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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公主,想来原是有皇上撑腰呢,可皇上也不能总管着臣下的家事吧,哼,我要是那个刺了自己夫君的人,早不敢出来见人了。”
头疼,疼死了!
“公主啊,姐姐劝您一句,做人家的妻子可不能总仗着自家里有人撑腰,还是要得夫君喜欢才行,不然,成了下堂妇可就晚了!”
乒!我手里的茶盏掉到地上,顿时碎成几掰,沉默的菊馨吓了一跳,忙弯下腰要去捡,我伸手拦住了她,菊馨看了我一眼,默默又退回一边,我弯腰,捡起一块最大的瓷碎片,再慢慢地立起身,看着手里那片残片,有一瞬间的恍惚,如果把这东西朝自己脖子上一拉,是不是都会结束呢?
斜睨了眼突然安静了的一群美女,终于看到一群人脸上不同以往的吃惊,愣愣地看着我,似乎我刚刚做了什么令她们万分震惊!
我做了什么么?不就是砸了一盏茶杯么!
裂了下嘴角,泛起丝轻笑,我一脸漠然的看着手中的瓷片,轻轻道:“各位姐妹说的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本宫嫁进了侯府就当以侯爷为天,不该仗着娘家人胡乱发脾气,只是本宫自小被家里人宠贯了,得了理向不饶人,这刺侯爷一剑也是气糊涂了。只是,有一就会有二,各位姐妹要不要知道,这剑刺进人身上是个什么滋味?”
再次瞄了眼众美女,成功地看到有人的脸色明显变了,我再接再励:“可这没什么剑啊刀的,要不,试试这瓷片划上人皮肤的滋味也挺有意思的,各位姐妹要不要试试看?真不知道这瓷片划在人白嫩的皮肤上会是怎样的惊艳呢?”
我转过头,摆出一副好奇的表情,看着那群已经脸色成青黄绿白各色的美女们,笑意盈盈。眼光掠过众人,看向那个刚刚嚣张跋扈的美人,一见我看她,她的脸色立刻变得苍白,眼里闪过惊悸,立刻垂下眼眸闭开我的视线。
有人呐呐得开口:“公主身体不好,姐妹们不便再打搅了,这就告辞,公主好好保重身体!”
有人开口了,别人也立刻接口,纷纷提出告辞,我也不挽留,点点头,算是同意,一群人就象来时一样,一阵香风转头便散去了。
放下手中的瓷片,长长的出口气,终于遣走了那些瘟神,唉,果然还是那句话: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忍无可忍,便无须再忍!
回头,正好看到菊馨,小丫头正用一副看怪物的样子瞪着我,显然被我雷到了。我眯起眼,耸了耸肩,双手一摊,做了个以前常做的无辜的表情,我也是头疼得要命,一时冲动而已。
菊馨看我这奇怪的动作明显没明白是什么意思,满脸莫名其妙,随即又看向我身后,立刻恢复平静,低了头状似恭敬,身后传来一声嗤笑,随即有人抚掌,我愣了下,赶紧转身,果然,看到的是一脸笑意的谢悠然和几步远跟在后面的卓骁。
花木掩映下,他修长挺拔的身形半遮半露在庭院中,即便前面有阳光灿烂的谢悠然,他那独醒于世的颀长修美依然绽放了独一无二的华彩。
前面的谢悠然一脸新奇的表情看着我,侧身对后面的卓骁一笑道:“大将军啊,你府上终于来了个可以收拾那帮母老虎的主了,可喜可贺啊!”
我的脸腾地一下红了起来,无关乎发热,只觉得脸上烧得热乎乎的,一时冲动果然要不得啊,给人看笑话了吧!
我顾不得去看暗影里卓君侯的表情,手忙脚乱的朝谢悠然敛衽道:“谢,谢公子,请恕我有些不适,那个,您自请便!”
低下头,也不敢去看那两个人,转身,抬脚,走人。
一直到转角,估计看不到人了,我才长吁了口气,靠上墙跟,平抚了下有些乱的心,后面,却传来谢悠然饱含笑意的话语:“呵,我说寒羽啊,你这个公主夫人还真挺有意思的啊,不比那位差,怎么样,是不是有点心动了?不然怎么老让我给你这位夫人看病?”
“别胡说!”是卓骁淡淡的,带点金属音质的磁性声音。
“呵呵,别装了,你屋里的那群女人你什么时候让我关心过?老朋友了,透露一点啦,有没有点动心哦,我知道你对你那个心上人绝没有二心,可,真不知道你这家伙哪里来的狗屎女人缘,一个两个的都愿意为你付出一切。老朋友,你的心,真的可以看着人家为你付出那么多什么回报也不给么?”谢悠然的语气渐渐有些低沉起来。
有很长时间的沉默使我以为得不到回答,却又听到后面幽幽然传来卓君侯的声音:“如真你什么时候这么关心起我的家事来了?”
“呵,只是好奇,你什么时候肯真正关心一下自己的心呢?”
“这个不劳你费心!”
“可是你的行为,牵扯了很多人,包括你的这位新夫人,寒羽,你现在,还能无视她的存在么?”
