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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照顾你。”
哇,方逸文不是说那些鸭子好臭的吗?怎么突然变这么好?当然这个疑问不能当着阿彼面提出,尤其,看阿彼这表情,估计阿文做的这间事情,让她挺开心的,所以,永恩逗阿彼,“唐姑娘今儿个好听话呢,不当武则天了?”
阿彼说,“人武则天还有个名字叫武媚娘呢。”
永恩嗤嗤发笑,唉,陷进爱情中的男女,发起痴来无敌的。
阿彼跟着永恩一起笑,笑几笑凑近她,俩人共享一小包饼干,捡那女生之间鸡零狗碎没要紧的来聊,“永恩,听说没,阿琛心里有人了。”
永恩不当回事儿,“乔景琛一年三百六十日,哪一日心里没人?”
唐意彼纠正,“你还是不明白,阿琛的那些女朋友,就是肉类,是一种消遣的方式。可这个不一样,这个阿琛是从灵魂里觉着喜欢,讲的是感情。”
从某个角度而言,永恩是固执的,“我就是弄不明白阿琛的那个肉类论,他到底是怎么把肉和感情分开来的?那明明是不可分割的,整个儿的东西嘛。”永恩打比方,“就像阿文,你能接受他和你纯谈情,和别人纯吃肉吗?”
阿彼义挑着眉毛,霸道凛然,掷地有声,“绝,对,不,能!他的灵魂,肉体,到汗毛指甲,都是我的!”
永恩愣愣,随即失笑,“唐姑娘你还真是……”
阿彼霸道完了才略有不好意思,硬挺着,“好了好了,咱们刚不是说阿琛的,好好又扯到阿文这儿。”
永恩说,“这不是为了整明白情和欲到底能不能分开而论才掰扯起来的嘛,阿琛那儿你就分的特清楚特明白,到阿文这儿你不就放不开了?”
阿彼振振有词,“阿文是我男朋友,阿琛只是朋友,当然要区别对待。”这么一讲吧,也觉得好像是不那么对劲儿,硬拗,“那你到底要不要知道阿琛心里那人是谁这个大八卦啊。”
永恩猛点头,“嗯嗯,要知道要知道。这得看看是谁家闺女,魅力大啊,肉海无边,就指着她这条岸给我们琛少靠呢。”
结果阿彼来个,“到底是谁我也不清楚,这个女生特神秘,平时阿琛都不许阿文和阿光明讲。偶尔阿文私下和我聊天才提起一两句,但又不说清楚,无论我怎么逼问阿文,阿文都以绝对不能因为女人而被判兄弟为由拒绝我。”
永恩好奇,“这么神秘?露点口风还要上升到被判兄弟的高度?”
“是啊,阿文说,阿琛希望一切能顺其自然,别太强求。唉,”阿彼叹口气道,出于朋友的立场,我也是真的希望阿琛不要总是肉海漂泊,早点靠岸啊。
“那,阿光呢?你希望他也早点靠岸吗?”这个问题,永恩几乎不假思索冲口而出。话音甫落,心口一惊,话题突然转到阿光这儿,自己的心思,阿彼会不会看出来?
没,阿彼一无所觉,津津有味嚼着饼干,很有闲心地来个大点评,“阿光太慢热,他爱上一个人不容易,忘掉一个人也不容易。其实认真而论,最适合一起过日子的人,应该是阿光,但他有些压抑的个性真会让人望而却步。那要说个性好呢,阿琛真的没的挑剔,可他心中无情却处处留情这一点,又让人觉得,做他的朋友要比做情人快乐很多,至于阿文呢……”阿彼静了几秒,咬着唇,垂着睫毛,偏头,笑。
永恩替她说,“你最爱的还是阿文。”
阿彼大方承认,“对啊,我还是最爱阿文。阿文虽然粗暴了点,但,他的爱情很认真,很专注,他全心全意,认定的只有我,我能感受到,在他眼里,其他女生对他来说都没有意义。当我意识到,阿文给予我这样的满足与骄傲的时候,我就觉得,我愿意为阿文忍受一切,即使是那种我和他差异巨大,不能长久的不安全感。”
永恩看着阿彼,羡慕,羡慕,羡慕。
阿彼神情沉醉,跟永恩坦白,“我曾经有次吃你的醋,上次啊,你脚受伤,阿文居然主动背你上楼,他可从来没对别人那么好过哦,后来阿文知道我吃醋,就说,他照顾你是因为他觉得我重视你,如果我不喜欢,他也可以对你如秋风扫落叶般无情。”阿彼觑着永恩脸上神色,“不过我决不会让阿文对你如秋风扫落叶的。”
阿彼拧阿彼耳朵,“还吃醋?纯粹吃撑了吧你……”
正说笑间,有人敲门……不,有人拿脚踹门的声音,不太重,可也不显得有多大耐心的样子,听见阿彼叫进来,人才进来,当然是阿文,他身后跟着总是风度翩翩的阿琛,阿琛身后是,永恩瞪大眼睛,哇塞,南极冰耶,他回来了。
确确实实,这块冰回来了,整个人干净又干脆,温和又温润,依旧清冷,内敛,眸子里带着种能令人静下来的力量。唇角流露出来的一丝暖,也依然不是对着季永恩,他和阿彼轻轻拥抱,百分百朋友之谊,清风霁月,大方磊落,永恩瞧着,也总是惴惴难安,心惊肉跳。同时,给阿彼那样的拥抱,她也会得到吗?并不,她得到的只是一只手掌。面瘫光的大手掌拍拍永恩脑袋,居高临下,目光澄净,“怎么样,好点了吗?”
