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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山白只笑了一笑,邬丽珠道:“还有什么要问的?”
梅山白道:“没有了,问你也没有用,因为你是个女孩子,有些事你不知道,有些事你知道了也不好意思启口!”
邬丽珠脸上一红,但是目中闪出奇异的光采笑道:“你倒没有把我看成跟媚姐一样的人!”
梅山白笑笑道:“你送那个老婆子走后,令师跟胡媚儿为你的事争执了一阵,令师很器重你,不会让你沾那些龌龊的事!”
邬丽珠问道:“那些事是很羞耻的吗?”
梅山白感到有点奇怪,邬丽珠红着脸道:“我从小就被师父带来了,对外面的事很隔膜,因为我从来也没有机会接触到外人,师父不准我跟媚姐多接近,说她会带坏我,可是我又见到教中许多重要人物,常在媚姐处出入,大家也没有认为不对,我感到很困惑……”
梅山白一笑道:“你生在这个环境里,是无法分辨善恶的,是与非,必须经过对比,才能分得明白。”
邬丽珠道:“我只想问问你对这件事的看法?”
梅山白道:“我也说不上来,天生了男人与女人,原是要他们互相喜爱,但不是胡媚儿所用的那种方法,总有一天,你会到外面的世界,自然就知道对与不对了。”
邬丽珠想了一下才道:“我到第一关的出口去等你们,测试的时候,我不能在场的,你们自己要多小心一点!”
说着,她领先走了,梅山白向李明明道:“准备好你的煞剑,但尽量少使用!”
李明明愤然道:“为什么,我正想见人就杀……”
梅山白笑道:“何苦呢?七情殿中,都是女人呀!”
李明明道:“是一群无耻的女人。”
梅山白笑道:“别这么说,至少她们还没有在你面前有过什么无耻的举动,眼见的事,还未必可信,何况是正面之词呢。”
李明明冷笑道:“梅兄是否有意做胡媚儿的入幕之宾呢?”
梅山白哈哈大笑道:“李姑娘认为梅某有此可能吗?”
李明明道:“怎么不可能,照孔庆琦的说法,胡媚儿足以上动九重天,一旦入为人间世之主,正是飞黄腾达之机!”
梅山白笑道:“李姑娘这就看错了,我如果真想飞黄腾达,就不会选盖大哥为成事的对象了,更不会在这个圈子里来求发展了,因为这条路上的阻碍太多,上面的管头儿也太多,爬上去太费劲!”
李明明道:“天下大局全操在修罗教之手,你不从这儿爬从哪儿爬?”
梅山白道:“从哪儿爬都行,但不必把盖大哥放在前面,照目前的情况,我要取代盖大哥的地位应该不困难吧!”
李明明道:“盖天雄只是一块踏脚石,迟早你会摔掉他的?”
梅山白含笑摇头道:“不会的,我对孔庆琦表示得很明白,我追求的是成功而不是地位,功成而身退,还我本来,才是我的理想……”
李明明道:“那不过是说说罢了,我不信你到时候真舍得放下一走,再说你即使真的不在乎名位,也不必拒绝胡媚儿的青睐呀,最难消受美人恩,温柔不住住何乡,这是个多么难得的机会!”
梅山白笑道:“温柔乡是英雄坟,我还不想太早被埋进去!”
李明明盯了他一眼,冷冷地道:“不想太早被埋进去,但是你还是想进去的!”
梅山白道:“那当然,我也是个有血有肉的活人,不想一辈子打光棍,等我功成身退之日,我更希望有个知心的红粉佳人为伴,范大夫最后也是扁舟载得西子归呀!但这个对象不会是胡媚儿……”
李明明道:“为什么,她不是很美吗?”
梅山白点点头道:“是的!美不逊西子,艳媚尤有过之,但你不是男人,不了解男人的心,没有一男人愿意娶这样的妻子。”
李明明道:“男人愿意娶怎样的女子呢?”
梅山白想想道:“一个知心真意的女子,不必太美,但也不能太丑,最重要的是她必须纯情专一,自始自终,只属于一个人。”
李明明道:“俗!我要是个男人,我宁可要胡媚儿。”
梅山白笑道:“李姑娘欣赏她哪一点?”
李明明道:“她很特殊,敢说、敢为、也敢爱,不像一般庸俗脂粉,忸忸怩怩,再者她能颠倒众生,必有其动人之处……”
梅山白点头道:“高明,高明!但是你没有想到,她是属于大家的。”
李明明道:“正因为她能征服一切的男人,征服她才值得骄傲!”
梅山白笑道:“在一群饿狗中争食已经够危险的了,而想把这块肥肉独吞,更是触犯众怒,似乎太不上算了!”
李明明道:“一个非常的男人,就该有非常的行为,做人家不敢做的事,梅兄既以非常人自许,难道连这点胆子都没有?”
梅山白望着她笑道:“李姑娘,你倒是很奇怪,先前你对七情殿中的女子似乎很鄙弃,现在你对胡媚儿又特别欣赏……”
李明明道:“站在女人的立场,我认为她无耻,站在男人的立场,我就认为她特殊,两下并不矛盾!”
