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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杜城将军收养雨晨竟是受了太后的指示,不过也是,否则那杜城将军再怎么大胆,也是不敢私下藏匿判臣之子的。杜城老将军怕当初也没有想到雨晨会再次篡位,所以才会自愧而亡了。”
萧波一边感慨而言,一边心下却是骇然,若那太后早就知晓杜城将军之孙便是自己与六王爷的孩子,那么雨晨的这次叛变,该不会是……萧波实在是不敢再想下去。
唯今之计,也就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
“那位七番之主现在何处?”萧波问道。
“正在皇宫的客苑之中。”孟霓漪道。
是他所住过的客苑吗?那倒是熟门熟路方便了不少。
“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见到那位七番之主,并且还得把他拉拢过来。否则单是七番的势力,公主皇兄那方怕已是无力对抗了。”萧波道。
“这……”孟霓漪蹙眉而思,半晌又道:“听说那位七番之主素来英武忠义,否则也不会迁里迢迢只为报答十多年前之恩而来,想要拉拢,却又是谈何容易。”
“这就要看公主的手段了,常言道,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他越是英雄,就越怕情丝缠绕,越难过这情这一关。倘若实在不成,也就只好见机除去,只是这样一来,朱崖天下只怕会立时大乱,不但公主的皇兄会有危险,只怕连朱崖的老百姓们也会民不聊生,难逃兵劫了。
……小人斗胆,请公主考虑清楚,再做答复。”萧波道。
孟霓漪听闻萧波此言,垂首不语。
萧波原还以为孟霓漪会不答应了,谁想孟霓漪过了许久却突然抬起头来,直直地盯着萧波,一双碧眸中的感情复杂到令一向善解人意的萧波也读不出来。
“若是琴师定要我如此,霓漪自会去做,只是琴师难道就真是一点也不明白霓漪的心意么?”孟霓漪说得极缓慢,语气显得既无奈又悲伤。
萧波一时无语,他怎会一点也不明白,就是因为明白所以才伤脑筋啊,时至今日,叫他要如何去回应孟霓漪的感情,谁叫孟霓漪偏偏要是孟月华的妹子呢。
就算他想要回应,至少,至少也得等到救回了孟月华再说吧,一来此事比较重要,二来至少也应该先和那孟月华打声招呼的,至于那孟月华同意不同意就是他家的事了,他萧波管他球。
反正他已经决定此间事情了结之后,便不再与孟月华有所牵扯,大不了到时他带着美人远走他乡,回他的九苍去,倒正好是带了位美发碧眼的美人回去,也不枉他来朱崖国这一趟了。
萧波想通之后,脸上立马露出了有点痞痞的诡异笑容。
“没关系,没关系,小人只是叫公主去骗骗那七番之主,又不是要公主真的以身相许,待这里的事情一了,公主倘若愿意,倘若愿意的话……”
萧波说着说着,竟就毛手毛脚地抓了孟霓漪放在桌上的手握在掌中,一边抚摸美人的纤纤玉手,一边陶醉不已。
萧波在朱崖皇宫中时一直隐藏得深,那霓漪美人第一次看到萧波露出本性,大概是有点被吓到,慌里慌张地抽回了自己的手,一张俏脸骤然变色,也不知是羞红的还是气红的。
说不定霓漪美人此时已经有点后悔刚刚的告白了吧。
第 39 章
萧波在太后宫中住了下来,原打算要抽空去接近七番之主,谁知那位太后不知发了什么疯,竟专门派了位宫中专司指导宫人礼仪的老妪来,日日教导萧波的言行指举,步伐仪态,弄得萧波哭笑不得,却又不能反抗。
那位老妪大概是受了太后的嘱咐,对待萧波极为严格,只要见萧波稍有失当之处,举尺便打。
萧波被折腾得够呛,也只敢在心中暗骂,X的!想他老人家自从十年前当了九苍的王爷,什么时候受过这种闲气,虽然他老人家是与太后的儿子有染,但又没打算要过门,怎么就落得像个小媳妇似的,先受起恶波波的折磨来了!
这一日,太后将萧波唤到大殿之上,说要检查萧波这几日来的学习成果。
太后被一众宫女簇拥着端坐于椅上,孟霓漪站在太后身旁,而平日教导萧波的那位老妪则手拿戒尺站在萧波身边虎视眈眈。
太后叫萧波走上几步来瞧瞧,萧波只觉心头发毛,硬着头皮别别扭扭地迈步,谁知刚刚踏出一只脚,还没落到地上,老妪手中的戒尺就狠狠落到了萧波腰背处。
萧波吓了一跳,脚下一踉,差点跌倒。心下只觉莫名其妙,怎么他老人家还未曾走,就已经又犯下过错了?
只听那老妪骂道:“不成才的东西!告诉过你好多次了,站要有站的仪态,瞧你刚一动作,身子就晃来晃去的,一付街头小痞子的模样,看着就叫人生气!”
