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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也要一个!”趁机敲诈。
“你别闹了啦!快点,叫大声点!”表情是一本正经。
吐吐舌头,酝酿下情绪,正准备开口,朱雀的脸先红了。看他平时一副豪迈的要死的样子,真到了这种时候,他还是一点经验也没有的。
回忆回忆!以前看的A片里的男人女人都是怎么叫的?不就是学母猫叫春么,难不倒他的。
“嗯~~~”他哼了一声,不过比较像小男孩在撒娇。
听见憋笑的声音,他生气地瞪着罪魁祸首:“人家没经验嘛!有本事你来叫啊!”
“乖孩子,可见你在这方面没有研究,”原来天赐的也有坏坏的表情啊,平时还藏的那么好,全是骗人的,“来,我教你……”
帘子徐徐晃动,帐内传来低低的喘息和轻吟声,带给监视的人们无尽的遐想空间。
过了一会声音停止了,但不久又接了上去。
天赐与那边讨论了将近一刻钟后停止了,里面惹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也随即停止。他低笑着吻了下朱雀嫣红的脸颊道:“我和天官研究过了,我们一致认为你的表现可以得九十分,孺子可教也!还好我的定力高深,不然肯定被你引诱的变身成狼了。“
朱雀把脸埋进枕头里半天不敢见人,忽然抬起头凶狠的瞪视他:“你故意的!是不是?你明明多的是办法来掩盖你们通话的声音的!”
天赐的回答是一阵大笑。
“你讨厌啦!看本少爷怎么收拾你!”朱雀扑上去打他,心里却是雀跃的。渐渐的,天赐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会笑会闹,会生气会开心,总之,比以前更像一个“人”了。
是不是说,他的改造已经成功了大半了?
25
李驭失却了耐心,某一天,当他到实验室来询问进度,得到的回答依然是毫无进展的时候,终于发飙。
“你存心耍我是不是!”他的口气差的挟雷带电。
天赐的眼神也一点不退让地瞪着他:“我是人不是神,不能无中生有地造出你要的东西来。”
“那你说,还差些什么?”
天赐立刻报出一长串名目来,都是在场的人闻所未闻的名称。
李驭眉头成虬地怒视了他半晌,忽地冷笑道:“你聪明,我也不是白痴。”
朱雀正闲到发霉地坐在房里自己跟自己下五子棋,门被人大力推开,他还未反应过来,脖子就被人掐住,眼前顿时金星乱冒。
耳边传来天赐的怒喝:“你要做什么!?把人放下来!”
喉头的手指略略放松,李驭的表情似笑非笑:“你要是不在三天内把‘雷神’做出来,这孩子就没命了!”
“你不敢,”天赐冷静地答,“你很明白,生命于我来说如同负担。若他死了,我也会立刻随他而去。”
李驭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又狠狠扯开笑:“那么,你也应该明白,有时候最痛苦的事不是死去,而是生不如死!”
朱雀原以为自己天不怕地不怕,但是当他被连拖带拉拽到这个地下囚室,绑定在木桩上时,一股寒气立刻从脚心冒了上来。昏暗的光线,锃亮的铁器,空气中血气的味道,若有若无、仿若来自地底深处的呻吟,加上四肢不受控制的无力感,和对未来的不确定感,让他怕的想哭。
李驭冷冷地吩咐狱卒道:“给这位小哥见识下我们青崖洞的十大酷刑。”
他一点也不想成为天赐的弱点,一点也不愿意拖累他,可是这一刻他忍不住用求助的目光望向他,好多些勇气和信心。
天赐的目光中带着惊慌与忧心,但是仍然未失却冷静:“三天太少了,无论如何是不可能造的出来的!别说没有材料,即使材料齐全,那些元素的提炼也不是一两天内可以完成的。”
可是李驭一点也不领情,依旧冷酷地下令:“动手!”
狱卒应了声,在一排刑具面前取出一件夹棍模样的用品,夹在朱雀的十指上。朱雀恐惧地望着他的动作,冷汗不停地下流,以前看电视的时候,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被夹上夹棍。一想到“还猪格格”里被夹的死去活来的紫薇,他就更不敢想象接下来的酷刑了。
天赐的声音里染上了失措:“你如果敢动雀一根寒毛,你一定会后悔的!”
李驭冷笑道:“想用你的生命来威胁我么?哈,我最了解你了,你根本不可能扔下这小家伙一个人去死,你应该可以想见你若死了,等着他的会是怎样的结果。”
天赐忧急如焚,偏在这当儿什么办法也没有。
朱雀算真正领教什么是十指连心,手指上传来的尖锐的疼痛仿佛传到全身,让他连挣扎的力气都失去了,他忍不住嘶喊出声,耳边听见的不知是夹棍发出的还是自己手指发出的咯咯声,更让他的恐惧升到最高点。
我的手会废掉!这个念头让他的几近崩溃。
忽然狱卒被人一掌打飞,冷的剔黑的眸子泛起一重又一重浓重的怒气,天赐终于按捺不住了。
李驭并没有阻止他的行动,只是好整以暇地望着他们,就像渔夫望着已经落网的鱼儿:“看来,你终于明白了你的处境了。你们是俘儒,少跟我讨价还价!”朱雀哭的累了,带着包的很“巨型”的手指和两行泪痕睡去了。天赐在他床边珍惜地亲了亲他的手指,目光中透出坚毅的神情:“等着看吧……”你今日所受的屈辱和痛苦,我会让他数倍地还给你!!