梅山白道:“你好像赞成我去接受胡媚儿似的。”
李明明道:“那是你的事,我凭什么赞成或反对呢?”
梅山白道:“我们现在是并肩作战的战友,你该给我一点参考……”
李明明笑道:“这种事我从不多嘴。”
梅山白笑了一下道:“至少你已说出了自己的观点,我认为很有意思,在我要作决定时,我会考虑一下你的意见的!”
说着举步前进,穿过花木扶疏的庭院,来到一所屋子前面,有一个青衣垂髻的小婢在门口等着,笑道:“二位来了!主人等候已久,请进来吧。”
梅山白点点头,那小婢撩起珠帘,让他们进去。
屋子里面是一间少妇的闺房,甜香腻人,使人立刻有软绵绵的感觉,当面是一重布帘垂掩着。
小婢搬了两个软垫,放在猩红的地毯上,请他们对着布帘坐下,然后轻轻地拉开了布帘!
布帘后还有一重轻纱遮掩,纱后景物隐约可见,原来竟是一个大浴池,宽深都有两丈许,雾气氤氲。
李明明道:“这是什么玩意儿?”
小婢笑而不答,纱后的雾气中传来胡媚儿磁性的声音道:“二位来得真不巧,我正在洗澡,请二位稍候一下。”
李明明怒声道:“我们是来闯关的,不是来看你洗澡的!”
胡媚儿笑道:“这真对不起,我不敢妨碍二位的正事,通路就在浴池后面,二位如果不愿意等,就请过去吧。”
李明明愤然起立道:“我就过去了。”
仗剑急冲,撩过轻纱,却又叫了一声退回来。
李明明红着脸道:“无耻之极!”
胡媚儿笑道:“这位小妹子没看过世面,几个男人有什么可怕的?”
李明明急了道:“他们……”
胡媚儿笑道:“他们没穿衣服是不是,这也不值得大惊小怪,哪有穿着衣服洗澡的,小妹子你要不要试试,他们是我亲手训练的,对于按摩很在行,叫他们替你擦擦背,捶捶腿,有意想不到的舒服!”
李明明怒叫道:“放屁!谁像你那么下流!”
胡媚儿笑道:“小妹子,别说得那么难听,等你试过一次,就知道他们的好处了,你放心,他们除了侍浴之外,绝不会多碰你一根汗毛的!”
梅山白皱眉道;“媚姐!我们是凭武功闯关,请你另拿一套出来,好吗?”
胡媚儿道:“这一关就是测试武功,我这华清池中有男女两班侍浴使者,每班都是七个人,你们必须在他们手下过关,躺下让他们按摩一遍,在按摩时还得守住自己的穴道,不被他们闭死是……”
李明明叫道:“岂有此理,我不接受!”
胡媚儿笑道:“小妹子!你放心,这七个男人都是经过宫刑的,除了外表像男子外,实际上与女子无异……”
梅山白道:“媚姐!未必每个人都能像你一样……”
胡媚儿似乎微微不悦地道:“这是什么话,我虽然以风月手法主掌人间世,但也不是流落到与禽兽无异,弄得男女不分……”
梅山白笑道:“一般的女孩子没有你那样的洒脱,她们对自己的身子看得很重,连让人家看一眼都不行的。”
胡媚儿笑道:“煞剑李明明是江湖女杰,应该不会那么装腔作势吧?”
李明明道:“但是我也不能让那些臭男人来碰我!”
胡媚儿笑了一下,然后只听得一声闷哼,突由里面抛出了一个赤身的男子,砰然坠地后寂然不动!
梅山白愕然道:“这是干什么?”
胡媚儿笑道:“给你检查一下,这些家伙除了净身之外,连眼睛都处理干净了,我的身子也不是任何人都能看到的!”
那男人果然是个瞎子,梅山白轻吁一声道:“我真不明白你是为什么?”
胡媚儿格格娇笑道:“为了高兴,我主掌人间世,我就得拿出一套与众不同的玩意儿出来,怎么样?小妹子,你试不试!”
李明明道:“我还是不干,谁也不准碰我!”
胡媚儿道:“那也行!你就凭武功硬闯好了,门就在浴池后面,我把纱帘拉起来,使你看得清楚一点!”
那个小婢将纱帘拉开了,而且不知用了什么方法,使得帘后的雾气散净,里面的情形一览无遗!
胡媚儿本人斜倚在一张湘妃榻上,身上覆着一重软烟纱罗,长发披垂,上面可以看见粉肩,下面可以看见小腿。
轻罗下曲线玲珑,别具一番撩人的姿态,她的身旁站着七个女子,个个都是一身赤裸,只有两乳与下阴处,贴着榆叶大的一块翠玉,嫩脸含春,美目传情,有说不出的撩人风姿。
另外有六个赤身男子,不着一物,分两列对立,胡媚儿倒是没有骗人,他们的眼睛都是瞎了的!
这是一种很残忍的手术,那六人的眼珠是硬生生挖掉的,再把上下的眼皮缝起来,成为平平的一片。
六个男子的身后,就是一道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