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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剑相思-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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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着一双三角眼,只是冷笑不已。
  银冠叟吕奇灼灼目神,盯着鲍无常,阴森森地道:“对方是谁?”
  鲍无常摇了一下头:“天黑,他还蒙着脸,看不清楚,好像岁数不大。”
  接着他又发出一声长叹,遂把所发生的一番经过道出,空气顿时显得异常沉闷。
  “说实话,这是我行走江湖以来所遇见最扎手的一个人……”鲍无常脸上似有余悸,“是有两下子,就算我和谢老三一块儿上,也不是他的对手。”
  乔一龙转过脸,看向吕奇道:“看来你说的不差,果然是为掌力所伤,什么掌法这么厉害,竟能够打散老三的铁布衫功夫却又不留下一点痕迹?”
  在鲍无常诉说这番究竟时,银冠叟吕奇一直没有出声,像是陷于沉思。
  听了乔一龙的话,他没有回答,却把一双闪烁着精锐的细细目光注视着鲍无常,冷冷地道:“这个人年岁不大吧,你可听出来他说话是什么口音?”
  鲍无常想了想说:“像是有点南方的口音。”
  银冠叟吕奇怔了一怔,脸色微变,衔在嘴里的烟嘴儿一时都忘了拿出来。
  鲍无常忽然想起道:“我差一点忘了,这个人与你过去像是有过什么过节。”
  吕奇冷冷地哼了一声,烟从鼻子里蛇也似的钻出来,他几乎已经猜出是谁了。
  一旁的铁指乔一龙却是透着纳闷,直看着吕奇,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吕奇这一霎像是陷入了沉思,一双细长的眼睛转向鲍无常:“你说下去。”
  鲍无常喘了口气,样子像是很累。
  吕奇冷冷地道:“不用急,死不了,你们的伤我能治,包在我身上了。”
  乔一龙性急地道:“到底他说了些什么?”
  鲍无常倚着墙把身子坐正了,一张脸蜡也似的黄,冷笑道:“他要带句话给瓢把子,叫我马上离开这里……”轻咬了一声,他喘息着道,“……说是三年前,在川北……川北……跟瓢把子你曾经见过……”说到这里,已喘成了一片,再也接不下去了。
  银冠叟吕奇一声不吭地吸着烟,回忆起三年前川北的那件事。
  那是件不为外人所知,极其痛心和不光彩的往事,至今想起来,还有些失魂落魄的感伤。一口口的烟徐徐由他嘴里喷出来,脸上表情几乎像是完全麻木了。
  乔一龙,谢山,鲍无常谁都不是傻子,称得上都是老江湖了,眼前情形一看即知,不用说这是吕老大生平罕见的一件丢人现眼事情。除非是吕奇自己道出,不然谁都不便多问。
  “水……”床上的谢山嘶哑着嗓子道,“乔老二你就行行好,给我弄一碗、一碗……”
  乔一龙看向吕奇,意思在征求他的同意。
  在鞋底上磕了磕烟灰,吕奇点头道:“给他们水……不要紧。”
  一面说,他把烟袋子插在腰上,烟也不抽了。
  “你们中的是‘无形掌’,看样子对方倒是真的留了情,要不然……哼哼,可就难说了。”
  说话之间,他已来到天麻谢山跟前。谢山把乔一龙端来的一满碗热茶饮了个干净,脸上一颗颗麻子都奇红如血。
  吕奇寒着脸,翻开了他的眼皮看了看,哼了一声,又探手扣住了对方的脉门。过了一会儿,他松开手冷笑道:“只伤了些肺气,不碍事,养几天就好了。”当下又同样看了一下鲍无常,点点头道,“一样的,也是伤了肺气,比谢老三还轻。”微微一顿,他转向乔一龙道,“这种‘无形罡气’你可听说过?”
  乔一龙神色一惊,颤声道:“他们中的是无形罡气?这就难怪了……难道来人是出自‘七指雪山’?”
  提起这个怪异的名字,乔一龙显然吃惊不小。
  吕奇冷冷地摇着头道:“很难说,还拿不准,但愿他不是的……”
  “江湖上除了七指雪山那个神秘门户以外,谁还会这种功夫?”
  “那可不一定。”
  吕奇冷冰冰地道:“青燕峰的‘燕’字门人物,辽东道上的那只老金鸡也都会这门功夫,也许名称并不一样,可是其理则一。
  乔一龙打了一个寒颤,缓缓点了一下头:“这就对了,来人敢情是辽东下来的……
  难道是金翅子?”
  吕奇又摇了一下头,冷笑道:“要是金翅子本人,他们两个还能活着回来?”
  这倒是不容置疑,传说中的那只老金鸡,可是手狠心毒,只要出手,就绝不会留下一个活口。
  “来人确是留了情。”吕奇黯然地说道,“绝不是老金鸡,而且,我们还见过他……”
  这可就又扯上三年前,在川北的那件旧事了。
  包括受伤的两个人在内,三个人六只眼,全部集中在吕奇脸上,倒要听听是怎么一回事。
  银冠叟吕奇嘿嘿冷笑了两声,看着三人道:“说来也许你们都难以置信,到如今为止,我还没有摸清楚他是谁。”
  乔一龙道:“我知道了,大概是三年前万柳塘那件事吧!”
