:“太亏了!我早该想到,你就跟老房一样,家里摆了个天仙一样的美人,哪里能再逍遥快活了?可惜了那一箱布啊,那可是俺老程费了多大劲儿,从王世充的后宫里搜来的,冒着私藏贡品之罪自己留下的,特意送了一箱给你,你就没用?”
子衣奇道:“程大哥,那布不就用来做衣服么?”她当日收下来交给夏婶儿,夏婶开箱看到布,十分欢喜,直连声对卓夫人道:“自从离了卓府,多年没见过这等好布了。”便几人各做了几套衣服。
程咬金悲痛欲绝地道:“糟蹋了那些好布啊!早知道还不如俺自己留着再换几个老婆!”
“哈哈哈哈,程大哥,你真会开玩笑!”
“这可不是玩笑!潇老弟,你说女人在这世上,最喜欢的什么?”
“……”子衣可从来没想过这问题。
“自然是漂亮的衣服和首饰了!所以那些女人看到上等的好布,就好象一头饿狼看到了最爱吃的食物,两眼发光!”
子衣惊讶得张了张嘴,有这么…比喻的么?
程咬金接着道:“俺老程喜欢妻妾成堆,所以俺娶了一个又一个,但俺从来不强迫别人,就直白地说,嫁过来只能做俺的小妾,而且,将来俺会继续娶一堆老婆。我也知道俺模样不行,所以俺特地搜了些漂亮的首饰和布匹,往那些女人眼前一放,再加上俺老程好歹也算个英雄人物,那些女人也就答应了。俺至今光在洛阳就拿那布换了三个老婆!”
子衣先是张大了嘴巴,而后吸了一口气,心服口服地道:“佩服!佩服!”
程咬金得意地道:“俺老程虽然娶的女人多,却都是漂亮但说不上绝色的,我说什么也不会象老房那样,娶了个大美人回家,结果就得放弃所有的小美人!老弟,我看你是完了,你家里放了那么个天仙,以后的大小美人,你就甭想沾沾边了。”
子衣笑了笑,君然那秀丽的面容浮上脑海,若上天眷顾,肯让自己拥有这个女子,她潇子衣心甘情愿放弃整片森林,只要这一株天上的仙草。
程咬金叹息一声,从怀里拿出个小盒,低声道:“看你老弟这么可怜,我就再送你一样东西。那天半夜我一醒,听人说在烧洛阳皇宫,我就急忙跳进那皇宫,你想想,那宫里可还有很多宝贝呢,就这么烧了,真是浪费!所以,俺老程也是做好事,俺跑到那金銮殿,那些个黄金造的各色东西,俺直看的眼花,可惜那火正烧的大,来不及搬大件,看见那龙案上有这玩意,就顺手拿了来。这事就叔宝知道,你可千万别往外说,叔宝说这玩意叫龙香,可以醒神提脑,读书弹琴焚上一点是最好的,都是只有皇帝老儿才能享用的东西,听说人若处于昏迷状态,在鼻下闻上一闻,就能起死回生醒过来,乃是极品!嘿嘿,这次俺老程搭上你的妙计顺风车,也算立了一功,赏了俺二十两黄金,足够俺买下小半花满楼了,这个,就当哥哥谢你的,下次有好事别忘了俺!你可记住了,这东西千万不能卖,更不能让别人知道,自己用就好了。拿回去给你那天仙弹琴用,她保证欢喜的很,嘿嘿,祝老弟你早日把美人得到手!”
子衣大喜,也不管他什么,反正金銮殿已经被烧了,就收下了那龙香,连声道:“多谢大哥!”这个送给君然,君然定会喜欢的。
两人正聊的起劲,忽听有人笑道:“好你个程咬金!竟然拉子衣来喝花酒,也不叫本王一起来,害得本王和房爱卿偷偷摸摸过来,却见你们一个个都在这里!这等聚会不把本王叫来一起,太不够义气了!”
阁中众人正在喝酒赏舞,有几个官员已经左拥右抱在怀,一个一个正眉开眼笑的吃花酒,忽见李世民进来,气氛立时尴尬起来,都手足无措的站了起来。
房玄龄惊慌地跟在李世民后面,仍不住地往楼下看。秦王道:“怕什么!这里不是妇人家来的地方,房爱卿,你平日够清苦的,今日就在这里乐上一乐,本王也好久没放松了。”
程咬金眼珠一转,心道,秦王已经娶了七八个老婆,还要来这里与我们争一个尚婉清,有秦王在,只怕我们吃花酒就没那么开心了,尚小姐怕也就只招待他一人了。不行,得想个办法把他俩撵走,这样,尚小姐就可以让我们众人观赏观赏了。
程咬金嘿嘿笑着大声嚷嚷道:“我说老房啊,你还真在这里?今早上我还碰到房夫人,她还问我你是不是来了花满楼喝花酒,看尚小姐献艺。刚刚苏威那个老混蛋的儿子在这里看裸舞,俺老程也挤过去看,谁知道碰到房夫人,正在四处找你,问你是不是也在那里看那些没穿衣服的舞娘呢。谁成想,老房你原来还真在花满楼……”
话音未落,房玄龄早已脸色发白,腿肚哆嗦,李世民也慌了:“怎么?刚刚有人跳裸舞?房夫人要是知道我俩在花满楼,一定要被她骂死!”
房玄龄已是二话不说,撒起脚丫子就往楼下跑,吓得李世民也跟着后面落荒而逃。
阁内众人除了程咬金外,已全部变了脸色,房夫人之厉害,个个都领教过,却听程咬金道:“大家别慌!俺故意把秦王和老房吓走,咱们好放松了享乐子。”
众人这才安下心来,又坐下饮酒。哪知刚坐下,就听门外面有人高声道:“秦王府的那群官员们都在哪儿?”程咬金惊愕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