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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很小,何耀东却字字听在心里,颇为讶异地看了晏南绯一眼。
“因为你是一个真实的人。”他的眸光中隐隐有光火闪动,很快,这股光华消失不见,代之以一如既往的平静。
晏南绯笑一笑:“谢谢你的理解。”
何耀东牵动嘴角:“我很高兴,你对我坦白了内心的想法。”听得这话,晏南绯吓了一跳,她竟然会向何耀东剖析自己的心理,将自己的想法倾诉给他。
是什么时候,她对他没有了防备?
何耀东看出她的不安,拍拍她的肩膀:“我是你朋友,对吗?”他定定地看着晏南绯,目光坚定。
他是一个稳重内敛的男人,值得信任,如果他愿意做你的朋友,他会给予你帮助,那是你的幸运。
晏南绯是聪明之人,自然明白自己之于何耀东,谁更具身价,谁更有能力。
她帮不了何耀东什么,区区一个看护,只要有钱,哪里请不到,多的是经验丰富的高级看护来应征。而何耀东,世间只此一人。
“对。”晏南绯点点头,“我们是朋友。”她卸下自己的防卫,忠实于何耀东,才是最优选择。
等到下楼梯的时候,晏南绯才察觉何耀东的左腿有问题。她自己的膝盖已经不那么疼了,行走自如。
而何耀东走路依然不快,他下楼梯的时候,握着扶栏,先迈开右腿,然后左腿下移,与右脚并拢在同一台阶,然后再挪右腿,如此反复。
“你的左腿也磕伤了吗?”她试图去搀扶他的一只手臂。
何耀东却移开了自己的手臂,眼睛看着脚下:“不,谢谢。”
“为什么。”晏南绯脱口就问。彼时上楼的时候,何耀东扶着她一边臂膀,现在她也来扶他,在允许的范围内互相帮助,这样做不对吗?“为什么不让我扶着你?你扶助过我的。”
何耀东正要迈开右脚,此时又收了回来,站定了,看着身旁的晏南绯。
她,目光如炬。
“因为你是女孩子,需要帮助。”他好风度地说,“我搀扶你,并没有期望从你身上得到回报。我是男士,可以自己照顾自己。”
“这是大男子主义。”她一步一步跟着他的节奏。
“不是。你会慢慢习惯的。”
何耀东依然坚持自己下楼梯,他走得很慢。晏南绯站在原地,看着他精瘦而颀长的后背,心里忽然升起漫漫的感觉,就好像吸饱了眼泪的海绵,酸酸涨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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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最近状态不佳。。
不能喝酒1
何耀东站在楼下,回身看一眼还呆呆地立在楼梯上的晏南绯。
晏南绯回过神,三步两步跨下楼来。
何耀东眼看着她风风火火的速度,脸色变得肃穆。他的手臂微微展开,唯恐晏南绯从楼上摔下来。
等晏南绯安全到达身边,何耀东这才缓和下神色,一捉住她的手腕,便再也不放开了。
“你走路的速度很快。”何耀东犹然记得,那天晚上,晏南绯风一样地旋回了单元楼内。他们本可以一同上楼,但是她没有问他住址,也没有等他。
晏南绯以为何耀东说她刚才下楼的速度。“你——走路总是从容不迫。”她总不能说你走路很慢。
“我没有什么着急的事情——如果以后晚上我送你回家,你要等我一起走。”
晏南绯这才想起上次他和陈靖送她回家的事情。衰,上次她就顾着看他,把提琴都忘了。
“那个。上次,其实,已经到我家楼下了,我们小区很安全的,所以我就自己上楼了。”
“你不知道我住你旁边吗?”此句有如惊天霹雳,震得晏南绯半天开不了口。
何耀东居然,居然就住在自己旁边?那天晚上弹钢琴的男人,难道就是他?!
晏南绯终于抛出埋藏在心底许久的疑问:“你是不是在家里弹过钢琴?”
何耀东略一低头,嘴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恩,那天我刚搬过来,没什么事做,就调试了一下钢琴。听见隔壁有人拉小提琴。”
说道这里,他看了一眼晏南绯,眼睛清澈透亮。
那缠绵而激|情的旋律似乎再次回响,那个时候晏南绯拉的曲子,是一首着名的探戈《只差一步》。有一种幸福在晏南绯的心中滋生开来。
“你知道你旁边住的是什么人吗?”
