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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对付他呢?”
梅山白道:“我师父的万流归宗剑法你是知道的!”
“当然知道,我们师出同门,这是最基本的剑法,我的煞剑也是从上面变化引申出来的……”
梅山白道:“那你就不妨将最后一式万流归宗比划给他看!那一剑能攻入十六处要穴,看他反应如何就知道了!”
李明明道:“那一式只能攻入正面!”
梅山白笑笑道:“不错!这一式将人的正面十六处要穴都包含在内,他的气门如果在这十六穴内,必然会提高警觉,如果不在其中,必然是在背后,他无暇兼顾,一定会叫你护卫他的后方,到时候我们两面同时出手!”
李明明摇头道:“不行!他知道我也会万流归宗,还会叫我在后面吗?”
梅山白道:“你不必表现得全会,但也不能表现得不像样子,施时,多少要露出点破绽,他就不会提防你了!”
李明明道:“但也不见得会叫我去保护他的背面呀!”
梅山白微笑道:“一定会的,这一式剑法无可破解,你能勉强施展,至少表示你还懂,他只有要求你来担任这个任务了!”
两个人又密谈良久,才依依地分手了I
第二天的下午,盖天雄忽然宣召大家齐集后园空场上,梅山白见了李明明,眼睛互打个招呼这表示李明明已经按照计划实施了,而这次召集,也必然是与李明明的密告有关系,果然等大家到齐后。
盖天雄笑着向大家道:“今日盖某邀集各位,先宣布一个好消息,本教总护法梅山白老弟不仅机智超人,还是一位绝世无双的名剑手。”说完朝梅山白一笑道:“梅兄弟!你可瞒得紧,要不是李姑娘夜里偷看到你在练剑,谁也想不到你的剑法如此精绝呢?”
梅山白装作地瞥了李明明一眼,她却笑道:“梅大哥!盖教主对我有救命之思,我自然知恩图报,凡事都告诉他一声,何况你那套剑法确是精妙,我向盖教主比划了半天,仍是学不像,才建议教主,今天请你公开展示一下,让我们都开开眼界……”
梅山白的脸色很不自然地:“那只是我闭门造车,自己瞎比划出来的玩意儿!就因为不成玩意儿,才关起门来,练着玩儿你怎么……”
盖天雄笑道:“这可怪不得李姑娘,她是以煞剑成名的,剑技自夸无双,口中也从不轻易许人,她说好一定是好了,而我请你公开展示的目的,也是为了塞教中悠悠之口,证明我用人绝无偏私,你这个总护法绝不是只会出主意……”
说到这儿,他的声色渐厉,祁无尘连忙笑道:“教主!梅老弟的一切有目共睹,确是值得大家口服心服,所以在九重天上时,我们都赋以重任……”
盖天雄阴森森地笑道:“那不同,在九重天上,梅兄弟所表现的只是机智,你们信任他,只是借重他的智力来与修罗主人斗法,现在本教一切公开,我必须让大家知道梅兄弟的武功亦不在各位之下,足可担当本教的大局重任!”
李明明推波助澜地道:“教主!梅大哥那套剑法虽精,但没有一个适当的对手,也难以表现其威力,你叫他如何表现呢?剑法到了梅大哥这种增界,不是光比比招式就能让人了解的,那是技与力融合的一种最高造诣表现!”
盖天雄一笑道:“不错!我不是叫他一个人比,我陪着他练!”
梅山白连忙道:“那可使不得,刀剑无眼……”
盖天雄微笑道:“兄弟可是怕伤了我?”
梅山白浅浅一笑道:“大哥功力盖世,自然不怕,但小弟技艺疏浅,怎能当大哥的神力,大哥若是放开手,小弟焉有命在?”
盖天雄笑道:“你怕我收手不住而伤了你?”
梅山白这时知道不能太装作了,昂然道:“大哥如果不放开手,就现不出小弟这套剑法的威力了,剑招虽出自小弟杜撰,但也费了一番心血……”
盖天雄轩然大笑道:“好!盖某自学技以来,还没有听说这样的豪语,以前是人家不屑于对我这样说,现在则没有人敢对我如此说,为了替你老弟捧捧场,我豁出性命也在所不惜,兄弟放心好了,我会有分寸的,老实说,今天这一场切磋不单是为你,也为了我,我得让人看看究竟有什么本事才配当这个教主!”
梅山白忙道:“大哥的雄风在嵩山时已经领略过了!”
盖天雄笑道:“那算什么,如果我跟公孙弘一战,或许还有点看头,可是被你老弟一搅而散,使我没机会真正露一手,你别推辞了,今天我也用剑,咱们哥儿俩都亮一下,也叫人看看我们不是专靠心机以成事的!”
说着抛去外衣,李明明递了一枝剑给他,又抛了一枝剑给梅山白,盖天雄执剑走到空场中心说道:“兄弟!来吧!普通的兵刃恐怕经不起这样的激斗,我特地准备两枝利器。你先试试锋刃!”
他抽出自己的剑,将手中的两枚铁胆抛空了,一枚飞向顶上,一枚则飞向梅山白,同时喝声道:“准备试剑!”
