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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子脸色一变,连忙回身到门里去了,一转出来道:“洞里的一大半消息全发动了,是谁干的?”
胡媚儿笑道:“你问我们,岂不是笑话了,我若有本事,早就去看个明白了!”
那男子一皱眉道:“偏偏我值班就遇上这些事!”
胡媚儿道:“要不要我们陪你去看看?”
那男子忙道:“不,不用了,你们去也没用!”
胡媚儿笑道:“消息发动,人一定死在洞里了,你快去调查一下真相吧!帝君那儿,我们替你保留一点,如果我照实告你一状,瞧你这小子担得起——”
那男子拱手道:“承情!承情,我实在没想到今天会有人来的!”
孔庆琦道:“外面没什么,一定是我们自己的人,最可能是地魔宫的,侍者去弄弄清楚,孔某的责任也轻一点了。”
那男子匆匆地走了,胡媚儿这才笑道:“幸好是这小子值班,倒省了不少口舌,孔老你跟他咬耳朵说了些什么?”
孔庆琦笑道:“媚娘,你把杀死桑老婆子的事加在梅老弟身上,倒是用对了方法,我将计就计,说青赤二帝素来不和,这是对赤帝最有利的事,他焉有不动心的!”
胡媚儿道:“可是到了里面,还得改回来,由我担起责任的好!”
孔庆琦道:“那当然,媚娘杀死她是因为她先起内哄,师出有名,否则梅老弟以初进人的身份,杀死地魔宫主,麻烦总免不了的!”
梅山白一直很镇定地问道:“刚才那家伙是紫霞宫的什么职务?”
胡媚儿道:“是紫霞宫中金吾侍者,叫雷大刚,是东方老怪的心腹,也是个色中饿鬼,不足以成大器。”
梅山白道:“你的七情殿主能对付得了他吗?”
胡媚儿道:“没问题,他对我这七仙女垂涎已久,只是东方老怪律下很严,他不敢上我那儿去,怎么,你想对付他?”
梅山白道:“是的,他到洞里去过之后,若一发现是东方明珠的心腹,一定会去查究问底,对我们可不太妙。”
胡媚儿想想道:“不错,这倒得防备一下!”
孔庆琦道:“那就把七情殿主留下来对付他吧!”
胡媚儿笑道:“杀鸡焉用牛刀,叫春情夏趣两个人留下,就足够料理他了,还用得着一起留下吗?我们也不能分出太多人手!”
孔庆琦道:“媚娘,紫霞宫中都是高手!”
胡媚儿道:“我的人并不仗武功杀人!”
梅山白笑道:“媚姊看着办吧,反正不能留活口,但也不能杀得留痕迹,万一今天对付不了赤帝,也得站稳立场。”
胡媚儿一笑道:“兄弟,你坏得很呢,什么事你都知道。”
梅山白笑道:“媚姊,我如果没有一点底子,怎么敢夸口闯你的七情风流关,坏事不可为,却不可不知。”
胡媚儿白了他一眼道:“哪天我非要叫你试试这七情大关,抽干你的骨髓。”
梅山白道:“不可能,我练过龙虎功,遭殃的一定是她们!”
胡媚儿笑道:“真的吗?哪天我们较量一下?”
梅山白忙道:“媚姊,那可使不得,我是真心的尊敬你,绝不敢对你冒犯,如果你一定要摆布我,我宁可伸长脖子挨你一剑。”
李明明听着不解道:“媚姊,你们说些什么?”
胡媚儿笑道:“女孩子家还是别问,但是我告诉你,这家伙是个天字第一号的大坏蛋,你如果要跟他好,先得跟我这老姊姊学几手,否则一定吃大亏。”
李明明虽然还是不懂,但知道一定是很猥亵的事,不禁飞红了脸,啐了一口,娇羞万分地道:“我才不跟谁好呢,你们都是坏蛋。”
胡媚儿揽住她的香肩笑道:“妹子,你真是个天才,瞧你这付半嗔半怒的媚态已经深得个中三味,无师自通,连我都爱得想咬你一口。”
说着在她的腮上香了一下,李明明不习惯这种亲热的举动,挣脱她的手向前跑了,胡媚儿忙叫道:“小妹子,别乱跑,这地方可不能瞎闯!”
孔庆琦也追了上去道:“李姑娘,小心一点,你是生面孔,一个不对,立有杀身之危,连我都不敢胡闹,让媚娘带头吧!”
胡媚儿朝两个女子道:“你们守在路口上,雷大刚一定会回来的,你们知道怎么办了,速战速决,完事后立即到紫霞宫会合!”
二女点头答应而去,胡嵋儿才带着余人,进了门楼,但见处处书楼雕栋,亭台园囿,琪花瑶树,鹤鹿成群。
飞泉穿銮,曲径通幽,果然是人间仙境。
梅山白叹道:“这片工程是怎么建造的?”
孔庆琦笑道:“费时三载,动员近万才造成的!”
梅山白道:“这么多的人工,不怕消息外泄吗?”
孔庆琦道:“不会,这些工仆都是掳自各地末流江湖人,我们办得很机密,事完之后,全部喂了毒蛇……”
梅山白神色微微一动,遂又笑道:“人工可以灭,材料又怎么运进来呢?”
