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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姐,对手尽是魔头,恐怕比镖局的郑家父子厉害得多呢!”
“我知道。
莹妹受恶人欺负,连爹爹性命也被害了,比较起来,我们父女所受到的折辱,也算不得什么。
莹妹,我与你共拒恶人,决不怜惜自家性命!”
正说着,三个男人从饭馆出来找她们了。
花素秋一见三人就道:
“马也没拉出来,你们怎么走啊?”
戴虎道:
“是是,在下去拉。
啊哟,一人拉五匹马不行,一块去吧!”
后几句是对邓、季二人说的,二人只好答应,旋又转身回镇。
花素秋道:
“这三人以这姓季的为首,此人比那两条憨龙凶狡得多,得把功夫花在这两个小子身上。
妹妹你应付着姓季的,我设法套出他们的秘密。”
商量已定,二人在树下等着。
不一会,马蹄声声,三个家伙已骑马来到,邓、戴二人身后拖着上官和花素秋的坐骑。
两位姑娘翻身上马,一跃而前。
三人慌不迭策马追上,这一跑就跑了十来里,二女才把马速减下来。
花素秋问:“到福安县住宿么?”
季国忠答道:
“对极,还有百多里呢。”
二女策马就跑,让三人跟着,不给他们说话的机会。
直到天擦黑,五人才赶到福安。
吃过饭,二女来到三人的大房间。
花素秋道:
“你们有话要对上官姑娘说,这就开始吧。”
季国忠道:
“上官姑娘家被烧,是龙虎宫作的恶,上官前辈则是被一个叫梅奇的小子害的。
在下与家师站在江湖正道一边,与龙虎宫作一番较量。
因此,在下想请姑娘见家师,在下请求师傅收上官小姐为记名弟子,授以绝世武功,共同对付龙虎宫。”
上官莹冰冷冷道:
“季大侠说的重要事就是这些了么?”
“咳,这就是最重要的了,家师武功已臻化境,龙虎宫天尊不过被家师一击就算了帐,姑娘只要当个记名第子就……”
上官莹冰霍地站了起来:“我不打算拜师,大伙好意心领,告辞。”
花素秋也站了起来:“哼,原来是这么不诚心的人,那就分道扬镳吧!”
邓彪、戴虎慌了,急忙跳起来把门拦住:“走不得走不得……”
花素秋脸一沉:“怎么,要强留?”
邓、戴两人急得双手乱摇:“不敢不敢!”
季国忠也乱了神,连忙道:
“二位息怒,在下话还未讲完呢,请二位耐下心来听听好么?包管二位满意的。”
戴虎道:
“季兄,你就竹筒倒豆子,痛痛快快说出来吧,可不要得罪了小姐们!”
季国忠喏喏连声:“自然自然。”
花素秋朝上官莹冰使了个眼色,两人这才又重新坐下。
花素秋道:
“这样吧,让上官妹妹问你,你来答话。
答得好就好商量,答不好就各走各的道,两不妨碍。”
“是、是,由上官小姐问,在下答。”
“你说你们也到了莆田东山,和什么人一块去的?”
“我弟兄三人,还有师傅和两位师叔。”
“就这么六人?戴着面罩么?”
“是的。”
“你们劫走玉佛,为的什么?”
“为了换取浑元无极修身功。”
“和谁换?”
“不知道?”
“什么?”
“哎,姑娘,真的不知道。”
戴虎插言道:
“真的,我们这次到九龙山,就为的是探听和谁换。”
“向谁打听?”
“我们在九龙山的内线,由他们探听出换宝地点再告诉我们,我们回去禀告师傅。”季国忠怕戴虎一人说完了,自己讨不得半点好,便抢着回答。
“你师傅住在何处?”
“不知道。
我们从东山下来后就分道而行。”
“笑话,不知道你们怎么回禀?”花素秋质问。
“师傅说,我们问清楚后在杭州呆着,自有人来找我们。”
“和你师傅在一起的有邢天波么?”上官莹冰问,“你们过去就是一伙的么?”
“邢天波和师傅在一起,过去我并未见过他,他这人的情形也不清楚。”
邓彪道:
“这小子有点邪门,我听有个前辈称他少主呢。”
季国忠瞪了他一眼,想让他少说话。
邓彪却道:
“瞪我干什么?我说错了?”
季国忠无奈,连忙道:
“我哪里瞪你呀,你说得对极,是有人这么叫的。”
花素秋道:
“此行若探听到换宝的地点,你肯告诉我们么?”