这一掷来势凌厉,梅山白根本无法闪避,只得抡剑对准铁胆正劈上去,叮然声中,铁胆一剖为二。
那两片破胆余劲未已,由梅山白的两侧掠过,击中在一块巨大的太湖石假山上,穿透了两个大窟窿!
那块巨石高达两丈许,径厚见丈,质地十分坚韧,却被破铁穿透了过去,这证明了三件事。
一是盖天雄功力之深,二是剑器之利,三是梅山白的劲力也不弱,否则一定连人带剑,毁于这一掷之下!
大概只有四帝才能具有相等的功力,所以梅山白一剑破胆之后,四帝脸有异色,其余的则哄然喝采!
盖天雄自己的那一枚铁胆直落下来,他只用剑尖一顶,剑身从胆上穿过,倒是没玩什么花巧只显示剑很利而已。
银圣帝君俞上元微怔道:“梅老弟,今天才看出你真才实学,错非是你,换了第二个人,恐怕还当不起教主这一胆呢!”
梅山白虽然维持住身形不动,手却有点颤抖,苦笑道:“这完全是靠着剑器锋利,将铁胆劈破了,分到两边滑过,否则这一胆就要了我的命,大哥!你可真是的考较起兄弟来了!”
盖天雄哈哈大笑道:“兄弟!如果我不是对你有相当了解,绝不会随便发出铁胆的,该用多少劲力我自有分寸,这算不得考较,仅是证明剑器不劣而已,我们开始吧!下面才是真正的功夫呢,你放心,我绝不会伤你,你却不必顾忌,伤了我算我活该,这修罗教主就由你接下去干吧,也只有你当得起!”
梅山白听他说话的口气平平浅浅,实在弄不清他是什么意思,但知道情势不妙,只有放手一搏了!
因此笑笑道:“既是如此,兄弟就放肆了!”
运了一口气,挥剑直进,他不敢怠慢,也不再像以前那样掩藏自己所能了,因为他再不拿出真功夫,立有杀身之祸,只有尽出所学,表示自己的师承与五大门派毫无关系,盖天雄才会对他暂祛所疑。
好在金三缄的武学自成一派,溶汇百家,却都是撷其精华溶为一炉,精妙远在五家之上。
一出手就是万流归宗剑法中的精着,剑发无声,劲气直逼对方,连站在外围观战的人都感到剑气砭肌,不自而然地将圈子拉大了,盖天雄却步态从容,信手挥剑,招不轻发,发也平平淡淡的,但梅山白的那些精妙的攻式,都被他轻而易举地化解开了,两剑交触时,星火四进,却寂然无声;这种现象尤其令四周的人惊心!
因为钢铁之器,碰触时必然会有声音,尤其是撞击得火星进散,足见其猛烈,声音应该更为响亮才对,怎会寂然无声呢,这个道理,只有四帝及一二个功力绝强之高手才能明白,明白了也就感到惊诧不止。
那是因为这两人发招时劲力太强了,强得双剑所发的撞击声高锐超过了人耳所能接受的程度变得听不见了,这与内家运用气功传音入密,远达百里而不为旁人所闻是同一个道理。
光是劲力强还不足惊人,五帝自信也有这个能力,惊的梅山白用武之精,更惊的是盖天雄化式之妙。
他以最平凡的手法作了最恰当的运用,也就是武学上所谓化绚烂为平淡,化腐朽为神奇,返朴归真的最高境界。造诣之深,远超出他们每一个人之上。
刹那间,交手了四十多个回合,而且全是梅山白在主攻,盖天雄仅作应付化解,没有回手一招半式,越是如此,越显得他造诣之高!
梅山白也知道这些招式是奈何不得盖天雄的,但见盖天雄的化式,也感大出意外,这魔头的武学造诣,实在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了,手已运熟了,劲力也仗着那四十多手的攻招渐次加强而到了巅峰状态。
目前所恃的就是最后一式万流归宗,假如再没有作用,则他与李明明所订杀死盖天雄的计划也将落空了。
因为剑式攻不到他身上,则即使知道了盖天雄练门所在也是毫无作用,所以梅山白的心中十分焦急。
熬到五十四回合后,梅山白将心一横,劲力运足,万流归宗出手,剑化一条直线向前延伸过去。
盖天雄这一手也十分凝重,端剑不动,注视着来势,直到剑刃逼近面前数尺时,才摇剑成幕挡住。
可是这一手太玄妙了,梅山白的剑势居然突破了盖天雄所布的剑幕,在两剑之间的空隙中挤了进去。
剑尖一摇,剑身发出嗡嗡的抖声,就像是一个大爆竹炸了开来,爆炸的力量先将盖天雄所布的防势震破。
然后无数银星,落在他的身上,盖天雄嘿了一声,连忙抽身后退,接着发出一阵哈哈大笑说道:“好剑法,听李姑娘说时,我还不信,经此一度,愚兄真的甘拜下风,以剑技而言,兄弟足可当天下第一而无愧!”
他的身上十六处大穴都被扎了一个破洞,肌肤可见,但一点都没有受伤的样子,梅山白看了自己的剑,却真正的吃惊了。
一枝摧坚如泥的宝剑,平白地短了一寸,剑尖被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