永恩瞪着南极冰,沉默,她很不满,就算敷衍一只宠物,也比这好一些吧?可心里又清楚,她在他心里的重量,只怕真的还不如一只宠物。阿琛俯下身来看她,目光里有探究有关怀,“永恩,干吗不说话?没事吧?”
永恩稳住心头的百感交集,表面上风平浪静,调侃,“不是说光去相亲了吗?咋一个人回来了?该不是人家小姐嫌他长得丑人又闷,把他fire了?”
阿琛直起身,双手抱胸,笑,有那么点一切了然于心的味道。
阿彼凑趣,“就是啊,光,你和那个韩美雪怎么样?”
阿光不是很起劲地,“就是普通朋友,你们别想多了。”
永恩腹诽,这答复太官方了嘛,讨厌。
笃笃又有人敲门,这回进来的是校医,把其余人都请走,给永恩做个简单的例行检查毕,便给季姑娘放行。几个人商议去哪儿吃饭,光少提议夜市,他实在够了西餐的奶油味儿,怀念花样百出又有滋有味的中餐。于是,向夜市进发。或者大家也都是觉得,关于光的这次相亲之旅,光给出的答复确实太官方了,步行街上一路走,也就一路问,“光,美雪小姐这次都怎么招待你的?去哪儿玩儿了?”
路边有一卖台湾爱玉冰的,阿文和阿彼停下,买来尝,永恩跟着不客气端起一碗,也没用汤匙,直接倒下喉咙,听光简而略之,“哦,看了歌剧。”就跟着乱七八糟应答,“歌剧好啊,歌剧好啊。”
阿琛说,“那看完歌剧呢?”
“画展。”
永恩又倒下喉咙一碗冰,“画展好啊。”
阿文跟着,“那到底啥结果?交往不?”
阿琛翻眼睛,“瞎!隔着南半球北半球,怎么交往?”
永恩再来了一碗冰,“交往好啊,交往好啊。”
被阿文叱,“季永恩你安什么心?看场歌剧和画展,就想套牢我们阿光啊。”
连带阿彼都跟永恩抗议,“胳膊肘不能往外拐,阿光是和慧在一起的嘛。”
乔景琛果然还是希望谢韶光能做他姐夫的,“真跟了美雪,你和我姐可就……”
终于逼得阿光愁面苦恼地,“喂喂喂,什么都是你们讲的,我可没承认哦,谁说要和美雪交往了?真的只是普通朋友。”
不交往哦,永恩暗舒一口气,又倒一碗冰下肚。
得到确定答复的阿彼振臂高呼,“哟嗬,阿光还是我们慧的耶。”兴高采烈,抱住阿文,异常主动,当众人面香男朋友下巴一记。阿文闷骚起来是很够瞧的,表面上似乎嫌女友张扬的意思,眉头浅浅一皱,齿缝里“啧”一声,但转眼,那张脸,哎哟喂,春风吹上伊的脸啊有没有?琛起哄,轻轻吹起口哨,光安静浅笑,注视着阿彼的目光,温柔似水。永恩示意摊档老板,那个冰啊,爱玉对不对?再来一碗。
摊档老板冲永恩竖大拇指,极会做生意地吆喝起来,“正宗台湾爱玉冰,醒脑又提神嗨,这位漂亮小姐刚刚一口气喝五碗……”
阿彼,阿文,光和琛目瞪口呆,琛喃喃,“多点儿功夫?有喝五碗吗?真的假的?”
永恩捧着胃,这才觉得肚子涨,掏钱包,总是嘴硬的,“看什么看啊?我自个儿付账还不行?”
暴君揶揄嘀咕,“季永恩,你该不是因为自己付账就使劲儿造吧,会拉肚子的。”
永恩踹他,“去,你才拉肚子呢。”
事实证明,这天值班的那个神仙根本没照顾季小姐,她真的拉肚子了。或是光少爷的胃口真的被西餐给亏待,向来饮食偏清淡的面瘫君这晚特别要了几个油浓酱重火辣口味的,永恩因着南极冰回来心情好,跟着一起胡吃海塞,并随大家笑闹为光大人“完璧归赵”而多灌几杯黄汤,这五脏庙内隐隐有造反之势。
饭毕归家,老规矩,阿文送阿彼,阿琛载着阿光先送永恩,再两人一起回去,但这晚阿光说要倒时差关系,不太熬得住,让阿琛送永恩,他打车回家。永恩是有点遗憾的,可人不太舒服,也急着回家,就随他们啰。谁知阿琛把车刚开过来,永恩还没上去,就有妖艳女郎步步生莲地走近与阿琛招呼,“今晚可逮到你了,不管,去喝酒……”
阿琛推辞,“宝贝儿,今晚真的不行。”
那女郎已有几分醉意,抱着乔家少爷一条胳膊,撒娇撒痴,一时间还真脱身不得,永恩瞅着是又好气又好笑,跟阿琛示意她先走,就赶紧走另边街口去拦车,东张西望间,有辆的士停她边上,南极冰的那张面瘫脸从窗口伸出来,“干吗呢?不是琛送你吗?”
永恩窃喜,“阿琛遇到他的红颜知己,咱得识趣不能当灯泡啊。我赶着回家,学长赏我一半的士吧。”
光下车帮永恩开车门,念叨,“这总吃肉的也有报应,哪天就得被肉吃啊。”
啊,又是肉类论,永恩才不管,高高兴兴上车,那嘴角上扬的程度,堪比新月一弯。自打上次与冰一舞后,就没两个人单独相处的机会,现在永恩不知有多感激琛哥哥的肉类知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