26
眼前一片白茫茫,朱雀有些困惑地环顾四周,总觉得有些不对。他努力回忆着,对了,之前我被那老妖怪李驭拉去上满清十大酷刑了,哎,真不是人受的,我开始崇拜江姐刘胡兰小萝卜头了,革命先辈多伟大,威武不能屈不是所有人都能办到的,而那种地方我再也不要去了……咦,现在我的手为什么不痛呢?哦,我明白了,我在做梦,梦里当然不会痛……
呼吸忽然一窒,他明白哪里有不对了,他竟然不见了!或者应该说,他的身体竟然不见了!
朱雀慢慢低下头,没错,躯干、四肢都不见了,虽然看不见自己的头,但是如果他的感觉不错的话,他的头也不见了!
这个梦未免离奇了点,是不是我像人鱼公主那样变成泡沫啦?
冷静!冷静!你只不过在做梦,在梦里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只不过,这个梦境令人毛骨悚然的真实!
“眼见为实”的观念根深蒂固,眼下的一切就成了一种感觉非常不好的经验。整个世界静的可怕,仿佛天地间只剩下自己,而最深刻的恐怖是,你甚至不能确定,究竟是否你真的存在。
他开始害怕:“天赐,你在哪里?”醒来啊!醒来啊!为什么我还没有醒过来?
我不要一个人被留在这个奇怪的梦境中!让我醒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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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赐大大方方斜倚在床上不肯起来,当然,也不肯去“工作”。
李驭脸色铁青地立在他面前:“莫非昨天的教训还不够?你还没有学乖吗?”
天赐抚着一脸疲惫、尤沉睡未醒的朱雀的发梢,叹了口气:“就是因为昨天的事,让我下定了决心,”他的眸光一暗,“之前,我还是不愿意与你为敌的。”
李驭闭了闭眼,再张开时已经是金属般的冷静无情,他只是慢慢地伸手捏成一个剑诀。
如果说他之前是一柄上古宝剑,整个人充满神光内敛的宗师风范,那么此刻他就是一柄出鞘的神剑,没有人会忽略,他身上那种“百分之百战士”的气势。他很清楚,天赐虽然天赋异禀,但因为多数心力花在他所谓的“科学研究”上,在武学方面只能算普通高手而已,与他这种“高手、高手、高高手”比起来,仍差了十万八千里。但是这个“天才”是他一手带大的,他最了解天赐的可怕之处,他此刻会摆出摊牌的架势,必有所恃,因此他半点也不敢大意。
天赐仍是一派好整以暇:“不用紧张,我只是想让你见两个人而已。”
李驭皱了皱眉,天赐明明一直在他滴水不漏的监视和控制之下,接触的所有人都经过他严格的筛选;即使他另有联络方式,他身边的羽翼早被他剪除殆尽了,余下的不过是些不成气候的小猫小狗,会有什么人要让他见,足以与天下第一剑抗衡?
朱雀已经决心破罐子破摔,豁出去了,“你有什么企图光明正大说啊,有什么‘隐疾’见不得人我也保证不和别人说,求你露个脸吧!~我不要待在这个鬼地方啊!”
他鸡毛子鬼叫了半天,终于沮丧的坐到地上,也不要什么帅哥形象了,反正有没身体,有身体这里也没人看。
忽然他觉得身边白茫茫一片似雾非雾的东西开始凝结,既而以某一点为中心慢慢旋转起来。
朱雀精神一振,无论出现的是敌是友,是人是鬼是神仙,只要别让他再一个人待在这个地方就行。他终于体会到什么叫最恐怖的事情了,那就是极度的寂寞!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这里了多久,但是,他觉得自己已经待在这里一生那么久了。他从未如此想念生命中的朋友、敌人、家人,甚至是在路上的猫猫狗狗、花花草草,当然,还有天赐。
他一直觉得天赐的名字起的真好,天赐是上天赐给他的宝物。
他们之间没有太多的刻骨铭心、生离死别,天赐也不是那种喜欢说甜言蜜语的人,因此也没有什么山盟海誓、此生不渝,相比那些故事中生生死死的爱情,他们之间的只能算小情小爱。可是这份小情小爱是属于他的,没有人可以随便为他们的感情下定义或注解,他定会为捍卫它而奋斗到底!
白雾漩涡中心最终形成,在朱雀警惕的目光中,出现了一个光点。
这算什么?朱雀正心下狐疑,脑中响起了那个熟悉的、柔和的声音:“雀儿,你终是来了!”
“啊!是你!一直是你!”朱雀恍然大悟,“是你把我送到原生来的!你一直在角落里注视着我们的一举一动……”他忽然想起不知多久以前,原天赐那感慨的话语:“……直至今日,你还没有发觉吗,我们都在循着一条安排好的路前进……”
“你究竟是什么人!你……有什么目的?”
光点闪烁了一下,仿佛在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