“知道,否则不会贸然加入合奏。”
忽然,何耀东的手往下滑了一点,他的掌心贴在晏南绯的小手一侧,他的小指和无名指与晏南绯的手指交错。
一股电流从手指末端串延过四肢,晏南绯不由得颤抖。何耀东掌心的温度沁入她的肌肤中。
而何耀东似乎跟个没事人一样,抬头望着前方,自如地往前走。只是嘴角,总会不自觉地微勾起。
闻香和穆玲玲她们早已在一品鱼香餐厅里落座,等晏南绯和何耀东到的时候,闻香男友马上招呼服务员上菜。
穆玲玲问晏南绯喝不喝橙汁,闻香男友变戏法似开了瓶啤酒,绕道晏南绯和何耀东身后:“喝什么橙汁啊,爷们都爱喝啤酒。”
何耀东似乎有点歉意:“对不起,我不能喝酒。”
闻香男友只当是客气托辞,依旧往何耀东的酒杯递注入酒水:“二少这样客气就是不愿结识我们啦。”
眼看着何耀东面前的酒杯注满,白色的啤酒泡沫刺啦啦炸开来,何耀东的脸色也变得清冷下来。
不能喝酒2
晏南绯注意到何耀东的神情变化,担心他可能是酒精过敏或者其他身体原因,不能喝酒。
她悄悄伸出手,在桌子低下握了握何耀东的手指。何耀东对晏南绯的主动有点惊讶,他愣愣地看着晏南绯,样子有点小白。
晏南绯点点头,想要传递给他一种信心,既然他不能喝酒,她就不会让闻香男友为难他。大不了,她会代替何耀东把这杯啤酒干了。
何耀东看晏南绯冲自己点头,一副天塌下来有我撑着的模样,马上明白晏南绯的意思。
他的手还被她握着,于是,他就这样一直静静地坐着,直到晏南绯放开他的手。
闻香男友又要给晏南绯倒啤酒,晏南绯眼疾手快,两掌交叠盖在自己的杯子口上:“我不喝啤酒!二少是真不能喝酒,他那杯我替他干了,行吗?”
“那哪成啊?男人说不能喝酒都是骗人的……”
闻香也加入劝酒行列:“我说晏子,这么快就成管家婆啦?还是怕酒后乱——乱来?”
晏南绯一时哑住,倒是何耀东坦然:“我身体不适,但也不能扰了大家兴致,你们看,这顿饭我就这一杯干完,怎么样?”说这话的时候,他和颜悦色,视线从众人脸上扫过,浑然带着一股爽朗之气,叫人不得不信服于他。
闻香男友又竖起大拇指:“二少,好样的。”
何耀东一身正装,文质彬彬。闻香男友一副江湖作派,开口闭口二少二少。晏南绯听闻香男友这话有点想笑。
慕玲玲递了橙汁给晏南绯,晏南绯正要往自己杯子里倒。何耀东却拿走了她的杯子。
晏南绯看何耀东拿消毒湿巾将她的杯子沿仔细地擦了一圈,这才想起刚才自己用手掌盖住杯子口。
“洁癖。”晏南绯心里咯噔一下。
谁知,何耀东不仅是要擦她的杯子,还把她的手拽到桌子下面去,用湿巾擦干净她的手。
天哪,他可真认真,连她的手指也不放过。
晏南绯悄悄看一眼何耀东。谁料这家伙正襟危坐目不斜视,倘若晏南绯不是当事人,还真不相信他在帮人擦手。
何耀东大约知道晏南绯在看自己,他也不敢去看她。她的手很柔软。他不知道为什么她的手心那么烫,只是有那么一瞬间,他的手指想要永远扣住这火热的小手。
席间,闻香忽然冒出一个问题:“二少,你是怎么追到晏子的?”
“我们是普通朋友关系。”何耀东与晏南绯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回答。两人的默契度,让众人咋舌。结果两人被其他四人奚落他们的回答为“红果果的证据”。
晏南绯如坐针毡,马上夸今天的鱼做得真地道。
偏偏闻香不买她的账,又变了个法子来刺激何耀东。
不能喝酒3
偏偏闻香不买她的账,又变了个法子来刺激何耀东:“二少,那要是给你个机会,你会用什么方法讨晏南绯的欢心。”她是认定了晏南绯跟何耀东有奸情,“比如在我们寝室楼下用蜡烛摆一个心形,或者冲到公共课教室里跪下求爱什么的?”
众人都张大了耳朵等着听好戏。晏南绯知道何耀东已经结婚,急得呵斥闻香:“胡说八道什么!他,他,他是有主的!”
“哦?”闻香瞪着眼睛,留给晏南绯一片眼白,一张利嘴撅得天高。
晏南绯还想解释什么,却听得何耀东清泠的声音斩钉截铁地说道:“不会。我没有浪漫细胞。”他的神色严峻,越加显得五官立体。
闻香简直要被何耀东的酷劲迷死了,可是又觉得何耀东的回答有些无情,望着何耀东发了半天呆,最后被她男友敲了敲头。
至这个问题,何耀东就更少动筷子了。他本来就吃得少,而且专挑清淡的素材吃。晏南绯看他吃得最多的就是西兰花。
晏南绯对今天的松鼠鱼很是满意,眼见何耀东又停下筷子,去端酒杯。他绝不主动喝酒,只有当闻香男友或者慕玲玲老乡像他示意的时候,才端起杯子喝一口,回应一下。
“你不吃鱼吗?”松鼠鱼刚好转到他们面前。
“吃的。”何耀东的回答简短,他的态度就像一个被家长监督不准挑食的小孩,乖乖的就伸筷子夹了一小点鱼肉下来。
慕玲玲面前是一盘清蒸武昌鱼,现在只剩鱼骨头了,还是一副颇为完整的鱼骨头。慕玲玲不舍地去找鱼脑袋上的肉。她老乡就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