“你多虑了,我们只是合作的关系,结束了,我会给她自由,仅此而已!”卓骁说话的语调依然那么沉稳而清朗,甚至听不出一丝一毫的变化,犹如他的人,挺拔如山岳,亘古绵长。
“呵呵,但愿你说得出做得到!”谢悠然带着一丝嘲讽略略笑道。
再没有声音,好象人已经离开了,我软软的靠在墙角跟,闭着眼,头依然疼着,心,似乎也有些疼痛起来,恩,病真是好得慢啊,浑身的不舒服呢!
秋风涩涩的吹,扫动着地面的枯叶,发出萧索的声音,峥嵘的树叉盘曲光秃,直指苍穹,孤独而荆棘,一如我现在的心境,带着一丝刺痛,悄然惆怅!
十四 进宫
我的病,拖拖拉拉的过了快两月终于彻底见好了,中秋,也快到来了,就在此时,我接到了来自宫里的一道圣旨,招我进宫。
我看着手上的黄澄澄的圣旨,神志有些游移,这时候我这个没啥势力的公主为什么有人会惦记呢?皇宫啊,我不喜欢那个地方,那是个华丽的牢笼。
“不用担心,宫里只是娘娘要见见你!”轻柔的声音把我从游移中惊醒,看着眼前那张俊美的不象话的脸,我暗自叹气,这老天确实是太偏袒他了,月为神貌,风寰雾影,仿若天人,无怪乎天下人无不为之动容。
我笑笑,自从那日立了威,我这小院清净了不少,不过,这府上最大的主倒是常往这跑,似乎是以为大家没了什么心结,成了同盟,为了在外人面前显示我和他成了标准夫妻,他除了上朝总是往我这来,不过,大多是他看他的书,我看我的,这个人和我一样,没什么热闹的兴趣爱好,一天里总是安安静静的,偶尔交谈几句,倒是平静祥和。
我们现在的相处模式我觉得挺好,也没有太多拘束,甚至你我相称,看来,他和我一样,并不是个真正喜欢繁文缛节的主。
几日来,我也想明白了,我是为了千静而来,助卓君侯的,别的,想不得,也求不得,所以,不要想不该想的,做好我能做的,尽人事,听天命,我现在的目标是若是能全身而退,能有机会像以前一样走遍这异世界就不错了,不用花太多的旅费呢。
拿定了主意,心情便开朗了很多,面对卓君侯的时候也能坦然处之了,今日接到圣旨,卓骁以为我在担心入宫的事,出言安慰,我摇摇头,笑:“我没担心什么,只是不喜欢挪窝而已,宫里的规矩太多,烦!”
卓骁看我的眼神里闪动着熠熠的光芒,仿若纯净的黑夜里璀璨的星芒,那里的情绪我看不懂,不过还真是挺好看的,我望着那神彩暗想。
看我肆无忌惮的看着他,卓骁扯了下嘴角,俊美的脸有一点颤动,眼里划过奇异的光芒,开口问:“要我陪你去么?”
摇摇头,“不必了,我能应付!你有话要我带给娘娘么?”既然今天我去见娘娘,带几句话也能安慰一下宫里的那位吧。
卓骁好象愣了一下,眼神有些迷茫,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侯爷?”我疑惑的看着他,出声询问,这家伙是怎么了?
“不用了。”卓骁回答。
不明白卓骁在想什么,不过我也从来没明白过,这个大多数时候沉默是金的男人面前,我总是觉得看不透。
暗自耸耸肩,也懒得费心猜,如氲进来为我捣鼓了半天,收拾的象个命妇了,搀着我,上了进宫的马车。
再次踏进汗爻的皇宫,看着富丽堂皇的宫墙,巍峨宏伟的宫殿,嶙次栉比的院落,密密不透风的奢华,有种窒息的美丽呈现在我的面前。
前次是盖着盖头来的,没有机会细看这金壁辉煌的牢笼,现在,面对着这一片沉重的皇宫,我的心,有些郁闷。
啖娃宫里,依然是那么绝美出尘的贵妃娘娘病恹恹地半倚半靠在贵妃榻上,描金绣凤纹的团龙靠枕垫在她的腰际,一席薄薄的绣凤纹淡金巽绣薄被轻盖在她的腿上,那绝色的脸上泛着病色的苍白,我进来时,她正闭着眼养神,仿佛不是人间的精灵,美得虚幻,长长密密的睫毛盖下,瀑布般黑柔的长发披洒在锦被上,轻灵幻惑。
好一张静谧的美女图,以月为神,以花为姿,流畅委婉,华贵婉约。
我静静地立在那儿,没有出声去唤,深怕毁了那副绝美的图画,心里想起卓君侯那张魅力无穷的脸,这两个人果然是金童玉女天造地设的一对,是什么人也插不进的吧。
“启荣来了?”柔柔弱弱的声音响起,单兰环睁开眼,冲着我轻轻一笑。
我盈盈下拜,“启荣见过娘娘!”
“快起来,别这么客气!”单兰环想站起来,却有些力不从心,只是轻挥了下手,我也没有再坚持,站直身,单兰环挥了挥手让侍立在一边的太监和宫女都退了下去,指指身边的坐榻,示意我坐下来。
看我坐下,单兰环动了动身体,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苍白的脸上毫无血色,衬着她的人越发的孱弱,不过这无损于她惊世的美丽。
我有些担心地问:“娘娘生病了么?可要找太医来?”
“已经看过了,也好了大半了,不碍事,就是有些虚而已。”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