  吕奇怔了一怔,略似奇怪地道:“你怎么会知道的?”
  乔一龙哼了一声,冷笑道:“这件事,到今天为止,我还想不通。凭着瓢把子你那身功夫,几乎无往不利,每次回来,油水全部公开。偏三年前由四川回来,一个子儿也没见你的,接着就是一场大病,整整半年没有出去。”天麻谢山、要命鲍无常听到这里,也都记起了这件旧事,几只眼睛全都盯在吕奇的脸上。
  对于吕奇来说,三年前的这件旧事,确是他生平引以为奇耻大辱之事,自以为事过境迁,不提也就罢了,想不到事隔三年,仍然还得公开。发出了一连串的冷笑声,吕奇那一张青皮寡肉的脸,看上去其色苍白,显然这是他一件痛心的往事。
  “你说得不错。”吕奇冷冷地道:“三年前我确实是栽了个大筋斗,买卖没到手还不说,差一点连老命也赔了上去。你们现在大概也明白了,那场大病其实并不是病,是伤。”
  两道灰白的眉毛不时地合拢又分开,显然这件旧事一直都在他心里。
  “这可真是应了‘强中更有强中手’那句老话了,你说咱们哥儿几个眼皮子底下一向瞧得起谁来着?”说到这里,这位一向自负为皖北地方黑道第一把高手的“瓢把子”,竟然也情不自禁地现出了气馁,他的目光随即转向榻上的谢、鲍二位,“比起我上一次来,你们两个可幸运多了。当然,”吕奇接下去道:“对方手下留了情,你们算是捡了两条命。”
  他依然话里多有保留,未曾透露三年前所发生的那件事的细节,不过也差不多可以猜知一个大概,乔一龙等三人心里自然明白,也就不便打破砂锅“问”到底,再追问下去了。
  “这么说,这个地方我们不能再呆下去了?”乔一龙脸色忿忿地道,“光棍不挡财路,这位朋友未免太绝了一点吧!”
  吕奇耐着性子,先向榻上的谢山、鲍无常告诫了一番调伤之道,一声不哼地过去倒了一碗茶坐下来。
  乔一龙见他不吭一声,心里更是气不过,大声道:“怎么办?咱们就眼看着被人骑在头上,老大,你倒是说一句话呀!”
  他又转过来,向鲍无常怒声道:“这小子姓什么?”
  鲍无常想了一想,点点头道:“好像是姓关。”
  “关?”乔一龙摇摇头,“没听过这么一号。喂,瓢把子,你看这件事咱们怎么办?”
  吕奇惨惨地冷笑着:“这件事很简单,摆在我们眼前的,只有两条路,第一,甘拜下风,马上走人,走得越远越好,第二,哼哼……”
  乔一龙一拍桌子道:“跟他干啦!”
  吕奇冷笑着打量了一眼这个性情火暴的拜弟,叹息地道:“你还是忍下这口气的好。”
  天麻谢山在榻上长叹了一口气,忽然想起了方才动手过招的经过,自己与对方比起来,简直一天一地,讲到动手,凭自己一向能耐,竟然连对方的身子也沾不上,不由得为之气馁。
  “咱们认了吧!”他冷笑着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早晚我们还会见着他的。”
  乔一龙转身看向鲍无常道:“老四,你说呢?”
  要命鲍无常沉默了一会,摇摇头叹息不语。
  乔一龙冷笑一声,又转向吕奇,大声道:“老大,你说吧。你是咱们瓢把子,要是就这个样认栽,哼,以后可就什么也别谈了。你就说一句话吧!”
  银冠叟吕奇叹了口气道:“再等等看吧,你不甘心,说不定他还放不过我们呢。”
  话声方歇,却似由院子里传过来一丝异音,虽说声音不大,却已使四个人为之一惊。
  铁指开山乔一龙原来就压着一肚子的邪火儿,不知道怎么发泄才好,聆听之下更不迟疑,身形略闪,已来到了门前,陡地拉开了风门,足下一顿“嗖”地纵身而出。
  鲍无常忍着身上的不适,一咬牙挺身站了起来,谢山伤势比他重,欠了一下身子,竟然无法下床。吕奇伸手按住了他:“你们给我好好呆着,天塌下来都有我呢!”
  风门再开,乔一龙去而复返,带进了大股的风,桌上的两盏灯,顿时熄灭。
  “瓢把子,咱们……完了。”
  乔一龙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摸黑抽出了他的“紫金刀”。吕奇抓起了他轻易难得一用的兵刃“蛇形剑”,双双闪身门外。
  当空是一轮皓月,流光四射,即使没有灯,这附近的一切也可以看得很清楚。
  乔一龙在前面带路。忽然他站住脚,指着前面暗处站立的一个人。
  吕奇眨了一下眸子,打量着这个人,认出来是自己手下的一个弟兄飞天蝎子张元化。
  两个人先后闪身,来到这人前面。
  张元化的身子有如泥塑木雕一般,一动也不动。
  “瓢把子,咱们是遭人暗算了。”
  乔一龙一面说,“吧嗒”一声,亮着了手里的火折子。眼前这个张元化,就看得更清楚了;张着嘴,瞪着眼,脸上青筋暴露,敢情是被人给点了穴了。
  身子一动也不动。妙在张元化一双脚为之竖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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