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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山白道:“那我们就是不困住,这件事也瞒不过他呀!”
胡媚儿道:“所以我们要抢先进去,当着九帝的面,争到个原告,再者也是相机除去赤帝,争取主动,现在要迟三天,岂不是被他先争取到主动了!”
梅山白笑道:“通路已迷,里外如何通消息联络呢?”
孔庆琦道:“里面的指令用竹筒放在瀑布中流出来,外面每天则以举烽火为信号,这个工作倒由我担任,我忘了交待,跟里面无法联络,里面一定会派人出来探询究竟——”
梅山白道:“那个人会经过我们呀!”
孔庆椅道:“不会,通路的选择与出口的开门控制有连带的关系,我们已经错陷在这儿,别人绝不会再过来了!”
李明明道:“我们才过来十几丈,赶回去还来的及!”
孔庆琦苦笑道:“回去也没有用,出口已经封闭了,何况这里的门户是活动的,走过的路是无法再回头了,李姑娘不信就找找看,那一条是退路呢?”
李明明回头一望,她记得清清楚楚的来路,已经成了一堵死壁,整个不是原来的样子了,不禁急道:“既然有那么多的变化,你为什么还要过来呢,留在那里,至少还可以守住出口,堵住里面的人……”
胡媚儿道:“油灯一熄,倒是必须从速离开,因为这是无人设防的孔道,完全由机关控制,油灯一熄,所有机关就发动了,外人如不知道,必然无法预防,自己人如因不慎而弄熄了灯,就赶快挪到下一盏灯处,才能避免危险!”
孔庆琦叹道:“这是个很精妙的设计,我们被困定了!”
胡媚儿道:“大家还是坐下来养养精神吧,要困三天呢!尽量少动,设法睡觉,这样饥饿的困扰就会减轻一点,我曾经被困过一次,虽然只有两天,却得到了不少经验,最难耐的就是口渴与饥饿……”
梅山白笑笑道:“我可受不了,我们是早上进来的,只匆匆用了一点东西,现在已开始饿了呢,哪还能挨三天!”
胡媚儿笑道:“挨不了也要挨,这是你闯的祸,害我们跟着你倒霉,我们不怪你已经算好了呢,你还不耐烦什么!”
梅山白道:“饿上三天我非死不可,我要闯一下!”
胡媚儿忙道:“兄弟!千万不可再胡闹了……”
梅山白道:“油灯熄了,里面的人会不会知道?”
胡媚儿道:“除非去检查才知道,但这条通道变化多端,证明它万无一失,检查工作也马虎了,恐怕不会有人知道!”
梅山白道:“假如我们多闯几个地方,多弄熄几盏,发动一两处不算厉害的机关,里面的人一定就会知道了!”
孔庆琦道:“老弟!使不得!如果我们乱闯,里面的人即使知道了,也不会认为我们是自己人,那就糟了!”
梅山白道:“他们总不会不问青红皂白就施杀手吧?”
胡媚儿道:“我们受过警告,如果不小心弄熄了一盏,就赶至下一处等候,如果乱闯的话,他们就当作敌人了!”
梅山白道:“等三天我非饿死不可,左右是死,我倒希望死得痛快些,你们留此等候好了,我一个人闯去!”
移身疾步而前,随手又打熄了第二盏灯,众人一起跟了过来,胡媚儿一把扣住了他的手道:“兄弟!你要干什么?”
梅山白道:“我要试试运气,你们跟来做什么?”
孔庆琦道:“老弟!你弄熄了第二盏灯,我们如果不走,那个地方的机关立即就发动了,老弟!你不是存心要我们送命吗?”
回头用手一指,果见他们先前立足处的墙孔上冒出暗绿的碧焰,且还有丝丝的声音传来!
胡媚儿道:“那是迷魂毒雾,吸入肺中会使内脏糜烂,兄弟!你不知道这洞里的厉害,千万不能再瞎动了!”
梅山白道:“我们还得继续移动。”
胡媚儿道:“绝对不可以,兄弟!你再动我就要点你的穴了!”
梅山白道:“媚姊,事实上我们非动不可,这里距离喷雾的地方很近,再耽下去,毒雾渗过来,我们非死不可!”
孔庆琦道:“这倒是对的,媚娘,梅老弟已经灭了两盏灯,把洞中的埋伏发动了,我们只有不断的移动才能碰碰运气!”
胡媚儿无奈何的道:“兄弟!你真害人不浅!”
梅山白道:“等三天后,赤帝知道了消息,我们也是一死,倒不如闯一下了,而且我发动埋伏也是有道理的!”
胡媚儿道:“你还有什么道理?”
梅山白道:“多发一点埋伏,把出口给封死了,至少九重天上的人也出不去,我们可以多一点机会……”
胡媚儿长叹一声道:“都是你有理,但你可曾想到我们的处境呢?”
梅山白道:“想到了,祸是我闯的,我领头走好了,惊动里面的人出来对付我时,你们就有解释的机会,把责任推在我头上,就说你们是追我的,至少可以保全你们……”
胡媚儿道:“这是什么话,事情到了这个程度,大家要死也要死在一块儿,怎么能单单拿你一个人当牺牲品呢?”