萧波委屈万分,他本来就是街头的小痞子嘛,早就痞惯了的,再说他活了这么几十个年头,也没人对此有任何异议,今日却偏偏要被一个他到现在还连名字都叫不上来的朱崖老妪教训。
老妪打完后,气势汹汹地叫萧波重新再走。
萧波哪里还敢再犯,又想到以前在小官院中时,他老人家也是被逼着学过一些仪态的,于是努力思索,照着以前所学,战战兢兢地又迈开了步子。
这回倒是连着走了好几步,都没有被打,萧波有些得意地回过头去看老妪,却诧异地瞧见老妪站在那里,不知何时脸色已是变成了青中带蓝,蓝中带紫的颜色。
“哈哈,小人这次又走得如何啊?”萧波也不知是吃错了药还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还敢开口询问。
老妪被气得不行,听萧波一问,顿时暴发,高举着戒尺冲上前来,照着萧波的腿上背后手臂就是一阵猛抽。
“叫你小子走路别晃!你小子就给老娘我走得个扭腰摆臀!看你小子那付德行!还真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做不了家什的烂木料!”老妪一边狂殴萧波一边气得吐血地怒吼。
萧波被打得抱头鼠窜,老妪犹不解恨地追在萧波身后,举着戒尺要打。
萧波一边奔命,一边在心下寻思他老人家到底又是哪里做错了。
这才想到那小官院中教的虽也是仪态,但却是为了讨好男人而学的仪态,自然是少了几分男儿气,却是多了不少的媚态,也就难怪老妪一见之下就被他气得歇斯底里了。
孟霓漪心痛萧波被打,忙向太后求情,但太后大概也是同样被气到,竟是铁青着脸连话都说不出来。
孟霓漪无法,干脆冲到老妪身边,使劲拽住老妪,不让老妪再打萧波。
他们三人一个逃一个追一个劝,把个平日庄严肃静的太后殿闹得鸡飞狗跳,殿侧摆放的家什椅子饰物等一个接一个地被掀翻,三人冲到那儿站在那里服侍的宫女便尖声惊声,东躲西闪,而太后则已是被气得浑身发抖,更加地说不出话来。
这时,有侍卫来报,说是新帝前来向太后请安了。
侍卫禀报完后,也是被殿上的情景吓到,就这么呆呆地跪在殿下,也忘了要告退。
雨晨在殿外左等右等却等不到进去禀报的侍卫回来引他进去,便等不及地独自一人又闯进了太后殿中。
雨晨甫一进门,就看到老妪正追着萧波要打,那还顾得了向太后请安,立马冲上前去夺过老妪手中戒尺回敬老妪。因为心中怒忿,下手难免狠了点,老妪竟被雨晨打翻在地,抚着身上被抽之处,唉唉叫痛。
“大胆的奴才,竟敢对朕的贵客无礼!来人!把这老奴才给朕拖下去杖毙!”雨晨的一张俊脸都气得变了形,阴森森地喝人来要处置老妪。
那老妪平日里大概也是仗着太后的宠爱跋扈惯了,此时一听说皇帝要杖毙了她,吓得脸色煞白,也顾不得呼痛了,爬到太后脚前,老泪纵横地哀求太后替她做主。
殿门外的侍卫听到雨晨的呼喊都跑了进来,一看皇帝却是要处置太后的人,两下为难,顿时都愣在了殿下,连下跪都忘记。
“你别无理取闹!是本宫要她教训这小子的!这小子太过无礼!本宫还正想处置呢!”太后站起身快步走到雨晨面前,怒道。
“他是朕的人!就算是母后,也无权处置!”雨晨没有丝毫的退缩,与太后面对面地相持言道。
“你一向是最听本宫话的,难道今日竟要为了这个来历不明的小子顶撞本宫吗?!”太后厉声喝道。
“够了!”雨晨暴喝一声,又高声道:“朕听你的话听了二十多年,什么都听你的,又得到了什么?不过就是个皇帝的名号罢了!朕已经受够了!”
雨晨篡位果然是与这位太后脱不了关系啊!
萧波不禁又多看了太后几眼,却看到太后气得连眼珠子都瞪得快掉出来的正盯着他看,萧波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刚朝后退缩了一步,手上却传来了另一个人的热度。
原来是雨晨走过来握住了他的手,并且还拉着他大步向殿外走去。
“别走!你去哪里!还不快给本宫拦住他们!”太后唤不回雨晨,忙叫侍卫们阻拦。
侍卫们听了太后命令,无奈地上前阻拦,但既然是太后与皇帝起了争执,他们这些个小小侍卫又哪里敢真心阻拦,不过做做样子而已。
稍事推攘了一阵,一个个挨了雨晨几下打就散开了。
雨晨带着萧波不一会儿就走得不见了人影,太后气得跺脚,直骂众侍卫:“真是一群没用的饭桶!”
一出太后宫殿,雨晨就抱起了萧波,就这么抱着萧波回到了皇帝的寝宫。
萧波再一次被雨晨放到了寝宫的那张龙床之上。
萧波骇得不轻,以为雨晨又欲对他无礼,再见到雨晨果然伸手就要来解他的衣服,吓得也顾不得身上的痛楚,直往床的里面缩。
却听雨晨轻叹一声,收回了手,吩咐床外侍立的宫女去取来伤药,递给萧波。
“琴师真就这么讨厌朕?朕只不过是想看看琴师身上的伤势如何而已,这也不行?”雨晨黯然说道。
“这……”也不能怪他啊,他又哪里知道雨晨这么好心,竟然会关心起他的伤势如何?他还以为是雨晨又要逼他做那事儿,他才躲的啊!
其实刚刚雨晨在太后宫中一力相护的情形,说他一点也不感动,倒是骗人的了。但,谁叫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