季国忠道:
“自然。”
“令师尊姓大名?”花素秋问。
“家师姓司马,在江湖上并无声名,因为家师乃世外高人,不问江湖之事。”
看看问不出什么来了,二女便退出房间,自回下榻处休歇。
两人商量了半天,觉得要设法弄清换宝地点及邢天波等人出发的日期,还有现在他们藏匿的地点。
为了这个目的,只有与三个贼人同行,慢慢从浮山双龙的嘴中套出。
第二天,五人重又上路。
她二人不再发问,只是扯些不相干的东西。
上官莹冰话不多,唱主角的是花素秋。
一连几天,她们都未扯到正题,仿佛忘记了似的,这使季国忠等三人大为高兴。
这天,花素秋有意落在后面,让上官莹冰与季国忠在前并辔而行。
邓彪、戴虎知道上官小姐落不到他们手上,季国忠肯定要把她留给自己,不如识相些让开,把花姑娘弄到手才是正理。
因此,两人抢着和花素秋亲近讨好。
花素秋漫不经心地说:“你们把消息打探到了,又要到杭州去等,这要等到哪一天呀,神神鬼鬼的,我不喜欢,算啦,陪你们去到遂昌县,我们就要走了,再不奉陪!”
邓彪道:
“哎呀,使不得,花姑娘,你行行好,陪我们陪到底吧,你们不是还要学艺么?半途而废岂不可惜?”
戴虎道:
“季国忠他师傅就爰这么神神秘秘的,其实,我们探听到换宝地点后,就立即到江西境内的曾家集找他们。”
花素秋道:
“哼,还哄我们!”
邓彪道:
“季国忠这人不诚心,对我们也瞒着许多呢!”
花素秋道:
“这一点我早看出来了,他为人不实,不像你们两位。
等我告诉上官妹妹,以后少理他!”
这话无疑是一种暗示,我姐妹俩对你二人还更赏识。
邓彪、戴虎听了,乐得心花怒放。
戴虎道:
“姑娘,请放心,有什么我弟兄二人都不会瞒二位的。”
“喂,邢天波究竟是何人呀,怎么称少主?”花素秋换了话题。
“不清楚,除了季国忠的师傅外,另两个老儿都这么叫。”
看样子,这两个傻瓜知道得不多,得向季国忠下功夫才行。
花素秋连抽两鞭,策马追上上官。
邓彪、戴虎也急急忙忙跟上。
终于来到了遂昌县城。
二女和他们分开,另住了一家旅店。
这是季国忠的主意,免得惊动了龙虎宫里的人。
一连呆了三天,季国忠才找上门来。
“妥了么?”花素秋问。
“妥了。”
“说来听听。”
“在川藏边境一个叫卡贡的地方。”
“那么,可以走了?”
“是的。”
“到何处去,杭州么?”
“这……有了变化,在下只问二位,愿不愿投入家师门下?”
“愿又怎么,不愿又怎么?”
“但请二位深思,龙虎宫如此猖狂,天下的武林门派,又有哪一家能与其抗衡?若投入家师门下,此次换得秘籍,二位姑娘也可练成绝技,到那时候,还有什么人是对手?”
“不说这些将来的事,先说眼下吧。”
“如愿投入师门,就请两位与我们同行。若不愿了,就……”
“就各走两条道,对么?”
“不是不是,只是请二位三思。”
“好,晚上答复。”
“今晚就要动身,免遭龙虎宫的眼线怀疑。”
“好,天一黑,我们自会找你。”
等这家伙走后,两位姑娘商量开了。
就这么罢手回广州叫人,显然来不及到江西境内,邢天波他们就已走了。
要是佯装投入司马门下,到了江西只怕就难脱身。
唯一的办法是甩开三人,赶回广州,和大伙一块到川藏边境堵截。
“现在就上路么?”上官莹冰问。
“慢,季国忠狡诈,万一所说是假怎么办?”
“只要我们答应他同往,谅他不会说假话。”
花素秋沉吟一阵:“要想搞清这伙人的真面目,自然是冒险到江西为好。
但光我们两人,就是看着玉佛换给人家也无奈其何。
所以,只有回广州一条路可走。
这样吧,我去找他们,你缠住姓季的,我设法从二龙口中套情况,如果成功,自会叫你,如何?”
上官莹冰觉得这办法稳妥,遂与花素秋同住另一家客店找季国忠等三人。
这三人正在房里闷坐,见两位佳人来了,无一不喜笑颜开。
花素秋道:
“现在就上路吧,我们与你们同行。”
话音才落,店小二走来道:
“季相公,有位客人在帐房里等侯见你。”
季国忠一愣:“有人见我?”
他跟小二走了。
花素秋趁机问邓戴二人,在何处换秘籍。
戴虎道:
“川藏边境叫朵甘司的地方。”
二女对瞧了一眼,只笑了笑。
邓彪道:
“怎么,季兄没告诉你们么?”
花素秋道:
“讲了,和你们说的一样。
好,天黑后我们在旅舍等候。”
两人要留,二女推说买些用品定要走。
帐房处,季国忠刚出来。
“见鬼,说有人找,我来了又不见啦!”
二女支吾着走了。
回到旅舍,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