孔庆琦长叹道:“老弟!你真够莽撞的,死在这洞里太冤枉了!”
胡媚儿沉声道:“孔老,你一点都不冤枉,如果不是梅兄弟来闹一下,你们迟早都会死在东方明珠的手里,因为你跟龙在田心怀不轨已久,东方明珠一本帐记得清清楚楚了,冤枉的是我,无缘无故,趟进你们的混水……”
孔庆琦只得干笑道:“我是为你感到冤枉呀!”
胡媚儿冷笑道:“你别讨好了,我是冲着梅兄弟,心甘情愿的,你也不必领情,要是只有你一个人,我宁可帮东方明珠来对付你了!”
孔庆琦不敢再作声,梅山白一马当先,领头直闯,胡媚儿抢着跟他并肩而行,其他人在后跟着。
走过一盏灯,梅山白一定叫断后的李明明将油灯弄熄了,一路行来,背后只听得各种稀奇古怪的声音!
洞中各种杀人的埋伏都发动了,也不知走了多久,忽而眼前一亮,已经可见天光,胡媚儿惊喜万分地道:“我们闯过来了!”
孔庆琦也追上来一看,兴奋地道:“真的!老弟!托你的福,居然被你瞎碰上了!”
梅山白微笑道:“我的运气一向是好的!”
胡媚儿却沉思有顷道:“不对……这条通路千变万化,我走过多少次了,都没有摸清一点头绪,绝不可能是碰巧走过来的,兄弟!你……”
孔庆琦也幡然而悟道:“对呀!老弟,你入庄之初,曾经以一手暗器,干掉朱雀门的十八朱雀使,证明你对阵图之学极有研究……”
梅山白笑笑道:“不错!阵图之学,原自河图洛书,至诸万武侯演为九宫八卦而大成,变化虽多,万变不离其宗,只要认清布阵的枢纽所在,应该是困不住我的!”
孔庆琦脸现钦色道:“老弟真是了不起,就凭这一手……”
梅山白道:“阵是我破的,可是到九重天上,可别说出来……”
胡媚儿道:“为什么呢?这可以增加你的身份……”
梅山白道:“不!我不想人知道我懂得太多……”
孔庆琦道:“这是对的,树大招风,才高遭忌,尤其是这一门的学问,教中视为最大机密,梅老弟如果在这方面懂得太多,一定会招致很多的麻烦,可是洞中被你弄得天翻地覆,我们怎么解释呢?”
梅山白笑道:“就说我们按照规定通过的就是了。”
胡媚儿道:“那怎么行,假如按照规定,就不会引发埋伏……”
梅山白一笑道:“我们可以推说根本不知道那回事……”
胡媚儿摇头道:“这绝对行不通的!”
梅山白道:“一定行得通!”
孔庆琦究竟是老谋深算,笑笑道:“我明白了,洞里一定还有别人!”
梅山白笑道:“孔老猜错了,洞里现在绝不会有人!”
孔庆琦忙道:“是!现在不会有人了,最多只有尸体……”
胡媚儿愕然道:“你们在说什么?”
孔庆琦道:“梅老弟是个极端持重的人,怎会如此冒失,他发动洞中的埋伏,是为了阻止另外的人通过……”
胡媚儿道:“另外还会有什么人呢?”
孔庆传道:“那还用问吗,一定是东方明珠的心腹,想追在我们身后,上九重天去告警的,我本来也担心这一点,所以要抢在前头,但梅老弟的方法更好……”
胡媚儿道:“真要有人自然好,万一没有呢?”
梅山白笑道:“熄第一盏灯时,我还不敢造次,熄第三盏灯时,我已有十成把握,否则我怎会如此鲁莽?”
孔庆琦道:“老弟!你也真够冒险的,熄第一盏灯时,你还不知有人跟进来,幸亏被你猜中了,万一……”
梅山白笑道:“我想赤帝布置精密,绝对不会只留东方明珠一条线的,所以我进洞之后,弄清阵势,就熄了第一盏灯,等我听见外面的水声略为中断,确知有人进来了,才弄熄第二盏灯,而且将阵势完全发动……”
胡媚儿道:“万一没有人来呢?”
梅山白道:“那也没关系,反正我知道阵势,照样走得过来……”
孔庆琦道:“那一来,老弟你的阵图之学就瞒不过人了!”
梅山白笑道:“孔老的脑筋太死了,我走得过来,自然也走得回去,最多再将灯点上,不就全解决了!”
孔庆琦讪然一笑道:“真是的,连这样简单的事我都想不到,跟老弟一比,我简直连三岁孩童都不如,现在我对老弟佩服得五体投地,日后别说听候驱策了,恐怕连执鞭随蹬,做个跟班的资格都够不上!”
梅山白笑笑道:“孔老别太谦虚了,我们的前议仍然有效,我个人对权势名位都没兴趣,若能有所成就,一切都是孔老的,我只求孔老给盖大哥安插个好职事,再者就是放我归山,给我自由身就够了!”
孔庆琦道:“老弟当真不想享受一下成功的滋味吗?”
梅山白笑笑道:“我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