孔庆琦道:“砖瓦是掳来工匠,在里面炼烧的,木材取自本山,油漆是我在做官时,陆续派官差在远地采购,假借修府第之名运来的,所以江湖上无一人知觉……”
梅山白只是摇摇头,众人循径而行,经过很多亭园,却都是空寂无人,李明明愕然问道:
“怎么没有人?”
胡媚儿笑道:“怎么没人,九帝各有宫阙,每宫有执事人员,再加上统筹的引事人员,足足有几百人呢,只是不让我们看见而已!”
梅山白道:“内外不相交通,自然以不见面为佳,盖大哥洛阳的家里也是同样的,他私宅养了一批人,英雄馆里也不知道。”
说着来到一栋金碧辉煌的巨厦之前,一块玉匾,横书“紫霞宫阙”四个大字,门口站立着一列锦衣男女。
一个中年人迎上来道:“天人二宫的主持人都来了,有什么事了吗?”
胡媚儿道:“特来给帝君贺寿。”
那中年人道:“只是我们里面的庆典而已,二位可以不必来的!”
胡媚儿道:“今天特别,所以我们来了。”
那中年人道:“今天有什么特别的?”
胡媚儿道:“南天门上已经交代清楚了,不必又向贵总报告吧!”
那中年人想是职分较低,只得陪笑道:“宫主言重了,在下只是问问以便禀报!”
胡媚几道:“不必了,我们既不够身分劳帝君出迎,也不至于低到有召见才可以进见,你不放我们就回去!”
那中年人只得一弯腰道:“既是如此,二位请进吧,寿筵刚刚开始呢!”
胡孔二人领先入门,直人大殿,已闻丝竹吹弹之声与言笑欢谈声,由珠帘中不断传出,帘口有一个锦衣大汉,见他们到了,一掀帘子高喝道:“玄都天府神君,人间世胡宫主驾到。”
里面的乐声与笑谈声突地一住,他们进到里面,但见白玉为地,雕金为柱,一座厅中冠盖云集,珠翠交横,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济济一堂。
孔庆琦与胡媚儿朝正座上一个老者躬身齐道:“愿帝君圣寿齐天,万岁无疆!”
那老者身着紫红长袍,头顶峨冠,红脸赤须,一身都是非红即紫,精神奕奕,含笑起立道:“不敢当!不敢当,二位怎么有空来的?”
胡媚儿道:“帝君千秋,属下等理应前来祝贺。”
东方悦捋髯笑道:“好说!好说!老夫贱辰,本不想惊动,但二位如此盛情,老夫只好拜领了,请入座吧!”
梅山白打量了一下,但见东方悦身边各设了四个座位,都是每人一席,心知必是所谓九帝。
看年纪都在八九十以上,却个个精神抖擞,全无老态,九帝之侧,围了一圈长案,男男女女坐了一长列。
虽然这是个邪恶的组织,奇怪的是这些人没一个长相狰狞的,女的绮年玉貌,婀娜多姿;男的斯文秀拔,俊逸超脱,倒真有几分仙风道气。
东方悦的眼睛一扫到梅山白与李明明身上,开言道:“这两位是……”
梅山白不待介绍,长揖道:“在下梅山白与李明明姑娘恭祝帝君千秋!”
东方悦点点头,眼睛看看孔庆绮,等待他说明。
孔庆琦忙道:“启禀帝君,梅英雄与李姑娘武功超拔,勇闯三宫,为本教开府以来,从未有之奇才,属下特以此喜讯为帝君之贺。”
东方悦目光炯炯地看了他们一下笑道:“梅英雄骨格清奇,天赋超人,李姑娘英华内蕴,确是不可多得之佳才,加盟本教,实为本教之光,欢迎,欢迎,来人!设座!”
一个锦衣侍女上前行礼道:“请帝君示下,座次设在哪里?”
东方悦道:“孔胡二位是下界一门之主,梅李二位是新来的贺宾,不可简慢,把左首的四个席位挪下去。”
最靠近在首两个老者倒是立刻站起来了,次座是一对青年男女,都在二十上下,闻言后,男的首先不服道:“东方伯伯,新来的职份未定,为什么要我们让开?”
东方悦笑道;“祁华,祁菊,你们可是不服气?”
那个叫祁华的青年男子道:“是的!我不相信他们真能闯过三宫?”
东方悦笑道:“我这双老眼看人绝不会错,梅英雄的资质跟你们不相上下,可是他的年纪比你们大一点,火候也较你们略深,绝对够资格坐在你们上面!”
梅山白闻言暗惊于心中,他自信韬光隐晦,已经能将功力深浅掩藏到令人莫测的程度,却仍逃不过东方悦的眼睛!
这个老头儿确实不易对付,旁座一个老者道:“华儿!菊儿!东方伯伯的眼光还会看错吗,说你们不行,你们就是不行,还不乖乖地下去!”
胡媚儿低声道:“兄弟!你的麻烦来了,这一对男女是九霞帝君的幼儿幼女,双生异相,是千百年来难得一见的奇事,他们的资质也高,武功深得乃父真传,也最得乃父的宠爱,所以把他们排在前面,东方老怪故意要你去挤他们,不知是何用意,你可得小心应付!”
祁华见父亲发了话,才悻悻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